第180章 今晚,我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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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门尊心疼的皱起眉眼,拦腰将她抱起上楼,回头凌厉道:“给我把这残局收拾干净了,否则今晚你别睡!”

    等两人离开,张嫂叹了口气,“少夫人,您怎么不解释啊,明明就……”

    “好了,张嫂谢谢你,这些事你还是别参合,这样对你有好处,我的事我有分寸!”

    他要信,不解释也会信,他不信再怎么解释也不会信,安沁知道他心中对她的芥蒂已经越积越深了,是到了要爆炸的时刻了!

    将硕大的客厅收拾干净,已经凌晨一点了,洗完澡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摸索着回到房间,仰头倒在床上就睡。

    耳畔多出的一道呼吸声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惊恐从床上坐起,扭开壁灯一看,南门尊半撑着脑袋灼灼盯着她被吓得不住起伏的胸口,眼神暗沉邪恶。

    她捂住着低领睡衣的胸口,没好气的凶道:“你在这干嘛?”

    “这个家,我哪儿不能去?”他视线坚决不移开,一直流连在她身上。

    他的意图异常明显,安沁冷声道:“对不起,我累了,请你回自己的房间睡吧!”

    “如果我非要睡在这呢?”他靠近一步,将手指搁在她大腿上,火热的触感吓得安沁一跳,将他的手拍开,“那我去书房睡!”

    “书房没床!”再度放上她的腿。

    安沁干脆起身,“那我跟张嫂挤一晚上!”

    “站住,谁允许你了?”他悠悠然一句,靠着床头坐起来,眼神似笑非笑落在她身上,攫住她的去路。

    他勾了勾手指,势在必得,“过来!”

    她一动没动,漠然看着他的动作,没有不情不愿的挪动脚步,更没有娇羞不已的低头靠近,她近乎顽固的对峙惹怒了南门尊,他豁然起身,安沁猛地一退。

    在她转身逃出房间之前,他捏住了她的后颈,将她一拖扔上了床,廉价的床垫不够柔软,她背被砸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又隐了进去。

    南门尊欺身过来,不悦道:“翅膀硬了?”

    她扭过头不理睬他。

    他捏起她下颌迫使她与他对视,“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是向皇甫菲道歉,向你道歉,还是做些没用的解释?”她咻然回首,澈亮的目光直盯入他的眼睛,不卑不亢。

    他内敛的深眸一眯,松开了手将她放开,“今晚,我睡这!”

    “不是伤没好,不宜与人同床吗?”她冷冷道,察觉到他眼神越发不爽,她噤了声起身抱了另一床被子出来见自己裹住,美其名曰,“我怕弄伤你!”

    南门尊咬肌上下一动,掀开自己的被子往床下一踢,霸道钻入她的被窝,猿臂一捞将她掳到怀中,张嘴就咬在她锁骨上。

    “你干嘛!”她痛呼,推开他坐起来。

    他钻入被窝,壁灯下他的欲*望昭然若揭,安沁别过头去,不与他对视,沉默了会南门尊又伸手将她拽入怀中,她手臂抵在两人中间,“我不要!”

    他不顾她反对,张嘴咬住她反抗的唇,吃干抹净后,邪笑道:“这是你的义务,我也只是在享受我应有的权利,别忘了,我们已经合法了!所以……”

    他长长一笑,伸手剥去她单薄的睡衣,手从被子底下肆意在她身上点火,她避闪不及,恨不能踢他下床,挣扎间不小心碰到了他伤痕累累的背,听得他一声抽气,她停止了动作。

    “你想弄死我?”他皱着眉低吼。

    她一个白眼,“是你明明有伤在身还不知检点!”

    “你以为这点伤与万蚁噬骨的折磨比起来,哪个重要?”趁她安静,他快速用睡衣将她双手一绑,压在身下。

    安沁恨得咬牙,“你松开我!”

    “我怕你弄伤我,这是正当防卫,你不会起诉我吧?”他坏笑着,手指捏住她胸前美好的凸起,在指间揉了揉,恰到好处的掌控让她###又不得满足的节奏。

    “你……无耻!”她气喘吁吁,咬着唇瓣才忍下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唇,从她敏感的小腹离开,对着她的肚脐轻轻吹了口气,“口是心非!”抬起上身将全身的衣物剥去,他**裸展示在她面前,“你忘了在巴黎时,那个热情似火的你了吗?”

    “南门尊,你闭嘴!”她闭着眼睛低吼,脸红透了。

    一指轻放在她唇边,“小声点,虽然这间房隔音效果不错,但谨防有人偷听哦!我怕,别人会热血沸腾饥渴而死!”

    “你这个流氓,你还能再下流一点吗?”他的话不堪入耳,让安沁面红耳赤。

    “当然!”他邪肆一笑,手指一伸,挤入了她的身体,还淫*靡的开始蠕动起来。

    安沁全身像烧着了一样红,她扭动着不安的身体,想将他排斥出去,她受不了在被委屈被冤枉之后,他还肆无忌惮的亲近她,她无法接受。

    “这么想要?”他坏笑着,将手指抽了出来,“你看,弄湿了!”

    “南门尊!”她气得咬牙,半抬起身体,瞳孔都要冒出火来了,“一想到你的态度,我就没心情跟你亲热,你放过我!”

    “可,你的身体想要,不是吗?”他吻了吻她,“别较真,跟着身体感觉走,才不会亏待了自己!”

    “你真的以为是我推倒了香槟塔吗?”控制不住他再度捣乱的手,她挺直了身体问。

    一边品尝着她美味的香甜,他含糊道:“是胡媛!”

    她一颤,“你怎么知道?”

    “我看了监控!”全身心都在面前的秀色大餐中,南门尊满心都在筹划,怎么样有意思的吃掉她,实现在尊厦第一次的灵肉结合。

    她却煞风景的冷冷发笑,还以为他凭直觉相信着她,原来就是因为不信才去看的监控,那这与之前的答案有什么区别,只是破开了来看,显得更丑陋了!

    被迫停止动作,他恼怒瞪着她,“想什么呢?就是因为不信才带着菲菲去看!”他是在给她证明清白,她却不解风情,净知道坏他兴致。

    她错愕,半张着嘴望着他,他咬了她一口,“是不是还想问刚才的事?那我告诉你,你是不是就该专心的陪我好好享受下夫妻权利了?”

    听见头半句话她点了头,后半句出口时,点头收不回来了,南门尊得意低笑,将她压回身下,将被子在两人身上一盖,“来,我慢慢告诉你!”

    巨大期待下,胸前被他啃咬得酥酥麻麻,被窝里安沁止不住低吟出声,她的声音取悦了他,他低笑着吻了吻她的唇,“菲菲任性,你作为嫂子,不该让着她吗?我骂你,应该!”

    言下之意十分明显,安沁悬浮在半空的心被撞了撞落入暖窝里。

    心,被拉回来,落入情爱的世界里,全身都被他点着了火,她不受控制的低低呻*吟,动情之时双手攀上他的背,身体微微弓起。

    南门尊满意享受着她被调教出来的乖巧,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他抬起腰身###,满足她被勾起的空虚,两人亲密结合,都激烈的颤抖着,不过几日功夫发生这么多事后,这一刻似乎等待了好久!

    几秒时间他都没动,享受着贴合的温度,各自都在低微的搏动着,那轻微的触动激起千层浪,克制的围墙崩塌,他化身为兽凶猛驰骋,她化身成一湾婉柔的湖任他畅游其中。

    她身体越绷越紧,手指不受控制的抠入他的皮肉,弄疼了他的伤口,与狂热的快感诡异结合,他成了脱缰的野马,她尖声嘤嘤高呼,身体开始剧烈颤动,全身像开水煮过一般透红,那丝丝低吟一阵沙哑。

    如此动人,他心神巨颤,动作间更是狂野,甚至将她翻了个身迫使她趴跪在床上,从身后进入了她,捏着她白嫩圆翘的臀,他发出最原始的低吼,身体相撞的脆响羞得安沁睁不开眼睛,全身酸软得坚持不住。

    她连声求饶,“够了,嗯……”

    又是一声无法控制的长叹,她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喉咙里呜呜出声,几个快速的动作下,他腰身一挺,脊背僵直弓起,全身的肌肉都在轻微抖动,眯起的眼睛迷离而模糊,所有火热尽数释放。

    手一松,她从他手中软软滑落,他跟着躺下,压在她身上,紧紧贴合,许久才缓过气来,他餍足咒骂,“该死的小妖精!”

    她呜呜着,又困又累,身上还有强壮的男人压着剥夺着她的空气,她只得扭了扭腰身,湿湿的甬道顺滑,不经意间他被挤了出去,冷空气一袭,男人头脑清醒过来,翻了个身下来,将她圈入怀中,“累坏我了!”

    她发出呜呜声反抗,她才累坏了!

    “你是爽坏的!”他餍足低笑,在她娇羞的脸上亲了亲,“睡觉!”这几天,赌气没让她在身边,习惯彼此体温的两人都没睡好,睡眠严重匮乏。

    可,腿间湿粘,安沁不习惯,推了推他,“我想洗澡!”

    “不准!”他霸道,“带着我的味道睡,我身上不也有你的味道吗?”好久没亲热了,因巴黎的甜蜜后,这几日的空窗期显得异常难熬,他饥渴她的味道。

    腰间,他的手箍得很紧,她动了几下他都没松手的痕迹,只得作罢,即便不习惯,可毕竟熟悉了彼此,倒不觉得脏,很快就睡熟了。

    九点。

    皇甫菲兴高采烈的钻入南门尊的房间,想爬上他的床将他叫醒,谁知床上的被子是睡过的痕迹,可人不见了,摸了摸床上冰冷的,难道很早起床了?

    “张嫂,少爷出门了吗?”她下楼问。

    张嫂摇头,“没啊,他的车还在车库里呢,这少夫人也没起床……”她忽然想到什么,隐隐一笑转入厨房,得煮点好吃的,给他们补补!

    她想到了,皇甫菲自然也想到了,气哼哼上楼,咬了咬牙用力敲门,“尊哥哥,你在里面吗?”

    熟睡中,安沁最先被吵醒,听见叫声她慌了神,忙推身边睡得香甜的男人,“菲菲叫你,怎么办?我们现在这副样子!”

    “慌什么?”他懒洋洋睁开眼睛,“我们是合法夫妻,又不是偷情,拜托你找准自己的定位好吗?再说了,我反锁了门!”

    咔擦一声,锁被扭动,皇甫菲似乎要进门了。

    床上两人一阵错愕,安沁脸色煞白,南门尊忙将被子拢了拢,将两人盖得严实,“没事,看不见,看见也是合法夫妻!”

    结果,紧张半天,皇甫菲扔了一句,“再不起床没早餐了!”然后就消失在门口,她才不要去看堵心的场面。

    安沁舒了口气,将被子拉过遮住自己,“你快出去,我要洗澡换衣服了!”

    “你这又没浴室,裹了浴袍跟我去房里洗!”他掀开被子下床,丝毫不介意他全身暴露在她面前,她扭过头去,“谁要跟你洗!”

    他笑了笑,随便了几件衣服出门。

    计算着他差不多洗完了,她才混入他房间,将闷了一晚上两人混合的味道全数洗净,大腿之间黏黏稠稠的,洗得她满脸通红。

    下楼时,他们早饭吃得差不多了,皇甫菲眼眶红红的,南门尊皱着眉毛将牛奶递到她嘴边,她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仰着脸示意他给她擦擦嘴,他只得拿了纸巾给她擦了擦。

    安沁移开视线,吸了吸气,才扬着笑脸出现。

    张嫂将汤趁热端上来,“快喝,快喝,这汤你跟少爷两人喝,滋阴壮阳的,是我们老家的老方子了!”

    “这个,不用吧?”安沁示意南门尊。

    南门尊抿着唇笑不说话,张嫂忙道:“要的,要的,上次夫人特地来交代了,要特别照顾你们的饮食起居,早餐一定要熬些滋补的汤!”

    安沁不敢喝,她没吃避孕药,南门尊又从来不使用安全措施,她若再喝点这汤,万一###,她怎么办?

    她推说胃口不好,连早餐都没吃。

    南门尊忽然道:“陪我去看看房吧!”

    “看房?”她微愣。

    他有些不自然的避开她的视线,“在市区办公区域,我有一条三居室,很适合女孩子居住,我们一起去看看?”

    她看了看皇甫菲按耐不住的得意,嘴角撇开一丝冷笑,“不用看了,我现在就搬过去吧!”与他擦身而过,她进屋收拾东西。

    屋内,还存留着昨晚甜蜜的气息,可一觉醒来,他要她搬走,若是换做之前,她是不是已经在欢呼雀跃,高兴得要死要活了?

    怎么现在除了嘴角还挂着笑,脸却紧得绽放不开了,她掐了掐脸蛋,忧愁个毛,该庆幸才对!

    将随时准备好放在床底的皮箱拖出去,用另一个皮箱将一直在用的用品装好,不到半小时她收拾完毕下楼,南门尊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目光直直看着她。

    他忽然起身……

    她以为他会说,不是让你搬?或者说,不用搬了?

    结果,他只是淡淡道:“走吧!”

    那就走吧!

    她洒脱一笑,拖着箱子向皇甫菲道别,与张嫂拥抱,转身换鞋出门的时候,眼眶居然有点热,她笑自己犯贱,天天盼着走,如今走了,应该高兴,很高兴!

    所以,她努力将笑脸拉到最大。

    凝视着南门尊坚定的背影,她很想问为什么?是玩腻了?要丢了?还是因为皇甫菲将她正式赶出门了?

    那,为什么明明算计好让她今天搬出去,昨晚还与她抵死缠绵什么?难不成,是他的宠幸施舍?可笑!

    “我来!”接过她箱子放上车,他凝了凝她眼底复杂的神情。

    她推手拒绝,“不敢劳烦!”自己将箱子艰难放上去,打开后车座,她坐在后面。

    手撑在车门上,南门尊冷冷盯着她,“耍什么脾气?”

    “我没耍脾气,只是认清自己的身份!”她伶牙俐齿,一个发泄工具,在丢弃之前,还要好好利用一番,这是她唯一找到的关于昨晚的理由!

    她冷硬的态度,激怒了他,重重将车门关上。

    澜苑。

    市中心最豪华幽静的独立小区,交通便捷却隐秘,高官富豪常将小三藏身于此,在外间这儿有###村的俗称。

    黑色幽灵从保安区驶入小区深处环境最好的一栋楼房,在楼下输入密码后等待门开,南门尊直接走入电梯,安沁咬牙将皮箱搬了下来挪入电梯,看见他按下九楼。

    她别过头没说话,他躁意难安的点了支烟,深吸了口轻轻吐出来,最后一抹烟圈吐在了她脸上,她呛得直咳嗽,电梯一停她冲了出去。

    他邪邪一笑,将烟扔入金属垃圾箱内,拉了拖箱用钥匙开了门,整层只有她一个住户,走廊宽敞明亮,一眼可望到底,没有弯弯曲曲的转角,不易坏人藏身,也能给人以安全感。

    门,有双层防盗,很显然最外面的这层显得有些原始的铁门像新加上去的,添加的痕迹还很新鲜,她瘪了瘪嘴角,走进了房子。

    三室两厅的小户型,在客厅的旁边有一个落地窗,延伸出去一个露天观景台,白帆布遮阳伞下摆着一小茶几,两边各放着古色古香的躺椅,绣花的抱枕是她喜欢的中国风味道。

    坐在这里,正好可以望见小区外那片公园的风景,安沁想到了晚上那边一片霓虹,也该是很美的吧?

    房间,浅绿色整体色调的家居摆设,配着淡淡粉色的窗帘,温馨而充满着温暖,偏卡通风格的床上用品看着就十分柔软,让人恨不能躺上去好好睡一觉。

    50英寸的液晶电视挂在墙上,正对着床头,带小型书柜的电脑桌上摆放着纯白色的笔记本电脑,舒适的小椅上搭着一张小毯子,可披可盖。

    隔壁,是间客房,十分简单的装饰,却干净宜收拾,还有一间大的书房,客厅里55英寸的大电视,带有家庭影院,浅蓝色的布艺沙发舒适,饭厅白色的长桌陪着雕花的椅子。

    不大不小的厨房里各式电器应有尽有,双开门冰箱里整整齐齐摆放了各种新鲜食材,甚至还有饮料与零食。

    关上冰箱,她扯了扯嘴角,南门尊从身后圈住她,“喜欢吗?我亲手为你布置的!”

    “为什么?”终于回头,迎视上他的目光。

    他轻吻了吻她的发,低笑道:“别想太多,你不是老说住在尊厦觉得闷吗?正好这儿有套好房子,我想你一定喜欢,所以让你搬过来住几天,过几天我来接你!”

    “我喜欢这,你过几天还来接我干嘛?尊厦,我永远住不习惯!”从他怀中挣脱,她回头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南门尊,你放心,如果你有需要,这一年的婚约我遵守,如果你没有需要,欢迎你随时带着离婚协议书过来,我倒希望越快越好!”

    “你想得美!”他黑沉了眸色,内敛的俊脸微微僵硬,“只要我不松手,就算让你住在国外,你仍旧是我女人!”

    安沁怒火一冲,深吸了口气,强制冷静地走到门口,“谢谢你送我过来,我的东西待会我自己会收拾,就不麻烦你了,请吧!”

    狠狠睨了她一眼,南门尊甩手而去,离开的背影怒气冲冲,在他未走进电梯前,安沁狠狠关上了门,巨大的声响让他皱了皱眉,刚想回头电梯到了,他大步走入,电梯叮的一声关上。

    靠在门上,打量着全是按照自己幻想中的风格打造的新家,她却展不开笑颜,如果这一切不是由此得来,她想她此时会跳上沙发尖叫,终于可以过梦想中的生活了!

    物质达到了,心呢?

    她默然收拾好东西,坐在阳台上抱着抱枕看风景,无所事事。

    电话响起,打电话的人,让她颇为意外,“莫总监?”

    “还叫我总监干嘛?你都不是我的人了!”莫辰一成不变的严肃认真。

    许久没听到这种语气了,安沁噎了一下,倒是他先开口,“听说你结婚了,恭喜!”

    “谢谢!”她笑着道,脸上全无笑意。

    “打算上班吗?”

    “当然!”安沁微微一迟疑,“莫辰,我能跟你见个面吗?有些事情想请教一下你!”

    “当然可以!”他看了看时间,“下午吧,一起吃晚饭!”

    “好!”挂断电话,她将收集来的关于南门尊手下各小公司的资料一一整理好,用订书针订好,又打了电话给田欣,约好与她律师见面的时间,才松下口气,一看时间都五点了。

    换了件稍微职业化的衣服出门,在约好的西餐厅莫辰果然先到了。

    “你还是不够准时!”第一句话,便是带着提醒的责备。

    安沁眨眨眼睛,“抱歉,公车有点堵!”

    “公车?”他挑了挑眉,却没动多大声色,安沁知道他算是足够惊讶了,只是笑着没有做解释。

    “找我何事?”点了餐,他开门见山。

    安沁将一叠资料给他,“这里有几家公司,南门尊说让一家公司给我经营,我想请你帮忙分析下,哪个公司更有发展潜力,更适合我一个入世不深的女人来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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