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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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
爱心宠物诊所。
叶豪十指如飞，正在上班时间偷偷码字，时速6000+，剧情根本不用想，直接出现在脑子里，那感觉……就像是照书抄一样，完全的机械操作。《诛仙》今天的更新量已经完成，合同也邮走了，其正在努力存稿。
“医生。”
“医生。”
“快救救我女儿，它好像不行了。”
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睡衣拖鞋的女人，抱着一条吉娃娃，神色慌张的闯了进来。东北口音，很有气质，气场也很强大，应该是个有钱人。
“我是医生，怎么回事？”
叶豪赶忙跑过去，把狗接过来。
“我也不知道它这是怎么了，遛狗回来，我就觉得它有点不对劲儿，然后越来越没精神头，一个劲的在那哼哼，还干呕想吐。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女人情绪激动，紧紧抓住叶豪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哭腔。
“别担心，让我看看。”
这吉娃娃的症状并不明显，按照正常程序，应该先进行化验，待确定病因后，再对症下药。但确定病因，对于此刻的叶豪来说，却有一个更加简单的方法。
【叶豪】：小家伙，你干呕想吐，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啊？
【吉娃娃】：我在草丛里……捡了一根……火腿肠。
叶豪刚才在码字，杰克一直在他体内，所以其现在拥有跨物种沟通的能力。
“病因已经确定了，食物中毒。”
火腿肠当然不会有毒，是有人在火腿肠里下了药。
庄老黑就总干这事，在附近的几个小区里，扔火腿肠，给狗下药，好增加自己诊所的生意。不过他下的都是泻药，而这吉娃娃吃的，貌似是一种毒药，而且药行很强，其已经越来越虚弱了。
“这就……确定病因了？医生，你不能这样糊弄我们啊，不得做个检查什么的吗？”
“食物在胃里已经开始消耗了，拖得越久，这小家伙活下来的可能性就越低。按照程序，你得把这份免责协议签了，我才能给它用药。”
“赶紧签字吧。”
规矩是庄老黑定的。
协议的内容大概就是，怎么治用什么药，我们说的算，但治死了不管。
“我签！”
女人一咬牙，在协议上，龙飞凤舞的签了自己的名字。字连得太草了，叶豪也没看懂，也没心思关注这些，其只大致看出来是两个字。
“我这就给它打催吐针，把吃的东西吐出来，应该就没事了。”
“该死。”
“药箱里的催吐针用没了。”
库房里虽然还有存货，但钥匙只有一把，在庄老黑手里。小家伙的状态很差，现在无论是给庄老黑打电话，让他把钥匙送过来，还是去其他诊所，在时间上都来不及了。
破门而入？
除非叶豪的工作不想要了。
“那怎么办啊？”
“肥皂水！肥皂水可以催吐，别傻愣着了，还不快点过来帮忙。”
叶豪弄好肥皂水，在女人的帮助下，给吉娃娃灌了下去，然后又用木棒压住它的舌头，向根部一用力，其就“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还得灌，得吐干净。”
“噢。”
这一“洗胃”就是两个多小时，但总算没白忙活，吉娃娃的命保住了，只是胃粘膜有一定损伤，影响肠道功能，还需要慢慢调理。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齐心协力，叶豪和这个女人，也渐渐熟络了起来。
“娜姐。”
“最近这几天，别喂咱家宝贝吃狗粮了，给它吃一点好消化的食物，就跟人生病一样，喝点稀粥什么的，注意别放盐。”叶豪还算实在，这要是装作庄老黑，他能给人家推销十几样营养品。至于都有没有用？重要吗？
“好，明白了。”
“小豪，我看你岁数不大，这当兽医的经验，倒是挺丰富的啊，肥皂水催吐，怎么想出来的呢？”
娜姐也累得够呛。
“祖传的手艺，我爸就是兽医，不过是给猪马牛羊看病的那种。娜姐，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再给咱家宝贝洗个澡，它吐得满身都是。”
叶豪也累，但没办法，工作嘛。嘴上可以把顾客当亲人，但行动上……
咱就是给服务行业。
“……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你爱的贪婪，我爱的懦弱，眼泪流过，回忆是多余的，只怪自己，爱你所有的错……”叶豪一边给狗洗澡，一边哼着歌，自娱自乐嘛。这首《一笑而过》节奏很强，他听大亨唱了两遍，就学会了。
“小豪，你唱的是什么歌啊，我好像没听过呢。”娜姐的耳朵都竖起来了，她似乎对音乐十分敏感。
“我自己写的，唱着玩。打扰您休息了啊？那我就不唱了。”叶豪很不要脸的，把《一笑而过》，归在了自己的名下。要脸干嘛？能当饭吃吗？
“原创啊，歌卖了吗？”娜姐有点吃惊。
“谁买啊？”
“我买，你这首歌我挺喜欢的，开个价吧。”娜姐这人快人快语，典型的东北人性格。
“真买啊，看着给吧，多少都行。”
叶豪觉得，娜姐提出买歌，就是想找个由头，感谢一下他，送他点钱。别管多少，是个心意。叶豪也看得出来，娜姐不是差钱的人，其就算是直接开价一千两千，其也能答应，但那就有点不要脸了。
“五千行吗？”娜姐试探着问道。
“五……千！”叶豪一激动，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他现在都穷疯了，下个月的房租还没有着落，这五千块钱，能解决他的大问题。
“嫌少？”
娜姐一微眉，她讨厌贪得无厌的人。
娜姐是个歌手，经常买歌，像叶豪这种没有名气的草根创作人，一首歌写得再好，最多也就卖个千八百的，五千已经算是天价了。
“不是嫌少，是太多了，我以为……你也就给个一二百。”叶豪赶忙解释。
“不多。”
“就凭你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别说五千，给一万都不多。不过事情一码归一码，我买了你的歌，你就得给我立个字据，这歌我万一要是唱火了，你不能找后账。”
娜姐的表情立马就缓和了下来，觉得叶豪这小伙子……人不错，特亲切。
“行。”。
“立字据。”
娜姐虽然把买歌弄得跟真事似的，但叶豪却根本没在意，火？歌手这行，比写小说还难混，哪有那么容易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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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豪十指如飞，正在上班时间偷偷码字，时速6000+，剧情根本不用想，直接出现在脑子里，那感觉……就像是照书抄一样，完全的机械操作。《诛仙》今天的更新量已经完成，合同也邮走了，其正在努力存稿。
“医生。”
“医生。”
“快救救我女儿，它好像不行了。”
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睡衣拖鞋的女人，抱着一条吉娃娃，神色慌张的闯了进来。东北口音，很有气质，气场也很强大，应该是个有钱人。
“我是医生，怎么回事？”
叶豪赶忙跑过去，把狗接过来。
“我也不知道它这是怎么了，遛狗回来，我就觉得它有点不对劲儿，然后越来越没精神头，一个劲的在那哼哼，还干呕想吐。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女人情绪激动，紧紧抓住叶豪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哭腔。
“别担心，让我看看。”
这吉娃娃的症状并不明显，按照正常程序，应该先进行化验，待确定病因后，再对症下药。但确定病因，对于此刻的叶豪来说，却有一个更加简单的方法。
【叶豪】：小家伙，你干呕想吐，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啊？
【吉娃娃】：我在草丛里……捡了一根……火腿肠。
叶豪刚才在码字，杰克一直在他体内，所以其现在拥有跨物种沟通的能力。
“病因已经确定了，食物中毒。”
火腿肠当然不会有毒，是有人在火腿肠里下了药。
庄老黑就总干这事，在附近的几个小区里，扔火腿肠，给狗下药，好增加自己诊所的生意。不过他下的都是泻药，而这吉娃娃吃的，貌似是一种毒药，而且药行很强，其已经越来越虚弱了。
“这就……确定病因了？医生，你不能这样糊弄我们啊，不得做个检查什么的吗？”
“食物在胃里已经开始消耗了，拖得越久，这小家伙活下来的可能性就越低。按照程序，你得把这份免责协议签了，我才能给它用药。”
“赶紧签字吧。”
规矩是庄老黑定的。
协议的内容大概就是，怎么治用什么药，我们说的算，但治死了不管。
“我签！”
女人一咬牙，在协议上，龙飞凤舞的签了自己的名字。字连得太草了，叶豪也没看懂，也没心思关注这些，其只大致看出来是两个字。
“我这就给它打催吐针，把吃的东西吐出来，应该就没事了。”
“该死。”
“药箱里的催吐针用没了。”
库房里虽然还有存货，但钥匙只有一把，在庄老黑手里。小家伙的状态很差，现在无论是给庄老黑打电话，让他把钥匙送过来，还是去其他诊所，在时间上都来不及了。
破门而入？
除非叶豪的工作不想要了。
“那怎么办啊？”
“肥皂水！肥皂水可以催吐，别傻愣着了，还不快点过来帮忙。”
叶豪弄好肥皂水，在女人的帮助下，给吉娃娃灌了下去，然后又用木棒压住它的舌头，向根部一用力，其就“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还得灌，得吐干净。”
“噢。”
这一“洗胃”就是两个多小时，但总算没白忙活，吉娃娃的命保住了，只是胃粘膜有一定损伤，影响肠道功能，还需要慢慢调理。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齐心协力，叶豪和这个女人，也渐渐熟络了起来。
“娜姐。”
“最近这几天，别喂咱家宝贝吃狗粮了，给它吃一点好消化的食物，就跟人生病一样，喝点稀粥什么的，注意别放盐。”叶豪还算实在，这要是装作庄老黑，他能给人家推销十几样营养品。至于都有没有用？重要吗？
“好，明白了。”
“小豪，我看你岁数不大，这当兽医的经验，倒是挺丰富的啊，肥皂水催吐，怎么想出来的呢？”
娜姐也累得够呛。
“祖传的手艺，我爸就是兽医，不过是给猪马牛羊看病的那种。娜姐，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再给咱家宝贝洗个澡，它吐得满身都是。”
叶豪也累，但没办法，工作嘛。嘴上可以把顾客当亲人，但行动上……
咱就是给服务行业。
“……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你爱的贪婪，我爱的懦弱，眼泪流过，回忆是多余的，只怪自己，爱你所有的错……”叶豪一边给狗洗澡，一边哼着歌，自娱自乐嘛。这首《一笑而过》节奏很强，他听大亨唱了两遍，就学会了。
“小豪，你唱的是什么歌啊，我好像没听过呢。”娜姐的耳朵都竖起来了，她似乎对音乐十分敏感。
“我自己写的，唱着玩。打扰您休息了啊？那我就不唱了。”叶豪很不要脸的，把《一笑而过》，归在了自己的名下。要脸干嘛？能当饭吃吗？
“原创啊，歌卖了吗？”娜姐有点吃惊。
“谁买啊？”
“我买，你这首歌我挺喜欢的，开个价吧。”娜姐这人快人快语，典型的东北人性格。
“真买啊，看着给吧，多少都行。”
叶豪觉得，娜姐提出买歌，就是想找个由头，感谢一下他，送他点钱。别管多少，是个心意。叶豪也看得出来，娜姐不是差钱的人，其就算是直接开价一千两千，其也能答应，但那就有点不要脸了。
“五千行吗？”娜姐试探着问道。
“五……千！”叶豪一激动，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他现在都穷疯了，下个月的房租还没有着落，这五千块钱，能解决他的大问题。
“嫌少？”
娜姐一微眉，她讨厌贪得无厌的人。
娜姐是个歌手，经常买歌，像叶豪这种没有名气的草根创作人，一首歌写得再好，最多也就卖个千八百的，五千已经算是天价了。
“不是嫌少，是太多了，我以为……你也就给个一二百。”叶豪赶忙解释。
“不多。”
“就凭你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别说五千，给一万都不多。不过事情一码归一码，我买了你的歌，你就得给我立个字据，这歌我万一要是唱火了，你不能找后账。”
娜姐的表情立马就缓和了下来，觉得叶豪这小伙子……人不错，特亲切。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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