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修行，第一堂课(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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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系统出品天阶功法之后，陆瑶瑶真实战力远超小世界等级，虽然是觉醒中期，但却足以匹敌觉醒后期蛮荒修。
一头实力在觉醒后期的荒兽，被陆瑶瑶用蛮力降服，压制在身下，竟是毛都不敢炸。
“师尊！我带你回村！”
陆瑶瑶一脸的兴奋，在她身旁，体型庞大的荒兽驮着山一般高的荒兽肉，亦步亦趋，乖乖跟在后面。
这小女孩已经足够恐怖了，在她身边，居然还有个气势宛如山岳一般的男子。
觉醒后期境界的这头荒兽，大小也算南蛮荒脉外围的一个小霸主了，此时低眉顺眼，乖巧的宛如家养。
此时，清河村，村民面泛饥色，很是愁苦。
南蛮荒脉的荒兽，最近陷入异常暴动当中，等闲凡人进去之后，不到半日就会身死。
除非是觉醒者，才能有实力在当中存活。
而清河村当中，一个觉醒者都没有！
在荒兽暴动的这段时间里面，清河村村民紧守村落，根本不敢出去。
如今，粮食和肉几乎就要消耗干净。
倘若再不去寻找食物，只怕全村都要陷入饥荒当中，坚持不住三日，就有人会死！
但是寻找食物就得进入南蛮荒脉...没有觉醒者，寻常时候还能冒险进去，这个时候，倘若进去，那更是找死!
强者存，弱者亡，蛮荒世界，清河村人，生存艰难无比。
“那是什么？”
忽然，有人指着村口，那里一处庞大的影子，一点点显露出来。
属于强大荒兽的气息，轰然传遍整个村子。
“不好，难道是荒兽来袭？”
众人面色剧变。
这头荒兽，大家都认得，据说哪怕是觉醒者，都不会是它的对手!
而清河村，就连一个觉醒者都没有!
倘若它攻击村子，只怕没人能挡！
“是我！”
陆瑶瑶小小的身子，在庞大荒兽一边，显得极为渺小，此时跳起来，使劲挥舞双手，小小的声音传遍了整遍清河村。
“什么？瑶瑶？”
“她不是失踪了？”
整个清河村村民，望着前方的熟悉身影，有些不敢置信，看见在陆瑶瑶面前显得极其温顺的荒兽，更是陷入到难言的震惊当中！
“瑶瑶，你不是.…”
按照南蛮荒脉的常识，失陷荒脉数日以上的人，基本上就可以宣告死亡了。
清河村众人，望着一脸雀跃的陆瑶瑶，有些想不明白，纵然是成年男子，这个时候也不敢在南蛮荒脉当中久待，更不要说是一个才七八岁的小女孩。
她几乎必死啊！
“瑶瑶！”
“姐姐！”
人群当中，一个瘦弱的妇女含着泪光，身后跟着一个面色饥黄的小男孩，两人又惊又喜，妇女更是一把将小瑶瑶抱了起来。
瑶瑶顾忌到师尊就在身边，有些羞涩，略微想要抗拒，但是鼻间微酸，却又放松下来，把脑袋埋进自己母亲怀里。
“妈妈，弟弟，我回来啦！”
自从父亲身死在荒兽手下之后，陆瑶瑶的至亲之人，就只剩下母亲和弟弟，他们是陆瑶瑶最在乎的人，当然现在还要加上师尊。
身旁，村长一脸震惊的看着身形娇小的陆瑶瑶，又望着一袭白衣，一脸淡然的顾长生，最后把目光定在了荒兽身上。
咕咚！
众人的目光，也都放在了荒兽身上，甚至有些人喉结滚动，深深的咽了口唾液。
顾长生见到此状，嘴角微微露出笑意。
回来的时候，小瑶瑶就说村子当中食物稀少，因此降服了一头荒兽之后，就把所猎杀的荒兽肉，全数堆在了一起，用荒兽驮了回来。
顾长生也不插手，任由小瑶瑶忙碌，看着她来来往往，把这些荒兽肉堆积的宛如一座小山头。
此时回到村子当中，果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视。
“瑶瑶，这些荒兽，你从哪里弄的。”
村子将目光从荒兽肉身上，狠狠挪开。
倘若是南蛮荒脉当中，因为荒兽暴动死了这么多荒兽，清水村就算是冒着天大风险，也要潜入进去，把所有死掉的荒兽都拉回来。
“是我自己杀的！”
小瑶瑶昂起头，面上满满的傲娇，在学习了顾长生传授的功法之后，她如今比一些觉醒的人还要厉害，等闲荒兽，已经可以亲手猎杀了。
“什么?”
然而陆瑶瑶此言一出，全场大惊!
一些目光尚且还定在荒兽肉上面的村民，生生扭过头来，不可置信的盯着陆瑶瑶。
倘若不是对小瑶瑶熟悉，知晓她不是好吹牛皮的人，而且荒兽肉就在面前，众人几乎以为她在胡吹大气!
面前可是一座小山一样的荒兽肉啊!
这得够整个村子的人吃多久…..撑过这次荒兽暴动，不在话下吧？
要知道，纵然是整个清河村的人加起来，也不一定能够猎杀到这么多的妖兽！
一些壮汉更是面带震惊，他们时常与荒兽搏命，能感受这些荒兽身上，隐约还散发出恐怖的气息。
想必就算是觉醒者，想要猎杀一头，也要花费一番苦功，更不要说堆成小山这么多！
荒兽力大无穷，甚至还有不少强大荒兽能够吞水吐火。
瑶瑶她才七八岁，以她纤细的身子，杀了这些荒兽......怎么可能!
众人震惊，不敢置信！
陆瑶瑶嘴角翘起，拉出顾长生来，一脸神气。
“这位是我师尊，我.…..遇到点危险，是我师尊救了我，而且还传授修炼之法！”
陆瑶瑶微微昂头，大眼眯起，“我现在是一个觉醒者了！我也可以猎杀荒兽了！叔叔伯伯，妈妈弟弟，我们再也不用挨饿了！”
此言一出，整个清河村的人都震了震。
觉醒者？
陆瑶瑶成了觉醒者？
我们清河村，终于有了觉醒者?
众人目光火热，定在了陆瑶瑶身上，又望着堆积起来的荒兽肉，心脏砰砰跳动。
没有觉醒者，他们有时候甚至连一头荒兽都猎杀不到。
现在瑶瑶成了觉醒者，居然一次性带回了这么多的荒兽肉！
妇女将目光投到顾长生身上，带着感激之色。
陆瑶瑶的弟弟，眼睛瞪大，不敢置信一般，紧紧盯着顾长生，又看了看如山高的荒兽，大眼当中，渐渐露出了崇拜！
众人也都看向顾长生，心中冒出一个念头——小瑶瑶，这是遇到了贵人啊!
“老朽，感谢高人对瑶瑶的照顾！”
村长上前一步，就要给顾长生鞠躬。
顾长生微微摇头，嘴角带笑，灵元激出，让村长的身子根本弯不下来。
“村长不必多礼，瑶瑶这孩子我也很喜欢，这些荒兽肉，是她回来之前，亲手为你们大家准备的，都拿去分了吧，有瑶瑶在，你们日后的日子，不会太苦。”
有他传授的功法，以后整个清河村，只怕会在瑶瑶的带领下，越来越强盛!
村长面露感激之色，众人也都欢喜，几个壮汉上前，满是干劲，将小山一般的荒兽肉，全数卸下，逐一分食。
清河村，燃起了炊烟，回荡着笑声，空气当中弥漫着数月不曾飘荡的肉香。
这一切，都是小瑶瑶的功劳！
“这一切都是师尊的功劳！”
小瑶瑶拉着母亲和弟弟，带着顾长生回家，一脸骄傲，对自家母亲和弟弟，述说顾长生的好。
经历了黑衣人的残忍之后，她才愈发珍惜顾长生，倘若不是顾长生的话，整个村子别说吃上肉，就连她自己，也早就身死在哪头荒兽的口中了。
“师尊威武！”
陆瑶瑶的弟弟陆尧，比瑶瑶还小，眼睛晶亮，紧紧盯着顾长生。
他分不清师尊是什么意思，以为顾长生就叫师尊，也跟着叫了起来。
顾长生摇头失笑，摸了摸陆尧的头，温声开口，“叫我长生哥哥吧。”
“长生哥哥！”
陆尧脆生生开口，语气坚定，“请长生哥哥教我武艺，我也想杀荒兽！”
顾长生微微愣了一下，与此同时，瑶瑶家门口，也有几双大眼睛，充满了渴望，紧紧盯着顾长生。
他们都是村子里的小家伙，听说顾长生的厉害，对让他们吃饱肚子的顾长生崇拜不已。
虽然不敢开口，但是他们眼神当中的渴望，却几乎透射出来。
顾长生微微沉吟，点了点头。
“我传你们一些剑术！”
不是收徒，只是传授一些剑术下来，将系统千锤百炼的剑术教出去，哪怕只是一些皮毛，这些剑术也足以纵横蛮荒！
顾长生带着这些小家伙，随手指点了几招剑法，同时看在瑶瑶的面子上，给陆尧传授的，又稍微多一些。
几日后，顾长生留下足够的丹药，摸了摸陆瑶瑶的脑袋。
“为师要离开几日，你好好修行，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他在蛮荒世界，待的已经够久了，是时候回返中圣学院。
身为中圣学院史无前例的双导师，又是刚任职，学院的课程，顾长生终究不想缺席。
“也不知我教课，有多少人来听？”
顾长生嘴角露出笑意。.
顾长生回到了中圣学院。
中圣学院导师，每个人除了各自的学生弟子要带之外，每周还会有一节属于这个导师自己的公开课。
公开课，不限于是谁的学生，只要是中圣学院学生，都能去听。
武道府招生已经完成，新生公开课还没有开始，但是丹道府却不受影响，照常上课。
顾长生兼任丹道府导师，在丹道府，每周都应有一节他的公开课。
他授课的专属教室也已经安排好，名为草芝学堂。
顾长生面含微笑，站在草芝学堂门前望了片刻，缓步走了进去。
此时授课时间还没到，整个学堂里面只有顾长生一个人，顾长生绕行一圈，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此时，几个学生往导师授课的地方赶来。
“哎？你们听说了吗？草芝学堂今天开课了！”
一个身披苔青丹袍的青年，翻了翻手上的导师课表，忽然发现了以往一直关闭的草芝学堂，似乎开课了。
“换教室了？还是来了新的导师？”
丹师稀少，能够在中圣学院任职的丹道导师，最少也要丹王实力，更是稀少难得。
因此丹道府一些学堂建设好之后，其实一直闲置没用过，今天忽然开了个草芝学堂，难道是来了新的导师？
“新导师，叫顾长生。”
苔青丹袍青年点点头，面上流露出好奇之色。
“没听过哪个著名的丹王叫顾长生啊，要去看看吗？”
众人闻言沉吟片刻，其中一个相貌上佳的女子微微点头，“看看也好，任师的公开课连位置都没有，能挤死人，顾师新开公开课，倘若果真有些实力的话，我们以后就不用抢位置，也算是拔得头筹。”
一行五人当中，除了这个女子之外，其余都是男子。
既然要去看看，其余四人自然奉陪。来到草芝学堂，众人才发现，学堂里面已经坐着一个面容俊逸的白衣青年。
“呼！还好来得早！”
“新开的公开课就是不一样，倘若是任师的话，早就被挤爆了，哪里还有位置`~。”
几人面带庆幸，寻了个位置坐下，同时瞥了瞥顾长生，几人对视一眼，微微了然。
顾长生是个生面孔，以往在丹道府当中从未见过，想来是个还没到招生时间，就特招进来的新生。
这样的新生，要么天资惊人，要么就是纯靠关系，来中圣学院镀个金罢了。
众人更倾向于是来镀金的。
不然的话，来得这么早，为什么放着丹道府老牌导师任师的课程不去，偏偏跑到这样一个名不经传的学堂来？
就算是他们几人，也只是打算来碰碰运气罢了。
顾长生逐一打量了五人一样，眼含笑意，又等待了片刻，确定没人来之后，他缓缓起身，走上了讲台。
“嗯？”
五人其实已经有些后悔了。
等了这么久，也只是他们五人进来，整个草芝学堂满打满算也就六个人，冷冷清清，与任师的公开课完全不是一个氛围。
这个时候见到顾长生走上讲台，众人都是一愣。
“你是导师？”
一个青年语气不可思议，喊了出来。
顾长生微微点头，算是承认。
五人对视一眼，面露惊色。
原本只以为是个来镀金的学生，没想到居然还想镀个导师的金身？
没人觉得顾长生是真的有自己的实力，他属实太过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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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实力在觉醒后期的荒兽，被陆瑶瑶用蛮力降服，压制在身下，竟是毛都不敢炸。
“师尊！我带你回村！”
陆瑶瑶一脸的兴奋，在她身旁，体型庞大的荒兽驮着山一般高的荒兽肉，亦步亦趋，乖乖跟在后面。
这小女孩已经足够恐怖了，在她身边，居然还有个气势宛如山岳一般的男子。
觉醒后期境界的这头荒兽，大小也算南蛮荒脉外围的一个小霸主了，此时低眉顺眼，乖巧的宛如家养。
此时，清河村，村民面泛饥色，很是愁苦。
南蛮荒脉的荒兽，最近陷入异常暴动当中，等闲凡人进去之后，不到半日就会身死。
除非是觉醒者，才能有实力在当中存活。
而清河村当中，一个觉醒者都没有！
在荒兽暴动的这段时间里面，清河村村民紧守村落，根本不敢出去。
如今，粮食和肉几乎就要消耗干净。
倘若再不去寻找食物，只怕全村都要陷入饥荒当中，坚持不住三日，就有人会死！
但是寻找食物就得进入南蛮荒脉...没有觉醒者，寻常时候还能冒险进去，这个时候，倘若进去，那更是找死!
强者存，弱者亡，蛮荒世界，清河村人，生存艰难无比。
“那是什么？”
忽然，有人指着村口，那里一处庞大的影子，一点点显露出来。
属于强大荒兽的气息，轰然传遍整个村子。
“不好，难道是荒兽来袭？”
众人面色剧变。
这头荒兽，大家都认得，据说哪怕是觉醒者，都不会是它的对手!
而清河村，就连一个觉醒者都没有!
倘若它攻击村子，只怕没人能挡！
“是我！”
陆瑶瑶小小的身子，在庞大荒兽一边，显得极为渺小，此时跳起来，使劲挥舞双手，小小的声音传遍了整遍清河村。
“什么？瑶瑶？”
“她不是失踪了？”
整个清河村村民，望着前方的熟悉身影，有些不敢置信，看见在陆瑶瑶面前显得极其温顺的荒兽，更是陷入到难言的震惊当中！
“瑶瑶，你不是.…”
按照南蛮荒脉的常识，失陷荒脉数日以上的人，基本上就可以宣告死亡了。
清河村众人，望着一脸雀跃的陆瑶瑶，有些想不明白，纵然是成年男子，这个时候也不敢在南蛮荒脉当中久待，更不要说是一个才七八岁的小女孩。
她几乎必死啊！
“瑶瑶！”
“姐姐！”
人群当中，一个瘦弱的妇女含着泪光，身后跟着一个面色饥黄的小男孩，两人又惊又喜，妇女更是一把将小瑶瑶抱了起来。
瑶瑶顾忌到师尊就在身边，有些羞涩，略微想要抗拒，但是鼻间微酸，却又放松下来，把脑袋埋进自己母亲怀里。
“妈妈，弟弟，我回来啦！”
自从父亲身死在荒兽手下之后，陆瑶瑶的至亲之人，就只剩下母亲和弟弟，他们是陆瑶瑶最在乎的人，当然现在还要加上师尊。
身旁，村长一脸震惊的看着身形娇小的陆瑶瑶，又望着一袭白衣，一脸淡然的顾长生，最后把目光定在了荒兽身上。
咕咚！
众人的目光，也都放在了荒兽身上，甚至有些人喉结滚动，深深的咽了口唾液。
顾长生见到此状，嘴角微微露出笑意。
回来的时候，小瑶瑶就说村子当中食物稀少，因此降服了一头荒兽之后，就把所猎杀的荒兽肉，全数堆在了一起，用荒兽驮了回来。
顾长生也不插手，任由小瑶瑶忙碌，看着她来来往往，把这些荒兽肉堆积的宛如一座小山头。
此时回到村子当中，果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视。
“瑶瑶，这些荒兽，你从哪里弄的。”
村子将目光从荒兽肉身上，狠狠挪开。
倘若是南蛮荒脉当中，因为荒兽暴动死了这么多荒兽，清水村就算是冒着天大风险，也要潜入进去，把所有死掉的荒兽都拉回来。
“是我自己杀的！”
小瑶瑶昂起头，面上满满的傲娇，在学习了顾长生传授的功法之后，她如今比一些觉醒的人还要厉害，等闲荒兽，已经可以亲手猎杀了。
“什么?”
然而陆瑶瑶此言一出，全场大惊!
一些目光尚且还定在荒兽肉上面的村民，生生扭过头来，不可置信的盯着陆瑶瑶。
倘若不是对小瑶瑶熟悉，知晓她不是好吹牛皮的人，而且荒兽肉就在面前，众人几乎以为她在胡吹大气!
面前可是一座小山一样的荒兽肉啊!
这得够整个村子的人吃多久…..撑过这次荒兽暴动，不在话下吧？
要知道，纵然是整个清河村的人加起来，也不一定能够猎杀到这么多的妖兽！
一些壮汉更是面带震惊，他们时常与荒兽搏命，能感受这些荒兽身上，隐约还散发出恐怖的气息。
想必就算是觉醒者，想要猎杀一头，也要花费一番苦功，更不要说堆成小山这么多！
荒兽力大无穷，甚至还有不少强大荒兽能够吞水吐火。
瑶瑶她才七八岁，以她纤细的身子，杀了这些荒兽......怎么可能!
众人震惊，不敢置信！
陆瑶瑶嘴角翘起，拉出顾长生来，一脸神气。
“这位是我师尊，我.…..遇到点危险，是我师尊救了我，而且还传授修炼之法！”
陆瑶瑶微微昂头，大眼眯起，“我现在是一个觉醒者了！我也可以猎杀荒兽了！叔叔伯伯，妈妈弟弟，我们再也不用挨饿了！”
此言一出，整个清河村的人都震了震。
觉醒者？
陆瑶瑶成了觉醒者？
我们清河村，终于有了觉醒者?
众人目光火热，定在了陆瑶瑶身上，又望着堆积起来的荒兽肉，心脏砰砰跳动。
没有觉醒者，他们有时候甚至连一头荒兽都猎杀不到。
现在瑶瑶成了觉醒者，居然一次性带回了这么多的荒兽肉！
妇女将目光投到顾长生身上，带着感激之色。
陆瑶瑶的弟弟，眼睛瞪大，不敢置信一般，紧紧盯着顾长生，又看了看如山高的荒兽，大眼当中，渐渐露出了崇拜！
众人也都看向顾长生，心中冒出一个念头——小瑶瑶，这是遇到了贵人啊!
“老朽，感谢高人对瑶瑶的照顾！”
村长上前一步，就要给顾长生鞠躬。
顾长生微微摇头，嘴角带笑，灵元激出，让村长的身子根本弯不下来。
“村长不必多礼，瑶瑶这孩子我也很喜欢，这些荒兽肉，是她回来之前，亲手为你们大家准备的，都拿去分了吧，有瑶瑶在，你们日后的日子，不会太苦。”
有他传授的功法，以后整个清河村，只怕会在瑶瑶的带领下，越来越强盛!
村长面露感激之色，众人也都欢喜，几个壮汉上前，满是干劲，将小山一般的荒兽肉，全数卸下，逐一分食。
清河村，燃起了炊烟，回荡着笑声，空气当中弥漫着数月不曾飘荡的肉香。
这一切，都是小瑶瑶的功劳！
“这一切都是师尊的功劳！”
小瑶瑶拉着母亲和弟弟，带着顾长生回家，一脸骄傲，对自家母亲和弟弟，述说顾长生的好。
经历了黑衣人的残忍之后，她才愈发珍惜顾长生，倘若不是顾长生的话，整个村子别说吃上肉，就连她自己，也早就身死在哪头荒兽的口中了。
“师尊威武！”
陆瑶瑶的弟弟陆尧，比瑶瑶还小，眼睛晶亮，紧紧盯着顾长生。
他分不清师尊是什么意思，以为顾长生就叫师尊，也跟着叫了起来。
顾长生摇头失笑，摸了摸陆尧的头，温声开口，“叫我长生哥哥吧。”
“长生哥哥！”
陆尧脆生生开口，语气坚定，“请长生哥哥教我武艺，我也想杀荒兽！”
顾长生微微愣了一下，与此同时，瑶瑶家门口，也有几双大眼睛，充满了渴望，紧紧盯着顾长生。
他们都是村子里的小家伙，听说顾长生的厉害，对让他们吃饱肚子的顾长生崇拜不已。
虽然不敢开口，但是他们眼神当中的渴望，却几乎透射出来。
顾长生微微沉吟，点了点头。
“我传你们一些剑术！”
不是收徒，只是传授一些剑术下来，将系统千锤百炼的剑术教出去，哪怕只是一些皮毛，这些剑术也足以纵横蛮荒！
顾长生带着这些小家伙，随手指点了几招剑法，同时看在瑶瑶的面子上，给陆尧传授的，又稍微多一些。
几日后，顾长生留下足够的丹药，摸了摸陆瑶瑶的脑袋。
“为师要离开几日，你好好修行，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他在蛮荒世界，待的已经够久了，是时候回返中圣学院。
身为中圣学院史无前例的双导师，又是刚任职，学院的课程，顾长生终究不想缺席。
“也不知我教课，有多少人来听？”
顾长生嘴角露出笑意。.
顾长生回到了中圣学院。
中圣学院导师，每个人除了各自的学生弟子要带之外，每周还会有一节属于这个导师自己的公开课。
公开课，不限于是谁的学生，只要是中圣学院学生，都能去听。
武道府招生已经完成，新生公开课还没有开始，但是丹道府却不受影响，照常上课。
顾长生兼任丹道府导师，在丹道府，每周都应有一节他的公开课。
他授课的专属教室也已经安排好，名为草芝学堂。
顾长生面含微笑，站在草芝学堂门前望了片刻，缓步走了进去。
此时授课时间还没到，整个学堂里面只有顾长生一个人，顾长生绕行一圈，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此时，几个学生往导师授课的地方赶来。
“哎？你们听说了吗？草芝学堂今天开课了！”
一个身披苔青丹袍的青年，翻了翻手上的导师课表，忽然发现了以往一直关闭的草芝学堂，似乎开课了。
“换教室了？还是来了新的导师？”
丹师稀少，能够在中圣学院任职的丹道导师，最少也要丹王实力，更是稀少难得。
因此丹道府一些学堂建设好之后，其实一直闲置没用过，今天忽然开了个草芝学堂，难道是来了新的导师？
“新导师，叫顾长生。”
苔青丹袍青年点点头，面上流露出好奇之色。
“没听过哪个著名的丹王叫顾长生啊，要去看看吗？”
众人闻言沉吟片刻，其中一个相貌上佳的女子微微点头，“看看也好，任师的公开课连位置都没有，能挤死人，顾师新开公开课，倘若果真有些实力的话，我们以后就不用抢位置，也算是拔得头筹。”
一行五人当中，除了这个女子之外，其余都是男子。
既然要去看看，其余四人自然奉陪。来到草芝学堂，众人才发现，学堂里面已经坐着一个面容俊逸的白衣青年。
“呼！还好来得早！”
“新开的公开课就是不一样，倘若是任师的话，早就被挤爆了，哪里还有位置`~。”
几人面带庆幸，寻了个位置坐下，同时瞥了瞥顾长生，几人对视一眼，微微了然。
顾长生是个生面孔，以往在丹道府当中从未见过，想来是个还没到招生时间，就特招进来的新生。
这样的新生，要么天资惊人，要么就是纯靠关系，来中圣学院镀个金罢了。
众人更倾向于是来镀金的。
不然的话，来得这么早，为什么放着丹道府老牌导师任师的课程不去，偏偏跑到这样一个名不经传的学堂来？
就算是他们几人，也只是打算来碰碰运气罢了。
顾长生逐一打量了五人一样，眼含笑意，又等待了片刻，确定没人来之后，他缓缓起身，走上了讲台。
“嗯？”
五人其实已经有些后悔了。
等了这么久，也只是他们五人进来，整个草芝学堂满打满算也就六个人，冷冷清清，与任师的公开课完全不是一个氛围。
这个时候见到顾长生走上讲台，众人都是一愣。
“你是导师？”
一个青年语气不可思议，喊了出来。
顾长生微微点头，算是承认。
五人对视一眼，面露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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