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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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姑娘?”向阳将她的衣襟拉开到了双肩,停下了动作,凝视着赵婉雁。龙腾网赵婉雁柔弱无力地躺着,将红晕的脸别了过去,稍稍放松了双手。

    向扬右手托起她的背部,伸出左手,让长袍自肩滑下,穿出双臂,落在草地上。

    至此,赵婉雁的上身已全部展露无遗。无法抑止袭来的羞意,赵婉雁的右手遮起了半张俏脸。

    “啊啊羞死人了”赵婉雁完全不敢看着向扬,双眼又闭了起来。虽然如此,她仍然感到晚风吹拂上了双腿之间,因为长裙已被温柔地除下了。赵婉雁低声问道:“我我还穿着什么?”向扬在她耳根轻轻一吻,笑道:“什么都没有啦!”赵婉雁“唔”地发了一声,双唇紧抿,全身立时绷得紧紧的,发出了轻声的娇息,还是不敢睁开眼来。直到她察觉身体似乎被什么压住了,知道终于到了时候,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向扬已在她的身体上面,报以安抚的微笑。

    一对赤裸的青年男女,在这片青葱的草丛之中。赵婉雁竭力压抑羞怯的情绪,耳语般地小声说道:“向公子请嗯你要小心一点。”话才说完,赵婉雁不禁对自己的用字遣词羞得无地自容。“小心”两字,实在不甚符合如斯情境。

    向扬脸上泛出微笑,说道:“姑娘是千金之躯,敢不小心?”赵婉雁心底一甜,道:“你你还叫我姑娘吗?”向扬轻抚她的秀发,微笑道:“不叫了。以后我就直接叫你婉雁,婉雁”“嗯啊啊”赵婉雁感受着他双手的爱抚,由发至肩、乳房、手指、小腹柔嫩的少女胴体承受着从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随着喘息的增加,逐渐透出淡淡的桃红色。

    向扬对男女之事的认知,跟赵婉雁并没多少差别,同样是初尝情爱,只是赵婉雁实在过于怕羞,使向扬自觉到他必须引导一切,极尽爱怜地抚弄每一寸所接触到的肌肤。这双出招刚猛、摧敌无数的手掌,现在却满是温柔情致。向扬谨慎地引发着赵婉雁不绝的低吟和娇喘,右掌渐次滑到两条修长的腿间,试探着少女最隐密的私处。

    “嗯”赵婉雁敏感地夹起了双腿,露出哀怨的表情。“别怕”

    向扬轻声安抚,自己却也不禁怦然心动,双手稍一用力,将赵婉雁两腿扳开数寸,稀疏的体毛上已经一片湿淋淋地,在月光下显得绮丽异常。向扬定了定神,将下身向前对了上去。

    “呃嗯嗯!”赵婉雁初次见到男子玉茎,又慌又羞,不知如何应对,见向扬对着自己下阴慢慢挺了过来,忍不住发出慌乱的鸣声。向扬吻了吻她,按住受到刺激而翻动的娇躯,一点一点的向内前进。

    随着向扬的深入,赵婉雁的神情更加紊乱了。“啊啊——!啊”一声高亢的哀鸣下,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向扬喘了口气,只见赵婉雁蒙胧的双眼流露一付无辜神情,一边传出微弱的喘息:“要开始了?”

    向扬点了点头,跟着慢慢抽动起来。赵婉雁初时尚能勉力压着声音,但是当向扬的手指拂过她樱唇时,全身的快意似乎齐涌而至,再也顾不住最后的矜持。

    “唔啊啊啊、啊啊——!”

    天上月色隐入云中,地上两人却达到了最绚烂的一刻。

    一切平静下来,向扬为赵婉雁披上长袍,让她靠坐在自己怀中。赵婉雁看着草丛间的落红,想着方才情状,仍是俏脸生晕。

    向扬轻声道:“婉雁!”赵婉雁侧头仰望,面露浅笑。向扬问道:“会不会太累?刚才弄痛你了吗?”赵婉雁低声笑道:“还好。”说着低头想了一想,道:“向大哥,我们自己做了这种事,可不能可不能先让爹娘知道了。”向扬笑道:“是了,我该想法子准备份聘礼吧?可惜我无家无业,倒要花点心思。”

    赵婉雁微笑道:“不用啦,爹爹向来只怕我不肯嫁人,我自己选中的难道还有不好的?”向扬一笑,道:“哪天我突然坏起来,你就知道了。”赵婉雁抿嘴一笑,道:“你才不会呢。”

    忽然向扬横抱赵婉雁,笑道:“我坏给你瞧瞧如何?”说着往她双乳吻去。

    赵婉雁虽然已识云雨,仍是不改羞涩,挣扎着笑道:“别胡闹啦!”

    猛听一阵呼喝远远传来,叫道:“无耻奸贼,快放下我们小姐!”向扬一怔,抬头便见三条汉子冲了过来,脚步迅速,竟是身负武学。三人转眼即至,齐声喝道:“贼子受死!”三人六掌,并力一路,势道极是猛恶。

    赵婉雁大惊,叫道:“三位快住手,他不是”

    向扬不及等赵婉雁为他分辩,左手后拢,将赵婉雁挡护在身后,右手成掌,喝道:“六掌对一掌,咱们过一招就够!”这一掌乃是他师传绝艺“九通雷掌”,由黄帝战蚩尤时所用雷鼓而命名。传说此鼓声响震天,达五百里。一连九通鼓,使得黄帝一军声威大振,一击而败蚩尤。这路“九通雷掌”使将出来,招招凌厉威猛,端的是无坚不摧,刚猛无伦。

    那三人六掌一路的本事,是他们的最拿手的杀着,既快且猛,本当万无一失。

    不料向扬一掌拍来,立时抵去一人两掌之力,雷掌后劲一至,又破两掌。剩下两掌未及敌身,又被第三道雷掌后势击溃,一掌三劲,竟把三人的绝艺破得乾乾净净。三人惊讶之余,第四道雷掌掌风又生,三人猝不及防,同时担当了这道巨力,连退数步,脚下一个不稳,翻倒在地,犹觉气息滞碍难行,不由得面如土色。

    向扬哈哈一笑,转身向赵婉雁说道:“他们就是来找你的人?”赵婉雁点点头,道:“是,不过我啊,小心!”说到最后二字,语调忽然大为惊惶。向扬陡觉颈后寒意大盛,吃惊之下,箭步疾窜,立时回望,果然一团剑光洒在眼前,使剑的是一个中年道人。若他反应稍慢,头颅早被割了下来。

    那道人“咦”的一声,喝道:“好个恶贼,有两下子!”这“子”音未落,剑光连连变幻,混沌苍茫,一柄长剑竟似化作大片青白云雾,顷刻间裹住向扬周身四尺方圆,和赵婉雁划了开来。向扬见那剑光错落,连道人身影也挡得不见半分,云雨至乐后立逢强敌,精神一振,蓦地霹雳般一声大喝,九通雷掌隔空一击,如响雷霆,“铿”地一响,竟将急舞中的长剑震成两截,断剑直飞而起。

    十景缎(三)

    那道人见向扬掌力凌厉如斯,不由得脸上变色,喝骂道:“小贼!”道袍右袖一挥,踏开七星步,手中虽只剩半截断剑,但架势依然稳凝如山,向扬不敢轻忽,心中暗思:“这道人的剑法当真浑无破绽,全凭雷掌刚劲,硬是震断他剑刃,现在可不成了。”

    忽见那道人左晃右绕,踏准七星步伐着着进逼,一柄断剑青光霍霍,破空成声,招数威力竟不因折刃而稍减。向扬拆解闪避,雷掌不时连连反劈,两人身形忽忽来去,只瞧得一旁四人目眩神迷。

    赵婉雁生怕向扬受伤,连忙叫道:“陆道长,这位向大哥是好人,你别打啦!”

    那陆姓道人斗得正紧,一听此言,心中大奇,急忙回剑抽身,退开数尺,盯着向扬上下打量。

    向扬走到那三人身旁,各在肩头拍了拍,笑道:“得罪得罪!”三人本来但觉胸口真气郁闷,连站也站不起来,不意肩上受了这一拍,一道潜劲直透百骸,立感舒畅,三人一齐跳了起身。

    陆道人收剑入鞘,说道:“小姐座车为白虎寨贼子所劫时,贫道正与那贼寨主缠斗,分身乏术,累得小姐受了惊吓,当真罪该万死。”说着和那三人一齐跪倒。赵婉雁脸上一红,道:“算啦,起来吧!我我好得很呢。”说着偷偷瞧了向扬一眼。

    四人站起身来。陆道人道:“小姐既然无恙,实乃天幸。贫道已在前面镇上备好座车,请小姐上路。”赵婉雁嗯了一声,说道:“不用啦你们先去京城吧,这位向大哥会送我去。”

    四人面面相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耳中所闻。他们素知这位小姐最是害羞,平日跟陌生男子一句话也难说出口,怎会要跟此人同行?陆道人道:“我等奉命在身,要护送小姐上京,请小姐勿要为难。”赵婉雁微笑道:“陆道长别操心,我去跟爹爹说清楚,他决不会怪你们的,我还要带向大哥去见爹爹呢。”

    陆道人经验老到,看赵婉雁和扬之间的眼神始终含情脉脉,又听她如此说,已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又见赵婉雁穿的是男子长袍,说不定已私托终身,当下哼了一声,对向扬道:“阁下这路”九通雷掌“,果然非同小可。尊师是姓龙,还是姓华?”向扬答道:“先师姓华。”

    陆道人“哦”了一声,道:“华玄清过世了么?可惜可惜,当世高人又少一人。”说着又道:“华玄清的传人,人品定是不会差的。也罢,小姐如此吩咐,贫道不敢不从,但望小姐早日到达京城,以免”赵晚雁忽然急叫道:“啊,别说!”陆道人怔了一怔,说道:“是,以免老爷挂怀。”向那三人道:“把东西交给小姐。”三人中便有一人解下背上包袱,交给赵婉雁。四人向赵婉雁行礼,一齐离去。

    向扬道:“婉雁,你家里高手可不少啊,这陆道人功力着实厉害。”赵婉雁微笑道:“是啊,他是我爹爹最器重的人。”说着打开包袱,里面都是些衣服首饰。陆道人等人四下寻找赵婉雁,又生怕她已在山贼手里受了凌辱,因而命人带着两套衣衫,找到人时可以免去衣衫不整的窘态。

    向扬笑道:“这下可好,你可有衣服穿了。来来来,袍子脱下来还我。”赵婉雁抿嘴一笑,道:“我想穿这件袍子呢,向大哥,你穿这些好了。”

    向扬翻翻包袱,件件都是女装,笑道:“你想捉弄我?剥也要把你的袍子剥下来。”说着一把搂住了赵婉雁。赵婉雁轻笑道:“好嘛,我换就是啦!”

    向扬脱下她的长袍,在包袱里拿出一套淡绿绸衫,道:“就这件?”赵婉雁低声笑道:“好啊。”向扬左手掌轻轻摩娑着她的乳侧,笑道:“这么美丽的身体被衣服遮着,真是可惜得很了。”赵婉雁一阵害羞,道:“别说啦!”便要去接过衣服。向扬拿衣服的右手往身后一藏,说道:“且慢,你先回答我个问题。”

    赵婉雁道:“问什么?”向扬道:“你方才要陆道人别说什么事情?”

    赵婉雁倚在向扬胸膛,柔声道:“别问啦,到京城你就知道了我如果说了,可能不太好的。”向扬本不欲强问,当即微笑道:“好,那就不说啦!”

    一边说,一边为赵婉雁穿上绸衫,赵婉雁拿出银钗别在发鬓。佳人一加打扮,更增容姿,赵婉雁倚桥婷婷而立,一袭绿衫迎风轻摆,当真若河畔青柳,柔美无止。

    向扬赞叹道:“婉雁,难怪那金鲤鱼一跳起来就沉了回去,”沉鱼落雁“四个字,形容的真是一丝不差。”

    赵婉雁满心欢喜,轻声道:“这儿可没有雁儿在飞呢。”向扬笑道:“怎么没有?我眼前就有只好漂亮的雁儿落在那儿。”赵婉雁螓首微偏,现出羞涩之态。

    两人沉浸在一片浓情蜜意之中,倚树谈心,一夜未眠。清晨日出,向扬和赵婉雁在镇上买了两匹马,北上京城。

    两人初尝情滋味,行程走得极慢,似乎只盼京城永远不到。赵婉雁怕羞,不敢在客店中和向扬缠绵,生怕它房客人听见,接连两日都露宿在野外。

    这日天色将暗,两人行经荒山,尚未见得市镇。向扬笑道:“婉雁,今天还是睡荒郊野外?”赵婉雁轻笑道:“不知道,你说吧。”向扬一笑,突然勒疆停马,凝神不语。赵婉雁奇道:“向大哥,怎么啦?”

    向扬不答,过了片刻,对着前方一片树丛说道:“前面的朋友,你们还要等上多久才肯现身?”

    忽然之间,周遭树丛中纷纷涌出人来,有持刀的,有拿长枪的,大多面目不善,接着便是三个领袖样子的人走将出来,有一人便是白虎寨三寨主。

    另外一人瘦骨嶙峋,长须杂乱,眯着一对细眼。最后一人身形魁梧,顶上一根头发也无,颏下短须却是极浓,气态威猛。

    那魁梧巨汉虎目圆睁,道:“老弟果真言而有信,三日一到,当真踩到我们白虎寨来了。”向扬抱拳道:“不敢!其实在下初得佳侣,一时间心情松了,三日内踏平白虎寨的话,早早忘啦,今天不过途经此地,想不到天下事无巧不成书,忘都忘了,还是逼得我来踏一踏。”说完哈哈一笑。

    那瘦子哼了一声,道:“小子,你是何人?”向扬道:“在下姓向名扬,料来三位寨主也没听过我这无名之辈。反正我也不知三位大名,刚好扯平。”瘦子怒道:“死到临头,还这等嘴硬!”身形飞出,右手五爪斜往向扬左肩抓落,势道既准且狠。

    “这瘦子好生了得,非那胖子所及,这路抓法极厉害!”向扬心下暗喝一声采,翻左掌将爪招格向外门,侧身迳出右掌,中宫直入。那瘦子疾出左手擒拿,却落了空,掌力已转袭腰侧。瘦子面露惊色,晃身斜飞退开,堪堪避过。

    那巨汉姆指一翘,道:“好功夫!向老弟,这是我三弟郭得贵,这个呢,是二弟丁泽。”说着指了三寨主,又指了指瘦子,续道:“在下童万虎,咱兄弟三人立下白虎寨,你道是为了什么?”向扬道:“愿闻其详。”

    童万虎一望赵婉雁,道:“便是因为你身旁这姑娘的父亲,堂堂的靖威王赵廷瑞,哼哼!”说到此时,眼中露出极愤恨的神色。向扬看看赵婉雁,只见她脸色苍白,轻轻咬着下唇。靖威王赵王爷在民间声名不佳,许多百姓暗地咒骂,说他如何敛聚钱财、欺压良民,虽不知实情如何,但传闻确是如此。

    童万虎道:“十九年之前,这赵老贼在这山岭上遇上大批刺客,那时我们兄弟三人都是他手下的侍卫。二弟在他身前挡了一枚毒镖,嘿嘿,死是没死,但是毒性深入筋骨,始终除之不尽,一个精壮汉子成了现在这模样。赵姑娘,你瞧清楚没?”赵婉雁低首不语。

    童万虎又继续说道:“姓童的一力为他断后,三弟救起二弟,跟其他几名侍卫护着他,逃到了河边,只有一条小舟,哼哼,二弟,当时情形如何?”丁泽的一对细眼陡现精光,沉声道:“咱们都上了小船,小船吃水太深,行不快。老贼看追兵转眼便到,嫌我伤重无用,把我推下河去。”童万虎点点头,道:“三弟,你又如何?”郭得贵道:“老贼说我体形太重,叫那姓陆的牛鼻子也把我踢进河里,只是他想不到二哥没死,我便被二哥救到岸上,给二哥起镖救治,一命换一命。”

    向扬见赵婉雁脸色越来越难过,心中不忍,道:“童寨主”童万虎道:“至于我姓童的,杀了两个刺客后,自己也受了重伤,滚到一旁的山坡下,昏了过去,以为必死无疑。岂料当我醒来,身侧竟有两只断手,瞧臂上服色,正是追击我的敌人的。再一看,竟见到一只白色巨虎。虎兄,请出来一见贵客如何?”

    只听得山林间隐隐传出虎啸之声,一众山贼纷纷让开,一只白毛黑纹的猛虎缓缓步出。向扬跟赵婉雁都吃了一惊,他们从未见过此等白虎,只道是神话中物,岂料竟真有一只。那白虎身型比寻常老虎更加庞大,气势汹汹,眼中似有光芒流闪,似乎随时要择人而噬。

    童万虎道:“这只白虎竟不吃我,反而让我在一座山洞中养伤。过两天,它又负着二弟、三弟来到洞中。我们三人死里逃生,全拜这位虎兄之赐。不知是否我名中与虎有缘,和这位虎兄相处的极好。我们伤势半愈后,一日童某下山买酒,才发现赵老贼发下通告,说我与刺客合谋叛上,悬赏捉拿。我惊怒之下,一人赶到洛阳去,想知道家人们情况如何。嘿嘿,男的全部下狱,女子都捉进了王府,不到三年全死了。”

    说到此时,狠狠瞪着赵婉雁,喝道:“童某瞎了眼,认了个忘恩负义的主子,那也罢了。我妻子被老贼的手下摆布的生死不知,老贼丝毫不管,反而怕我还活着,想除去童某。童某当时不是陆贼道的对手,奈何不了他们。嘿嘿,童某回山立下白虎寨,寨中兄弟个个受过赵老贼的迫害。赵姑娘,寨中兄弟打探过了,你心地仁善,洛阳城里人人称好,童某本来不愿伤你。但是白虎寨众兄弟的仇恨不能不报,你父亲积的孽,便从你身上讨一分回来。”

    又道:“向老弟,你路见不平,将三弟打了个落花流水,那是你的仗义之行,童某无话可说。但是此事与你无关,老弟便请自行离去,莫要干预。”

    赵婉雁凄然摇头,道:“爹爹他真的是这样的吗?”向扬纵身下马,朗声道:“童寨主,在下对赵王爷所知实在不多。但即使你所言不虚,郭三寨主虏掠之行,却是在下亲眼所见。白虎寨立寨是为了对付赵王爷,那也罢了,但是其他的行迳却显然无所相关,更非光明之举。你们想留下赵姑娘,我向扬便绝不认同。”

    童万虎“刷”地抽出厚背鬼头刀,喝道:“向老弟执意如此,没得说,只好动手将你请下山!”向扬双眉一挑,道:“领教!”童万虎怒吼一声,三名寨主一齐攻至。童万虎使开家传刀法,力沉势猛,丁泽空手出招,成鹰爪势,奇狠无比,郭得贵双鎚被踢入河中,没了趁手兵器,改拿一根钢杖。

    向扬沉声吐气,凝神寻隙,手格鹰爪,掌震刀面,三招未过,一脚踢中郭得贵腰间重穴,力到人受,一个肥胖的身子直飞出去,摔在地上动弹不得。童丁二人不敢轻敌,招数严谨,绝不轻忽。

    赵婉雁看着情郎独斗二敌,手心全是冷汗,心中焦急,却莫可奈何。忽然脚下一紧,竟是被一名山贼抓住。

    “啊!”赵婉雁惊叫一声,几个山贼已把她拉下马来。他们垂涎赵婉雁的绝色,寨主斗得正紧时,却也来趁机侵犯。六七个山贼围了上去,将她压在一株柏树上,不顾她惊恐的神情,数只手掌同时争了上去。

    “该死!”向扬望到这一幕,不禁勃然大怒,再顾不得自身安危,冲出童、丁两人的夹击,呼呼数掌过去,一众山贼接连惨叫,一个个飞了出去,左手把赵婉雁紧紧抱在臂弯里,道:“还好吧?”赵婉雁惊魂稍定,点点头,忽然失声叫道:“血向大哥,你的左腿!”向扬这才感到左腿一阵创痛,刚才脱身来救,破绽毕露,已中了童万虎一刀。不及点穴止血,童万虎刀芒又至,同时丁泽爪路上下袭来,数名山贼也围上来助阵。

    情势凶险,向扬毫不思索,挡在赵婉雁之前,内息疾转三周天,长啸一声,两条手臂猛然如狂风怒涛般连连出招,一招未尽,次招又出,九通雷掌“雷鼓动山川”,恍若天边雷霆暴现,万物皆栗,沛然莫御。

    瞬息间鬼头刀刃面受力,震为两断;丁泽鹰爪受挫,胸腹间连中两掌,鲜血狂喷而出,摇摇晃晃地连退数步;欺近向扬的山贼全部飞退而出,或撞树、或摔地。总算向扬全力攻向童丁二人,山贼中掌多受余力,虽负重伤,却未当毙命。

    童万虎格挡得及,却也内息翻腾,脸色大变,一望手中所余厚背断头刀,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

    向扬奋力打出绝招,气血腾涌,腿上创口鲜血迸射而出,险些站不住脚,暗哼一声。赵婉雁惊道:“向大哥!”向扬回首一笑,道:“没问题!”,重振精神,点了腿上数穴,流血立缓,抬起头来,眼光一扫周遭。

    众贼为其余势震慑,一时竟无人敢上前,大多反而向后退了几步。

    猛地一声咆哮巨响,众人俱感一震。山谷回响声中,白虎缓缓步出,朝向扬、赵婉雁走来,虎尾上下轻摆,眼中流光不定,沉声闷吼。

    十景缎(四)

    白虎寨众贼见白虎上前,纷纷后退,让开了一片空旷。童万虎曾亲见它杀死上山攻寨的官兵,包括一名武功精强的侍卫,知道它与一般猛虎大不相同。平日它居于山洞中,偶尔在山涧走动,白虎寨因它而起,以它命名,面对向扬这个强敌,竟似有亲身出猎之态,童万虎不禁大喜,道:“虎兄,你要帮咱们料理这小子,那是再好不过了。”说着接过一名手下递来的钢刀,大步上前。

    不料白虎蓦地回首,发出极深沉的低鸣,向着童万虎把头一偏。童万虎一愣,才道:“是了,虎兄要独自出猎,不用我们参手。”

    白虎调回头来,恭起身子,凝视向、赵两人。向扬见这只异兽随时便要扑来,心道:“婉雁在这里,太危险!”心念一转,抱起赵婉雁,纵身而起,要将赵婉雁安置在树上,自己好放心大斗一场。

    才纵高五六尺,头顶赫然响起劲风,一道黑影盖住两人,白虎竟一跃而起丈许,已在向扬上空,奇快奇猛,暴吼声中虎爪直落,直取向扬顶门。赵婉雁不禁/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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