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心如刀绞

    楚山心如刀绞，悲痛欲绝。晨哥与自己的一幕幕又清晰的浮现。

    一个瘦小的小男孩扒在窗口往外看，有一户人家刚刚搬进这个大院，和他们一起到的有一个长的壮壮实实的小男孩。瘦小男孩见到他，跑出去站在他面前，问道：“你是搬来这里的吗？”

    壮实男孩说道：“嗯，我和爸爸妈妈一起搬过来的。”

    “哦，是这样，啊，那我们以后就可以一起玩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楚山。”瘦小男孩说完伸出手。

    “我叫晨哥。”壮实男孩握住他的手，两人使劲的摇了几下，笑了起来。

    “我刚五岁，你呢。”“我四岁半，我妈告诉我的。”

    小楚山拍了拍小晨哥的肩膀，说道：“我比你大，以后你要叫我哥，我叫你弟。”

    小晨哥重重的点了下头。一只手伸过来，揪住小晨哥的耳朵，骂道：“小兔崽子，不给老娘帮忙，净和些野小子鬼混，快滚进去。”踢了他屁股一脚，提着他的耳朵进了屋。

    。。。。。。

    楚山的爸爸领着小晨哥进来，把小楚山叫道身边，说道：“晨哥以后就是我们一家人，你比他大，要多照顾他，知道吗？”

    楚山立刻拍了拍小胸脯：“那当然，他是我弟嘛！”说完两人牵着手跑了出去。楚山父母相视一笑。

    。。。。。。

    幼儿园门口，小楚山道：“弟，老师发了什么？”晨哥从裤袋掏出一块饼干，楚山也掏出一瓣苹果，掰了一点，塞到晨哥嘴里。晨哥也掰了点饼干塞过去，两人勾肩搭背笑着向家走去。

    。。。。。。

    小晨哥说道：“哥，他们说我是没有人要的野孩子。”话还没说完，小楚山就骂道：“放屁，他们才是。”扔下书包扑了上去，小晨哥赶紧跟上去。

    。。。。。。

    小楚山看着小晨哥眼角的瘀痕，紧张的问道：“怎么啦！和谁打架了，哥跟给报仇去。”小晨哥说道：“三班的两个背后说你坏话，我揣了他们顿。”说完两人大笑。

    。。。。。。

    家里，小楚山跪在搓板上，父亲正用鸡毛掸子打他屁股。小晨哥扑到小楚山的背上，挡住了，哭道：“干爸，不是哥的错，是他们欺负我，哥才打他们的。爸爸，你别怪哥了，要打你打我吧。”说完，撅起了屁股。

    听到小晨哥第一次叫自己爸爸，父亲慈爱的摸了摸他们俩的头，交待楚山：“你们就是两兄弟，兄弟同心，其力断金。。。”

    。。。。。。

    父母死时，两兄弟一起披麻戴孝。

    。。。。。。

    青狼的野狼商贸城。楚山一人一枪冲进去，把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晨哥救出来。楚山断后，晨哥跑了一会又折回来，说道：“哥，我们还是一起扛吧。”结果是晨哥抱起楚山就跑，屁股上被削下斤把多肉。冲突的原因是晨哥为了给楚山赚学费，没有交齐青狼的保护费用。

    。。。。。。

    晨哥要参军了，杀了一只鸡。晨哥在碗里面找了一块最大的夹给楚山。楚山咬了一口马上吐出来。晨哥仔细看了看，不好意思道：“我是看这块最大，没想到。。。”楚山咬一口吞下去，把另外一半鸡屁股塞到晨哥的嘴里。

    。。。。。。

    晨哥当兵时候的补助从来都是一分不花，全都留下来给楚山当学费。听到特种部队补助高，卯下劲的锻炼，只为了每月多个几十块，用来接济楚山。

    。。。。。。

    十几年的画面在楚山的脑中闪过。

    楚山的性格真正说来，有点冰淡。柳逸和秦玉玲的死，楚山很伤心，天王队队员的死，楚山也很伤心，但和晨哥比起来，就不可能放在同一个高度。他们死了，楚山只会想到为他们报仇，但晨哥，是楚山心中的逆鳞。龙有逆鳞，触之必杀，更何况晨哥已死。楚山的神智已经开始混乱，冲天的杀气囊括了整个房间。

    “天哥，天哥，说不定晨哥还有救。”小琳一直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发生的一切。发现楚山的情况有些不对，忍不住说道。

    “有救？对！”楚山忽的一下回过神来：“你说他还有救，对啊，我还没有看见他，说不定没有陈锋说的那么严重。谢谢你的提醒。”

    楚山赶紧打电话预订了机位，又打电话给刘齐，把外国的情况告诉了刘齐，并极力阻止了刘齐去外国的行动，只说自己先过去了解了解情况。

    当天下午，楚山到达横滨机场，陈锋带着两个队员把楚山接到了一个偏僻的废弃仓库。

    楚山一下车，就看到十几个人人带伤的天王军战士在负责守卫。陈锋见状解释道：“大哥，他们是受伤较轻的，草草包扎一下就立刻负责守卫了。”

    楚山点点头，他们见是军长来了，立刻敬礼，楚山回礼后，所有人又隐入了防守点。

    和陈锋向仓库里走去，楚山问道：“伤亡多少，有准确数字了吗？”陈锋道：“有了，378人死亡，重伤76人，轻伤60人。其中包括天王队的弟兄，死7个，重伤4个，罗允文队长也死了。”充满了悲痛的道：“现在能动的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听到这话，楚山停了一下，又向前走进了仓库。

    空旷的仓库里，迎面就是躺在地上的七八十个重伤员，还有十几个轻伤的正在焦头烂额的给他们止血上绷带。楚山皱了下眉头道：“怎么没有医护兵！”

    跟在后面的陈锋马上上前一步道：“大哥，医护兵全阵亡了，我就安排他们几个先处理一下。”

    楚山蹲下身，随手揭开一个伤员伤口上的盖着的毛巾。这个伤员被一颗子弹射穿了腹部，炸开了一个大洞，炸断的大肠不断的蠕动。回头对陈锋喝道：“你马上带人去附近找一找有没有医院，把医院的医生，药材和药品统统搬过来，对兄弟们进行救治。这些兄弟拖不了多久了，快去，不想来的干掉。”楚山有点失望，陈锋这个人是怎么搞的，眼看着兄弟们受伤痛苦，却不想办法。

    陈锋低下头，嚅嚅的道：“大哥，我们出去找过，这附近任何一家医院都有军队把守。见到弟兄们这样我也难受，但我们只有二十多个人还能拿起枪，如果冲进去，可能一个都出不来，所以。。。”

    看来是错怪他了。想不到形势严重到这种地步。楚山默想一下，用心核能量为这个伤员稳定了一下伤势后，说道：“等会我再想办法。二哥在哪里，带我去。”

    在仓库的最里处，楚山终于看见了晨哥的尸体。

    全身上下体无完肤，触目惊心的是十几个狙击枪打出来的大血洞，腿上有两个，胸腹最多，上十个，头上有一个，射中左眼斜上方，由左耳上一点射出。双眼瞪的老大，还没有合住。

    见到这个惨状，楚山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他，肚里的肠子又往外滑，楚山笨手笨脚的往里塞，一边塞一边把耳朵贴在已经被打烂的胸口上听了一会儿，终于哭出声来。

    陈锋陪着楚山哭了许久，接了个电话，马上止住泪，对楚山说道：“大哥，三哥带着人到机场了，让我们去接他。”

    王在收住泪，哽咽道：“你去办吧，我在这陪他一会。”说完，默默的擦拭晨哥脸上的血迹。

    陈锋没有再说话，敬了个礼后出去了。

    楚山擦一会就把手放在晨哥鼻子下探一会，最终确定晨哥是真的死了，心中唯一的希望崩塌，一股绝望的情感在楚山的心头蔓延，喃喃自语道：“弟弟，哥对不起你，哥没有好好保护你，是哥不对。你放心，哥会给你报仇的，哥会把任何一个伤害你的人千刀万剐。这一次，哥说到做到。”

    小琳的话又一次把楚山从疯狂中拉回来：“天哥，你先查一查晨哥的心核，看他的心核消散了没有，快！”

    楚山听到小琳的话，犹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赶紧把手放在晨哥的头上，查视起来。

    晨哥的心核还在，已经停止转动，不时有一些能量消失，心核的体积也在慢慢的减小。楚山仔细查视后告诉小琳。

    “快，快，用你的能量护住他的心核，千万不能让它消失，如果消失了，就什么都完了。”小琳听到后赶紧叫道。

    楚山不敢怠慢，依话而动，两只手放在晨哥的头上，能量汹涌而出。

    “小一点，别太着急，小心冲散他的心核。应该这样。。。”小琳一步一点的指导着。

    楚山的能量缓缓的包裹着晨哥的心核，一直到小琳确认晨哥的心核没有再消散，再把晨哥的大脑用能量也层层包住，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晨哥的小小心核被楚山的能量里三层外三层包的个水泄不通，切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大脑也用能量有效的封印起来，小琳借楚山的手了解了这个情况，松了口气，道：“这样应该差不多了。”

    楚山一直紧张的关注小琳的查看，听到她说的话，立刻颤声问道：“小琳，怎么样？有救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小琳其实也没有多大把握，只是不愿意看见楚山因失去希望而变得疯狂。

    “那你就全部告诉我，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有信心救他。”楚山急道。

    “好的，我告诉你。你知道的，心核是希尔人的独特心法，只要心核不消失，人就算不死亡，就有复活的可能。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你保住晨哥心核的缘故。”小琳决定给楚山一丝希望，让他不至于陷入疯狂：“但是，希尔人和地球人是不同的，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还有，我也不知道怎么救他。”说完，歉意的看了楚山一眼。

    听到上半段，楚山高兴的跳起来，根本没有注意小琳后半段话的意思，叫道：“那就好，只要二弟能活过来，我什么都愿意，就是用我去救他，我也愿意。”

    小琳见楚山根本没听进去，没办法，只有泼一盆冷水：“不是这么简单的，先不说有没有用，就算有用，也需要希尔人的生命恢复仪器才能恢复。”

    “有用，有用。”楚山兴奋的说道：“你不是说了吗？天王心法是为地球人创的吗，怎么会没有用。至于生命恢复仪器，医院里不是。。。”楚山停下来，问道：“生命恢复仪器，那是什么东西？”

    “生命恢复仪器是希尔人的又一发明，可以使希尔人恢复生命，修补受创的躯体。前提是大脑和心核没有受到损害，心核也必须没有消失。普通人是用不了这种仪器的。我刚才检查了一下，晨哥头上的伤没有直接破坏到大脑，心核也被你封住了，如果有仪器，还是很有希望的。”

    小琳苦笑了一下：“但是你应该知道，希尔联盟消失了十万亿年，我是唯一存在下来的东西。”见楚山又开始垮下脸失望起来，马上补充道：“当然，我也不排除仪器存在下来的可能性，毕竟我能存在，那别的说不定也有可能。”

    楚山被小琳一惊一乍弄的有点不知所措，茫然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二弟一时半会也不会得救了，这可怎么办。先不说尸体能保存多长时间，就算能够保存很长，我又到哪去找什么仪器？宇宙这么大，难道我去给它翻个遍？”

    小琳灵光一闪，说道：“天哥，你想过没有，宇宙是不断发展的，希尔文明消失后，一定有其它的文明产生，说不定有什么文明可以解决呢？”

    是啊，希尔文明能够生产出这种仪器，别的文明也许也可以。宇宙里面的文明谁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说不定就还有比地球高的文明存在。对，事情还没有到绝望的地步，自己不是说了吗，不到最后一步，一定不能轻言放弃。

    小琳没有打搅楚山的思绪，这里，脚步声惊动楚山，楚山赶紧走出异空间，看见刘齐带着十二个天王队员往这里走来。

    “大哥！”刘齐叫了五天一声，眼睛就看向了楚山怀中的晨哥，眼泪立刻涌出来，嚎叫道：“二哥！”

    楚山没怪罪刘齐的不听命令，知道他对晨哥的感情也很深，转头对刘齐身后流泪的十二个队员道：“你们来了多少人？”

    分队长易先云说道：“大哥，一共来了200个弟兄，都在外面负责警戒，是三哥特意选的好手。”说完，擦了把眼泪。

    看了刘齐一眼，见他还在那哭，又对易先云道：“你留下三十人负责守卫，带其他的人去附近的医院抓一些医生来，仪器和药品也要，注意手脚干净点，医院都有自卫军把守，让陈锋派个人去带路，快一点。”他们来了也好，勉得自己出手，还是让自己多陪一下二弟吧。

    易先云这些人和晨哥的感情是最早的，又见到刚才看到的一帮子弟兄的惨状，收了泪，喊道：“保证完成任务。”敬礼后出去了。

    楚山安慰了一下刘齐，刘齐收住后恨恨地说道：“大哥，在车上我详细问了陈锋，估计是山口组挑头干的。镕次来，不把他们灭了绝不回去！”

    因为小琳的一番话，楚山对救活晨哥有了一点希望，想起柳哥和二妹来，站起说道：“我俩去看一看柳哥。”

    和刘齐到另外两张用白布盖起来的尸体旁，拉开白布，两人的惨状让楚山又一阵怒气勃发。

    两人的肢体都已经洽，差不多都被烧烂，柳逸只剩下左腿左手，其余的都炸飞了，脑袋上深深插入了一块金属长条块，贯穿了下颚露出来；秦玉玲更惨，只能依稀从性别上辨认出是她，全身上下已经是模糊一片。楚山赶紧给他们俩盖上了布。

    刘齐忍不住骂道：“这帮王八蛋可真够心黑的！”说着在那转来转去，想找个东西发泄发泄。

    楚山静立了一会，把在门外守着的陈锋叫了进来，问道：“当时的情况再讲一遍，我分析分析。”

    陈锋又把经过讲了一遍，楚山问道：“你说的是全部车都被炸到，是这样吗？”

    陈锋想了会，肯定的道：“是的，当时我们的车队全部被炸到，我坐的那辆车在中间，只是把车头炸坏，二哥和柳哥的车在前面，当场就被炸的飞起来。我记得二哥和二嫂的车是在第七辆，柳哥在第六辆，罗允文和柳哥坐在一起贴身保护。”

    整个车队被埋伏，必需事先埋好炸弹，炸弹起码要埋上几百米。想到这，五天问道：“有几辆车，轿车多少，别的车有多少，都说说。”

    “好的，大哥，走在前面的是十二辆轿车，中间的是二十五辆客运车，最后是八辆面包车，柳哥和二哥的车摆在前面的中间，十二辆轿车都是防弹型的重底盘奔驰车型，完全一模一样。二十五辆客运车平均每辆车里有二十个人，并都是枪已上膛，最后的八辆面包车是垫后的，每辆车中都有三人，配备的是一挺重型机枪。”陈锋把当时的布置介绍给楚山。

    防弹轿车也防不了弹。地面下如果炸药的威力大，是可以炸开的。楚山从来不迷信所谓的防弹车防弹衣，知道只要火力足够，一样可以撕破。自己只知道在几百米的地方埋设炸药，并当场把天王军的精锐干掉一半，这件事决不可能是一个黑帮能干出来的。只有军方，只有军方的参与才有可能。雇兵也有可能，但外国是一个保守的国家，枪械管制也是相当严的。他们用的炸药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楚山相信天王军的实力。毕竟天王军也是雇兵，在雇兵这个圈子里也是数一数二的。楚山又想到一个疑点，道：“在前面开路的是谁？”

    “最前面两辆轿车是杜方和代星开车。坐着六个由陈小飞训练出来的狙击手。”

    杜方和代星，是二十四个队员中十分机警的两上，他们开进埋伏区可以说明这次敌人的行动做的十分隐蔽，如果地面上有什么问题，他们俩一定会马上看出来。就算他们俩没看出来，那六个狙击手也不应该没有发现。嗯，能把路面起出来，把炸药埋进去，并修复的无任何痕迹，一两里的路程，他妈的，外国政府说不定都有人参与，一定要把这个人挖出来。

    刘齐也在想插嘴道：“其他的兄弟呢，活见人，死见尸。”

    陈锋惭愧的低下头：“对不起，大哥，三哥，当时的情况太紧急，那伙人攻击完以后，外国队的军队就赶起来，我们只是把活着的兄弟带出来，还有二哥他们三人的尸体抢出，那些牺牲的兄弟，我们实在是。。。”陈锋哽咽的道。

    刘齐一听这话，更加激动了，骂道：“妈的，这群王八蛋，我。。。”

    楚山打断刘齐的话，问陈锋：“车炸了后，有多少人冲过来，打了多长时间？他们撤退后，军队过了多长时间来的？说说。”

    陈锋摆了摆头，说道：“车被炸了后，约有两千人冲过来，基本人都是机枪冲锋一类的，还有榴弹枪，约五百人包抄我们后面，一千人冲击我们的中部，剩下的有个七八百人。”

    这群人最可恨，用反坦克导弹专打已经被炸翻的轿车，还有估计三四十个狙击手，他们的主要攻击目标也是轿车，只要从轿车里跳出一个人来，立刻是上十把一起上。整个过程持续了有十多分钟，当他们确认轿车里没有活人后，立刻离开了。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我们就发现有军队向我们赶过来，只有紧急撤离了。”

    时间上把握的这么好，一切行动都在半个小时内结束，不能不说这群人的行动快捷。军队的步伐的太紧凑了，紧凑的让人难以置信。

    楚山走到晨哥面前，轻轻的给他合上死未瞑目的眼睛，看着他低声说道：“二弟，你就好好休息一阵，等你睡好了，我再叫醒你和我一起打天下。”说过给他盖上了白布。

    刘齐含泪看着，也发誓似的说道：“二哥，我会给你报仇的，我要杀光那群王八蛋的全家。”

    陈锋正考虑有件事该不该说，终于忍不住痛哭道：“大哥，你不知道，二嫂已经怀上了二哥的孩子，他没告诉你，是想自己亲自回去告诉你，还说要你帮他想一个名字，二哥他。。。”

    楚山痛苦的低吼一声。妈的，又是一笔血债，我和你们这群王八蛋誓不两立。转头对刘齐说道：“你，马上去找一辆冷藏车，还去做一个水晶棺材，我要恢复一下功力，陈锋你在外面照顾受伤的弟兄。”说完，闭上眼，意识进入异空间。

    小琳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礼服，胸口别了一朵白花，静静的站在那里。楚山见到她这样，再也忍不住，虚抱住小琳，痛哭起来。

    小琳轻轻抚摸他的头，安慰道：“你别难过了，这个时候你是一定不能倒下去，所有的人都靠你了，你要坚强点。”

    楚山慢慢安静下来，觉得轻松了许多，抬起头，温柔的看着小琳，直看得小琳面红耳赤，才说道：“我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晨哥，一个是你，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受伤害的，我也不会让你们离开我，我发誓。”

    小琳虚靠在楚山的胸前，好一会才道：“我相信。”

    两人一时无话，就这样静静的呆着。

    小琳忽然道：“你刚才要刘齐去找冷藏车，是想安置晨哥吗？”

    楚山轻轻捋了一下小琳的头发，道：“是啊。”

    小琳一下子坐起来，急道：“不行，这样做是不行的，温度不够，对晨哥不好，生机也会慢慢断掉。你应该把他放到戒指里来，用功力冰封住他，这样才可以保存。”

    楚山听到这话，惊诧的问道：“戒指里不是不能进活人吗？”说完，马上就明白了，让小琳指点自己怎么做。楚山在晨哥的全身上下用能量做出了一个包裹全身的大冰封罩，抬起晨哥丢进了戒指。

    小琳已经做好了一副水晶棺材，见到尸体后，立刻放了进去，并说道：“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但隔几天就要来补充一下能量，不然，也是不能长久保存的。”

    楚山本来为晨哥包裹心核和大脑就耗去了一部分能量，现在又做了一个冰封罩，直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喘道：“还需要输送能量，如果输了能量他可以保存多长时间？”

    “一百年。这是极限，还是有阴阳玉的情况下。唉。”小琳叹道。

    又是阴阳玉。楚山真是咬牙切齿，又拿它没办法。想到一个问题，赶紧问道：“小琳，你知不知道怎样做一艘宇航船？可以飞出地球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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