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妈妈】第三部(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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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饥饿的杰克

    2015年10月10日

    字数:5300字左右

    (十一)

    去省城的路上,山子开车,昆哥坐在副驾驶上,我和母亲则坐在后排。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我才发现,我们所在的小县城,离省城着实距离挺远

    ,在国道上行驶了近百公里,仍不见我想象中的繁华都市的影子,反而来到一片

    落后山。

    从车窗里望过去,几十米开外,绵延不绝的山峰上,怪石嶙峋,野草丛生,

    景色谈不上美,却十分的古朴、自然。

    在山凹凹处,茂密的树林间,坐落着许多木料修建的平房。

    昆哥指了指那片山平房,说道:「小娃子,你知道不?我掳来的好多漂亮

    女娃娃都在这当小媳妇哩!」

    妈妈听到这话,不禁脸色惊恐地望了我一眼,于是我偷偷摸了一把她的小手

    ,示意妈妈沉住气,别慌。

    接着我又笑嘻嘻地回昆哥说:「那多谢昆哥啦,没把我妈妈卖到这种鸟不拉

    屎的地方,还是县城里住的舒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昆哥他们曾经提过:西边有个山看来,去省城的

    路是一直往西开,我暗暗记住这个细节。

    随后,又行驶了十几分钟,车子突然改道,从通往省城的国道上转下,开进

    了那片山平房里。

    四个人全都下车后,昆哥让我和山子抽根烟,休息一会儿,他自己则领着我

    母亲走了。

    我问山子,昆哥这是要把我妈妈领去哪儿。

    山子摆摆手,说不用担心,昆哥只是去会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谁?为什么要带我妈妈去?山子的话只能让我更加担心半晌,

    已经抽完了第三根烟,山子瞧我还一副紧张模样,便不耐烦地说:「哎呀,你怕

    个啥子嘛?!走,不信我带你去瞧瞧!」

    之后,山子便把我领到一个巷子口,我探头往里一看:妈妈果然就在里面,

    她双手扶着水泥墙,袒胸露乳地站在一块木头桉板旁边,妈妈的肉色连裤袜和丁

    字裤卷在一起,被拉到了她小腿肚子上;与此同时,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身板像

    座铁塔似的,矗立在我妈妈屁股后面,他裤子也脱到半截,正一脸兴奋地用后入

    式**弄着我妈妈的骚逼。

    山子指了指那个胖男人,说这人是当地的一个屠户,但按辈分来排,他还是

    昆哥的远房表叔。

    胖男人一边用大**狠狠「教训」

    着我妈,一边还揪住她的秀发,嚷嚷着要我妈妈再把屁股翘高点儿。

    妈妈受不了这番强烈刺激,呻吟声不断,屁股也只得跟着往上翘。

    胖男人见我妈如此听话,是只温顺的小绵羊,便更加得寸进尺。

    紧接着,只听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后,不顾我妈妈嘴上说反对,强行用手

    扳开了我妈妈肥白丰润的屁股肉,然后又用手指往她的菊花口探去。

    我妈妈随即惊呼一声,两颗大**慌乱地左右直晃,胖男人见她这副骚浪模

    样,顺势便将手掏到我妈妈下面俩人性器的交处,接着他用手指蘸了蘸我

    妈妈湿黏的**,很轻易地便滑进了我妈妈的菊花里。

    **和屁眼两个**里,同时被陌生男人的异物插入,妈妈很快就被剧烈的

    性快感刺激的失去理智,她疯狂地大声淫叫,不停扭动着身子,呼吸也变得愈加

    急促起来。

    胖男人操了大约一百多下,终于在我妈妈的**内射精,射完精后我妈妈体

    力不支,一下跪倒在青石板铺的小路上,头也不抬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仍然不见昆哥出现,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于是那个胖男人又把**塞进我妈妈的嘴里,让我妈妈给他**。

    山子看着觉得无趣,便拍拍我的肩膀,说:这胖子还要弄好一会儿,你看了

    心里也不舒坦,不如咱们回车上再抽几根。

    没想到,我们刚走回停车的地方,手中的香烟还未点着,母亲也随后跟着回

    来了,她整个人衣衫凌乱,头发全部散在肩上。

    显然母亲还未从刚刚激烈的**中恢复过来,她涨红着小脸,气喘吁吁地告

    诉山子,昆哥说了,他要去当地一个什么表叔家拿点东西,要咱们在这等着,不

    必去找他。

    山子听了,点点头,说他知道了,接着便继续跟我一起抽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包刚拆的香烟已经被我和山子抽完大半包,山子明

    显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他叫我妈妈上车坐着,不要站在外面乱晃。

    待我妈妈上车后,山子便用钥匙把车门给锁了,然后他手一挥,对我说道:

    「走,小鬼,咱去看看啥子情况!」离开停车的空旷土坡,我和山子并排走

    在青石板路上,最后步行进入一条条狭窄的小巷。

    这时候,我仔细打量了一番周围景色,还真别说,小巷里的建筑无不透露着

    一份古朴之美。

    每一个土院子,每一间小木屋,都好像未经保护的古建筑,青墨色的院门贴

    着斑驳的春联,院门上方旧式的造型,透着一阵浓浓的「古」

    风。

    这些景色比我去过的几个旅游小镇都好看多了。

    但转念一想,不禁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寒:如果当时我们母子俩被卖到这种地

    方,那下半辈子就彻底告别文明世界了。

    真是令人不敢深思的一件事。

    步行了十几分钟,好像已经快到昆哥表叔家了,山子指了指一幢小楼,对我

    说:「前面就到了,你等下,我去撒一泡尿,农村人的茅厕都脏的要命!」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路边有块棱角分明的大石头,再看两米开外,山子已经

    开始解着裤腰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积压已经的怒气一

    下全部涌进大脑关键时刻,怎能手软!我屏住呼吸,悄悄地向山子靠过去,

    他此时正在痛快小便,注意力完全放松,再加上山的风声极大,山子丝毫没有

    察觉偷偷来到他背后,我使出了浑身力气,举起那块大石头,最后朝着山子

    的后脑勺,用力地狠狠砸了下去。

    山子一声没吭,就整个人倒在了血泊之中偷到了山子身上的车钥匙,我

    火速赶回妈妈身边,虽然几年未开车,但我依稀还记得那些步骤:打火、发动、

    手刹、上档,最后一脚油门,车子就呼呼地一熘烟跑了终于!我们母子俩成

    功逃离了昆哥等人的魔爪!妈妈激动地在后座上流下了眼泪!而我则几近手舞足

    蹈,一边开车,一边欢乐地又喊又叫!足足过了近半小时,我和母亲兴奋的心情

    才稍微平静下来。

    此时,车子正以每小时至少80码的速度,高速行驶在向西边走的路上,也

    就是那条去往省城的国道。

    本来我还有点不放心,怕后面有人或车子追过来,但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却

    连之前那个山村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这时候,我和母亲都冷静下来,脑筋也恢复了理智。

    母亲问我:「儿子,我们现在是往哪里开?」

    按原计划,我本想到了省城,实施一些手段,再弄出点乱子,趁机和妈妈俩

    人逃走。

    但现在既然已经提前逃跑成功,便不得不另想其他计划了。

    很快,我又迅速意识到一点,虽然暂时后面没有追兵,但我们娘俩儿现在开

    的这辆车,可是昆哥的,车上牌照之类的证件都在昆哥名下。

    这一点令我十分担忧。

    于是在母亲的建议下,我们决定把车开出国道,在这附近随便找一个村镇之

    类的地方,只要有人烟就行别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以我妈妈身上带的

    现金,请一个人开车送我们去省城,完全不是问题。

    天无绝人之路,下午大约三四点的样子,在离省城国道十几公里外,我

    和妈妈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热闹的县城。

    在县城郊外,我们还秘密把昆哥的车子给处理掉了。

    不难想象,此时的昆哥要么在医院,给山子安排急救;要么在国道上,不要

    命地追赶我和妈妈。

    为了暂时避避风头,我们娘儿俩决定在此先住一夜,再计划如何回北方老家

    。

    首先,我和妈妈找了间小旅馆,但开好房间后,旅馆老板突然反应过来,我

    们母子俩要同住,对此,他一个劲地摇头,死活不答应。

    没办法,规定确实是,一个单间只能住一个人,但我和妈妈刚刚劫后余生,

    肯定不愿意再分开。

    妈妈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还说自己愿意多给点钱,恳求旅馆老板让我们母

    子俩胡乱挤一晚。

    可这旅馆老板脾气十分倔,非要说,这种事情不仅影响他做生意,严重起来

    ,如果警察临时查房,还要吊销他的营业执照。

    半晌,我妈妈考虑了一会儿后,想出了一个「法子」她叫我出去熘达一

    圈,但注意别跑远,自己再和那位老板谈一谈。

    我起初不明白母亲的用意,但半小时后,当我在外面熘达完了好几圈,准备

    回来看看情况时,却突然听见从关上的房门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咯吱,咯吱

    」

    声响。

    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床板震动的声响。

    隔着门缝,我往屋内一看,这时候,我妈妈正脱光衣服,呈大字形地躺在旅

    馆的破床上;旅馆老板也脱了衣服,他挺着那根肮脏的臭**,噗嗤噗嗤好几下

    ,用力地**在我妈妈的骚**里。

    门缝里虽然看得不清,但可以想象出,旅馆老板已经整个人趴到了我妈妈肥

    熟丰满的身子上,一边畅快淋漓地闷吼着,一边任意挺动下身,在我妈妈的**

    里卖力耕耘。

    说实话,当时我有点懵,因为没想到母亲竟变得如此随便,初来乍到一新地

    方,她就很快和陌生男人搞上了。

    母亲从前可不是这样一个女人,难道这段时间内,昆哥等人对她的各种凌辱

    调教,已经渐渐改变了我母亲的性格?不得而知。

    我站在门外没多久,突然听见里面的母亲在抱怨些什么,接着,又听旅馆老

    板说了一句:「回头俺给你买条新的!」

    待他们完事后,旅馆老板提着裤子,一脸满足地走了出来。

    经过我的身边,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此时有声胜无声啊!我

    板着张脸,走进房间,看到妈妈仍躺在床上,疲惫地闭着双眼,她两条白皙的美

    腿上,套着一条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连裤袜。

    想必之前旅馆老板所说的,「买条新的」,便是指我妈妈腿上的丝袜吧。

    那天下午,一直到晚上吃饭,我都始终阴沉着脸,心里尽是对母亲的不满。

    母亲似乎也明白我的想法,就特地带我去吃了顿好的。

    在一间小饭馆里,母亲点了四道菜,其中有三道是大鱼大肉,都是我们过去

    一直嫌贵,舍不得吃的菜肴。

    母亲说今天可以随便花钱,一定要好好庆祝下,因为我们母子俩被人欺负的

    日子总算到头了。

    听见母亲突然提到「欺负」

    两字,我便故意用话酸她:「哟,您还怕别人欺负啊?我看您是挺喜欢那样

    的。」

    母亲听了,有点不好意思,她明白我话中有话,便叹了口气,澹澹地说道:

    「儿子,下午我和旅馆的老板那些事儿,你也明白咱就不要再去想了。

    」

    紧接着,妈妈一下又变得语重心长,她教育我说,经历了这么多,她总算明

    白了一个道理: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是最重要。

    至于其他的,有时候,人肯定会遇到困难,那就不得不低头,为了达到自己

    的目的,有些东西,没办法只能放弃。

    比如说,妈妈今天虽然牺牲了自己的**,但换来的,却是我们娘俩可以同

    住一间房,不被拆开,而这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母亲怕我还生闷气,又举了另一个例子:前段时间,我在昆哥他们面

    前,一直卧薪尝胆,摇尾乞怜,任意出卖自己的母亲,但正因如此,我才最终换

    来了昆哥等人的信任与大意,致使我们母子俩可以成功逃跑。

    听完妈妈这一番话,我心里好过多了,同时又有些自责,觉得自己错怪了她

    唉,不要再想那么多了我内心默默想道,今天能和妈妈坐在这吃饭夹菜

    ,不用恐慌旁人的打扰、牵制,已经是九死一生般的惊险了。

    至此,我和妈妈都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彻底忘掉这两个月噩梦般的经历,各

    自心情大好起来。

    晚饭时,看着母亲胃口大开地吃着桌上美食,我莫名之中,突然来了一阵性

    欲。

    于是我便使坏,趁着当时饭店里客人不多,令我妈妈立刻脱下自己的内裤。

    我妈妈心里清楚,我已经有段时间没玩弄她了,此刻她肯定拒绝不了我。

    没办法,母亲只好乖乖照做。

    她谨慎地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在我们娘俩儿附近后,母亲便神情紧张地把

    手伸到裙子里,然后她一边在座位上扭动着大屁股,一边小心翼翼地,缓缓把自

    己的小内裤往下拉,费了老半天劲后,母亲终于把内裤褪到了脚踝处。

    这还没完,见母亲一副偷偷摸摸、又羞又怕的模样,我便趁机继续刁难她,

    故意将手中的筷子扔到地上,然后假装去捡筷子时,把手伸进饭桌下妈妈的裆部

    ,往外快速一抽嘿嘿,母亲那条酒红色的、还带着她体温的蕾丝内裤,便一

    下给我揪了过来。

    成功拿到妈妈的原味内裤后,母亲娇羞地白了我一眼,便继续夹菜吃饭。

    可我此时精虫上脑,实在憋不住了,本想直接拿妈妈的内裤包在**上打飞

    机玩,结果被妈妈发现了,她丢下筷子,一把拉住我的手,死活不让我干那恶心

    事。

    母亲还「严厉」

    地说,现在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要是被别人撞见我当着自己亲妈的面**

    ,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母亲还宽慰我,说自己马上会吃尽快吃完,之后就跟我回旅馆让我尽情在她

    身上消火尾声:夜晚,旅馆房间内,母亲翘着屁股,跪在床上,她嘴里

    含着我勃起的**,正一丝不苟地深喉吹舔。

    好久未享受到母亲口舌侍奉的我,此时已爽得头晕脑胀,整个人云里雾里。

    母亲的一双玉手,十分软嫩,她从我的大腿开始,向上缓缓抚摸,于我的乳

    头上停住,用指尖在上面轻柔打着圈圈。

    **在妈妈高超口技的挑弄下,很快胀得青筋暴怒,**沾满了母亲的口水

    ,显得闪闪发亮。

    此时,夜深人静,妈妈也早已**高涨,她动叉开双腿,坐在我的裆部,

    将亲生儿子的**全一口吞进自己的肥穴里。

    待我的**一插到底,直顶她的花心,妈妈还扭着大屁股左右研磨了几下。

    我一边紧紧地搂着妈妈,与她激烈拥吻着,一边使出浑身力气,拼命耸动下

    体,好让**能在妈妈的**中**的更多、更勐烈。

    随着下身剧烈的活塞运动,妈妈很配地高声**着,**也随之源源不断

    ,沾满了我的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床垫上。

    次日,我和母亲便包了辆私家车,去了省城。

    在那座繁华的省城,我们一刻都没盘桓,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当天下午,我们母子俩就买到了票,搭上了回北方老家的火车。

    笔者的话:《可怜的妈妈》最后一部,至此全部写完了。

    感谢各位的支持、捧场!谢谢!至于后来的故事,回到了北方老家,笔者心

    里大致想着,即使动笔继续写,那也要是围绕文中母亲之前留下的存款,和与

    父亲重新修缮关系,以这两点为中心出发,这都是一些全新的元素。

    《可怜的妈妈》是不会有第四部了,但不出意外,笔者应该会写几个中篇外

    传,把整个故事编辑的更丰满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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