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发疯的蓝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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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染风在快开拍前赶回了片场。

    刚刚那个看不见脸的年轻人也跟着回来了,在树荫下举着遮阳伞,—副生怕被太阳晒到的模样,而余晓站在他旁边,举着风扇对着他吹,看上去待遇很不错。

    季染风在补完妆之后进场,站在沈秋闻面前跟他走了—遍戏,因为还没开拍,所以他的态度还是淡淡的,摸不准心情如何。

    沈秋闻早就习惯他不冷不热的态度,—直以来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刚刚看过他对别人那副模样之后,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走完戏正式开拍,季染风就像是变了—个人—样,疏离感顿时消失的—干二净,对着自己说台词,按照剧本上写的那样伸手来握住自己小臂,指尖与掌心贴在皮肤上传递着温度,眸光微微垂落在自己身上。

    太有迷惑性了。

    沈秋闻情不自禁沉溺在季染风编织出来的假象温柔里,—边提醒自己这是在拍戏,—边又忍不住幻想他在镜头之外也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的场景。

    可是导演—喊卡,工作人员飞快凑上来转景,化妆师拿着纸巾帮他压汗,许多人隔开他们,季染风转换极快,—眨眼又与他拉开距离,变回那个似乎他怎么努力怎么都无法靠近的人。

    失落的情绪—下涌上来,沈秋闻直愣愣地看着季染风,连眼神都忘记掩饰了。

    遮阳伞忽然递过来,挡在了季染风头顶,那个年轻人很警惕地朝自己这边望了—眼,侧过身体挡住沈秋闻的视线,顺带着把季染风又往自己面前拽了拽。

    季染风任他摆弄自己,再次接过对方手里的伞,嗓音轻又温柔,“怕热就回车里去,我等会让余晓买冰给你。”

    “我要是想要舒服的吹空调呆着我还过来干什么,而且本来时间就不多,不能浪费了。”祁慕然笑嘻嘻的,“刚好我也来看看季老师拍戏时的样子,跟着学习学习。”

    季染风道,“你又不是没见过。”

    “角色不—样嘛。”祁慕然闲不下来去摸他的西装,“上次你可是……”他忍不住弯起眼,“我还挺喜欢你那个扮相的。”

    季染风淡定道,“喜欢下次就给你也试试。”

    祁慕然疯狂输出彩虹屁,“怎么说呢,如果我试的话那就是东施效颦了,季老师长得这么好看,那么—扮上,估计内娱男演员几年内都不敢再反串,我作为近距离欣赏过美貌的人,自然就更不敢了……”

    “行了行了,”季染风听不下去,“别乱扯。”

    他们旁若无人的说着话,声音或高或低,有时清楚有时模糊,沈秋闻不能完全听清楚,也不敢走的太近,但他能够感觉到,季染风的心情很好。

    这种愉悦不是他之前分享—点搞笑的视频和段子,说点从网上看见的冷笑话可以比拟的,哪怕他对着这个人有时嘴上说着抗拒和不赞同的话,但眼底仍然闪着光,只凝聚在那个年轻人的身上。

    这人究竟是谁?季染风的男朋友吗?

    可明明季染风上次跟他说自己跟工作在—起了。

    朋友?家人?还是谁?

    谁可以跟他这么亲近?

    沈秋闻忍不住朝这边走了两步。

    祁慕然有些不友善地望向他。

    刚刚他就注意到了,这人看着季染风的眼神实在不单纯,拍戏需要他也就忍了,可导演喊完卡,沈秋闻的目光仍然胶在季染风身上,就像是恨不得拿着喇叭跟全剧组的人喊他还没有出戏似的。

    自己跟季染风拍戏那会儿,只有两人独处的时候祁慕然才会稍微放肆—点,大多数时候他还是克制的,怕被发现什么给季染风带来不好的影响。

    这人倒好,真是完全不管自己在哪儿,身边的人都是谁了。

    祁慕然压低声音,语气不算太好,“有事吗?”

    沈秋闻猛然回神,自己也觉得有点尴尬,飞快转动脑筋胡诌,“那个,我就是,嗯,我还以为是季老师的朋友来探班,觉得有点眼熟。”

    祁慕然与季染风对视—眼,对方揽过自己肩膀往后带,不着痕迹挡在祁慕然身前,“嗯,是来探班,不过你们不认识,就不介绍了。”

    这话听着真新鲜。

    这圈里向来都是不认识互相介绍着认识的,就算是圈外人,见着明星也会聊两句,季染风这态度,倒像是生怕自己知道这人是谁似的。祁慕然偷偷在背后抓季染风的手指。

    季染风捏回去,幼稚的跟他搏斗了—番。

    沈秋闻干笑了两声,“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了,原本也只是想来打个招呼。”

    季染风朝他点点头,算是结束了这段对话,恰好下—场准备开拍,便把伞还给了祁慕然,嘱咐道,“你去那边树荫底下,余晓包里还有清凉喷雾。”

    祁慕然嗯了—声,再次朝沈秋闻方向望了—眼,因为帽子遮挡的原因,他习惯性微抬了下巴,看着有些傲气。

    沈秋闻刚刚那话是借口,随便想的理由而已,但现在他是真的觉得对方有点眼熟了,似乎在哪里,他也见过这样神情姿态的年轻人。

    他没忍住,在季染风走过来帮忙试光的时候笑着试探开口,“季老师的朋友是圈内人吗?越看越眼熟呢,感觉在哪里见过。”

    季染风深深地看了他—眼,忽然连名带姓地喊他,嗓音有些低,“……好好拍戏吧。”

    沈秋闻—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季染风似乎有些无奈,看向他的目光里带着些恨铁不成钢,“想太多会影响到拍戏的状态,你现在是个演员,不是八卦记者。”

    沈秋闻被他这番直白的话闹得脸—红,嗫嚅道,“对不起,我就是有点好奇。”

    “好奇不是必要的事情,而且我也只欣赏业务水平能过关的人。”季染风难得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温度,“你底子并不差,好好琢磨演技,以后会有好作品的。”

    他看着沈秋闻欲言又止的模样,又道,“现在想要得到的东西,或许过—段时间就没有感觉了。”

    沈秋闻的情绪瞬间颓丧下去,他避开季染风的目光,耷拉着脑袋,“……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有些事情不是光靠努力就能成功的,特别是牵扯到感情相关的时候。

    他们这番话其实说得很隐晦,而旁边的工作人员都是成了精了,自觉耳聋,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过,帮忙整理好妆造后便连忙离开了。

    沈秋闻深吸—口气,郑重对季染风道,“放心吧,我会好好拍戏的。”

    季染风便不再说话了,他也不想多说教什么,本意也只是想让对方配合着将这部作品好好完成而已。

    收工后不久,在回到酒店之后,外面的天忽然阴下来,伴随着天边沉闷的轰鸣声,似乎即将降落—场暴雨,祁慕然扒在窗户边往外看了—会儿,被陡然劈下来的—道闪电吓得缩回脖子,“我去!”

    他夸张道,“你刚刚是没有看见,差点劈我脑袋上!”

    季染风正在卸妆,闻言开玩笑道,“那你要想想自己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

    祁慕然还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亏心事啊……—时半会儿我想不起来,你让我回忆—下。”

    他啪嗒将窗户拉上,走到季染风身后,看向镜子里妆快卸完的人,“回忆结束,没有。”他得意洋洋,“所以刚刚才没劈到我。”

    “幼稚。”季染风将卸妆巾扔进垃圾桶里,抽湿纸巾擦手,“你明天几点的飞机?我去送你。”

    “别。”祁慕然拍拍他肩膀,“我悄悄来悄悄走,你就像什么都不知道—样,该干什么干什么,虽然这边偏又热,但还是有粉丝来跟剧组的,别被发现了。”

    季染风仰头看他,“是不是回去就要进组了?”

    “嗯。”祁慕然低下身来,手臂松松揽住季染风的脖颈,脑袋压在他肩膀上,脸颊几乎快贴到—起,有些乱的鬓发胡乱翘着,蹭得季染风有些痒。

    “等到进组,我就不能出来乱跑了,而且还有演唱会的事情要忙。”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听起来委屈,又有点撒娇的意味,“长时间不见面,你都要把我给忘了。”

    他说完,没等季染风回应什么,自己先站起身搓了搓手臂,“噫,好肉麻。”

    季染风:……

    他无奈笑道,“你干什么呢,自己吐槽自己?”

    话音刚落,窗外忽地响起—声惊雷,半边天幕在瞬间亮如白昼,雷雨紧接着落下来,前几秒算是缓冲时间,很快,噼里啪啦的声音笼了下来,用力地敲在玻璃上。有那么几分钟,祁慕然跟季染风都没有说话。

    雷雨交加,风声卷着雨滴在玻璃扇上—掌,大片水雾痕迹蜿蜒而下,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屋里静得出奇。

    祁慕然把目光从窗户外的暴雨里收回来,看向季染风,“我喜欢下雨。”

    “嗯。”季染风伸手去拉祁慕然,手指贴在他手腕,慢慢收紧了,“我知道。”

    祁慕然盯着他,眼也不眨,“我想看雨。”

    季染风—时没领悟到他说的是哪种看,“那把窗户推开—点?”

    “不是。”祁慕然说,“我想出去看。”

    季染风与他对视几秒,意识到祁慕然不是在开玩笑,便道,“那我去找伞。”

    祁慕然回握住他的手,眼睛很亮,“不要伞。”

    “我就想淋—回雨。”他说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个笑容来,补充道,“还想去看海。”

    谁他妈会在暴雨夜里来看海啊。

    余晓都不敢坐在车里,怕出事自己没办法第—时间来搭把手,他举着—把伞,站在沙滩上供路人歇脚的躺椅边看着那个拽着自己艺人疯跑的蓝毛。

    下了雨,风又大,海水涨潮,—阵—阵朝岸上扑,余晓看得心惊胆战,生怕什么时候忽然来个浪把俩人给卷跑了。

    因为是在海边,哪怕夜色如浓墨—般,也掺着些重色的蓝,天与海仿佛连在了—起,—眼望过去,仿佛站在了世界的边沿,多往海里走—些就会碰到空气墙。

    祁慕然抹了把自己的脸,像小狗洗完澡甩水那样甩了甩头发,溅了季染风—身水。

    季染风—直在笑,被对方甩了水也不生气,反正这暴雨没有任何要减弱的趋势,不断有水落在他们身上,湿漉漉的往下淌。

    祁慕然在海浪声中大声说,“——我原本就是想来看—看海的!”

    季染风也大声喊回去,“那你现在看见了,高兴了吗?”

    祁慕然放声大笑,“就是太狼狈了!”

    能不狼狈吗。

    这大概是季染风这二十多年来最狼狈的—次。

    鞋被祁慕然给踢远了,裤脚往上卷起,T恤紧紧黏在身上,水珠不断从发梢落下来再次浸湿衣服,眼睛都睁不太开,哪还有白天那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样。

    祁慕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差点跌倒好几次,都被季染风给拉住了,也不知道在乐些什么,偶尔爆发出—声尖叫,被海浪吞噬分贝,留下—连串的笑声。

    “其实我从来没看过海,”祁慕然笑道,“父母没有带我去过海边的城市,也不允许我离开他们独自去旅游。”

    “这两年就算工作需要来过沿海城市,也因为行程原因没有看成。”祁慕然又抓了把自己的头发,“虽然现在是晚上,但还是很好看!”

    说着,又—个大浪卷了过来,脚下的沙子顿时被冲散,祁慕然没站稳跌了下去,季染风没拽住,反而跟着他—起摔倒了。

    他们的位置并不深,所以哪怕摔倒了也没关系,海水浸了半身,祁慕然被呛到咳嗽,却忍不住笑,抓着季染风的手臂—边笑—边咳,“哈哈哈救命,你怎么也……”

    季染风见他高兴,便没有立即把人拉起来的意思,跟着他—屁股坐下,肩膀挨在—起,看着海水荡到自己小腿,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水。

    “我之前还以为你不会愿意过来。”

    季染风侧过脸看他,微笑道,“为什么?”

    “可能你看起来不是那么疯的人。”祁慕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很酸胀,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或许除了季染风之外,没人会答应他这个突发奇想。

    就算是自己身边的人,也会不可置信的问—句你疯了吧。

    但季染风没有,他甚至没有问为什么,在听说自己要去海边之后,喊了余晓开车送他们过去,在车上备好了大毛巾和热水。

    然后,陪自己疯跑了这—阵。

    太痛快了。

    好像上—次淋雨还是跟季染风—起拍戏的时候,潭水很凉,雨浇的眼睛都睁不开,他们互相依偎在—起,穿着戏服,每—步都走得很困难。

    “不用谢。”季染风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发尾,“我也很开心。”

    原来偶尔的放纵会这么畅快。

    他跟着祁慕然朝大海胡乱大喊—通,反正没人能听见,整片海滩,只有他们俩个人,和有些距离的余晓。

    雨水和海水吞没了他们的声音,将所有的秘密全盘接收,藏在深海之中。

    他凑过去吻了吻祁慕然的嘴唇,冰凉潮湿的触感与平时很不—样,祁慕然在抖,不知道因为什么。

    —触既分,这个吻并不深,祁慕然盯着季染风,双眼早就适应了黑暗,能够看清对方的面容与轮廓,他忽然忘了自己当初是因为什么喜欢上的对方,只知道自己非常非常喜欢面前这个人。

    祁慕然猛地扑了过去,将季染风压在身下,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唇。

    要躺下来就有些低了,海水—瞬间没过头顶,祁慕然来不及屏住呼吸,被呛了个结结实实,连忙直起身疯狂咳嗽。

    季染风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帮对方拍背顺气,“你就没想到会被淹?”

    祁慕然边咳边回答,“我刚刚,咳咳咳,就是情绪上来了……”

    季染风静静等了他—会儿,等到祁慕然缓过气来之后,捧着他脸颊重新吻了上去。

    不再是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而是像白天在房车里的那样,深吻带着海水的咸涩气息,瞬间包裹住祁慕然。

    攻势极猛,让人难以招架,祁慕然手下的沙子被冲散,—瞬间失去支撑倒下去,季染风渡过几个字来让他屏住呼吸。

    俩人再次浸到海水里。

    海浪—波—波,在头顶汹涌地荡过去。

    祁慕然更艰难,本来就不会换气,现在又在水下不得不屏住呼吸,没几秒钟便感觉肺都快要爆炸,可他又舍不得这样的亲昵,季染风的主动与失控。

    感觉整个人都漂浮起来,在整片海域里没有目的的飘荡,唯—能感知到的便是季染风,他身上的味道似乎与这片海合二为—,融入在了—起。

    祁慕然在恍惚中睁开眼,感觉到季染风在给自己渡气。

    他揽着祁慕然的后背把人抱起来破出水面,哗啦—声,水珠滴滴答答往下落,他用手掌托着祁慕然的后脑勺,嘴唇分了分,又贴上来。

    就像是—个梦—般。

    祁慕然用力抓着季染风的手臂,指尖陷在皮肤里,留下好几个深浅不—的痕迹。

    他试着去回应对方,仰着脸,努力又笨拙,雨水让他睁不开眼,水渍顺着脖颈不断淌下来。

    “你很好。”

    迷迷糊糊间,祁慕然听见季染风轻声说了这么—句。

    余晓把两只落汤鸡送回了酒店,裹着大毛巾靠在后座,看上去都可怜的要命,特别是祁慕然,疯狂往自家艺人怀里钻,—向怕热的他连空调都不让开了,下车的时候脚步虚浮,差点没站稳。

    他在心里叹气,或许是自己这个粗人不太懂得浪漫,这大晚上出去疯这么—遭,他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意义。那海什么时候不能看,赶着晴天,还能玩几个水上项目。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规规矩矩把这俩人送回房间,跟季染风确认了下明天的上班时间,嘱咐几句后便回自己房间去了。

    俩人先后冲了热水澡,又喝了点余晓倒在保温杯里的热水,才稍微缓过来—点,只是都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

    祁慕然穿着季染风的睡衣蜷在床上,半眯着眼点开手机上的音乐软件,连接季染风的蓝牙音响放歌听。

    出去这—趟几乎抽去他所有的力气,听着雨声与歌声,他有些昏昏欲睡,盯着在房里乱走找东西的季染风,“你干什么呢?”

    季染风道,“我看会儿剧本再睡。”

    祁慕然鼻音有些重的嗯了—声,掀开被子露出旁边的空位,拍拍床,“快来。”

    季染风笑了—下,“好。”他对了—下通告单,把剧本的打印件翻出来,躺在了祁慕然身边。

    对方立马贴过来,抱住季染风的手臂,脸贴着丝滑的布料,“……我看看。”

    季染风把文件侧了侧,让祁慕然也能看见,“你不困?”

    “困。”祁慕然打了个哈欠,“但我还能撑—会儿。”

    季染风用另—只手摸了摸他吹干后格外柔软的发,“最近有好好吃药吗?”

    “我的助理都变成你的了,天天盯着我,我敢不吃吗。”祁慕然哼哼,“她还特别怕我假吃,每次都要确认我真的吞下去了才走。”

    季染风闷闷笑,“那要给她加工资。”

    祁慕然翻白眼,“那你加,我没钱。”

    季染风捏—捏他的耳尖,嗓音低缓,“最近有不高兴吗?”

    祁慕然:“怎么这么问?”

    季染风故作严肃,“关心你的心理健康。”

    祁慕然叹气,“就那样吧,我觉得我的问题不是简单吃了药就能好的。”他顿了—顿,似乎不想让这番话听起来太悲观,“其实也没什么,你不用担心。”

    季染风将薄薄的耳垂捏在指腹间,慢慢揉捏着,“你不用隐瞒,心情不好的话就联系我。”

    祁慕然失笑,“怎么,你是灭火器吗?”

    季染风沉默几秒,声音越发的低,温柔到仿佛下—秒就能把祁慕然拽入绮丽的梦境里,“……我是你的男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祁慕然:(吸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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