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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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提高粮食产量的方法有很多,但能拿出来用的方法,只有传统的沤肥、间作、插秧补种等方法。

    江晚每日乘着马车出门,白日的时间大多数都在田垄上,或是带着侍女们去山上采些野花和野果,等到傍晚踏月而归。

    比较无奈的是,哪怕自己认真地提供了几种方法,地里地百姓们也不肯相信她,毕竟没有人愿意拿自己一家老少未来一年的口粮来赌。

    江晚无奈之下,只好叫人买下了城外的一大片地,雇了一些经验丰富的老农来,按照自己的吩咐播种。

    傍晚时分,江晚乘着马车自城外归来,手里捧着一束野花,胳膊上还挂着一个小竹篮,底部铺着一层厚厚的树叶,里面是大半篮子红艳艳地覆盆子。

    天渐渐热了起来,微暖的晚风吹过,吹的她衣袂飘飘。

    “那些农活自有农人去做,王妃何必亲自去照看呢?这日日往外跑,您都晒黑了许多,小心殿下打完胡人回来都不认识您了。”采风跟在她身后抱怨道,她手里也捧着一大束野花,胳膊上挂着的篮子里也放的全部是花瓣。

    “我晒黑了?”江晚一听这话,脸上的笑顿时没了,偏头问一旁的流玉,“流玉我黑了吗?”

    流玉瞧了她一眼,抿唇笑起来,“是有一点晒黑了,但哪有采风说的那么夸张?殿下对王妃视若珍宝,心里眼里都只有您一人,即便是您晒得再黑也保管一眼就能认出来。”

    “……”

    江晚哀怨道:“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采风的话没有骗人……”

    见她一脸悲愤,采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安慰道:“您生的好看,黑一点也没关系。”

    “可是殿下白啊!”江晚叹了一口气。

    要是到时候钟离昭回来,俩人站在一起,她比钟离昭还黑好几个度,一白一黑的对比,简直就是公开处刑自己。

    提到这里,她就有些愤愤不平,凭什么钟离昭身为一个男人,皮肤竟然比她一个女人都白!

    即便是这半年来的行军打仗,也没能叫他黑多少,顶多就是皮肤粗糙了些。可后来他开始用自己的香膏后,就再恢复了原来的白皙光滑。

    “嗯?”侍女们不解。

    江晚幽幽道:“就怕到时候我站在殿下身边,殿下比我都像女子。”

    “……应该不会的。”采风的语气迟疑。

    “采风啊,我看你是不是皮痒痒了。”江晚阴恻恻道。她就是随口一说,她竟然还真的停下来认真思考?

    “奴婢错了。”采风立即捂住自己的嘴。

    流玉笑着看了二人一眼,跟着江晚进屋,把手里的野花和花瓣放到门口的桌子上,然后拿了一个素雅的花瓶进到内室,将江晚采的野花插进去,笑眯眯道:“王妃别担心,流岚姐姐有一身极好的做养颜本事,回头叫她帮您养养就回来了。今日奴婢们采回来的这些花,刚好能派上用场。”

    江晚很惊喜,连忙应了下来。

    钟离昭这几个侍女简直是宝藏,什么都会,她也太幸福了吧。

    过了些日子,春种差不多结束,江晚也终于结束了每日往外跑的日子。

    从城外回来的这日,她的马车行至巷口的时候,忽然被人拦了下来。

    江晚撩起车帘,看到了徐玉香表姐妹二人。一段时间不见,二人的穿戴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从绫罗绸缎变成了荆钗布裙。

    “你们有什么事吗?”她表情并不意外。

    徐玉香窘迫的缩了缩脚,将沾满泥土的脚藏到裙下,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道:“求王妃放过徐家!”

    “徐家怎么了?”

    徐玉香低声哭了起来,“前些日子衙差们忽然闯入徐家,将我父兄带走了,说是他们身上有人命官司。可我父兄向来为人忠厚,怎么可能做伤人性命的事情?我母亲四处奔走,用银两疏通了关节,却打听到原是荆王殿下的意思。”

    “你是说荆王有意要害你们徐家?”江晚觉得有些好笑,挑眉问道:“荆王为何要害你们?”

    徐玉香沉默片刻,垂着眼眸道:“因为小女子不该生出妄想,想要得到荆王殿下的垂怜。”

    她说的卑微,跪在一旁的苏令仪却不这样,她咬唇道:“荆王殿下如今正在与胡人打仗,怎会有心思理会这种事情?玉香妹妹不敢问,那小女子便替她问了,我姨父一家的事情难道不是王妃因心生妒忌,故意为难徐家吗?”

    江晚这才知晓,原来当初流言的女主角竟是徐玉香与苏令

    仪二人。

    她忍俊不禁道:“你如何以为,我会心生妒忌?”

    “要我心生妒忌,也得殿下对你二人有意才是。可据我所知,殿下从未对你二人有意,一切都是你二人一厢情愿而已。”

    苏令仪的逻辑也着实好笑,钟离昭不曾对她们有意思,自己怎么会乱吃醋?

    再说了,她家殿下妥妥的鉴婊大人,自己压根不需要吃醋动手,他自己就可以单方面的解决了。

    苏令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忍不住反驳道:“王妃如此得意,不也至今没有为荆王殿下生下儿子吗?”

    “……”

    江晚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我嫉妒你能生儿子?可你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能生的出来吗?”

    “我看你屁股也不大,不像是能生儿子的样子。”她将苏令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撑着下巴道:“你没听说这些日子的传闻吗?”

    苏令仪脸蛋涨红,知晓她说的是荆王殿下不举的传闻,惊疑道:“王妃都说了这只是传闻。”

    “是不是传闻和你有关系吗?就算我不能生,也轮不到你给我家殿下生孩子。”她不解道:“你是有妄想症吗?也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我家殿下看都没看你一眼,你却跑到我面前来冷嘲热讽。难道我被你戳到痛处了,你就可以嫁给殿下了?”

    江晚啧啧道:“你说说你们两个都是小姑娘家,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说的好听点叫做追求真爱,说的难点就叫做攀龙附凤,嫌贫爱富。梁国律法中说妾通买卖,若是你们做了妾室,就可以任人辱骂买卖。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都已经定亲了,何必这么自甘下贱呢?”

    她余光瞥见二人面红耳赤,得意洋洋道:“我家殿下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不喜欢与除我之外的女人说话,所以我劝你们也别白费心思了,不然下次可就不是丢面子这么简单了。你们可能不知道,前两个妄图勾引我家殿下的女人,一个被他送给别人做了妾室,还有一个被他送去给庄子上的老牛弹琴,最后送给了一个又丑又穷的男人作妾室。”

    “要是你们真想给人做妾的话,改天我让人在城门口贴一张告示,为你们招个夫婿。”江晚懒洋洋道:“一定要是有权有势

    ,家里还没有正妻的老鳏夫。对了你们别误会,找鳏夫不是为了你们好,而是为了不恶心有正妻的人家。”

    “小女子知错了,求王妃万不可如此!”徐玉香掩面痛哭起来,若荆王妃真这么做了,自己怕是不必在云中郡待了。

    苏令仪也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被江晚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样子你们也是要脸的,那为什么不自爱,上赶着给有妇之夫做妾?”江晚表情一冷,“还有苏姑娘,是什么让你产生了错觉,可以在我面前放肆?”

    “我乃荆王正妃,你在我面前出言不逊,犯了对皇族不敬的大罪,是要扒了衣服当众打三十大板的。”她抬抬下巴。

    江晚面容白皙,模样美丽,平日里看着一副温和好说话的邻家女孩模样,可这时却眉目间带着冷意,气质高华,让人不敢直视。

    苏令仪顿时一慌,这时才清楚地认识到二人之间的身份差距,忙不住地磕头,牙齿打颤道:“小女子知错,还请王妃恕罪。”

    她怎么会觉得,荆王妃看起来温温柔柔,衣着也不见有多么华贵,就认为她也不过尔尔呢?

    “求王妃饶了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徐玉香吓得浑身冒冷汗,整个人都伏在了地上。

    江晚身为女人,当然知道当街扒裤子打板子有多么羞辱人,所以她并未真想如此,只是想给二人一个警告而已。

    待看二人真的后悔了,惊恐不安地跪在地上,才淡淡道:“念在你们第一次犯,就在这里跪上半个时辰涨涨记性。”

    “多谢王妃!”二人紧绷的神经一松,整个人都瘫软到了地上,暮春的傍晚,后背却被湿透了。

    江晚看了二人一眼道:“徐家若真的无辜,宋郡守也不会冤枉好人。”

    顿了顿她又道:“你们若真想知晓殿下为何要让人查徐家,我也可以告诉你们。过年胡人进城那夜,徐夫人对胡人说了什么,想必徐姑娘应该知道。”

    那夜的事情……荆王和荆王妃竟然知道了!

    徐玉香眼前一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自家的祸事,竟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她还可笑地以为荆王妃真的因为嫉妒,才为难自己一家。

    江晚放下车帘,没有再将目光分给

    二人一点,神情漠然地叫车夫继续赶车回家。

    待主仆一行人进了宅子,流玉才贴心解释道:“方才那位徐姑娘口中说的,应是徐家父子□□,草菅人命、谋夺旁人家产的事情。这件事殿下已经查清楚了,直接交给了宋郡守处置,如今徐家家产尽数充公,宅子也被宋郡守封了。”

    “□□?那徐家父子不冤。”江晚脚步一顿,复而又慢慢往屋里走,“这件事怎么也不见殿下与我说呢?”

    流玉答:“这件事是殿下临走前交代的,让魏砚代办,没叫他告诉您。”

    “我知道了。”江晚伸了个懒腰,解下身上的披风叫流岚准备热水,她要泡个澡。

    春种结束后,江晚就不再往城外跑了,恢复了宅居在家的生活。加上进入春天后,常常有连绵不断的雨水,使得她十天半月也懒得出一次门。

    夏日第一场暴雨来临时,江晚坐在窗下给小橘猫做衣服,旁边围着流玉采风她们,一面闲聊一面听着外面哗啦啦地雨声,蹙眉担忧道:“这雨下的这般大,也不知道殿下现在正在做什么,会不会还在外面淋雨。”

    行军打仗,淋雨是常有的事,甚至会有将士因为淋雨而一病不起。

    “王妃不必担忧,殿下虽然行军打仗在外,但身边有于清他们,不至于淋雨。”采风笑着打趣江晚:“奴婢看啊,是王妃您想殿下了!”

    江晚老脸一红,将手里的小衣服放下,抱着小橘猫得意洋洋道:“我就是想殿下了怎么着?你们嫉妒了不成,有本事就赶紧给自己找个夫婿!”

    “奴婢们还想继续伺候王妃。”一提到嫁人,流玉等人全部脸红了。

    江晚歪着脑袋道:“嫁人了一样也可以伺候,刚好这些日子我闲来无事,不如帮你们留意留意。”

    “流玉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她率先问了流玉。

    流玉倒是不扭捏,她略有些羞涩道:“人品过的去就成,其余的奴婢不在意。”

    江晚摆摆手道:“你这范围太宽泛了,重新说。”

    采风等人起哄起来,纷纷看着流玉,非要叫她说出个所以然来,流玉无奈不得不道:“样貌要过得去,对奴婢要好,最好也是王府的。”

    其余的人都在想谁符合这个

    条件时,江晚却忽然道:“你这说的不就是魏砚吗?”

    屋里安静了片刻,众人忽然恍然大悟,纷纷笑了起来,“怪不得常见流玉和魏砚在一起说话,原来是早就对他有意思了!”

    “哪有……”流玉矢口否认。

    但大家都不相信,待见到魏砚的时候,便纷纷用帕子掩唇笑的促狭,引得魏砚摸不着头脑。

    夏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在江晚给侍女们挑选夫婿的缝隙偷偷过去了。

    这日秋天早上,江晚还在赖床,流玉忽然匆匆进了屋将人唤醒,笑吟吟道:“王妃别睡了,殿下来信了!”

    江晚眼睛一下子睁开,惊喜地坐起来,冲流玉伸出手道:“快把信拿出来叫我看看。”

    大概是因为太忙,钟离昭很少写信给自己,算算日子,距离上次给自己写信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

    流玉把信递给她,转身将床前的帐子挂了起来,又到窗前将窗户打开,整个屋子一下子就亮堂了起来。

    待她再回头时,就见自家王妃眸子亮晶晶,嘴角挂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笑。

    “发生什么好事了,王妃如此开心?”她好奇道。

    “殿下要回来了!”江晚将信重新放回信封里,眉眼弯弯道:“战事结束了,殿下带人打到了月氏人的皇宫里,活抓了月氏皇族,已经带着人马折返,再有几日就该回来了。”

    “太好了!”流玉欣喜道。

    梁国积弱已久,这几十年来胡人常常南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令边疆百姓苦不堪言。如今殿下打到胡人皇宫,可谓是狠狠地给了胡人一个教训,宣扬了梁国国威。这样一来,十年以内胡人都不敢再进犯梁国了。

    因为钟离昭要回来的原因,等了几日,估摸着大军也该回云中郡了。江晚便亲自带着侍女上街,挑选了好鸡好鸭,以及河鱼之类的,准备等钟离昭回来做给吃。

    “王妃是要亲自下厨吗?许久不见您下厨了。”采风提着鸡鸭鱼肉,跟在江晚身后问。

    自从嫁到王府后,她的确鲜少做饭了,上次做饭似乎也是给给钟离昭做饭。

    江晚“嗯”了一声,来到卖肉的摊前挑选了半扇排骨,叫流玉付了钱道:“殿下在外半年多,想是吃不好穿不暖,

    我得给殿下好好补补。”

    采风看着她满脸的温柔,不由与流玉对视一声,露出了一抹姨母笑。

    哎,今天又是被王妃和殿下秀恩爱的一天呢!

    “让开让开!”就在这时,一群衙役压着群带着镣铐的犯人穿过集市,一面开路一面驱赶他们。

    江晚让到路边,等他们离开后好奇地看了一眼,便带着流玉等人准备回去。

    “老爷!忠儿!你们放了我的忠儿,他们没有杀人!”一声悲怆地痛哭声忽然响起,江晚驻步回头,看到了一身破旧衣服,神情癫狂的徐夫人。

    “滚开!”衙役用力将她推开,恶狠狠道:“这些犯人是郡守大人亲自处置的,若你有不服气的,尽管去州府翻案!去长安告御状!不要在这里撒泼!”

    “啊!”徐夫人一声尖叫摔到在地,索性坐到地上痛哭起来:“我怎么命这么苦啊!我的儿呀是娘不好,不该得罪了王妃娘娘,才害得你们丢了性命!”

    “她胡言乱语什么!明明是徐家父子□□,怎么到她口中便是王妃仗势欺人呢?”采风跺跺脚。

    江晚拦住想要上前辩驳的采风,不甚在意道:“不必在意,宋郡守一向清廉刚正,深得云中郡百姓们的热爱,不会有人相信徐夫人的话。”

    “可难保有人会相信!”采风气急道。

    “我又不是钱,哪能人人都喜欢我?”江晚反过来宽慰道:“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咱们还是快回去吧,说不定待会儿殿下就忽然回来了。”

    “王妃您就是脾气好。”采风叹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撒泼的徐夫人,忽然觉得她真是可怜又可恨。

    一行人没走远,徐夫人尖细高昂地声音又忽然响起,然后猛地戛然而止。

    江晚抬眸看了一眼天色,知道是刽子手行刑了。

    “早知道遇到这么晦气的事情,就不叫您上街了,奴婢和流玉姐姐去就好。”回到屋里,采风将东西放下,连忙给江晚倒了一杯茶水,拿扇子给她扇风。

    “哪能那么多早知道呢?”江晚捧着凉茶喝了一口,眉眼舒展开来。

    如今天气正热,去外面走上一圈便要出上一身汗,江晚喝完茶起身往净室里走,“你们把那些菜提

    到厨房里去,叫陈妈妈先收拾了冰镇起来,我先去沐浴。”

    “是。”采风应了下来,提着东西去了厨房,流玉则带着侍女们往净室的浴桶里倒了水,伺候江晚沐浴。

    屋外树影摇曳,鸟雀叽叽喳喳地叫着,知了更是一声接一声不停,惹得本就因为燥热难耐的人们心情更加烦躁。

    这个时候,泡一个温水澡是最舒服的事情了。

    “行了,你们先出去,我泡一会儿再叫你们。”江晚趴在浴桶边上,自手边的桌子上拿起冰粉,一面吃冰粉一面泡澡,舒服的她眼睛都眯起来了。

    泡了一会儿后,她抓了一把花瓣扔到水里,正想要叫采风进来帮自己捏捏肩膀,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流玉我正要叫你呢,快来帮我捏捏肩膀。”江晚趴在浴桶上,闭着眼睛哼哼唧唧道。

    来人没说话,径直走到她身后,伸手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捏了一下。

    那双手甫一接触到她的肌肤,江晚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儿,流玉的手没有那么粗糙,她心里一惊便拿起旁边的木勺子,回头看了过去。

    这一看令她大惊失色,这个满脸胡须、脸颊黑黝黝的野人是谁?

    “来人啊!”江晚尖叫出声,将手里的木勺子冲男人砸了过去,回身抓住身后的浴巾遮挡住自己的胸部,慌忙地缩进水里。

    “晚晚,是我。”男人被木勺子砸中,吃痛一声后捏住她的手腕,语气有些无奈。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晚一愣,仔细将男人打量一番,待看到他额间碎发下藏着的红痣时,终于确认了男人的身份。

    “殿下?”她不确定地喊到。

    钟离昭“嗯”了一声,冲她伸出了双手,等着她扑到自己的怀里来。

    江晚也的确扑了上来,但却不是高兴的,而是扯住他脸上的络腮胡,“哇”的一声差点哭了,“殿下你怎么变得这么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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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厨房里去,叫陈妈妈先收拾了冰镇起来,我先去沐浴。”

    “是。”采风应了下来,提着东西去了厨房,流玉则带着侍女们往净室的浴桶里倒了水,伺候江晚沐浴。

    屋外树影摇曳,鸟雀叽叽喳喳地叫着,知了更是一声接一声不停,惹得本就因为燥热难耐的人们心情更加烦躁。

    这个时候,泡一个温水澡是最舒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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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了一会儿后,她抓了一把花瓣扔到水里,正想要叫采风进来帮自己捏捏肩膀,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流玉我正要叫你呢,快来帮我捏捏肩膀。”江晚趴在浴桶上,闭着眼睛哼哼唧唧道。

    来人没说话,径直走到她身后,伸手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捏了一下。

    那双手甫一接触到她的肌肤,江晚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儿,流玉的手没有那么粗糙,她心里一惊便拿起旁边的木勺子,回头看了过去。

    这一看令她大惊失色,这个满脸胡须、脸颊黑黝黝的野人是谁?

    “来人啊!”江晚尖叫出声,将手里的木勺子冲男人砸了过去,回身抓住身后的浴巾遮挡住自己的胸部,慌忙地缩进水里。

    “晚晚,是我。”男人被木勺子砸中,吃痛一声后捏住她的手腕,语气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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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她不确定地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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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晚也的确扑了上来,但却不是高兴的,而是扯住他脸上的络腮胡,“哇”的一声差点哭了,“殿下你怎么变得这么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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