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男神王子联手抗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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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哥,他来了!”

    何尧阳立马将嘴中香烟拔出弹开,堆上笑容上前伸手:“邱少,好久不见!”

    明明就天天见吧?邱翰承在心中哧哼,不过面上还是表现得很客气,懒懒地抽出手与对方握住:“何大公子,真是难得,你居然会来找我,其实老早就想拜访了,这不是一直没机会么?”

    “兄弟,是哥哥疏忽了。”何尧阳惭愧地拍拍其肩膀,后就那么揽着远离宿舍:“我叔早就跟我说,要和邱少打好关系,可惜开学以来一直在外面忙,都抽不出时间来找你,不过看你小子在北业混得还不错,说真的,佩服着呢。”

    邱翰承掩过某些鄙夷,苦笑:“我也就是瞎混,哪有何公子本事?听说道上不少人都以你马首是瞻呢。”

    “那都是沾了我叔的光,若邱爷也让你插手道上的事,我肯定没你风光。”何尧阳单手掏出香烟递了一根过去。

    某邱也不含糊,垂头叼住,并就着对方送来的火吸上一口,见去的是操场方向,不露声色地皱了下眉头,嬉笑期间,搁置身侧的手比了个暗号。

    那看似毫无意义的动作令后方一群少年并没多想,唯独吴洋和崔虎开始提高警惕,特别是崔虎,吞吞口水,不断伸展十指热身,就说吧?来者不善,观察了下,何尧阳带来的有十二个人,翰承虽然身手不错,可最多就能抵挡何尧阳一个。

    剩下的自己和吴洋能应付吗?微微偏头以眼神询问。

    吴洋也不再掉以轻心,回头望着前方二人的背影摇头,别说十二个了,就是三个也够呛,这些少年全是何家派来的保镖,不是真的学生,他们从小就被送到部队接受魔鬼式训练,还有两个是少林寺出来的,何家如此谨慎,也是看出何尧阳时刻都在险境当中。

    不像翰承,从不会高出大动作,所以邱爷才没过于担心,现在怎么办?依照翰承的脾气,百分之八十谈不拢后会跟人发生冲突,叫人都来不及。

    不知道坐了多久,傅旭东才预备回宿舍,没想到竟会遇到何尧阳和邱翰承等人,思虑了下,还是决定跟去看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对敌人了解多一些总没坏处。

    看邱翰承跟何尧阳如此亲密,不由拧眉,似乎那并不是什么好兆头一样。

    到了废操场后,何尧阳才放开邱翰承,叼着烟退到一根单杠前斜靠:“邱少,客套话咱就不说了,就问你一句,我若诚心实意,咱们能是哥们儿吗?”

    “当然,我爸和你叔叔一直都有来往,咱们该效仿他们,若是咋俩不对付了,那不是内讧吗?”邱翰承抬起一脚踩踏在较矮的铁杆上,眉眼笑容不减。

    “好,我就喜欢爽快人,是这样的,前不久我表妹,就是燕燕给欺负了,倒不是什么棘手人物,就初一三班一个丫头片子,听说你们还认识,弄她我只要放句话就行,这不是正因为你们是熟人,所以怎么着也得先问问你才行是吧?这点面子哥必须得给你。”何尧阳蹭蹭自己的大光头,言语透着敬意,但表情却是不容拒绝。

    邱翰承没有什么反应,继续笑着抽烟。

    看其没有惊讶,何尧阳知道事成了,心情大好,用拳头轻轻锤了少年的胸口一下:“就知道兄弟会卖哥哥这个面子,成,明儿个哥请你到贵宾楼吃饭,以后若遇到麻烦,只要你说一声,哥哥豁出命也得给你摆平。”什么黑帮王子?在他面前不还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吗?

    崔虎和吴洋见老大同意了,纷纷松了口气,为了个傻里傻气的虎妞儿跟何家对着干的人,纯属脑子进水。

    暗处斜倚树杆的傅旭东轻蔑勾唇,这样也好,省去了个麻烦,那傻缺再迟钝,也不会对这种人泥足深陷,不是他看不起邱翰承……得,还就是看不起了,莫茜要真跟着他,这辈子都没好日子过,就是对付起何尧阳来棘手些而已。

    十二个保镖纷纷在心中冲自家老大竖拇指,连邱爷的独生子都怂成这样,试问整个北业谁敢跟他们对着来?纯属找死。

    邱翰承最后吸了两口,后将烟蒂扔脚边,踩熄之际仰头笑问:“我有说答应吗?”

    吴洋怔住,该死,老大一定是疯了,就为了那么个女生,连命都不要了?他就不信他看不出身边跟着的全是一等一高手。

    正要离开的傅旭东回身站定,眸中有着错愕。

    何尧阳似乎万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回神后才环胸哼哼:“邱少,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少他妈跟我在这里玩虚的,既然是诚心诚意,为嘛你就不能卖我个面子?谁不知道那丫头本少管定了?何尧阳,你这是摆明着跟本少过不去。”

    “邱翰承,哥能来找你说明哥给了你个天大的面子,你他妈别不识好歹,哥哥也不是好惹……”

    邱翰承寒下脸,完全不等对方说完就一脚踹了过去:“哥你奶奶个腿儿。”

    其余人见状,快速一窝蜂拥上,吴洋和崔虎知道没有回旋余地了,也不前去相劝,散开后开始挡住要前去帮忙的保镖们。

    何尧阳跟少年过了几招后,嘴角挂起了邪笑,大拇指擦掉唇边血渍,眸中嗜血因子跃跃欲试,攥紧拳头阴森森说道:“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别怪老子以大欺小,邱翰承,你小子也太不识抬举了,今天哥哥就替邱爷教教你该怎么做人,兄弟们,将那两个先弄死再说。”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邱翰承从没这么愤慨过,眸中凶狠呼之欲出,在何尧阳打过来时,纵身一跃,双手抓住单杠抬腿直接冲其下颚来了一脚,不过自己的腹部也被狠狠的锤了一拳,落地的瞬间,连反应的空档都没,忍住剧痛抱住敌人的头颅利用膝盖猛力向上顶。

    “唔!”何尧阳再次惊异,倒不是邱翰承的力道有多大,实在是出招和反应速度过快,几乎都看不到他是怎么打来的,拳脚就已经落身上了,好在有一身膘,并没伤到内脏和筋骨,弯腰忍痛的空档,伸出双手抱住对方的双腿直接扛了起来,后重重抛向单杠。

    邱翰承原本是可以侧空翻安稳落地的,只是后面忽来一人阻止了他这个举动,仅有一秒钟,背部便顶在了坚硬的铁杆上,倒地后鲤鱼打挺站起,赤红着眼将那保镖扑倒,一拳头朝着其鼻梁落下,察觉到后面又人上来,快速翻滚着躲开。

    “翰承!”吴洋见何尧阳手里多了根胶皮棍子,便大声提醒,想去搭救,奈何抽不开身,而且已经快支撑不住了,这些人都在玩命,好像保护不了何尧阳,回去也是死一样,身手一个比一个扎实。

    崔虎拿出吃奶的劲儿才在四五个人纠缠中将某个彻底打倒,可自己也吃了十多拳,感受到脑后一阵风呼啸而来,身子也恰好被人紧紧抱住,紧接着侧脑便传来椎心之痛,倒地后,愤恨地掏抢。

    傅旭东见状,一把将早脱掉的外套扔开,握着根棍子冲过去将要开枪的崔虎推开,朝着某个愣神之人脑门‘啪’的一声砸下,同时也狂奔向吴洋那边,腾空岔开双腿一边一个踢去,落地后抄着棍子便疯狂痛击,还不忘怒喝:“不要开枪!”

    崔虎闻言忙不迭将枪塞回,并防止着别人来抢。管不了傅旭东为何要来帮忙,反手抓住一人后领子往地上一扯,再骑上去对着那脸呲牙狠打,三下就鲜血横流了,敌人过多,连把人打死的时间都没,尽量扭转局面吧,只要短期站不起来就行。

    邱翰承这回正和四个人奋战,傅旭东的出现,他只瞟了一眼,不等何尧阳的腿扫向自己,立马弯腰单手撑地挡开,开始和另外三人周旋。

    “东哥,你去帮老大。”吴洋顿时士气大涨,踹断一人的小腿后,冲来人大喊。

    傅旭东的棍子挥开一个后,眼里厌恶上升到了最高点,比起邱翰承来,要心慈手软一些,力度恰到好处,没专往致命的地方打,但他很清楚人的体力有限,这种事必须速战速决,腰部被何尧阳扫了一棍后,捏着棍子的大手开始扭曲。

    脑海中回想着晚上看到的那一幕,深知一旦被对方击败,自己唯有死路一条,渐渐的,也就不管不顾了,对着一少年的后颈砸下。

    十成力道加上又是要害,那少年当下眸子一瞪,随着吴洋背后一脚,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栽了下去。

    邱翰承见既然都死了一个,也就懒得留余地,震怒道:“给我往死了搞。”

    “唔!”

    “嗯哼!”

    有了一个自然就不怕有第二个,傅旭东就那么敏捷地穿梭在杀机中,拳脚木棍每一击都在要害上,其中也被打了不少下,所以力道越来越软,直到必须要歇口气时才背靠着邱翰承喘息:“你太莽撞了。”

    “呸,他要敢弄死本少,那他自己也就等着赔命吧。”邱翰承也剧烈粗喘着吐了口口水。

    有了一分钟的空隙,二人算得到了稍加恢复,还有八个人,心有灵犀般,无需打招呼,就又一同朝敌人冲了过去,这回几乎是一人干倒了一个,非但没因体力的消耗萎靡,反倒越战越勇了,看得保镖们心惊胆颤,再厉害,也没多少力气继续纠缠,而且还死了几个人,再打下去,非全军覆没不可。

    何尧阳也看出了问题,他不是这俩少年的对手,可不想服输,轮着塑胶棍甩向邱翰承的后脑。

    “翰承小心。”吴洋大惊,纵身一跃,挡住了这要命的袭击,可自己也彻底瘫倒了。

    某邱接住撞飞的塑胶棍跨过吴洋给何尧阳的胳膊来了一下,并趁其痛呼时,抓住对方脖子大力推倒,挥起凶器就开始接二连三的猛打。

    还能帮忙的只有那么三两个了,但有傅旭东挡着,压根过不去,因此何尧阳只能抱着头部在地上来回翻滚,可不管怎么闪躲,身上各处都会传来剧痛。

    “妈的,跑老子这里撒野,还一口一个哥。”邱翰承阴着脸说完就又是狠辣的一棍,压抑着声音继续骂:“就你这逼样还跟我称哥,你他妈也配?”

    ‘砰!’

    “给你面子,真把本少当孙子了?要不是看在你叔的份上,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砰!’

    “嗯哼……”何尧阳抽搐着闷哼,完全没力气再还击,只能隐忍着承受。

    傅旭东也在这时解决了最后三人,将木棍戳向地面,缓缓蹲下顺气,仰头看向何尧阳,眯眼道:“你不杀他?”

    邱翰承看了下局势,也打累了,用脚冲何尧阳的肩膀狠踹了一下,扔掉棍子喝道:“滚!”

    其余人一听,赶紧爬起来去搀扶,并把那些昏厥掉和死去的人纷纷背走。

    待都消失后,邱翰承才疲惫地瘫坐下,而崔虎和吴洋则直接躺倒,连傅旭东都找了快草地坐着歇息。

    星空下,几个精疲力尽的少年相互沉默着,大概是真累坏了,一个个都不顾形象横七竖八,一阵大风扶过,打破了静谧,树叶相互的拍打声,好似在为他们的胜利喝彩一样,但少年们并不觉得有什么好骄傲的,因为刚才稍有不慎,将再也看不到隔日的太阳。

    大概十分钟后邱翰承才抽着香烟笑了:“杀了他,咱们就真不用活了,虽然不是好苗子,可何家就这一根香火,再者说,我爸和何老二关系不错,如果激怒了何家,影响可不小。”

    “如果他要杀你,也只能自认倒霉?”傅旭东满脸戏谑。

    邱翰承摸着下颚耸肩:“我是那种人吗?不过那么做的后果就是跟我爸断绝关系。”

    某傅不解:“做父亲的,怎么会情愿自己的孩子送命?”

    吴洋和崔虎面面相觑,要知道这些话一直是翰承的雷区,但凡对他家庭关系好奇的人,若开口了就只有令残疾证的份,也可以说那是翰承最大的痛楚吧。

    “你想法太天真了,也对,像你这种活在阳光下的人,哪里懂道上的事?那就像是个被隔开的世界,永远看不到光明,人们的想法只能用疯狂两字来形容,可能进去的都是不要命的,但他们又特珍惜生命,为了能活着,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干得出来。”

    傅旭东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为了能活着,什么都事都干得出来,没记错的话,他刚才好像杀人了吧?最初信誓旦旦的说绝对不沾染人命,可真的进来后,也就由不得他,每一次都是你死我活的拼斗,杀人了,他居然这么快就杀人了。

    想起梁炎说过邱翰承的那些遭遇,轻咳道:“你家的事我知道。”

    邱翰承倏然抬头,不太和善地对视:“谁告诉你的?”

    “自然是道上的人。”

    “你怎么会接触到这类人?”邱翰承满面狐疑。

    某傅揉着脑后伤处冷哼:“你还真当我能大度到放过那群人?最近在棋哥手下做事。”

    “啥?”邱翰承张口结舌,起身坐近一些,锁定少年的五官:“你想让他帮你报仇?我说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不知道那人的厉害么?啧啧啧,而且又不是就他有这个本事,你怎么不选择跟着我爸和何老二?只要你得到他们的赏识,都有能耐把你的仇人送断头台上去。”

    “这不是赶上了吗?如今已没退路可走,其实对我而言,跟着谁都一样,反正现在我的任务就是弄何尧阳,所以刚才你让我放弃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得了吧,就算我拿把刀给你,你会下手?”

    傅旭东失笑:“你又知道我不会?”

    邱翰承嗤笑着将俊脸偏开:“我还能不了解你?一肚子坏水,这会要人没人,要地位没地位,你要弄死他,自己还有活路?你丫要真那么鲁莽,我早让你滚蛋了。”傅旭东会自寻死路吗?笑话,何尧阳必须没好下场,而他事后也会全身而退,就跟他扫除那绿毛怪一样。

    “所以我说,咱们是同类人!”

    “既然是同类人,为什么不可以做朋友,你这是在自相矛盾。”

    傅旭东玩味的看去:“想法、作风、喜好均大同小异,怎么成为朋友?”

    “切,这才叫志同道合,我不觉得有冲突,能想到一块儿,能玩到一块儿,至于喜好,大不了就一人一半,我没那么小气。”

    “如果是未来的伴侣呢?”

    邱翰承语塞,干笑:“没那么巧吧?”可如果喜欢的东西都差不多,对女生应该也不会例外。

    “我们不是都对那傻缺有兴趣吗?还是说你的老婆可以跟人分享?”

    “扯淡,怎么可能?我就是自己把脑袋摘下来,也不会让我的女人被别人糟蹋,只有畜生才能干出那种事。”某邱冷冷的瞪了少年一眼,回头不再说话。

    傅旭东也收回视线,还散发着稚气的漂亮脸蛋上流露着无奈:“她看似污浊缠身,实则有颗不染纤尘的心,每天都无忧无虑,永远面向朝阳,总是快快乐乐的,你不觉得那就像一道绮丽美景吗?”

    “就她?还美景?我看她全身上下就没一处能入眼的,这种人能活到现在我都觉得是个奇迹。”

    “这就是她的本事,不管如何,她活到了现在,而且还混得不错,至于没可取之处,那你干嘛不肯放手?”

    邱翰承揉揉太阳穴,是啊,如果只是因为她的头发跟母亲相似,根本不值得他这么做,如今和何尧阳算是彻底僵化了,刚才差点丢命先不说,往后也无法消停,长头发的女生又不是只有她一个,还是说他真的被几盒便当给收买了?

    可今天吃的那盒就跟猪食一样,指定是从路边买的,但他还是吃了,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不说她了,既然有了刚才一出,以后咱就光明正大的公平竞争,不过劝你还是早点死心,你肯定争不过我。”

    “幼稚。”这一点他和邱翰承是永远都达不成共识的。

    “说说你吧,打算怎么算计我?”见他露出无辜,立马将人搂住,拍着那胸脯揶揄:“我可不像那傻大妞一样好糊弄,你小子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平白无故来帮我,绝不是出于什么同学爱,快说,但凡我能做到,都不会置身事外。”

    少年不太自在地翻白眼:“很简单,在时机成熟前,不给他动莫茜的机会,何尧阳这人做事讲究滴水不漏,没弄倒咱们之前,他绝不会找莫家麻烦,前提是不要把他逼太急,如果莫茜再跟上官西燕起冲突,何尧阳也就不会讲原则了。”

    “这还不简单吗?就今天这事过后,何尧阳的头号敌人肯定是咋俩,莫茜还不配他费神,至于那傻大妞,就直接告诉她先安分点。”小事一桩,不就是要他一直扛住吗?决不会让何尧阳冲破这道防线的。

    崔虎揉着肚子忍不住插嘴:“你们可能还不太了解何尧阳,他要真弄莫茜,可不光是她一人,还得是莫家所有人。”

    “他奶奶个腿儿,这丫就一变态,迟早我得弄死他。”邱翰承发狠。

    傅旭东摇头:“这事就交给我,否则你不好跟你爸交代,而且我来办的话,棋哥才肯见我。”

    邱翰承闻言再次叼了根香烟,静静的吸了几口,小声问:“对我家的事你是怎么看的?我要听实话。”

    “如你所说,能那么做的都是畜生。”

    是啊,畜生,某邱按住脑门闭目发笑:“当时他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不得不求人,求的恰好是个色魔,那人一直对我妈有想法,还为此很嫉妒我爸,你说他怎么会去求这种人?我妈很爱我爸的,她把什么都给了他,她总是喜欢给我讲她和我爸相爱的过程,每次都笑得那么幸福,仿佛能找到我爸,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地位就那么重要?”

    “对他来说就是他的命,可以为了如今的成就舍弃一切,包括我在内,如果今天我杀了何尧阳,他会立马把我交给何老二,任凭处置,他说当年那么做是迫不得已,那么多兄弟跟着他,如果他倒了,都会跟着他横尸街头,说是他的责任,我妈那次被那变态弄残了,我爸也成功取得了如今的地位,真他妈不是东西。”

    傅旭东扶额,问了个一直很好奇的问题:“你也不会咽下这口气,但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佯装自己是败家子,不学无术,某天再猛然出击,杀了他?邱翰承,不论父母如何,一旦沾上他们的血,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梦魇。”

    崔虎听得直冒冷汗,有些事倒是听过一些,但没这么详细,更从不知翰承是如何想的,不会真的要杀了邱爷吧?

    “杀他一糟老头子干嘛?我还怕脏了我的手,到时直接给关神经病院去,我要他一辈子在里面忏悔,那是个好去处,什么都不用操心就有吃有喝有住,你说是不是?”

    见其嘴角挂着邪笑,某傅没有再说别的,只是迎合性地点点头,难得他还存留着一份仁慈,看时间不早了,起身以俯瞰角度挑挑眉:“我相信咱们未来是在阳光普照下行走,事在人为。”

    心里都不再有仇恨,不再有苦痛,仅剩欢乐,那种日子真的会属于他们吗?邱翰承也跟着站起:“如果真有那天,我肯定请你喝上三天三夜。”

    “一言为定!”语毕,过去捡起外套甩在肩上向出口而去。

    “我说,你是怎么知道我一直是装的?”

    “根据你的考卷。”

    呵呵,这小子还不是一般的精明,从小到大,没一个老师洞悉这一点,他看过一眼就下了结论,傅旭东,我还真想知道你的未来是什么样的,应该会成为黑帮大哥吧?那自己绝不能落后,且一定得比他混得好。

    “嘘嘘嘘嘘嘘……”

    “扣扣!”

    “嘘嘘嘘等一下。”梁炎边对着镜子搓澡边嘟嘴吹口哨,对于霸占浴室过久完全没愧疚感,该怎么洗还怎么洗。

    “扣扣!”

    谁这么不识相?宿舍就住了他和东哥还有两个不熟的尖子生,东哥不可能,这个点应该回来梦周公了,那就是外人,这次连回应都省了:“嘘嘘嘘嘘!”

    门外,傅旭东很是不耐烦,干脆直接开砸:“你要嘘到什么时候去?”

    宿舍另外两个人纷纷被吵醒,当见女生们眼里的白马王子一脸淤青后,不由咂舌,这是跟人打架打到现在才回来?

    ‘吱呀!’

    梁炎一手捂着没围好的浴巾一手拉开门,不敢去看对方凌厉眼神,偏开头擦拭湿发:“那个……我马上出去。”转身正要走,只瞄了那么一眼就跟见鬼似地,倒退两步开始上下打量:“东哥,你受伤了?”

    傅旭东沉着脸瞅向镜子,眉峰一皱,不由暗骂,怎么这么明显?白了一眼开始脱衣服:“刚碰到邱翰承和何尧阳对战,出手帮了一把。”

    “嘎?帮谁?”好像这俩人都引不起他的同情心吧?

    “邱翰承!”某傅将脱下的脏衣服和内裤胡乱揉揉直接给扔地上了,想到什么,看向呆住的少年:“没记错的话,可能打死了两个。”

    这次梁炎的思维是真的被颠覆了,帮邱翰承已经破天荒,这俩人可一直不对盘的,如今还为了人家背几条命,他不是说无论如何都不杀人的吗?一定是为了莫茜而假好心来拉拢邱翰承:“你不是说不杀人吗?”

    俊美面庞依旧平淡无波,将膏药撕掉贴在腰侧大片青紫上,见好友还不走,才懒懒抬眼:“计划赶不上变化,你说得对,以前我那些长篇大论很天真,刚才要不下狠手,你现在就见不到我了,梁炎,以前是我不懂道上的规则,以后要到碰着这种对方你不用心软,出了事我若扛得住一定给你扛。”

    “那现在怎么办?一旦传出去,你还能在北业待吗?”梁炎心烦气躁地环胸依靠洗手台边,在棋哥手下这么久,他真没遇到过何尧阳一样的人,说起来他只是个小混混而已,还没进入到真正战乱中去。

    今天杀几个,回头就不知道要杀多少了,见少年还要贴就提醒:“那玩意儿得洗完澡再弄,否则被水一冲还得换。”

    傅旭东听后,咬咬牙又都给撕了下来:“此事不会传出去,何尧阳比咱们更怕东窗事发。”

    “呵,那咱还得谢谢他有几个当官的长辈喽?”事实的确如此,何尧阳一直不敢在学校闹事,不就是怕被记者盯上吗?那就是层坚实的束缚,虽然风光无限,可有利就有弊,当官的怕什么?不就是丢名誉和声望吗?

    过了半响才察觉到一道冷冷的视线正在扫射自己,不解地抬眸。

    某傅对视了会才不耐烦的问:“你有窥视同性洗澡的癖好?”

    “咳咳咳……”梁炎这才明白过来,真没看出老大是在下逐客令,转开眼摆手往外走:“我可是纯爷们的。”该死的,他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喜欢窥视男人洗澡?而且对方有的他一样不缺,有什么好窥视的?

    不久后,傅旭东又站回镜子前捏着下颚来回翻照那张精致面孔,眼角乌青,唇角破裂,还夹杂着少许血丝,也不知三好学生的头衔还保不保得住,若是成为反面教材,那傻缺又该啰嗦了。

    果然,次日刚遇到班主任就被叫住了,垂头无奈地上前:“老师!”

    中年男人顶顶蛤蟆镜质问:“傅旭东,你这脸是怎么回事?”不是跟人打架了吧?这可是他生平最引以为傲的学生,绝不能学坏。

    “被人打了。”傅旭东回答得迅速,看向老师时,满眼赤诚。

    男人一听,下意识的低吼:“那你不知道打回去啊?”说完便后悔了,他这算是教唆学生斗殴吗?顿时不知该怎么办。

    某男愣过之后,斩钉截铁:“老师不是常说要做个三好学生吗?我去教室了。”

    目送着少年离去,老师无比欣慰地点点头,这才是真正的好学生,可自己的学生被人打,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人家也没给他机会追问,摆明不想再提,这次就先算了,下次若再这样,他非找到那群不良少年好好教育一通不可。

    “傅……同学,你的脸?”

    “谁打的?”

    “痛不痛?”

    不少女生心疼地慰问,谁这么可恶?竟敢打她们的偶像。

    对此,傅旭东一如既往的选择漠视,半个眼神也舍不得施舍,就那么目不斜视地走向座位:“没事!”

    大伙也早就习惯了他的冷漠性子,并不生气,反而觉得这样更酷了,若谁能将其征服,将会是人生中最大的成就,既然男神不肯说,那就继续心疼呗,就在这时,又看到同样带着伤的王子进门,天,难道是他们两个互殴了?

    “这算相爱相杀吗?”

    “好有爱!”

    邱翰承摸摸自己的脸,最近这些女生都想什么呢?眼神干嘛老在他和傅旭东身上转悠?一个个脑子全进水了?

    “茜茜姐,哈哈哈哈看看这个,笑死我了,校报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奇葩。”苏小妹举着校园杂志兴致冲冲地奔到莫茜身边,快速送上宝贝。

    “你别打搅我学习,还有两天就考试了。”莫茜抓抓凌乱的头发,这道题昨晚睡觉前明明背得滚瓜烂熟,怎么这会儿就是想不起来?

    苏小妹却献宝心切,直接把莫茜手里的本子抽开,送上杂志:“就几分钟时间,不看保管你后悔,只看头条。”

    莫茜忍住想破口大骂的冲动,抽过杂志一看,果然瞠目结舌。

    后面一女孩儿趴桌上念了出来:“冷傲创始神和炸毛撒旦没羞没臊的在一起了,光是想想,就令广大女性深深的绝望,但是作为一枚资深腐女,得不到那就让我歪歪到,我想男神和王子的幸福生活一定是这样的,请看下面小女子献丑的几幅墨宝。”

    “啊?是说傅旭东和邱翰承吗?这也太强大了吧?”

    “我看看我看看,天呐,谁这么极品居然画出这种画?”

    不一会,莫茜的周围就水泄不通了,画中的卡通帅哥真是傅旭东吗?的确很相似,都是超级抢眼的美男子,就是稍微有些邪恶了,而且傅旭东永远也不可做出那种表情,也没这么好色。

    只见彩色手绘图中,被名为邱翰承的健气少年被一脸邪笑的傅旭东压制在身下,虽然都衣冠楚楚,可还是能想象出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第二幅图则是傅旭东撕裂了邱翰承的校服,旁边鱼泡泡中还有邱翰承一句旁白‘混蛋,你就不能轻点吗?’

    傅旭东勾勒着唇角俯在邱翰承耳边,说不出的宠溺,旁边也有鱼泡泡‘是你让我失控的!’

    第三幅则是全部马赛克,只有中间一句话‘请大家发挥想象力,尽情歪歪!’

    “噗哈哈哈,这么一看,他们两个还真挺般配的,笑死我了,哈哈哈哈这样也可以。”

    “尼玛我要是邱翰承非杀了校报那群人,怎么着咱的王子也不能是下面那个吧?”

    “原来他们才是一对,瞬间觉得自己又有希望了。”

    不少男生捧腹起哄,好在被整的不是自己,否则还有脸抬头做人吗?

    莫茜已经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来对待此事了,木讷地眨眨眼,最后也跟着拍桌狂笑了起来,这绝壁是今年最好笑的事件,一定得好好珍藏,这种东西应该不会流传太久就得被封杀,太好笑了,不知道傅旭东看到这个后会是什么表情。

    当然知道是胡编乱造,傅旭东怎么可能和邱翰承相爱?从第四幅画就能看出来,那是傅旭东给邱翰承送便当,真没想到让他帮个忙会扯出这么多事,肠子都要抽筋了。

    中午饭堂内,莫茜带着旺盛好奇心找到了当事人,来不及把杂志拿出就被那一脸伤弄蒙了:“你又跟人打架了?”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咋老受伤?上次是为梁炎,那这次呢?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傅旭东摸摸唇角,随口道:“在跆拳道社碰到邱翰承,切磋了几招。”

    这也能叫切磋?就差没面目全非了,就说吧,这二人压根不可能那啥啥的,早看出他们俩互看不爽了,不过悬着的心还是落了下来,教育道:“小傅啊,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跟人打架,实在忍不住就来叫我,我帮你解决,你要出了事,我会很伤心的。”

    看病可不是小数目,如今的医院就跟强盗一样,进去外伤是治好了,但出来时,谁不是带着一身的内伤?

    凝视着女孩儿的一脸苦口婆心,傅旭东心想,原来对付这傻缺真的可以这么简单:“嗯,遇到麻烦我会先通知你的。”还帮他解决呢,她不给他惹麻烦就该阿弥陀佛了。

    “伤不要紧吧?”莫茜摸摸少年的嘴角,想到什么,嘱咐道:“上次不是省了一笔吃西餐的钱吗?你拿着它去医务室弄点药,会好得快点。”

    某男立马掉头就走,在人群中搜寻到梁炎后大步过去优雅坐正,双腿叠加,等待着餐盘的到来。

    莫茜一头雾水,看那表情,似乎又不高兴了,否则不会说着说着就甩脸走人,不希望发生上次那种过于伤人的争吵,坐好后侧身低声询问:“生气了?”刚才也没说什么吧?而且还是些关心的话。

    果然,少年懒懒地转开脸,不予理会。

    “是谁说不痛快了就要说出来?你都不以身作则,有什么资格来教育我?说说看,如果真是我的不对,跟你道歉就是了,咱能不老阴阳怪气的吗?”某女嬉笑着推搡了下,奶奶的,要不是看在上次他先退步,鬼才这么肉麻兮兮的哄他呢。

    傅旭东思考了半天才接过递来的餐盘回应:“在想什么时候去买些学习用材,很久没学法语了。”这会儿倒会斤斤计较了,给人送便当时怎么没见她这么吝啬过?

    “对哦,你以前一直在自学外语,没事,回头咱就买去,刚才跟你说的事记住没?去拿点药。”还以为他生气了呢,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不需要。”

    莫茜看他一副爱搭不理的态度,也就懒得热脸贴冷屁股了,看向盘子里苏小妹精心挑选的饭菜,真心觉得奢侈,加一起得三十多块呢,但难得一次,没关系,趁机将杂志从桌下递给了梁炎。

    “茜茜,你平时是不是都在吃独食?这么久了也不来跟我们一起用餐。”高洁颇为不满的抱怨。

    苏小妹忙帮衬着打哈哈:“茜茜姐其实一直不太喜欢食堂的气氛,平时我们都在景色宜人的地方享受美食,跟你们一样,都是食堂里打的。”

    梁炎紧紧捏住硬梆梆的本子,没立刻去看,该不会是情书吧?否则干嘛要从桌子底下给他?天地为证,他从没想过和东哥抢妞儿,而且对莫茜丁点兴趣都没,沉重地垂头,见是杂志才暗自松口气,看懂是什么后,立马将嘴里的食物喷出:“噗咳咳咳咳咳。”

    无数颗米粒就那么在桌上四散开来,莫茜就跟早有预感一样,在口水到来之前就把餐盘端开了。

    高洁将刚要入口的红烧肉举高,盯着上面那半粒销魂的米饭不断摩擦后槽牙:“梁炎!”

    梁炎憋着笑将杂志在一脸质问的傅旭东面前摊开:“抱歉抱歉,东哥,你还是自己看吧。”

    苏小妹和莫茜相互对望了眼,后都紧紧锁定帅哥的脸,深怕遗漏掉什么似地。

    傅旭东瞪了梁炎一眼,顺势瞅向杂志上的内容,前面还真没什么反应,直到那几幅图入眼时,眸中才有了波动,俊脸唰的一下黑如锅底。

    “哈哈哈哈哈傅旭东,这好像是你和求邱翰承的艳门……咳,那个,我就随便说说。”高洁窘迫地垂头大口朵颐,都不在乎是不是把梁炎的口水吃进了肚子,这辈子还没看到过如此可怕的眼神,杀伤力太强了。

    ------题外话------

    写到这里,我真的很想问男主一句‘你丫是表演系毕业的吧?成天炫耀演技,你老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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