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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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透明的医疗病床中，身穿白大褂的女子双手抱臂隔着玻璃看着躺在床上的顾昀安。
“情况怎么样？”
在其身后，身穿军装的中年男子开口问道。
“没什么大碍，受到惊讶罢了，肖所长，我想我有义务提醒你们保密所，虽然你们的工作是很特殊，但请不要随意地去接引其他时空的启源者，上次别人还在洗澡就算了，这次连人带车接引过来差点把整个实验所的化用品全部报废。”
中年男子有些尴尬地干笑点头，“一切损失我们所会赔付给你们，但这次真不是我随意接引。”
中年男子伸出食指往上指了指，压低声音说道，“上面下的决定。”
顾昀安缓缓睁开眼睛，刺眼的光线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背遮住眼睛，适应了好一阵后方才缓过来。
这是在哪儿？病床？
顾昀安有些疑惑，而后意识到自己好像把车开进了河里，应该是有人报警及时把自己捞了出来吧。
还好没撞上人…顾昀安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先是在封闭路段驾驶，而后若是还撞上人，他这一辈子恐怕就毁了。
在庆幸之后他猛地想起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苏茗还在等自己吧？
他从枕头旁找到了他的手机，不过下一刻他就想起来貌似手机也和他一起落入河中了吧，但他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念头摁下了电源键，紧接着他就傻眼了，没有信号，时间显示为乱码，网络时间显示暂无服务。
开什么玩笑…顾昀安有些不信邪地打开通讯录，试着拨打张宇杰的电话，而后又试着打他爸妈的电话，皆是没有服务。
还真没听说哪家医院没有信号的，顾昀安这才想着打量四周，扫了一圈后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这房间，就算是单独病房，貌似也太大了吧，他按了下床上的按钮，床板自然升起，他整个人半靠在床板上，在后背处传来阵阵酥麻感。
按摩？！
顾昀安惊了，什么时候科技这么发达他竟一无所知，不对，重点是，他顾昀安何德何能住这样的病房！这要是一天住下来，怕是得好几千吧。
“感觉怎么样？”
他正震惊之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只见身穿军装的中年男子背负双手走来，其样貌之严肃，气场之强大，让顾昀安不由缩了缩脖子，这事情这么严重吗，警察叔叔都觉得自己最大恶极把自己送交给军方处理了吗？
“长，长官…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图个方便，我也不知道会出这种事，您看我也没撞到人，不用让军方处理我吧。”
顾昀安战战兢兢地说道，他算是哪个排面上的人啊，值得军方介入。
“你冷静一下，你所说的事情，都不重要，桥栏撞坏，只是现场施工不当，目睹你经过桥面的那个老人家，我们也给予了安抚与保密。”
中年男子顿了顿，在顾昀安不解的目光中接着说道，“你知道平行时空多维空间之类的吗？”
嗯？不是吧阿sir，您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吧，现在不是应该对我严肃批评与教育或者宣布处理我的方法嘛，这平行时空与多维空间是什么意思？
不过中年男子问话顾昀安也不敢不答，想了很久之后方才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我只知道好像和相对论还是量子力学什么的有关，科幻小说好像也有提到，但是我喜欢看玄幻的。”
前半句中年男子表示理解，后半句倒是有点打懵他自己，这小子的思维模式很清奇啊。
“看来一切还是要按事实说话。”
中年男子伸手按了下床边的按钮，顾昀安目瞪口呆地看着原本白色的天花板变得透明，紧接着外面的世界从他眼中呈现开来，悬浮在空中的摩天轮，远处云朵上的建筑群，以及经常被他们称为UFO的飞行器，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是穿越到未来了，还是别的平行时空？”
“这么快就相信了？你果然和其他启源者与众不同，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还会觉得这是梦境。”
“我也想它是梦，但是我的想象力没有这么丰富，我梦不到。”
顾昀安控制不住的白烂话脱口而出，站在房外身穿白大褂的女子忍不住笑了笑，而后透过半透明玻璃打量着一脸错愕与茫然的顾昀安，“这个小家伙，真有让上面都看中的实力？”
“走吧，你在这能待的时间不多，去会议室，有人在等你，也是我这次接引你来的原因。”
中年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向外走去，不过在听到顾昀安喃喃自语的话后险些摔倒。
“这比小说里安逸多了，还能穿越回去…”
姑且就让他以为是穿越吧，中年男子叹了口气，毕竟以后的日子还长，还是得给新人一些适应的时间才行。
总控制室中，坐于会议桌上首位骨瘦如柴头发花白的老者双手交叉抵在额头处，在其下方还有一男一女，看上去十分年轻。
“首席，我认为这次的任务还是应该选一名经验丰富的启源者，就算不是我们主空间的人，也不能随便挑选个新人来接手吧，毕竟这次的任务难度系数很大。”
年轻男子皱眉说道，他看上去和顾昀安岁数差不多大，身形消瘦面容英俊，眉眼深处略显阴柔，与他的寸头对比起来倒是有些格格不入。
“你觉得呢？”
老者埋头双眼紧闭问道，女子与男子对视了一眼后说道，“这次任务难度的确很大，对于新人来说，恐怕不能发挥出效果，我们两人去虽然风险大，但还能互相照料。”
“嗯。”
老者点了点头，伸手向下敲了敲桌子，示意他们再等等。
“首席，保密所肖虎请求会见。”
十分钟之后，电子播报声突兀响起，老者这才睁开双眼，对着门口招了招手。
“介绍一下，这就是你们的新搭档，来自分宇宙03空间的顾昀安，是一名非常有潜力的新人。”
等到肖虎与一脸好奇四处打量的顾昀安走进控制室后，老者开口说道，语气之中，带着常人无法反驳的威严。
“啊？你名字也叫顾昀安吗？”
一脸茫然的顾昀安问向肖虎，当看到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时，他有些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讷讷问道，“你说的，不会是我吧。”
在经过长达半个小时老者与肖虎两人的知识普及之后，顾昀安已然进入了呆滞地状态。
主宇宙？启源者？这些都算了，我承认你们科技是很发达，但怎么着我们空间也得是个分宇宙02吧，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再说你们也没先进到哪去啊，玄幻小说里别人都打破位面成宇宙主宰了，你们还在地球上转转悠悠，怎么着也该出太阳系搬到第二地球了吧。
不过心中虽然傲娇无比一副我顾昀安替我空间不服的想法，但老者与肖虎说话他都是一脸憨笑地附和着。
“首席，我想请问一下，既然是新搭档，总要有所了解，请问你的源术是什么？”
源术？顾昀安愣住了，他很想说我年少通读玄幻小说，知道元力，斗气，魂力等等，不过你说的源术是什么意思我还真不知道。
“他没有源术，还没启源，所以我说了，他是个很有潜力的新人。”
寸头男子有些不敢相信地与身旁女子对视了一眼，“所以首席，这次我们是要带着他完成任务吗？”
寸头男子脸色有些难看，铂金级的任务对于他和女子而言都是存在一定风险的，如果还要照料一个新人的话，其中的难度恐怕会大大增加。
“不，这次的任务，他是总指挥人，你们俩负责配合他行动。”
寸头男子神色稍有些许缓和，就被老者后面的话震住了，让一个新人当总指挥，首席是想玩死他们还是玩死这个新人。
“首席，您确定您不是开玩笑吗？”
“我很确定，姜毅晨，请注意你和我说话的态度。”
名为姜毅晨的男子不再说话，只是那脸庞上的神色，任谁都知道他不服气。
“那个…我能说几句话不？”
顾昀安有些尴尬地把手举过头顶问道，眼下这情景似乎有些剑拔弩张啊，至于吗兄弟，一看就是没经过职场磨练的，我就是个新人啊，老板让我当总指挥器重我不代表我就真当总指挥啊，这出力的事不交给您干交给谁啊，到时候做任务时你出风头我写汇报，你喝茶我端碗，你打架我助威，只要您怎么着舒服，我就怎么来。诶不对啊，好像话题有点偏，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你想说什么？不用觉得不公平，你在我们的系统档案中是铂金级的等级，由你负责铂金级的任务，理所应当。”
老者笑呵呵地看向顾昀安，出声安慰道。
肖虎与寸头男子和马尾辫女子皆是一愣，之前到现在的新人也不在少数，可是刚来就被评为铂金级的也就只有两个吧，还是那两个怪胎，来了之后不到三年就已经是钻石级了，好像那两个也是分宇宙03空间的…
“首席，之前肖…长官说我能够回去，不会勉强我，是真的吗？”
“当然，你不属于这个空间，自然是会让你回去的。”
“那，首席，肖长官，你们看我就一普通小职员，学历不高智商不高情商也堪忧，这种一听上去高大上的任务就算了吧，劳架哪位带我回去…要不你们说怎么回我自己回去就行。”
“不想知道我们给你的待遇吗？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份工作，只是带有一定的风险性。”
顾昀安想也不想地摇头，“我懂，知道的少点，活得会久些。”
老者与肖虎对望一眼，而后说道，“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肖虎，具体他所应承担的责任你给他说。”
“是，首席。”
“啊？”
顾昀安疑惑地看向肖虎，后者略带笑意的表情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次接引你所消耗的实验室能量，就不用你负责了，但是我们的能量自然恢复是以半年为限度的，你如果想现在回去，消耗的能量得由你负责。”
“多少？”
顾昀安心中咯噔一声，语气略带颤抖地问道。
“五千万源币。”
顾昀安倒吸一口凉气，先不说这个空间的源币等不等同于他们那个世界的人民币，就算等同，那五千万人民币他也拿不出来啊！
“那我等半年再回去，给钱吗？”
看到肖虎摇头之后，顾昀安才放下心来，大不了就等半年呗，又不是耗不起。
“其次，你在03空间，也就是你的空间里我们替你结清的桥栏的维修费，车子的修理费，以及你的治疗费和目击者的封口费和精神损失费，一共两百万源币和二十万人民币。”
顾昀安瞪大了眼睛，那骑人力三轮车的老头未免也太狠了吧，二十万人民币？！
先不说他是不是月光族，单单就他一个月两千出头的工资，嗯，还行，也就还两辈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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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身后，身穿军装的中年男子开口问道。
“没什么大碍，受到惊讶罢了，肖所长，我想我有义务提醒你们保密所，虽然你们的工作是很特殊，但请不要随意地去接引其他时空的启源者，上次别人还在洗澡就算了，这次连人带车接引过来差点把整个实验所的化用品全部报废。”
中年男子有些尴尬地干笑点头，“一切损失我们所会赔付给你们，但这次真不是我随意接引。”
中年男子伸出食指往上指了指，压低声音说道，“上面下的决定。”
顾昀安缓缓睁开眼睛，刺眼的光线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背遮住眼睛，适应了好一阵后方才缓过来。
这是在哪儿？病床？
顾昀安有些疑惑，而后意识到自己好像把车开进了河里，应该是有人报警及时把自己捞了出来吧。
还好没撞上人…顾昀安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先是在封闭路段驾驶，而后若是还撞上人，他这一辈子恐怕就毁了。
在庆幸之后他猛地想起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苏茗还在等自己吧？
他从枕头旁找到了他的手机，不过下一刻他就想起来貌似手机也和他一起落入河中了吧，但他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念头摁下了电源键，紧接着他就傻眼了，没有信号，时间显示为乱码，网络时间显示暂无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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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
顾昀安惊了，什么时候科技这么发达他竟一无所知，不对，重点是，他顾昀安何德何能住这样的病房！这要是一天住下来，怕是得好几千吧。
“感觉怎么样？”
他正震惊之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只见身穿军装的中年男子背负双手走来，其样貌之严肃，气场之强大，让顾昀安不由缩了缩脖子，这事情这么严重吗，警察叔叔都觉得自己最大恶极把自己送交给军方处理了吗？
“长，长官…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图个方便，我也不知道会出这种事，您看我也没撞到人，不用让军方处理我吧。”
顾昀安战战兢兢地说道，他算是哪个排面上的人啊，值得军方介入。
“你冷静一下，你所说的事情，都不重要，桥栏撞坏，只是现场施工不当，目睹你经过桥面的那个老人家，我们也给予了安抚与保密。”
中年男子顿了顿，在顾昀安不解的目光中接着说道，“你知道平行时空多维空间之类的吗？”
嗯？不是吧阿sir，您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吧，现在不是应该对我严肃批评与教育或者宣布处理我的方法嘛，这平行时空与多维空间是什么意思？
不过中年男子问话顾昀安也不敢不答，想了很久之后方才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我只知道好像和相对论还是量子力学什么的有关，科幻小说好像也有提到，但是我喜欢看玄幻的。”
前半句中年男子表示理解，后半句倒是有点打懵他自己，这小子的思维模式很清奇啊。
“看来一切还是要按事实说话。”
中年男子伸手按了下床边的按钮，顾昀安目瞪口呆地看着原本白色的天花板变得透明，紧接着外面的世界从他眼中呈现开来，悬浮在空中的摩天轮，远处云朵上的建筑群，以及经常被他们称为UFO的飞行器，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是穿越到未来了，还是别的平行时空？”
“这么快就相信了？你果然和其他启源者与众不同，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还会觉得这是梦境。”
“我也想它是梦，但是我的想象力没有这么丰富，我梦不到。”
顾昀安控制不住的白烂话脱口而出，站在房外身穿白大褂的女子忍不住笑了笑，而后透过半透明玻璃打量着一脸错愕与茫然的顾昀安，“这个小家伙，真有让上面都看中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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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向外走去，不过在听到顾昀安喃喃自语的话后险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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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就让他以为是穿越吧，中年男子叹了口气，毕竟以后的日子还长，还是得给新人一些适应的时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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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我认为这次的任务还是应该选一名经验丰富的启源者，就算不是我们主空间的人，也不能随便挑选个新人来接手吧，毕竟这次的任务难度系数很大。”
年轻男子皱眉说道，他看上去和顾昀安岁数差不多大，身形消瘦面容英俊，眉眼深处略显阴柔，与他的寸头对比起来倒是有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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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埋头双眼紧闭问道，女子与男子对视了一眼后说道，“这次任务难度的确很大，对于新人来说，恐怕不能发挥出效果，我们两人去虽然风险大，但还能互相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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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点了点头，伸手向下敲了敲桌子，示意他们再等等。
“首席，保密所肖虎请求会见。”
十分钟之后，电子播报声突兀响起，老者这才睁开双眼，对着门口招了招手。
“介绍一下，这就是你们的新搭档，来自分宇宙03空间的顾昀安，是一名非常有潜力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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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名字也叫顾昀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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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宇宙？启源者？这些都算了，我承认你们科技是很发达，但怎么着我们空间也得是个分宇宙02吧，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再说你们也没先进到哪去啊，玄幻小说里别人都打破位面成宇宙主宰了，你们还在地球上转转悠悠，怎么着也该出太阳系搬到第二地球了吧。
不过心中虽然傲娇无比一副我顾昀安替我空间不服的想法，但老者与肖虎说话他都是一脸憨笑地附和着。
“首席，我想请问一下，既然是新搭档，总要有所了解，请问你的源术是什么？”
源术？顾昀安愣住了，他很想说我年少通读玄幻小说，知道元力，斗气，魂力等等，不过你说的源术是什么意思我还真不知道。
“他没有源术，还没启源，所以我说了，他是个很有潜力的新人。”
寸头男子有些不敢相信地与身旁女子对视了一眼，“所以首席，这次我们是要带着他完成任务吗？”
寸头男子脸色有些难看，铂金级的任务对于他和女子而言都是存在一定风险的，如果还要照料一个新人的话，其中的难度恐怕会大大增加。
“不，这次的任务，他是总指挥人，你们俩负责配合他行动。”
寸头男子神色稍有些许缓和，就被老者后面的话震住了，让一个新人当总指挥，首席是想玩死他们还是玩死这个新人。
“首席，您确定您不是开玩笑吗？”
“我很确定，姜毅晨，请注意你和我说话的态度。”
名为姜毅晨的男子不再说话，只是那脸庞上的神色，任谁都知道他不服气。
“那个…我能说几句话不？”
顾昀安有些尴尬地把手举过头顶问道，眼下这情景似乎有些剑拔弩张啊，至于吗兄弟，一看就是没经过职场磨练的，我就是个新人啊，老板让我当总指挥器重我不代表我就真当总指挥啊，这出力的事不交给您干交给谁啊，到时候做任务时你出风头我写汇报，你喝茶我端碗，你打架我助威，只要您怎么着舒服，我就怎么来。诶不对啊，好像话题有点偏，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你想说什么？不用觉得不公平，你在我们的系统档案中是铂金级的等级，由你负责铂金级的任务，理所应当。”
老者笑呵呵地看向顾昀安，出声安慰道。
肖虎与寸头男子和马尾辫女子皆是一愣，之前到现在的新人也不在少数，可是刚来就被评为铂金级的也就只有两个吧，还是那两个怪胎，来了之后不到三年就已经是钻石级了，好像那两个也是分宇宙03空间的…
“首席，之前肖…长官说我能够回去，不会勉强我，是真的吗？”
“当然，你不属于这个空间，自然是会让你回去的。”
“那，首席，肖长官，你们看我就一普通小职员，学历不高智商不高情商也堪忧，这种一听上去高大上的任务就算了吧，劳架哪位带我回去…要不你们说怎么回我自己回去就行。”
“不想知道我们给你的待遇吗？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份工作，只是带有一定的风险性。”
顾昀安想也不想地摇头，“我懂，知道的少点，活得会久些。”
老者与肖虎对望一眼，而后说道，“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肖虎，具体他所应承担的责任你给他说。”
“是，首席。”
“啊？”
顾昀安疑惑地看向肖虎，后者略带笑意的表情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次接引你所消耗的实验室能量，就不用你负责了，但是我们的能量自然恢复是以半年为限度的，你如果想现在回去，消耗的能量得由你负责。”
“多少？”
顾昀安心中咯噔一声，语气略带颤抖地问道。
“五千万源币。”
顾昀安倒吸一口凉气，先不说这个空间的源币等不等同于他们那个世界的人民币，就算等同，那五千万人民币他也拿不出来啊！
“那我等半年再回去，给钱吗？”
看到肖虎摇头之后，顾昀安才放下心来，大不了就等半年呗，又不是耗不起。
“其次，你在03空间，也就是你的空间里我们替你结清的桥栏的维修费，车子的修理费，以及你的治疗费和目击者的封口费和精神损失费，一共两百万源币和二十万人民币。”
顾昀安瞪大了眼睛，那骑人力三轮车的老头未免也太狠了吧，二十万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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