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上道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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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唇分。
姜毅晨松开周玲，丝毫没有顾忌面色煞白的何柠，甚至还当着何柠的面有些意犹未尽地用舌头抿了抿嘴唇。
“现在死心了吗？”
看着何柠握紧拳头的样子，姜毅晨颇为满意地说道。
“你不是姜毅晨。”
“怎么？就这么不愿意接受事实？”
姜毅晨嗤笑道，他一把搂住身旁的何柠，面带笑容看着何柠，显而易见，他认为这是何柠不愿接受事实的托词。
“你似乎忘了，我的源术是生命气息探测。”
何柠抬起头看着姜毅晨轻声说道，碧绿色的光点从她的眉心处闪烁开来，光芒笼罩着一脸惊恐的姜毅晨和周玲二人。
“为什么你们两人身上都没有任何的生命气息？”
何柠自顾自地问道，答案显而易见，她现在正身处于一个未知的幻境之中，幻境中的人无论多真实都不是真正的人，所以理所当然没有任何的生命气息。
“既然你不是姜毅晨，我也没必要在这看你们表演了。”
何柠转身向殿外走去，既然这是幻境的延伸，那么只要离开这里，就离现实世界更进一步。
“拦住她。”
姜毅晨猛地冲上前来，手掌朝何柠肩头抓去，不过下一刻他只觉得前冲的身体猛地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一般倒在地上，与此同时闻声冲进来的那两名黑衣人皆是与之相同，明明何柠还没有什么动作，他们却是在悄无声息中丧失了战斗力，而周玲与姜毅晨的爷爷连启源者都算不上，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柠走出殿门，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有意思，居然也踏入了源术的第二阶段。”
西装男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屏幕，这样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先是姜毅晨，而后是何柠，两人皆是前后相差没有多久便踏入了源术的第二阶段，实在出乎了他的意料。
“现在就仅剩顾昀安一个人了。”
牧玉明看向一片漆黑的屏幕，不同于幻境中的姜毅晨和何柠，顾昀安的屏幕上却是一片漆黑。
“那就由我，亲自来见见我们的主角。”
西装男子起身整了整衣服，对着牧玉明笑着说道。
“啪。”
他熟练地打了个响指，一道不同于以前那般大小的白色扭曲白洞浮现在他眼前，他对着牧玉明打了个招呼之后，迈步走进了白洞。
顾昀安漫步在这片漆黑的空间里，四周都是黑色的墙壁，入眼可见的几乎全是黑色，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着，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纯粹的白色衬衣。
“你来了。”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顾昀安抬头望去，映入眼中的仍旧是一片漆黑之色，不过下一刻，就当他收回视线之后，在他身前却是突然出现了一名身穿黑色衬衣的人，那人正盘膝坐在地上的蒲团之上，在他身前摆放着一张棋盘，他手中夹着一颗黑子敲了敲盘面，顾昀安茫然地走上前去坐在另一个蒲团之上。
真奇怪，他分明与那人相对而言，那人也并没有戴面具之类的东西，可他却是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勉强从棱角分辨出这应该是一名男子。
“啪。”
男子黑子先手落下，他看向顾昀安，似乎在等他落子。
下棋？
顾昀安有些讶异，不过还是接着落子，五手之后，男子不由叹了口气，看着连成一线的五颗白色棋子问道，“你这是下五子棋吗？”
“不是…五子棋吗？”
顾昀安讷讷答道，先不说下不下五子棋，你就说跟我下围棋，我也要会才行啊。
“也罢，依你。”
男子轻轻挥手，棋盘上黑白两色棋子各自归位，他再度执黑先行。
“你若赢不了，就陪我在这一直下吧。”
顾昀安不屑地撇嘴，开玩笑，我小学时可就是公认的五子棋冠军选手，围棋不敢说，五子棋我还能败在你的手上？
十局，十输。
相比于他认真思考的每一步而言，男子的下棋速度却是极快，虽然他并没有催顾昀安，但是每当顾昀安落子抬手后的下一刻，他就把下一步下好了。
“猛啊，哥，承让承让。”
顾昀安抱拳说道，这十局下来他是被杀的片甲不留，抱头鼠窜。
“承让这两个字是赢家对输家说的。”
沉默了一会儿后，男子开口说道。
“我应该告诉过你吧，你若赢不了，就得一直和我在这待着。”
看着一脸不好意思的顾昀安，男子不由提醒他现在事情的严重程度。
“唉。”
顾昀安闻言一叹，或许是因为学着男子的坐姿他感觉双腿盘着有些麻，所以他由原来的盘膝而坐变成伸直双腿屁股坐在蒲团之上。
“那就在这待着吧，反正出去死得更快。”
虽说顾昀安也不想待在这里，但若是男子放他出去的话他就得面对那条巨蚺，那东西连姜毅晨都搞不定，自己出去了就能行，倒不如就这么在这里待着，还能保着小命。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幻境嘛，要不就是梦境，不然呢，刚才还被那条蛇追着跑，现在就搁这和你下棋，不是幻境是啥。”
顾昀安双手撑在地面看着男子说道，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容，自然也不知晓他的神情，但听他这说话的语气，想来自己猜的多半八九不离十。
先不说男子表情怎么样，看着屏幕的牧玉明表情倒是极为精彩。
“这小子…”
牧玉明轻声道，他再清楚不过西装男子的实力了，虽然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幻境，但西装男子能够操控幻境中一切事物的变幻，顾昀安没道理能够一眼就看出这是幻境才对啊，更何况西装男子已经暂时性遮蔽了他来主宇宙之后的记忆。
其实顾昀安看不是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幻境，只是这种场景剧情实在太像小说里的情景了，再加上刚才他还被巨蚺的毒放倒了，下一刻却是出现在这漆黑的空间中，所以他才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说这是幻境罢了。
“顾昀安，你有执念吗？”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先前何柠也问过他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很重要吗，有没有执念有啥影响吗，执念又不能当饭吃。
“啪。”
男子轻手打了个响指，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幻，先前姜毅晨和何柠所经历的一切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在他眼前呈现。
“什么感觉？”
看着看完之后一脸震惊的顾昀安，男子问道。
“没想到我姜哥居然是居家贤惠型。”
……
“还有呢？”
“也不知道他对这个周玲这么好我柠姐会不会吃醋。”
“这吻技太差。”
“这态度不够嚣张，唉，怪不得柠姐会怀疑。”
他一条一条地点评过去，就像是在看电视剧一般挨个分析着“演技”缺点。
牧玉明在屏幕前颇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指点江山的顾昀安，看来以后的日子不太无聊了，一个老没正经的选上了一个小没正经的，看来也只有这样才把他拿的下。
别看男子安坐于蒲团之上好像稳如泰山，但牧玉明太了解他了，此刻他应该是呲牙咧嘴想要整顾昀安又舍不得动手，看他那紧握着的双拳牧玉明再清楚不过。
事实也正是如此，因为顾昀安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根本就没有一丝拘束，潇洒地点评完毕后，他竟是带着点好奇问道，“这就是他们两人内心的执念和恐惧吗？”
妈耶！
男子欲哭无泪，这个小祖宗终于意识到我为什么将姜毅晨和何柠所经历的一切给他看了，要不咱连怎么开始这个话题都不知道啊。
“没错，每个人内心深处或多或少都有执念，我的源术就是编织幻境，了解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所藏的执念。”
“你的源术？你也是启源者？”
牧玉明抚额，虽说他知道西装男子一向没谱，但没想到这些年来智商都是下降了。
“…我有说过吗？”
他看着顾昀安哦了一声后一副我懂我不说的表情之后，强忍着想要暴打这小子的冲动后轻咳了一声，“好吧，不愧是我选中的人，洞察力不错。”
牧玉明傻眼了，他实在是没想到西装男子的脸皮居然能厚到如此程度，什么叫洞察力十足，你完全是说漏嘴了好吧？
“咳，过奖。”
完蛋，真的完蛋。
一想到未来的启源者总部铂金级的代理人居然是一个比西装男子脸皮更厚的人，他就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幻灭。
“嗯？被你选中的？”
顾昀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肖虎给自己所说被领导层看中的居然是面前这个看不清容貌的黑衣男子，怪不得有这么变态的源术，不过，既然是幻境的话…
“老贼，拿命来！”
顾昀安一个虎扑，伸出双手张牙舞爪地想要去卡男子的脖子，反正这是幻境，又不是在现实世界中，一定要报仇！
“你就是这么对待领导的？”
男子怪叫一声，先前所构建的深沉形象在瞬间破碎，此时一个铂金级启源者，一个领导层人物，说起来在主宇宙启源者总部里都是排面上的人物，可现在这个所谓的领导竟然围着棋盘跑，而潜力恐怖的铂金级新人跟着后面追，屏幕前的牧玉明终于不再是表情微动了，他看着这一幕已经目瞪口呆了。
“有你这种领导？一来什么都不知道就出任务！”
顾昀安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地说道。
“看来得加强体能课。”
男子煞有介事地点评道，看着没跑几步就气喘吁吁地顾昀安，他不禁咂巴了下嘴唇。
“你知道我这半个月怎么过的吗？”
眼见追不到，顾昀安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道，这语调，这语气，真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这个还真知道。”
顾昀安疑惑地看向男子，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心里却是有些心虚。
“吃着烤肉玩着游戏，年底还要参加前女友的婚礼，不愧是我选中的人，高危级的任务你整的像来怪物空间度假一样。”
嗯。
牧玉明面容严肃地点了点头，西装男子到底还是知晓些分寸的，这一句看似称赞实则嘲讽定能让顾昀安引以为戒，不要以为到了别的空间就是到了法外之地。
“那我能怎样，我不打游戏我害怕啊，我又没什么源术和启源。”
不曾想顾昀安丝毫没有悔过之意，反而变本加厉理直气壮起来，男子闻言想了想后也是找不到什么说辞来反驳。
“不扯那些，听我说，这次的任务无论如何必须完成。”
“你说的轻巧，姜哥和何柠都拿它没辙。”
“笨啊，我把它的毒废了，你姜哥不是乱杀？”
顾昀安不禁瞪大了双眼，“这好像，是作弊吧。”
“什么作弊什么作弊？”
男子咳嗽一声说道，他蹲下身靠近顾昀安，低声说道，“这就和你玩游戏一样，这叫机制，我就是NPC，你遇见了我，看破了我的幻境，触发了隐藏机制，懂？”
顾昀安张大嘴巴看着近在咫尺但却仍然看不清容貌的男子，伸手给了个大拇指。
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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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毅晨松开周玲，丝毫没有顾忌面色煞白的何柠，甚至还当着何柠的面有些意犹未尽地用舌头抿了抿嘴唇。
“现在死心了吗？”
看着何柠握紧拳头的样子，姜毅晨颇为满意地说道。
“你不是姜毅晨。”
“怎么？就这么不愿意接受事实？”
姜毅晨嗤笑道，他一把搂住身旁的何柠，面带笑容看着何柠，显而易见，他认为这是何柠不愿接受事实的托词。
“你似乎忘了，我的源术是生命气息探测。”
何柠抬起头看着姜毅晨轻声说道，碧绿色的光点从她的眉心处闪烁开来，光芒笼罩着一脸惊恐的姜毅晨和周玲二人。
“为什么你们两人身上都没有任何的生命气息？”
何柠自顾自地问道，答案显而易见，她现在正身处于一个未知的幻境之中，幻境中的人无论多真实都不是真正的人，所以理所当然没有任何的生命气息。
“既然你不是姜毅晨，我也没必要在这看你们表演了。”
何柠转身向殿外走去，既然这是幻境的延伸，那么只要离开这里，就离现实世界更进一步。
“拦住她。”
姜毅晨猛地冲上前来，手掌朝何柠肩头抓去，不过下一刻他只觉得前冲的身体猛地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一般倒在地上，与此同时闻声冲进来的那两名黑衣人皆是与之相同，明明何柠还没有什么动作，他们却是在悄无声息中丧失了战斗力，而周玲与姜毅晨的爷爷连启源者都算不上，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柠走出殿门，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有意思，居然也踏入了源术的第二阶段。”
西装男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屏幕，这样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先是姜毅晨，而后是何柠，两人皆是前后相差没有多久便踏入了源术的第二阶段，实在出乎了他的意料。
“现在就仅剩顾昀安一个人了。”
牧玉明看向一片漆黑的屏幕，不同于幻境中的姜毅晨和何柠，顾昀安的屏幕上却是一片漆黑。
“那就由我，亲自来见见我们的主角。”
西装男子起身整了整衣服，对着牧玉明笑着说道。
“啪。”
他熟练地打了个响指，一道不同于以前那般大小的白色扭曲白洞浮现在他眼前，他对着牧玉明打了个招呼之后，迈步走进了白洞。
顾昀安漫步在这片漆黑的空间里，四周都是黑色的墙壁，入眼可见的几乎全是黑色，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着，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纯粹的白色衬衣。
“你来了。”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顾昀安抬头望去，映入眼中的仍旧是一片漆黑之色，不过下一刻，就当他收回视线之后，在他身前却是突然出现了一名身穿黑色衬衣的人，那人正盘膝坐在地上的蒲团之上，在他身前摆放着一张棋盘，他手中夹着一颗黑子敲了敲盘面，顾昀安茫然地走上前去坐在另一个蒲团之上。
真奇怪，他分明与那人相对而言，那人也并没有戴面具之类的东西，可他却是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勉强从棱角分辨出这应该是一名男子。
“啪。”
男子黑子先手落下，他看向顾昀安，似乎在等他落子。
下棋？
顾昀安有些讶异，不过还是接着落子，五手之后，男子不由叹了口气，看着连成一线的五颗白色棋子问道，“你这是下五子棋吗？”
“不是…五子棋吗？”
顾昀安讷讷答道，先不说下不下五子棋，你就说跟我下围棋，我也要会才行啊。
“也罢，依你。”
男子轻轻挥手，棋盘上黑白两色棋子各自归位，他再度执黑先行。
“你若赢不了，就陪我在这一直下吧。”
顾昀安不屑地撇嘴，开玩笑，我小学时可就是公认的五子棋冠军选手，围棋不敢说，五子棋我还能败在你的手上？
十局，十输。
相比于他认真思考的每一步而言，男子的下棋速度却是极快，虽然他并没有催顾昀安，但是每当顾昀安落子抬手后的下一刻，他就把下一步下好了。
“猛啊，哥，承让承让。”
顾昀安抱拳说道，这十局下来他是被杀的片甲不留，抱头鼠窜。
“承让这两个字是赢家对输家说的。”
沉默了一会儿后，男子开口说道。
“我应该告诉过你吧，你若赢不了，就得一直和我在这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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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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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嘛，要不就是梦境，不然呢，刚才还被那条蛇追着跑，现在就搁这和你下棋，不是幻境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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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玉明轻声道，他再清楚不过西装男子的实力了，虽然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幻境，但西装男子能够操控幻境中一切事物的变幻，顾昀安没道理能够一眼就看出这是幻境才对啊，更何况西装男子已经暂时性遮蔽了他来主宇宙之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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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安，你有执念吗？”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先前何柠也问过他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很重要吗，有没有执念有啥影响吗，执念又不能当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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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轻手打了个响指，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幻，先前姜毅晨和何柠所经历的一切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在他眼前呈现。
“什么感觉？”
看着看完之后一脸震惊的顾昀安，男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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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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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源术？你也是启源者？”
牧玉明抚额，虽说他知道西装男子一向没谱，但没想到这些年来智商都是下降了。
“…我有说过吗？”
他看着顾昀安哦了一声后一副我懂我不说的表情之后，强忍着想要暴打这小子的冲动后轻咳了一声，“好吧，不愧是我选中的人，洞察力不错。”
牧玉明傻眼了，他实在是没想到西装男子的脸皮居然能厚到如此程度，什么叫洞察力十足，你完全是说漏嘴了好吧？
“咳，过奖。”
完蛋，真的完蛋。
一想到未来的启源者总部铂金级的代理人居然是一个比西装男子脸皮更厚的人，他就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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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贼，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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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安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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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煞有介事地点评道，看着没跑几步就气喘吁吁地顾昀安，他不禁咂巴了下嘴唇。
“你知道我这半个月怎么过的吗？”
眼见追不到，顾昀安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道，这语调，这语气，真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这个还真知道。”
顾昀安疑惑地看向男子，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心里却是有些心虚。
“吃着烤肉玩着游戏，年底还要参加前女友的婚礼，不愧是我选中的人，高危级的任务你整的像来怪物空间度假一样。”
嗯。
牧玉明面容严肃地点了点头，西装男子到底还是知晓些分寸的，这一句看似称赞实则嘲讽定能让顾昀安引以为戒，不要以为到了别的空间就是到了法外之地。
“那我能怎样，我不打游戏我害怕啊，我又没什么源术和启源。”
不曾想顾昀安丝毫没有悔过之意，反而变本加厉理直气壮起来，男子闻言想了想后也是找不到什么说辞来反驳。
“不扯那些，听我说，这次的任务无论如何必须完成。”
“你说的轻巧，姜哥和何柠都拿它没辙。”
“笨啊，我把它的毒废了，你姜哥不是乱杀？”
顾昀安不禁瞪大了双眼，“这好像，是作弊吧。”
“什么作弊什么作弊？”
男子咳嗽一声说道，他蹲下身靠近顾昀安，低声说道，“这就和你玩游戏一样，这叫机制，我就是NPC，你遇见了我，看破了我的幻境，触发了隐藏机制，懂？”
顾昀安张大嘴巴看着近在咫尺但却仍然看不清容貌的男子，伸手给了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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