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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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官,这太过分了吧”大律师立即抗辩道:“我当事人是受害者,为了配合你们才来制作笔录,你们居然打他”

    “没的事。(飞速)”警官立即反应道:“如果有打他,那敢问大律师伤在哪里”

    “有没有伤在哪个部位”律师问。

    “这边。”臭头指指脑袋。

    大律师急忙在他微鬈的发丛中拨来拨去,却见不到一丝伤痕。

    “怎么样大律师,我看你的当事人是被吓呆了,到现在还胡言乱语,笔录做了等于白做。”

    “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吧”律师有些悻然。

    “请吧”警官一伸手道:“噢对了,回去替我问候忠大的一声,我担心倒是他的卵鸟受伤了。”

    一旁有员警嗤嗤地笑出声来。

    6这则新闻翌日见了报,一方面是无真凭实据,另一方面是惧于阿忠在地方上的黑势力,因此多半当做一则令人发噱的花边新闻处理,指某个地方角头到酒家召酒女,喝多了一时兴起要那酒女当场次萧,酒女不从,动辄以暴力威胁。那酒女在他淫威下不得不含泪动口,吹得角头老大正嘴歪眼斜之际,酒女的男友闯了进来,居然有枪在手,虽未对老大行凶,仍对空呜了三枪,以示下马威云云。

    新闻界普遍将之称为“红美人次萧事件”,也暗暗在阿忠头上记下了这一笔。

    新闻记者的捕风捉影、胡绉瞎掰,只要没道出真姓名或绰号,他都可以不追究,道上兄弟私底下的调侃嘲讽,只要不传到他耳朵里,他也无从追究起,但那“戴帽子的”当着他律师的面嘲笑他,那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若依他以往的个性非开他暗枪不可,但现今身为董事长的他,就得算明帐了。

    找原事主刁侯不,他还没这能耐。

    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王议员,是我啦”他在电话这头说。

    “好了,我知道,放下电话,来我这。”她简单明了地挂断了。

    到她服务处,老远就看见她一身红衣标志的巨型看板,她正是红娘子王娟。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王娟初见面便说。

    “绝对不能给奶爸知道。”他提醒她。

    “闹出这么大条的事情糗死了。”王娟笑了起来:“你还想怎样”

    阿忠望望服务处内的人没注意他俩谈话时,这才安心地道:“目前我只想对付警察局的人。”

    “啥米你头壳坏去呒”王娟讶异地道:“警察仔也没对你安怎,你根本没出面嘛”

    “警察仔羞辱我。”他将目标转移道:“这无要紧,伊打我的小弟臭头。”

    “若是这样,代志就大条了。”王娟一拍桌子道。

    7王娟和警察局长一向不和,常常为了一些问题在议会期间对局长大加挞伐,局长有时告饶了,公然称她“红娘妈”,不过私底下却叫她“红在室”。

    阿忠这些年在政治圈沾了点边,这些关系他商途的事怎能不知,当然就找对人了。为了修理她的死对头,王娟是得理不饶人了。

    “一个打零工的小市民下了班消遣一番,竟然被人用枪指着头,请问局长,这样子的治安,本县还有人敢住吗你还能安于其位吗”

    “这个案件我约略了解过,那个市民饮酒的地点是某个地下酒家,那种地方一般人会去吗红娘子王议员奶会去吗可见这案子并不如外界想得这么单纯,我们还在进一步的了解中。”

    “既然那是一间地下酒家,是本县藏污纳垢的所在、是见不得阳光的地方,那它为何还能存活到今天难道有合法掩护非法难道局长你有派员警去为他们站岗”

    “我们曾配合政府对它多次实施断水断电,甚至一度还派员站岗过,不过采取的行动皆因警力不足而无法持久,最后业者又死灰复燃,令我们警方头痛不已、抓不胜抓。”

    “这根本是推托之词,难道就不能将主持人移送法办”

    “谢谢王议员的建议。根据我们的纪录,前后已经三次移送主持人了。可惜据我所知,三个都是人头,其中某个还是游民,试问一个露宿街头的老人有能力开地下酒家吗”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连一间酒家都处理不了,你们还能破大案吗”

    “我刚才说过,最主要是警力不足的问题,如果人手够┅┅”

    “好了,好了,我懒得跟你扯这些。现在我要追究另一件事,据我所知那名打零工的被害人在警局制作笔录时,遭警方刑求”“怎么可能这事我绝对否认。”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大家想一想,一名受害人在饱受生命威胁后,非但未受到警力的保护,反而身心俱创┅┅”

    “我绝对否认有此事。”

    “我郑重警告你,局长,你不尊重本席。”

    “是、是,我向王议员道歉。”

    “那名受害者遭到刑求,请问公理何在这简直是二度伤害。”

    “他哪里被刑求有无验伤单”

    “他的脑袋连续被重击三次。”

    “重击什么打的木棒铁器还是手枪就像躺在医院他的同伴那样”

    “┅┅手,警察的手肘┅┅不、手掌,确定的部位我不清楚。”

    “伤单呢”

    “好像┅┅他懂得不多没去验伤,大概这样。”

    “据我得到的报告,问讯的警官为了安慰受到惊吓的他,曾二次抚摸他的头,以便成功地制作笔录。抚摸,王议员懂我意思吧就像奶小时候考了第一名,王老县长一高兴就伸出手抚摸奶的头,奶能说王老县长是不高兴重击奶的头吗我们警察会去打受害人这种事情我不敢苟同。”

    “我严重抗议,局长的比喻不当,岂可拿我家庭在此对比根本是侮辱我。”

    议长又出言制止了。

    “我再度跟王议员道歉,如果我们警方那种安慰的动作被视为是刑求,我也愿道歉,并请求当事人立即去验伤,若有任何问题我绝不包庇,一律法办。”

    这一段议会质询的“太极拳”打得是绵绵不绝、精采绝伦,次日报纸的地方版都有大幅的报导。表面上看局长这回打了个胜仗,一句“抚摸”化解了“刑求”,无“求”何来“刑”红娘子未免也太大意了,不过以见报率及提高知名度而言,她也不算是输家,所以称之双蠃亦可。

    有人甚至怀疑,她和局长是不是常套招质询,以制造新闻提高双方知名度。

    8臭头那一篇为老大提出不在场证明的笔录,可以命题为“望梅止渴”,若不是红娘子的特权才有幸得见,因而广为流传开来的话,这精采之作恐将失传了。

    江湖上后来将之引为一俗谚,意指该打到某个姑娘,却因故没打成。

    臭头及黑面二人,一个为了掩饰老大光着下半身的模样,拚着一条小命用椅子对付枪子;另一个则为老大开脱。二者都是“功在党国”,阿忠无论如何也得搞赏一番了,搞赏的地点是他上次插艳红的那间宾馆,搞赏的奖品那还用说明吗

    一间拥有两张双人床的大房间打开了,迎接它的新主人哼哈二将。

    阿忠在房门口又看看他那劳力士表,然后抬头对他们说:“现在是十二点三十分,给你们五个小时,准六点到王老县长家接我。一人一个查某,交换也没关系,若敢剩一滴精子就别回来见我。”

    额头上才刚拆线尚有红药水痕迹的黑面受宠若惊地道:“会软脚呢”

    “啥米招数拢可行么”臭头大放异采问。

    “随你算。”阿忠挥挥手道:“先洗一下身躯,查某就要来了。”

    “遵命。”二人齐声目送老大下楼。

    臭头关上门后就像个孩子般跳到弹簧床上蹦弹着从这张到那张,黑面则开冰箱取了罐啤酒畅饮。这真是个梦想已久的半天假,非但有女人陪,严格说来可算是两个女人陪。

    “黑面仔。”臭头一头栽在弹簧床上停止了跳动:“不是我在此膨风,以前我开查某要一点钟,弄得伊哎哎叫,稍等一下,你若不行,最好是去便所推,免落ㄎㄨㄟ。”

    黑面仔长饮了口酒,呼出一口气道:“没,我盖棉被冲好了。”

    “不是臭弹哟”臭头翻了个身又道:“我这枝枪,多少查某爱呢”

    “好。”黑面装作老大,左眼皮挤呀挤的说:“今仔日看你的。”

    此际响起了敲门声,臭头立即蹦下床去开门,迎进来一位瘦瘪瘪的女人,冲着臭头下体就一抓,害得他又弹跳回床。

    “这个恰。”他指指黑面说:“找伊,不是我。”

    “既然你不爱,给我啦”

    “喂,喂。”臭头又对她嚷嚷:“走入这个门,五点钟,不能出去,随在咱罗”

    “你想要安怎你姊拢陪伴你啦”瘦瘪女人白他一眼:“反正钱已经收了。”

    “美,搁有一个呢”

    “你着急啥米没,作阵来呀”女人又白他一眼,接着便动手去脱黑面的裤子:“大哥莫理睬伊,咱先来爽呀”

    外裤脱去后,她用手掌在他阴部缓缓摩擦,像变魔术一般内裤逐渐隆起了。

    “乖。”她轻拍那地方:“阿姊有赏。”

    “要去便所呒”黑面抬头问臭头。

    臭头拉长了脖子望着,摇摇手道:“免。”

    扁平女人手艺极巧,似乎有自知之明,以功力来弭补了她身材的不足。她轻轻卷、往下轻轻卷,内裤逐渐缩小,碰到时被卡住了。这会她改用嘴了,咬住裤带向上一拉,黑面的小弟弟便出来见客了。

    赫,不是“小”弟弟,可是个大家伙呐

    “这枝是啥米”女郎惊呼:“牛卵巴哟”

    臭头赶紧凑上前一看呆住了,自己的家伙一下软了下去。真该死,刚才吹那种牛,黑面居然不动声色。

    “阿姊。”黑面唤道:“付赏。”

    女人摇了摇头,张大了口一头栽下去。臭头则在一旁咽了一口口水。

    “臭头,脱她衣衫,捞本呀”黑面也唤醒了他。

    臭头从她背后扯下拉炼剥下她衣裙,探手伸入奶罩内抓到两粒软柿子,聊胜于无,就搓弄起来,小弟弟又从刚才的羞辱中重振雄风。

    正要脱她内裤时又响起敲门声,臭头急得冲向门口,开门一看是张村妇般平庸的脸孔,不过身材倒是凹凸有致,管不了许多了,他一把将她拉了进来。

    “我会冷。”臭头躺上床后拉起毛毯盖住身体,暗自在里边脱了精光。

    “伊不是畏寒。”扁平女人吐出转头对村妇道:“阿莺,伊那枝不敢跟咱这枝见面。”

    叫阿莺的村妇嗤嗤笑了起来,问臭头说:“要不要去浴室做”

    “伊叫阿莺,那奶叫啥米”黑面揉揉问。

    “我叫给你冲。”

    黑面一把抱住她,二人笑成一团。

    “叫我小咪啦”查某说。

    “小咪,现在是奶先来还是我”

    “当然是我啦”

    她说完便骑上他身,用隔着层内裤的往他下体磨呀磨的;他揪住她黑枣般的拉个老长,轻轻一放又缩了回去,两片大巴掌随即掩盖了她萎缩的两个。小是小、扁是扁,他仍把玩得挺有兴趣。

    小咪见他胀得发青了,迅即脱下内裤,吐了口水在掌上,向阴部一抹,才握住他硕大的阳物往里送。有了口水的滋润,噗地滑了进去,她开始上下摇晃起来。

    黑面已开战了,偏头瞧瞧他兄弟还在被窝里不知搅和什么

    阿莺自己动手褪去衣物,那对饱胀胀地不过有些下垂,阴毛则长得满好看呈丫字形,又有点像张翅的蝴蝶,光看这三点,臭头便情不自禁地探手入被窝,握住自己瘦长的弟弟。

    “我来啦”阿莺一头钻进被子里,先用手帮他了一会,然后才一嘴吮了上去。

    臭头下身掩在被里只见起伏波动,但从他扭曲的表情便知干什么了,这使黑面想起了忠大的在“红美人”与阿娇的那一幕。

    “奶躺下,快,换我来。”臭头轻轻喊道,似乎有些害羞。

    “热死了,不用棉被了啦”阿莺爬起身一脚踹掉毛毯。

    臭头那小弟弟彷佛是“见光死”,迅快地找到她的洞口便钻进去。阿莺的一遭充塞立即嗯嗯啊啊起来,听得他兄弟俩心痒痒的。

    小咪似乎不愿服输,隔床也嘶喊起来,夸张得像哭爹喊娘;黑面倒不嫌弃,听她喊叫如命令般,上半身一下仰起来紧紧贴住小咪前胸,双手绕过去捏住她两片屁股,几乎是抓住她往自己大家伙上送。这下子将她塞得死死的且每次抽送都顶到底了,害得小咪真的呼天抢地起来,声势一下子便压过了另一对。

    臭头在上位猛摇,看似在下位的阿莺全无动作。其实不然,她的配合他的动作,每当他插入时便使劲夹他的阳物,使得整根全受到刺激,爽得他情不自禁地哎出声,即将受不了时,黑面在呼唤他了。

    “兄弟,换手。”

    黑面遥遥伸来一只巴掌,就像摔角双打选手那般等待着同伴拍手救援,臭头毫不考虑地伸出手去。

    二人各自拨出长短不一的枪来,翻身换了床位。

    黑面先贪婪地捉住阿莺那一对宝贝猛烈吸吮着,大概是想从小咪那边获得补偿吮了个够,他将阿莺一个翻身直接从背后插进去,双手仍握住那对不放,一边抽动一边揉捏。阿莺尝到了他大家伙的厉害,声又胜过小咪一筹。

    “你要从哪位进去”小咪大张双腿问。

    臭头二话不说,捞起她一只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将她侧转,就从侧身戳了进去,双手则抱住她大腿,用嘴吮她腿肉。

    黑面已经浑身汗水了,仍不停歇地剧烈摇动;臭头有些虚脱,摇着摇着竟跌下了床,惹得三人在战斗中哄笑起来。

    “快,快上来。”小咪躺平了身体招呼他。

    臭头再度上马剧烈摇动起来,一阵颤抖之后,他仍努力地抽动。

    “免假啦”小咪在他底下说:“卵鸟已经软去了,搁在这冲啥米”

    臭头一翻身下了马,不好意思地用毛毯蒙住头脸,大伙全笑了起来。

    “没路用。”蹲伏着的阿莺探手从跨下捞到了黑面的卵蛋继续说:“像咱这个,有够勇哩”

    黑面在她背后忽然停止了动作,对小咪招招手道:“你过来。”

    “冲啥小啦”小咪不悦地道:“刚才冲完,人很疼啦”

    “干,奶爸叫奶过来就紧过来。”黑面喊道。

    小咪懒懒地爬下床,站在他身旁问:“安怎”

    “躺下去”黑面命令。

    她在他们身边躺下了,黑面便开始一边努力地摇摆下体、一边抚摸小咪阴部;好一会后,他用另一只空馀的手拍打阿莺的屁股,闭起眼狂喊道:“我要去了,我要去了┅┅来人哦救我哟”

    9黑面及臭头腿虽有些软,但仍在准六点时抵达了王老县长家,接到了他们的主子阿忠,但他的面色并不好看,与他们成了反比。

    当忠大的小弟在旅馆里爽快之时,他一点都不好受,这正可以证明他这做大哥的是何等的擅于领导统御。享乐你们尝,受苦我独当。

    下午时分,当他抵达老县长家时,老县长王炳的女儿已坐在客厅等候了,王娟一见到他立即指责道:“搞什么情况也不报清楚,警察打他到什么程度,受伤了吗如果受伤了,为何不去验伤”

    “王议员。”阿忠只有苦笑:“奶没问,我以为奶全部了解,老神在在了。”

    “放你妈的屁。”她粗话脱口了:“我是上战场作战哩情报不确实,我怎么跟敌人打仗”

    “是、是。”阿忠有理也不敢申诉了:“下次我会注意,下次”“这一次已经够糗了,还下次你知不知道全县的警察都会因为这个案子耻笑我”

    “不会啦,第四台转播时我从头看到尾,红娘子奶表现的绝不会输给局长呢他出的每一招都被奶抵挡回去,而且他两次向奶道歉,面子够啦”

    “面子了早丢光了。”王老县长坐在轮椅上,由护士推着进入客厅,显然他们的谈话被他听去大半。

    “阿爸。”王娟站了起来。

    “老县长。”阿忠亦紧紧跟随。

    “阿忠,我上次是不是教你莫在外边黑白来”老县长一双冷冽的眼神直直射向他:“你是有家室之人、事业大,日月婴仔做的代志,你那会做得出来”

    阿忠默然,头低低地。

    “代志发生了,搁不敢负责,叫阿娟出面解决,有效么阿娟搁是婴仔哩能跟老狐狸斗吗了你噢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老县长,阮”“莫讲了。”王炳又转向他女儿:“奶别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这件案子错在阿忠,奶非要局长低头,可能吗人家又不是不知道阿忠背后的靠山是谁,早有准备啦一出手就让奶满头包了,对不对”

    “阿爸,我也没输呀局长跟我道歉过两次。”阿娟仍要抗辩。

    “你看。”他再转向阿忠:“我这个查婴仔拢是我宠坏的,以后不知搁会出啥米大代志。”

    “老县长,伊讲得也不错。”阿忠捅出来的楼子,不得不帮腔。

    “拢是你。”王炳颤抖的手直指着他说:“别人讲得多难听你知不知说你吃,卵鸟给人咬不知死活,假的枪被人真的枪打得软酥酥,真是笑死人。”

    “这话离谱了,老县长。”他感到口干舌燥。

    “阿忠,再这样下去,咱的关系就结束了。”

    这是老县长最重的一句话,他谨记在心了;他愈发感觉到老县长很像他的表哥烂肚大仔。

    宦海挑情录第三章金屋藏娇

    1刁侯这位调查局的大干员又来找忠大的了。

    这回并未事先约好,他也不是为报情报而来的;他的目的是来赎罪的。

    在阿忠那间偌大的办公室内,两位老同学又见面了。

    “忠大的,我是来划失礼的。”他小声地说,并看看阿忠左右的哼哈二将,二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教他有些恼羞成怒却又不好发作。

    “免啦”阿忠则表情木然:“代志过去这呢久了,我没找你,就是没你的代志。”

    “这件代志不可能这样算。”他愤恨地道:“我要找到伊二个不知仔。”

    “也免你操烦,我已经通缉伊了。”

    阿忠这倒是实话实说。江湖混到这把年纪,除了少年时吃过他表兄烂肚大的暗亏外,再没人敢这般羞辱他,如今遭两个初生之犊用枪指着鼻子,还教他的“鸟枪”曝光,他是怎样都忍不下这口气的,更何况这脸在江湖上丢大了,不找回来他还能混得下去吗不过,若他们是道上知名人物倒也罢了,偏偏是无名小卒,这要探出他们的底就如同海底捞针了。

    阿忠放出去的线索全无音讯便是这个道理;他又不能太嚣张的找寻,以免江湖中人说他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所有的传言皆属实了,笑话就更大了。

    真是两难呀

    “忠大的,你这样讲我坏做人┅┅”

    阿忠挥手制止刁侯说下去:“东厂的,你给我顾好王老仔和小阿姨就好,其馀的交给我。”

    “老的最近一直联络张静波叫伊返来,不知是啥米代志。”他马上又献上一个情报。

    阿忠陷入沉思中。其实外人看是这样,他也是因为理不清个头绪,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张立委返来,就知伊在变啥米把戏了。”他又说。

    “你给我顾住就好,若有状况赶紧通报。”

    这时阿忠的秘书进来通报,有人来应征公关。

    “交给许科长,这款代志也要找我。”阿忠怒道。

    “不过┅┅”秘书小姐呐呐地道:“许科长要你决定。”

    “叫伊进来。”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隔了会,秘书引进来的是个拥有丰厚嘴唇的女人;那嘴唇让人一见就想吻上去,尤其那嘴唇对付起男人的下体不知如何是好咧

    2阿忠真的见不得性感的女人。

    这位嘴唇丰厚的女人来应征,他一见就引起了遐思,然后把周遭的人全部遣散了,独自来应征她,至于他的老同学刁侯呢去死吧滚得愈远愈好。

    “小姐,请问贵姓”他不看履历表反倒笑眯眯地问她。

    “杨。”她低垂着头回答,那双大眼睛彷佛从自己的胸口望下去,俯视自己突出的胸部。

    阿忠真希望那双眼睛是他的。

    “什么时间可以上班”他又问。

    “你是说我录取了”

    “当然。”他始终保持着微笑:“月薪四万,比奶要求的还高五千,如何”

    “明天好吗我明天就来上班。”

    啊那厚厚的两片唇真是吸引人咧他的二爷不争气地翘了起来。

    “一言为定。”他挪动一下屁股后说:“明天我亲自为奶安排座位。”

    杨小姐离去后,他有股的冲动,就在他安抚他的小弟弟时,杨小姐在距他办公室一百米左右的地方上了一辆轿车,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穿米白休闲服戴墨镜的男人,俟她关好车门后便启动引擎驶离了。

    “还顺利吗”开车的男人问。

    “正如您所料,张立委。”杨小姐答。

    原来这男人正是张静波,墨镜下的嘴笑咧开来:“阿忠是流氓出身,好色得不得了,凭奶的条件,他那里抵挡得住”

    “上回红美人枪击事件,莫非与他有关”

    “岂止有关而已”静波笑出声来:“他根本就是男主角,强迫女人吸他那玩意的家伙。”

    杨小姐眉头皱了起来,彷佛派她去做“卧底”的终将会被迫干那回事。

    “这些江湖混混多半没什么脑子。”他继续说道:“你花点心思,他会把所有的底全泄给奶。”

    杨小姐仍未说话,这会她想到的是计划若失败她的身分暴露了,将会遭到什么后果。

    “耍刀枪的人再怎么也玩不过搞政治的,这点奶放心,有我在奶的安全绝没问题。”他似乎察觉她的疑虑,是故安慰道。

    “我不怕。”她偏头深深望了他一眼:“为了你,我愿意牺牲一切。”

    “好,好,偏劳奶了。”他伸手过去拍拍她的膝:“奶为我做的,我一辈子不会忘记。”

    “现在去哪”

    “我的别墅。”他的手向她的腿上移动了。

    3由他“巨人建设”老董忠大的具名邀请召开的“搓圆仔汤大会”,在一家大饭店的“鸳鸯厅”举行。其实也没什么好搓的了,一切皆在他阿忠的掌控中,照他的算盘拨了就算数,谁能说二话

    这回阿忠特别带了他公司新来的公关杨小姐出席,打的名义是让她见识场面,其实骨子里他是想让她见识一下他这做大哥的威风,好让她臣服在他裤档下;那裤档下的另一种威力就叫淫威。

    不过阿忠的如意算盘可又拨错了,当他引领扬小姐、黑面、臭头及公司一干兄弟干部浩浩荡荡入场时,整个鸳鸯厅内只有一个人是站着迎接他的;而当他一见到这个人时,原本高昂的气势一下气馁了下来。

    阿忠愣在厅门口,双目瞪得老大久久不能言语,令他背后一伙手下兄弟全不知所措起来,搞不清与老大对峙的是何方神圣那一身瘦皮骨敢情是支撑得不耐烦了,久了就会散下来了。

    “阿忠。”瘦皮骨打破僵局,一瘸一瘸地走到他面前,伸出双臂拥住他,故意放大声音说:“作久未见,阿兄想死你了。”

    “表兄┅┅”阿忠面无表情地道:“你,你哪会在此”

    “职责所在”他表兄转头指向其中一桌人道:“我现今是鼎王建设公司的副总,代表咱公司来开会,顺便探望我的表弟。”

    “烂肚大仔┅┅”阿忠的背后有人轻呼。

    的确,他正是二十多年前开了个查某间,收留阿忠当三七仔的大表哥烂肚大仔。在道上他烂肚大仔已销声匿迹有十馀年了,怎会突然又重现江湖

    “好,好。”阿忠不愧是老江湖,立即恢复了正常:“大家先入座,开完会后我摆桌,替阿兄接风,在场的全部坐陪。”

    “咱兄弟会后叙旧啦”烂肚大仔说完便回他公司那桌去了。

    “鼎王建设”那桌的代表们除了经理外,阿忠没一个认识的,很显然全是混兄弟的,看样子他们是有备而来,打算要和他的“巨人建设”拚上一拚。

    去年阿忠在“鼎王”闹下那桩轰动一时的枪击事件,原以为就此将他们压了下去从此天下太平,哪里知道“鼎王”终究不甘永远臣服,竟然不知从何处将他表兄烂肚大仔弄了出来,似乎准备跟他硬碰硬了。

    这一回,不止是公司与公司的恩怨,还有他们表兄弟之间的恩怨恐怕也得一并算清了,阿忠因此陷入沉思中。

    “董事长。”杨小姐在他身旁用手肘轻轻推推他:“大家等你说话哩”

    阿忠突然惊醒,望望仍对着他笑的表兄后开口道:“图书馆这项工程要招标了,今仔日我请各位来,就是想将整件工程的利益分配一下,若是有啥米意见直直讲,不要紧,作伙来叁详。”

    接着他将一张准备妥当的书面稿拿出来念着,不外是哪件工程哪家退出应得多少圆仔汤钱;哪件工程哪家得标应出多少圆仔汤钱等等。他才念完底下就有骚动声音,现场似乎有些混乱了。

    在往常这是不被允许的,一切他说了算,大伙顶多在价码上讨论讨论而已,现在“一言堂”的局势丕变,他了解全是因为烂肚大仔的出现为大伙壮了胆子,也动摇了他的领导地位。

    他的牙关逐渐咬紧,动摇他的地位等同于威胁他的生存,莫说是表兄弟就算是亲兄弟他都会下手,而且这一回绝不比上一回,他会下狠手。

    “莫吵”他如闷雷般喝一声,会场果然沉寂下来,这令他稍稍安了心。

    “当这是菜市仔么”他偷偷瞥一眼身旁的杨小姐,发现后者正以钦慕的目光瞅着自己,便更加威严地说:“若有认为不公平者,站出来说话。”

    几家建筑公司的要员干部们这会全将脑袋转向同一个方向,那就是他的表兄烂肚大仔那儿;但见烂肚大仔不疾不徐地站了起来,面带微笑地说:“咱鼎王有话说。”

    鼎王算什么东西想当初在他们公司开枪当时,为何没人敢站起来讲话现在请出烂肚大仔就有发言资格了吗他在心内乱干一阵恨不得此时手中就有一把枪。

    “咱鼎王只有一句话。”烂肚大仔仍是不疾不徐地:“这件工程咱一定要标。”

    4他虽是躺在床上,却俯望着自己下体,那原本软软瘫倒在他胯骨上的小弟弟,受到她的手掌刺激逐渐雄伟起来,一会忽然便从她掌间冒出了头,完全成为了男子汉的象征,令他自己都不得不肃然起敬。

    啊太崇拜自己了,不,是崇拜自己的;这玩意不知臣服了多少女人呢

    “奶不觉得它很特殊吗”他问在她胯间的女人。

    “谁”她抬起头反问。

    “就是现在握在奶手中的宝贝呀”他笑起来了。

    她放开它,真的仔细瞧了起来,好一会方赞叹道:“大立委,它雄纠纠气昂昂就像您在国会里的问政姿态;它彬彬有礼就像您和选民握手时的模样;它喷射精液时就像您问政犀利的言词┅┅”

    “小杨,奶比喻得太好了。”

    “大立委,我爱死它了。”

    “那么我把它交给奶了。”

    他说完便闭起眼仰躺下去,感觉得到她那丰厚的唇开始在他上来回游移,起先速度很缓慢就像两片沾水的海绵缓缓擦过按摩一般,教它心平气和地任凭摆布;不过一会速度加快了,又像菜瓜布摩擦着,火辣辣的感觉一下布满整根禁不住抖动起来,急欲找洞钻入。

    她吮得十分带劲双颊深陷,一手撩拨散乱的发丝、一手伸出食指,从他屁股下探入接触到肛门后便用力一戮,滑入那柔软的洞中,然后也进进出出抽动起来。

    “啊会痛┅┅”他嚷了起来:“可是又好过瘾。”

    “大立委。”她抬起头说:“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不过过瘾的还在后头。”

    她抓了个枕头来垫在他臀下再高举起他双腿,使他那屁眼儿仰起且微微张开,然后探舌入内,舌尖在里边翻卷,卷得他心花荡漾,不禁自动抬高了臀部便于她更进入。她顺从地伸长舌头直往里钻,另外的手仍握住他阳物上下滑动。

    这样玩了好一会,她终于抬起了头,爬上他身,整个身体和他的重叠在一块暂时还不进入,只是让双方三点接触。

    她坚实的压在他胸脯上成扁平状,那桃红的对着他泛黑的磨呀磨的。她的屄外夹着他的子也是磨呀磨的,便不断淌出,连周边的阴毛也弄湿了而黏成一撮撮的。

    三点接触还不够,她的舌尖从她厚厚的唇中吐了出来绕着他的唇舔,待他要回应时又躲开了,改为舔他耳洞搔得他一根挺到底了,亦舒爽到底了。

    “别,别弄我耳朵┅┅痒死我了┅┅”

    他一撇头躲开了,仰头一口捕捉到她舌尖狂吸猛吮。这还不够,他改采主动抱着她身体来了个大翻转,一下压骑到她身上便由她的唇、脖颈一路往下吮,抵达她胸部时,他用双手将她右乳高高挤起,然后张大嘴将整个吸入口中弄得她哀哀,告饶起来。

    “大人立委,快、快,吸我的小┅┅快。”

    他腾出一只手往下探,哇,那小洞洞早已积满了水简直要闹水灾了,难怪她要他转移目标。

    他的嘴滑到她胯间还不急着进入,只是斜睨着她湿润的,还不时用手掰开它往内瞧,彷佛在做什么研究般。

    她的外像蚌肉,在他手指的拨弄下蠕动着,爱的润滑剂便从里边源源不绝地涌出且香喷喷地,大概她在事前先在下体喷洒过香水,令他忍不住地舔了一口;这一舔她便兴奋地叫了起来,且高高拱起下体意欲让他舔得更深入,因此她的就敞开在他眼前。

    他不再折磨她了,整根舌头直往里钻,一会儿像连环炮般一直弹动、一会儿又像蛟龙那样翻江倒海,搅得她下身扭来转去泄了一床的。更激动时她用双腿紧紧盘住他的头,屁股往前冲呀冲,恨不得将他钻入她子宫里去似的。

    他也学着她将目标转移到她的屁眼儿上,一探入她肛门又听见她兴奋地高声喊叫,至于她的阴洞也不放弃,改用手指在里抠。

    她整个人因臀部高扬,几几乎要翻了过去,双腿紧紧压住自己的,还不时左右晃动摩擦奶头以获取快感。

    “我的好立委,可以┅┅可以上来插我了吧”她几乎哀求地喊道。

    “不,我要奶先在上位。”他这样说却未动作。

    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像不倒翁那样忽而坐了起来又立即扑在他身上,急急地握住他那枝肉枪便往自己阴洞塞。进去的当儿,她浑身颤抖了下、眉头一下就锁起来,停顿了好一会,好似在享受绝妙的滋味。

    “动呀快动呀”他在下边催促,还不时朝上顶。

    “好,我要来了”她跪坐着双手撑住他胸脯开始猛烈地摇晃,一头发丝及她那一对坚实的便随之剧烈甩动;尤其那一对没命似的抖颤着,教他看得心神荡漾。

    他下身配合着她一下下往上顶,双手则捉住她使劲搓揉,彷佛要搓下一层皮似的。不过一会,他猛然抱住她身体,整个人也坐了起来和她面对面。

    他双手绕过她身体紧紧握住她两片屁股朝向自己冲击,使能更深入花心,顶得她骚水皆顺着他胯骨流泄下去。他的嘴略略低一低就吮着她,深深地吻了下去;至于她则紧紧抱住他的头,让他吻个够。

    “快、快,哥哥,不,好立委┅┅”她呼喊着:“我、我不行了,要丢丢了┅┅”

    他又猛然将她一推,让她仰躺在床上与他呈九十度交合,一面晃动身体还一面用手抚摸她,简直教她欲仙欲死了。这还不够,她的阴洞与他交合的动作全显露在他眼前,把他爽到底了。

    “妹,妹┅┅我的好妹妹┅┅就让我们┅┅一起丢吧”

    他狂喝一声精液如万马奔腾冲入她内,这同时她的也大为张开达到最。

    事后,他侧躺在她身边,一只手仍把玩她,意犹未尽似的。

    “我的好立委,你说,烂肚大仔的出现,对我们有没有好处”杨小姐问。

    张静波思考了会,方回道:“这的确是个变数。按照我原订的计划,小阿姨那边照样可以分到工程,有油水,王老头不会如愿地拆散我们政治伙伴的关系,反而我可以趁此机会给他重重的一击,教他王家在地方上的老势力彻底瓦解,现在又得看情势变化了。”

    “烂肚大仔归隐这么多年了,难道他能斗得蠃他表弟”

    “好妹妹,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奶弄不清楚,那我早掌握住啦”静波调皮地捏了捏她后续道:“烂肚大仔为何瘸了一条腿据道上消息说,那是多年前阿忠出狱后找兄弟挑断了他脚筋所致,这还是因为表兄弟的关系留个情呐否则不要他命才怪烂肚大仔也是因腿伤才退出江湖的。那阿忠为何要做他表哥呢是因为他的入狱,极可能是他表哥向警察摆的道。这两人的过节,奶说,烂肚大仔纵使实力不足,也会拚着老命斗他一斗”

    “还真没想到这么复杂呢。”

    “再复杂我们也只是隔山观虎斗,看事情的发展才决定下一步棋如何走法。”

    “我们怎么走,对小阿姨会不会有影响”她问。

    “当然有。”张静波斩钉截铁地道:“甚至关系到我跟她的政治生命。”

    “毁了她,可以,毁你,我绝不答应。”她亦斩钉截铁地说。

    “怎么吃醋啦”张立委挑起眉毛故意问。

    “那个,除了勾引男人还会什么”她恨道。

    “唉”静波叹了口气:“奶们女人哟”

    5烂肚大仔重出江湖为“鼎王”撑腰,这迫使阿忠不得不邀他出面谈判,尤其烂肚大仔说话又这么硬,“鼎王”非拿下图书馆工程不可;开标在即,圆仔汤还没搓出个名堂,他怎能不急

    阿忠又在红美人酒家摆了一桌。

    说真格的,这地方让他又爱又恨,爱的是在地方上酒家以“红美人”为最有名,有点名号的人物请客非它莫属,否则就不够称头;恨的是这地方曾教他栽了一个跟头,至今尚未找回来。

    不过现在江湖上已不兴打打杀杀了,冤家宜解不宜结,“红美人”老板屏东仔和他也没什么冤仇,只不过所用非人,弄了个查某阿娇当酒家女罢了,既然阿娇跑路了,那么大家就一笔勾消吧何况屏东仔在事后还摆了三桌陪罪呢

    大家都是出外人,求个财嘛烂肚大仔若是明白这个道理就好谈,否则只有出下下策兵刃相见了。

    屏东仔这回可小心翼翼地安排了一个大房间供他俩兄弟单独谈判用,另一个大房间则供双方人马饮酒用。不过在他俩兄弟未谈判完之前,手下是没资格先饮酒作乐的,所以双方人马皆在酒家门口壁垒分明的罗列两侧,等待下一道命令。

    屏东仔将他二人引入房间后即自动退出,偌大的厅室内仍只摆有一张大圆桌,他兄弟二人就对坐着。

    “阿兄。”阿忠举起面前的杯子,咽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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