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部分阅读

    你把电话交给电话摊主，我问问他那个地方在哪

    摊主告诉我在平原商场对面。(w-w--o-m)请牢记我们的网址还好，离汽车站不远，只有一站的路。我几乎一路小跑跑到了平原商场，我看到红袖在马路对面的电话亭前无助地站着，一脸的茫然，也没看到我，我急忙穿过马路奔到了她身边，她转脸看见了我，楞了一下，眼泪就掉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你是我在河南唯一的希望了。

    怎么会我一定会来的

    红袖扑到了我的怀里。我的胸部的衬衫湿了一片。

    乖，不哭了，我不是来了吗，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的。

    我替她擦眼泪：昨天他们把你怎么样了

    他们一直让我交代和你睡了多少次，我不和他们说话，他们就打我，你看

    红袖转过身掀起衣服让我看她的背部，我看到了一道道血红的伤痕。

    这帮猪狗不如的畜生我几乎愤怒的想大吼。

    后来，又来了一个警察，和他们交涉，那个人比较好，和他们交涉了很久，然后人都走了，把我关在了办公室，早上他们押着我上了开往新乡的汽车，看着汽车开走了才离开，还交代司机不让我中途下车。我上车的时候一个队长还警告我，让我永远也不准回卫水市，否则的话见我一次抓我一次。还威胁要把我送进监狱，你们这里的警察真狠，我再也不想在河南呆了。

    别怕，乖，他们吓唬你呢，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我想去买回去的火车票回老家去，你要是愿意帮我给我买张车票好吗，我现在是身无分文了。

    当然没问题。我还要供你上学，一直到你大学毕业。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红袖泪眼汪汪的看着我。

    因为我喜欢你。我们现在就去火车站买票。

    新乡火车站和汽车站是紧挨着的，我搂着红袖的腰，相拥着往火车站广场走去。

    刚走到火车站广场的时候，两个人突然挡住了我的去路，其中一个穿夹克衫的胖子拿出一个证件在我面前晃了晃：警察。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

    我靠，这是怎么了。我出来的慌张，还真没带身份证。红袖更没有。

    和我们走一趟

    红袖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我心里也开始惶恐不安，自从我两年前从新乡市委的机关刊物辞职以后，专心搞起了网络，和新乡的那帮朋友几乎没什么来往了，是不是又是陈市长使坏我胡思乱想着跟着两个便衣警察穿过几个市场，进了火车站派出所。

    火车站派出所的院子很小，院子里乱糟糟的，院里的树上还拷着一个民工摸样的人，办公区的走廊上也乱七把糟的坐着不少带着大包小包的民工。

    一个便衣对我说：你跟我来

    我回头看了红袖一眼，红袖扶着走廊的墙，一脸的冷漠。似乎已经绝望了。

    你等着我，不会有事情的。

    我跟着便衣走进了一间办公室。屋子不大，一个老警察正埋头写东西，见有人进来便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来，向我伸出了手：哈，大记者，好久不见你了，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我仔细端详了一眼老警察，认出来了，两年前我在新乡市委机关刊物做记者的时候采访过他，那时候他是新乡另一个区的派出所所长。我给他发表过一个正版的报道。已经好几年没见他了。

    我苦笑道：周所长，我是被你的手下抓进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周所长看着我身后的便衣。便衣说：所长，他在火车站搂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我怀疑他，他们又都没带身份证，我就把他们带进来了。

    胡闹这位是新乡市委的慕容记者你出去吧，没你的事情了。

    便衣见所长发了火，灰头灰脸的退了出去。

    真是对不起啊老弟，让你受委屈了，你也知道，火车站是个很乱的地方，所里的警力严重不足，就雇了这些临时的联防队员。这才闹了误会，什么也不说了，哥哥中午给你摆酒席赔罪

    我想起了红袖的脸色，心里非常担心。说：周所长，酒以后再喝吧，我还有急事，我的一个网友从外地来看我，我要送她上火车，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当然当然。周所长陪着笑脸和我握手，把我送出了办公室。

    红袖在走廊上站着，我过去拉她的手，她一下子甩开了。

    我们默默的走出了派出所，红袖一言不发的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

    我们一前一后走进了火车站售票大厅，红袖转过身来对我说：借我200块钱，我去买车票。

    我从身上拿出300递给了她，说：你怎么了，我没得罪你吧。

    对不起，我是个不祥的人，跟着你不会有好结果的，我借你的钱一定会还你。

    我一把抓住了红袖的手：你不要这样红袖我从来也没有看不起你，真的，你在我心里是纯洁的，相信我，我很喜欢你。

    谢谢你的可怜，放开我，我要去买票了。

    我不是可怜你我是真的喜欢你，请你相信我

    别这样，你还想被警察抓走吗我长这么大还没进过公安局，跟着你两天进了两次。我不想再进去了。你们河南太可怕了，我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河南人不都是坏的，相信我。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是我真的不想在河南呆了，你要是真喜欢我，将来我们会再见面的，不过不是在河南，是在另一个省。

    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在见面的，我等你。

    红袖买了去成都的车票，是第二天早上5点的火车。

    我和红袖出了火车站售票大厅。已经是中午时分，火车站广场熙熙攘攘，人流如潮。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我说，我有个朋友开旅社，他那里很安全。

    我和红袖打了的，去我朋友开的那个旅社，汽车刚开出火车站广场，我的手机响了。

    无双，我已经到出站口了，你在哪，快来接我。

    晕，我差点把烟尘的事情忘了。

    我连忙叫司机停车，对红袖说：我一个网友来看我了。刚到新乡火车站，让我去接她，我们先去接她，然后一起去旅社休息。

    红袖说：男网友还是女网友

    女的，还没见过面呢。

    是你女朋友吧，我去方便不方便。

    你别多想了，只是网上的朋友。

    见了她你怎么介绍我

    我楞住了，这个问题我还没真想好：要不说你是也我的网友吧，来看我。

    随你吧。

    火车站出站口，一个红衣长发女子在出站口站着。脚下一个大行李箱。戴着一副墨镜，身材很高，足有1。76米左右的样子，脸上化着重妆，看起来像一个妖娆的妇人，要不是以前在网上见过她的照片，我还差点认不出来了。

    烟尘老远就看到了我，冲我招手，喊：无双，快过来帮我拿行李，累死我了。

    我走到她身边，拿起了行李。真他妈的沉。

    你苯死了，谁让你提着走，下面有滑轮。

    烟尘笑了起来：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我招手拦叫过来一辆出租车，把行李放了进去。

    烟尘看见了站在我身后的红袖，脸色有点难看起来：这个妹妹是谁，和你一起来的吗

    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她叫红袖，我的网友，从成都过来看我的。

    呀，好俊秀的妹子。难怪人都说四川美女多，这话一点不假。我好久没去社区了，没想到社区又来了新美女，不错不错，红袖添香夜读书，很适合我们这位大才子哦。

    红袖的脸有点红，说：姐姐开什么玩笑呢，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会专门跑这么远来专门看他，这小子艳福不浅呢。来，和姐姐坐到后面去好好聊聊。

    烟尘拉着红袖坐进了出租车后面，我坐到了前座。

    无双，这是我给你从美国带回来的打火机，在国内要卖5，6百元呢，用的专用进口油。油我替你买了两瓶，免得你没油了火机成摆设了。

    抽烟吗妹妹，这是我美国带回来的正宗ore，清凉型的，夏天抽这个特别提神。

    天，这个烟尘真够疯疯火火的，嗓门也大的吓人，红袖和她相比较起来显得文静多了。

    说实话，我不喜欢烟尘浓装淡抹的样子，她去美国后给我来了几封邮件，我也是敷衍了事的回了几句，我觉得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走在一起。烟尘是个很开放的女子，据说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给了她一个大学同学，后来又不断的换男朋友。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我是她的第几任男朋友了。我过去和她在一起只是因为无聊，心里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她，没想到她竟然认起真来，居然跑这么远来看我。想重续旧情。我该怎么对待她呢。

    如果让我在烟尘和红袖之间选择，我会好不犹豫的选择红袖，虽然烟尘过去在网络上一再和我暗示，她的父亲是千万富翁，而且她家里有三个女儿，她是老大，将来父亲三分之一的财产会归她所有，但是我觉得自己绝不会是那个千万富翁的女婿。

    我该怎么对待这个不远千里来看望我的女人呢

    付乾的旅社在新乡市的南区，也算在市中心。他4年前和我一起蹲过拘留所，算是难兄难弟。

    还好，这小子还在经营这个旅社，付乾见我领来了两个美女，脸上笑的成了一朵花，在我耳边说：你小子现在是美女如云啊，分我一个怎么样

    我捶了他一拳，快去安排房间吧，要最好的，三个单间。

    开三个付乾疑惑的看着我。

    对，三个，这两个是我的网友，来看我的，她们也是刚认识。

    你们来的不巧，我这里只剩一个单间了。

    烟尘说，一个就一个吧，没关系的。今天我和红袖住一起，让这小子睡大街。

    付乾带着我们进了那个单间，屋子设施还算不错，有单独的洗澡间。烟尘把我和付乾轰了出来，说她和红袖要洗澡。

    我和付乾去了他的经理办公室。

    付乾说：你小子现在牛了啊，发大财了吧，身边这么多美女。

    发你的头啊，我和他们真没什么的，她们只是我的网友，第一次见面，什么都没做呢。

    你别把我当傻瓜了，我是干什么的，开旅社的，见过的人多了去了。这两个妞没一个处女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靠，你这叫什么人，这也能开出来

    付乾开始和我大坎识别真假处女的经验。正说着不三不四的话，我的手机响了，是烟尘打来的，我靠，这么近还打手机，一点也不知道节约。烟尘说她和红袖洗过澡了，让我带她们出去吃饭。

    洗过澡的烟尘没有化装，看起来比没化装好看多了，也有了20岁女孩应有的清纯的模样。看起来也显得楚楚动人起来。红袖和她站在一起，显得更清纯一些，她穿了烟尘一套白色的连衣裙，红袖个子有1。60米的样子，烟尘的连衣裙穿在她身上下面的群摆到了脚后跟，和她雪白的皮肤很相称，简直就像童话里的白雪公主。

    到了大街，烟尘提出来吃西餐。付乾说说：我们新乡是小地方，没有西餐馆。

    红袖说：那就吃川菜吧。我喜欢吃辣的。

    烟尘皱了皱眉头，说：这是什么破地方啊，连西餐馆都没有，那就按红袖妹子的意思吃川菜吧，我也喜欢吃辣的。

    付乾说：附近新开业了一家川菜馆，据说很正宗，是四川人开的。我们一起打的去了哪个川菜馆，到底是新饭店，装修的相当好，店面也很干净。红袖走到总台前，和一个二十多岁的样子像老板的男人说了几句我停不懂的四川话，那老板也用四川话回答。

    烟尘笑着打趣红袖：你们这下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了。

    红袖改红普通话说：这个老板是峨眉山市的。离我住的那个县城不远，只有100多里的路，也算是老乡了。

    峨眉山啊烟尘夸张的大笑起来：不知道上面有没有尼姑庵了。

    还有的，我去过，山上的景色很美，我常常想在那里出家，过与世无争的生活。

    烟尘说：你可别，你出家了不知道要害死多少男子为你单相思而死呢。

    姐姐你别乱讲，红袖是个苦命的女子，没有人肯娶我的。

    我看到红袖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凄凉的神色。

    怎么会呢，姐姐认识很多企业家，你要是愿意到南京，我给你介绍几个老板认识。像你这么标志的人，让人疼还疼不过来呢，谁要是看不上你那是他没长眼睛。

    这家川菜馆不愧是正宗的四川人开的，饭店内虽然开着空调，我老人家吃的也是满头冒汗，衬衣都湿透了。当着两个女士的面也不光着膀子，菜除了辣还是辣，我过去也自认为自己挺能吃辣椒，和红袖比起来简直提都不用提，我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吃光了她面前的一大盘尖椒炒肉丝。那可不是一般的尖椒，红袖把一小碗鲜红的辣椒酱都拌了进去。我佩服的几乎要死。

    烟尘这个南京人没想到那么能吃辣椒，她们两个好象在比赛。不过我看红袖明显比烟尘强多了。烟尘喝啤酒的功夫也让我开了眼，付乾和她拼啤酒，喝到第八瓶的时候实在撑不住了，烟尘又打开了两瓶啤酒，她们和啤酒不用杯子，就对着瓶子嘴喝，烟尘说：兄弟，来，再干一瓶。

    付乾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姿势，说：饶了我吧，我快牺牲了。我去卫生间

    红袖也站起身来，说，我也想去。

    他们两个起身走了出去。

    烟尘见他们走了，换了个位置坐到了我身边，用手碰了碰我的胳膊，说：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帮我揉揉。我难为情的看了看满屋子吃饭的人，小声说：这么多人呢。

    我还不怕你怕什么，帮我揉揉嘛，乖，听话。

    我只好把手放到了她肚子上，烟尘顺势倒在我的怀里，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嘴唇向我做了个接吻的动作。

    我也喝了不少酒，头脑有点发晕，怀中的烟尘没有化装，看起来美丽可人，我的嘴唇不由自主凑了上去。烟尘熟练的吻住了我的嘴唇，把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搅了起来。

    我长这么大还没和女人接过吻，不由自主的抱紧了她。烟尘的身上有一种醉人的香气，估计她身上洒了一种很名贵的香水，很好闻，也很刺激人的。

    我一时之间意乱情迷起来，和烟尘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开始长久的接吻，就在我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我听见我身后有人咳嗽。我一惊，分开了烟尘，回头看去，付乾和红袖站在我们身后。

    烟尘像没事人似的坐直了身子，我发现红袖的脸色有些苍白。红袖看见我在看她，把头低了下来，：我有点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烟尘说：别啊妹妹，吃过饭我还要你陪我去商场买衣服呢。

    不了姐姐，实在对不起，让无双陪你去吧，我头有点晕，想回去休息。

    你不要紧吧，我站起身来，我陪你回去吧，不了，我自己能回去。

    红袖说完转身往外走。

    我陪红袖一起回去，你们好好聊。付乾见我一副为难的样子，连忙出来打圆场，他和烟尘打了个招呼，转身出去追红袖去了。

    我也想追出去，烟尘拉住了我的手：我也不舒服呢，你难道不陪我不准出去。

    我无可奈何的重新坐了下来。

    老实告诉我，你和那个女孩子什么关系

    烟尘见红袖和付乾走出了饭店，甩开了握着我的手，脸上严肃起来：你老实告诉我，你和红袖是什么关系

    网友关系。

    网友关系你把我当傻瓜了吧，我看的出来，她很爱你，好象也很依恋你。

    你怎么知道的

    烟尘冷笑起来：别忘了我是个女人，慕容无双公子今天我算见识了，可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风流才子，我这次不打招呼来是不是影响你们的好事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很抱歉啊，要不要我马上走人呢，我这个人很识趣，你说句话，我马上走。不影响你慕容公子泡妹妹了。

    烟尘抽出一支ore幽雅的抽了起来。说：怎么样，说中你的心事了吧。不过我不担心，和她比我有优势，有女孩子追你是好事情，说明我看中的人有魅力，是我没看走眼。我不怕竞争，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我觉得你这个人有头脑，聪明，可以帮我管理庞大的家业，我这次回来是因为我父亲病重了。我两个妹妹都还小，家族企业需要有人接管。我已经办了退学手续，准备接管我父亲的事业，我身边需要有个人帮我，我这次来是考察一下你，如果合格的话我准备把你带到南京去。我很认真的在和你说话，你考虑清楚。这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前途。

    我的眼前不知为什么闪现出了红袖苍白的脸，这个刚认识两天的女孩子，为什么在我脑海中有个这个深刻的印象红袖在商场哭着扑进我怀里的时候，我当时心里涌出了也许这一辈子都没体验过的感觉，那个感觉就是：我要好好的照顾她一生一世，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可是，烟尘给我描绘的前景也实在太诱人了，千万家产的继承人，一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我改怎么选择

    我也不逼你，我给你几天的时间去考虑。你把事情想清楚然后再回答我，好了，现在陪我去商场买东西，你们这个地方实在太小了，希望有几家象样的专卖店，我也该给你卖几身衣服了，你看你穿的衣服和乞丐似的，走出去简直影响市容了。

    走出饭店，烟尘很自然的挽起了我的手，依偎在我身上，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她身上的香气很好闻，刺激着我的。我不由自主的揽住了她的腰。

    新乡的商业还是比较发达的，名牌专卖店不少，我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陪烟尘逛商场，专卖店，这下我体会到什么叫花钱如流水了，烟尘看东西从来不看价格表，看中了就往购物车里扔。这下可苦了我，成了免费的行李工。她花一千多远给我卖了一身名贵的皮尔。卡丹休闲装和旅游鞋，还逼着我当场把旧衣服扔进了垃圾箱。换上了她新买的衣服。

    看起来有点气质，像慕容公子了。烟尘打量着换妆后的我老人家，满意的笑了。我看着镜子中的我，的确精神了许多，看起来也英俊潇洒多了。看来人再难看，穿上好衣服也多少会有点气势。

    烟尘提出要去我的家里看看，我说远着呢，她说不就25公里嘛。打个车不到一小时就到了，反正天还早，闲着也是闲着。让红袖和我们一起回去算了，自己有家，住在旅社算什么。

    我告诉烟尘，红袖要坐明天早上的车回成都，烟尘说那我们自己先回去看看吧。

    我们包了辆出租车回了卫水市。

    进了我的屋子烟尘捂住了鼻子，夸张的叫了起来：我的上帝，你这是什么鬼地方，比猪圈还脏，这是人住的地方吗，简直就是一个小黑屋，我在这里几分钟都呆不下去，你听我的话，赶紧收拾东西和我回南京去，别在这个穷地方呆了。

    我的心里生出了一股厌恶。说：我的家虽然不好，毕竟是我的家，我和父母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对这里有深厚的感情，请你尊重我，不要侮辱我的家。

    烟尘见我生了气，忙改了口气：好好好，算我说错了，不过这里的确不适合你，你在这里简直是埋没人才哦，多亏我这个伯乐来了。你快有出头之日了。乖，别生气了，亲亲。

    她抱着我亲了起来。

    烟尘的接吻技巧很熟练，她身上的香气也刺激的我不能自主，我抱着她把她扔到了床上，迫不急待的脱光了她的衣服，又把自己飞快的脱光了，压在了她的身上。

    烟尘用手握住我的小弟弟，插进了她的妹妹，她的刚进去的时候有点紧，插了几下里面湿润起来，变的通畅无比。我抱紧了她，卖力的起来。

    她的没有红袖的那种收缩感，显得比较空，我想也许是她过去的男朋友多，的次数太多的缘故，听说他还为他过去的第一个男朋友打过几次胎。

    烟尘的声音很大，有点肆无忌惮的样子，她突然翻身把我骑在了身下，说：我喜欢在上面。

    她压住我开始上下左右摇晃起来，我被他折磨的几乎喘不过气，这次足足做了一个小时，其间不段的变换姿势。后来终于射了，却被有感到快感。

    我很沮丧，烟尘却很兴奋：老公，想不到你这么棒，真是太强了。

    我靠，他连称呼都变了，开始喊我老公。

    她压在我身上模仿着的动作：老公，难怪你这么惹人喜欢，我现在才知道你最大的优点是你的小弟弟不是你的才华，老实交代，你和红袖是不是也这么做过

    见她提到红袖，我的心有点紧缩。我推开了烟尘，说：你瞎话什么，人家是大学生，还是个小女孩呢，我哪有那么花心。

    窗户外已经暗淡下来。夜幕开始降临大地。

    烟尘从我身子上滑下来，光着身子躺在我身边抽她的ore，说：我不管你和她以前是什么关系，你现在是属于我的，我把要你带走。

    我说：我们该回新乡了。红袖第一次来河南，她一个人在新乡我不放心，在她面前你不要喊我老公，还叫我的名字吧。

    为什么我没说错吧，你这个人真够风流的，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你是不是想一夫二女啊，我告诉你，没门。

    烟尘开始又手抓住了我一只耳朵使劲的拧。

    我疼大叫起来。

    好吧，我怎么也要你在面子上过的去，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受的。把那小丫头送走我再和你算帐。

    我和烟尘打车回了新乡。

    红袖竟然不在房间里。我急忙去找付乾。付乾说：红袖傍晚的时候来找我，说她还有事情，先走了，让你不要找她。

    我脑袋嗡的一声，觉得有些晕旋，定了定神，问付乾：她没说她去哪里吗

    没有。

    烟尘在我身边轻描淡写的说：走就走了吧，人家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

    我冲烟尘怒目而视：你给我住嘴她在河南就认识我一个人，要不是因为你，她怎么会走

    因为我烟尘冷笑起来，好，我妨碍你们的好事了是不是，那我也走，你去找你的红袖吧。我不耽误你们了。

    烟尘说完转身出了屋子。

    我站着没动。

    付乾小声说：还不快去追，跑了一个了，不能让这个再跑了。

    我冷冷的说，让她走，我要去找红袖

    得知红袖离开的一刹那间，我仿佛被什么东西在我心里重的击了一下。觉得整个世界仿佛变得好无意义。我这才发现红袖在我心里已经是那么的重要。我不能失去她，这是我脑子唯一的念头。

    我也冲出了屋子。

    你要去哪付乾在我身后喊到。

    我去找红袖。

    多少年以后，我仍不断回想起那个夜晚，我在偌大的新乡市区盲目的寻找红袖。我去了中午吃饭的那个四川餐馆，老板告诉我她没有来过。我就一路走着沿街挨着门面找红袖的影子。我在寻找的过程中，脑中不断回想起红袖在平原商场的马路对面站着，一脸无助的神情，回想起她扑进我怀里，在我怀里流泪，眼泪浸透了我的衣衫。

    我在那个夏天的晚上成了一个机器人，脑中只有一个指令：找到红袖

    在那个晚上，我去了红袖扑进我怀里的那个地方，没有红袖的身影。我颓然坐在人行道的隔离台上，一支接一支抽着烟。夜已经深了，长街变得逐渐冷清起来。我抽着烟想和红袖相遇的每一个细节，想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有时候，一个人在你眼前的时候，你不会觉得她多么重要，一旦失去了她的消息，你才会发现，你已经失去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

    后来我想起红袖说过她的名字是网名，我眼前一亮，红袖会不会去上网呢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她除了去网吧还能去什么地方如果去上网她必定去火车站附近上网，因为她明天早上还要赶5点的火车回成都。

    想到这个答案，我从人行道上站了起来，马上开始找火车站附近的网吧。

    火车站附近也是个很大的范围，我一边询问附近的网吧一边寻找，我又徒步找了一个小时，累的我精疲力尽。就在我有点绝望的时候，我看到马路对面有一家挂着情缘网吧牌子的网吧，我怀着最后的希望走了进去。

    在网吧的一个角落里，我看到一个女孩子蜷缩在椅子里，背影是那么的熟悉，我的心砰然狂跳起来，觉得浑身像虚脱了一样。我默默的走到她的身后，注视着她，她仿佛有了感觉，慢慢的转过头来，我和她四目相对，久久地望着。时间像凝固了一样，停止了流动。我的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顺着面颊无声的滑落。

    她慢慢的站起身，伸出手给我擦脸上的泪水。我紧紧地握住了她为我擦眼泪的的手，把她拥入了怀里。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红袖在我怀里低低的声音。

    我没有说话，拥着她出了网吧的大门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走我哪点做错

    我不想影响你和烟尘之间的感情，洗澡的时候她告诉我她是你的女朋友。我只是个小姐

    我抓住红袖的手，她的手有点冰凉：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小姐看待，虽然我们才认识两天，但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我会帮你完成你的学业的。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没办法报答你的。

    我不要报答。我只做我认为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你出来找我一定很辛苦，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也许是上天想让我再次见到你吧，红袖，你走了以后我才知道你在我心里是那么的重要，我整个人像空了一样。我这才知道，你对我比任何人都重要，我不能失去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失踪，好吗

    为我不值得你这样，你有你的事业，有你的爱，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别傻了，烟尘的家世那么好，你们很相配，我希望你们幸福。

    她已经走了。我没去追她，当时我只想找到你。

    我和红袖坐出租车回了付乾的旅社，我让服务员打开单间的门，楞住了，烟尘并没有走，正坐在床上用她的笔记本电脑上网。见我和红袖进来，烟尘忙放下电脑，笑着说：无双终于把你找回来了，不是姐姐说你，你不打招呼就走了，让姐姐也好担心，回来就好。

    红袖说：不好意思，我去网吧上网了，怪我没说清楚。

    呀，这都怨姐姐，来，用姐姐的笔记本上网吧，我正在无双的网站看帖子呢。我在国外一直都忘不了无双的美人鱼网站。烟尘热情的搂着红袖，教红袖用她的笔记本电脑，又冲我瞪眼：看你一身的脏样，快去洗澡。

    我心里暗自惊叹烟尘的不动声色，别看这两个女孩子背地里互相敌视，见了面亲热的好象多年没见的好朋友，女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洗完澡出来，两个女子亲密无间的坐在床上在边上网边说话。烟尘说：有时间你一定要去南京找姐姐，到时候我和无双给你找个好婆家，我们姐妹两个就可以经常在一起了。我和无双的婚礼还要请你做伴娘呢。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去。

    红袖说：我会去的，希望你和无双白头偕老，多子多孙。

    我听到这里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就说：红袖，你还要赶清早五点的火车呢，现在都后半夜2点了，你们都休息吧，我去另外开个房间。

    烟尘说；另外开什么房间，你在地板上躺一会就行了，我和红袖在床上睡会，有我在，谅你也不敢当着我的面欺负她。一会你还得叫我们，别睡的太死了。

    付乾给我开的这个单间设施相当好，地板上铺着乳白色的地毯，一尘不然。

    两个女孩子嘻嘻哈哈用被单盖住身体，烟尘在被单里一把抱住了红袖，说：妹妹生的真是太美了，姐姐要是男人一定娶你，不，现在就强奸你，嘻嘻。

    两个人在被子里闹成了一团。

    我从墙边衣柜里找出一个薄毛毯铺到地上，又找了个被单。躺下去盖住了自己。说实话，在大街上奔波了几个小时，昨天夜里又没睡好，实在是把我累坏了。躺下一会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在睡梦里，我梦到了烟尘和红袖在打架。烟尘拿一把刀子插进了红袖的心脏。红袖惨叫一声倒了下去。我吃了一惊，冷汗湿了全身，然后就醒了。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4点了，幸好醒了，不然还真误事了。

    床上的红袖已经睡着了。烟尘却没在床上，我吃了一惊，急忙出了屋子去找，烟尘站在走廊的窗户前抽烟，凝神看外面的夜景。

    我睡不着，出来透透气。

    烟尘看了我一眼，继续看窗外的景色。

    我无言的站在她身边。

    晚上是我不好，我吃醋了，对不起，有时候我管不住自己。我和你一起把红袖送走，然后你和我一起回南京。

    我在心里已经暗自决定和烟尘彻底分手，和红袖在一起。我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和烟尘说分手的话，怕说出来后烟尘会大吵大闹。

    我知道你很喜欢红袖，可是她还是个学生，无法给你好的生活环境和事业。你自己又没有钱，你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你根本养不起她这样的女孩子。你去找她的时候我想清楚了，也怪我自己不好，去了美国那么长时间没和你联系。我这次不能再失去你了。

    我叹了口气：我们先不说这个了，时间快到了，我们先把红袖送走再说。

    清早的火车站有点冷，我和烟尘，红袖站在站台上等火车。等火车的人出奇的多，这年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人。等火车一到我更傻眼了，隔着车厢窗户玻璃望去，里面密密麻麻都是人。火车一停，一大堆人挤到了入口往里面挤。这趟车在新乡站只停三分钟。我分着人群，好不容易快挤到车厢口的时候，乘务员已经在使劲的关车门，站上的工作人员也在外外面推人，说：人太多，挤不上去了，火车要开了，大家去退票吧。

    看着徐徐开动的火车，我心里送竟然不由自主的送了一口气，心里说：天意。

    烟尘没好气的说：这是什么破地方啊，坐了火车都这么难。

    她一转身拉住了红袖的手：走不了也正好，我们姐妹俩聚在一起也不容易，既然走不了就在新乡多玩几天吧，姐姐陪你玩

    红袖说：不了姐姐，我回家去还有急事，我现在去售票厅看看有没有今天的票。

    我们到火车站售票大厅，改签下午一点半的车票。刚从火车站售票大厅出来，我的手机响了，是公安局的赵主任打来的：我说老弟，局长昨天交代了，让你今天上午来局里一趟，公安部马上要下来验收全国先进公安局了，他让我和你商量一下尽快把局里的宣传搞上去，另外，新华社今天要来个记者，昨天和他通电话的时候，我和他提到了你，那记者说是你的网友，他说想见见你。你中午陪人家一起吃了饭吧，联络一下感情，一个宣传局长的稿子还指望着他发出来，你们是熟人，好说话。

    今天恐怕不行，我现在在新乡，忙着呢。

    忙是和那个小姐在一起吧，你知不知道我帮你把那个小姐弄出来费了多大的劲，局长都亲自出面和陈市长解释了。你赶紧把那个小姐送走，不然让陈市长的人看见你们在一起我可救不了她第二次。你今天上午无论如何得回来，我在局里等到你九点，新华社的那个记者大约10点过来。

    局长夫人送的手机声音有点大，烟尘和红袖在我身边站着，红袖的脸色有点苍白。烟尘不动声色的问：谁打过来的

    我匆忙挂了手机，说，公安局的一个朋友，有点急事让我帮忙，我必须回卫水一躺。

    烟尘说：那好啊，我们和你一起回去。

    我看了一眼红袖，说：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去办事，也没时间陪你们玩，你和红袖在新乡玩一下，我中午一点以前一定赶回来。

    红袖说：无双，不去好吗，我有点害怕。

    我安慰她：不要紧的，公安局是求我办事，我看你也很累了，要不先吃点早饭回旅社睡觉，我中午一定赶回来

    天已经亮了，在街上一个早点铺子里匆匆吃了点东西，打的把烟尘和红袖送回了付乾的旅社，我赶到汽车站坐汽车回了卫水市。

    赵主任正在他的个人办公室等我，见我来了忙招呼我坐下，说：你那么匆忙就把手机挂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这个新华社的记者是金文推荐的，据说和你也认识，他叫王航，金文说他是新华社资深高级记者，写的文章很有分量。

    呵呵，原来是他，我和他是铁哥们，关系很好，只是还没见过，只是网上的文友。

    赵主任给我端水让烟：说实话。以前我一直看不起你，以为你只会躲在家里上网写小说，没什么出息，看来是我看走眼了，没想到你现在这么神通广大，我马上给局长打报告，申请局里的电脑马上上网，以后我也要学上网了，这年头新东西越来越多，再不好好学习我就跟不上潮流了。局长去市里开会了，中午回来，王记者的接待今天就由我们两个人负责。这是我给局长写好的报道材料，你先熟悉一下，一会多帮局长说说好话。局长上去了我们两个做兄弟的也跟着沾光。

    沾光我冷笑起来，我女朋友连卫水都不能回，我沾你们什么光了。

    老弟，话不能这么说。

    赵主任站起身把虚掩的办公室方门碰上，坐到我身边说：其实局长不是怕那个陈市长，我们局长关系厉害着呢，公安厅都有人。只是现在市里马上要换届选举了，犯不上多这个敌人，内部可靠消息，这一届陈市长就要靠边站去政协了，到那个时候你把你女朋友接回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卫水市还不是咱哥们的天下。

    我冷笑：那是你们的事情，我只知道我自己的女朋友没权利来卫水，来一次你们抓一次，还要关进监狱。

    这话谁说的。

    红袖说是你们局子的一个队长说的。

    妈的，又是那个陈队长，老子早晚要收拾他。赵主任恨恨的说：别生气兄弟，那老棺材是个色情狂，还喜欢专找处女开苞，是个衣冠禽兽。他嫖娼的证据早被我们抓在手里了，随时都可以让他完蛋，你把今天这件事给哥哥办好了，我让局长去警告那老家伙一下，让你女朋友回来和你一起过，这件事情包在哥哥身上。卫水市的天下是咱们的，他要是再敢捣乱，我们就让他完蛋。那个陈队长也不是东西，他手下的一帮巡警都是临时工，大部分都是靠关系进来的，没财政工资，平常就靠罚款维持开支，他还和一些小姐串通一气敲诈嫖客，局长早就看不惯他了，过几天找个借口把他调到山上的派出所，让他没办法在市里混。这样也替你出口恶气。

    我的心里舒服了一点。说：王航是我的铁哥们，你放心，事情我给你办好。不过有一样我提醒你，我这位王大哥铁面无私，也不喜欢酒色金钱。和央视的那位哥们不一样，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书法，喜欢收集名人字画，你投其所好，他自然尽心帮你们办事。

    赵主任拍了一下我的肩：真有你的兄弟，不是你提醒，我还真找不到方向。你在这里坐着，我马上就去文联和文化局安排一下。王记者一来你马上给我打电话。

    赵主任出去了，我坐在沙发上看局长的先进材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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