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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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的夹得十分舒服。(w-w--o-m)

    由於佩丝心里只想替爸爸出一口气,根本没有半点欲火,加上志光事前又没有认真地爱摸过她,所以她的罅隙内连一滴甘露也没有,况且她又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志光的把她得痛不欲生,她终於抵受不了从罅隙传来的剧痛而晕倒了。

    但志光没有留意到佩丝晕了,因为他一直都以为佩丝醉了,所以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直到了几百下之後才打了一个冷震,一泡精液喷出来把佩丝的子宫注满。

    志光趴在佩丝背上休息了一会之後才躺回床上,他也把佩丝拉到身边,让她好好地躺在床上,他点了一支烟,一边吸烟一边在回味刚才神仙般的享受,他望着身边的佩丝,不知不觉便想到玉珠了。

    佩丝和她妈妈相比,分别之大就好似高级妓女和庙街的老鸡一样。虽然玉珠的身材还保持得很好,但她始终是一个已年过三十的女人,她的肌肤开始失去弹性,变得粗糙,加上她曾经生育,有些松弛。佩丝却有的是青春,十四岁的她拥有一身嫩滑的皮肤,至於她的罅隙更迫窄得差点不能容纳一枝普通尺码的,因只经过刚才一战之後,志光好想把佩丝骗上手,使他有多个泄欲的选择,所以他在吸烟之馀,心里正在构思一段谎话。

    从志光的口鼻里喷出来的烟慢慢飘向佩丝,她随即被难闻的烟味呛醒,她一见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志光的身旁,她立刻想拉过身边的一张被来遮蔽身体,但她一动身,一阵火辣辣的剌痛却从她的罅隙传来,她忍不住“啊”一声叫了出来。

    “佩丝┅┅”志光把刚才想到的一篇大话讲出来∶“是我错,我实在不应该趁你饮醉酒时把你┅┅但我控制不了自己,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你不要怪我”

    “你┅┅”佩丝想不到志光会这样说,但她原来的计划是要长期霸占志光,使他永远对玉珠不忠,既然志光这样说,正好堕进佩丝的计划里,所以她将计就计道∶“你撒谎如果你喜欢我,为何又和我妈妈结婚”

    “我是不愿意的,是你阿妈自动向我投怀送抱。”

    “我不信我阿妈怎会这样做”

    “你现在还小,不明白你阿妈的苦况,她已经三十出头,每个女人到这个年纪都会有好强烈的,但你爸爸却在这时去世,所以你阿妈就缠着我,其实她也很可怜的,你不要怪她。”

    “你┅┅你没有骗我”佩丝扮作半信半疑的问。

    “难道你不相信我吗老实对你讲,我的确很喜欢你,但我自问比你大廿多岁,我怕你不接受我,所以我一直不敢向你表露爱意,其实我和你阿妈结婚都是想亲近你和照顾你”

    “你真的爱我”佩丝假装受骗,依偎在志光的胸膛上道∶“那麽我们以後怎麽算,你┅┅你把我┅┅这样,你要负责才好”

    “傻女我不会骗你的,过多几年等你大个女可以自由结婚时,我便和你阿妈离婚,然後再娶你。你信我吧,不过暂时要委屈你了,我们只可以偷偷摸摸在一起”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怎样都只好依你啦但你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喔。”佩丝心里感到一份胜利感,志光已经上钓了,他从此会对玉珠不忠。

    至於志光,他心里十分高兴,他料不到杀死国明後,除了可以全权控制玩具厂外,更可把玉珠骗上手,现在连国明的宝贝女也可以控制在手中,他一想到这里,他就想再一次玩弄这件新猎物,他一手把佩丝拥入怀内,一张嘴印在她的红唇之上。

    对於志光的吻,佩丝虽然感到十分讨厌,但她只可以死忍,而且还要让志光的舌头伸入自己口里。

    志光想不到佩丝会这麽合作的,他以为已经完全控制了佩丝,於是一双手就肆无忌旦地去抚摸佩丝的身体,他的嘴也慢慢由佩丝的嘴开始向下吻,一直吻到佩丝的,他手口并用,他双手握着佩丝左边的,然後技巧地把含在口中,用舌头把那小指头般大小的挑来拨去。

    佩丝虽然很不愿意,但志光的舌头使她产生了反应,她的慢慢地凸了起来。志光集中火力去进攻佩丝的左乳,完全忽略了她右边的,她的右乳感到十分之空虚,她自然地伸手去轻摸这个被唯忘了的右乳。但她的手一摸到自己的右乳时,志光立刻把她的手拉开,她试过几次,每次都被志光拉开,志光後来更把她的双手捉紧,不准她触摸自己的右乳。

    “阿叔请你不要只顾搞我的左乳,”佩丝终於忍唔住娇声说∶“我的右乳也好虽要你的抚摸呢”

    志光好像完全听不到佩丝的请求,他还是一口一口地吸啜佩丝的左乳,对她的右乳视而不见,当它透明一样。

    “求求你摸一下我的右乳吧,我那里实在很辛苦。”佩丝再次开口求志光。

    今次志光听她的话,真的伸手去摸她的右乳,但志光照足她的话去做,只摸了她的右乳一下,然後又再次把手移回她的左乳上。这一摸,使佩丝产生好大反应,她起初感到好舒服,但舒服的感觉好快就消失了,剩下来的却是一份更加空虚的感觉。情形就好似在大热天时有人向你扇一下扇子一样,你会立刻感到很凉快,但凉快过後却感到更加热。

    “我┅┅”佩丝哀求道∶“我真的好辛苦,求求你再摸我的右乳吧你想要我怎样做我也应承你,我求你再摸我的右乳。”

    “你真是怎麽都应承”

    “我可以发誓的,只要你肯再摸它几下,我什麽都帮你做。”

    “好你就把帮我含着它吧。”志光一讲完便跪在佩丝的面前,他那还是软棉棉的就在佩丝嘴前不到一寸的地方摇来摇去。

    虽然佩丝在刚才还是处女,她对男人可以说是全无认识,但她以前也见过一些小男孩在街边疴尿,她知道在嘴前的就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她心想如果把这含在口中,岂不是等於含着一枝浸过尿液的饮管所啜到的岂不是志光的尿液所以一向有洁僻的她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佩丝右乳的空虚感觉好快就战胜她的爱洁心理,她张开她的樱桃小嘴把志光的含入口中,她感到有一阵咸味,而且还闻到一阵腥臭的气味,她感到好呕心,好想立刻把吐出来。

    但佩丝一把志光的含入口里,志光便遵守承诺,一双手同时握着她的,本来十分空虚的右乳立刻舒服过来,但她怕志光光了几下後会放手,所以不敢把志光的吐出。

    佩丝虽然从未含过,含啜时一点技巧都没有,但志光其实一早就已经好兴奋,他的经佩丝一含便立刻变为虎虎生威,他怕被佩丝含到爆发,所以不敢再让佩丝含他的,他把抽出,趴在佩丝的身上,一边继续用手捏着她的,一边吻她,由她的额头开始向下吻,经过她的脸、胸膛、肚脐┅┅一直吻到她双脚之间的两块厚肉。

    他虽然在不久之前才和佩丝做过爱,佩丝的厚肉上还沾有些由罅隙里倒流出来的精液和落红,但志光反而伸出舌头把这些汁液舐入口中,把所有汁液也吞入肚里去。志光的舌头使佩丝感到很酸软,她不得不把双脚尽量张开去迎接志光的舌头,而她的罅隙被志光舐得几下便开始有流出,大量透过紧闭的厚肉流出来,一直流到床单。

    “阿叔┅┅”佩丝呻吟道∶“你的舌头把我舐得好辛苦,我那里┅┅好像有一群蚂蚁在爬来爬来去,你快帮我止痒吧”

    “佩丝,你不要那麽急,”志光一边舐她的两块厚肉一边说∶“你刚才还是处女,我如果立刻帮你止痒,你会很痛的,等你再流出多些後,我便会好好地喂饱你。”

    “啊┅┅快吧我┅┅我不能再等啦”

    志光估不到佩丝年纪轻轻,原来是个天生的淫妇,他要试一试佩丝的淫荡程度,所以不但没有立刻替佩丝止痒,甚至连舌头的舐啜速度也减慢了。

    “你┅┅你为什麽停下来啊”佩丝一边呻吟,一边摆动身躯在床单上磨来磨去。

    这时佩丝的已经令床单湿透,志光认为时机成熟了,於是趴上佩丝的身上,他的刚好顶着佩丝的两块厚肉,他推动插入这罅隙里。

    “啊┅┅好痛啊┅┅”佩丝虽然是第二次了,但她还是觉得好痛。

    “你忍一下吧,很快就不会再痛的了。”

    “噢┅┅慢一点”佩丝哀求道∶“你把我插死了。”

    志光没有理会佩丝的哀求,他的还是一出一入地在佩丝的罅隙里,他感到佩丝的罅隙十分之窄,每一下都把他的磨得十分舒服,加上佩丝今次是清醒的,佩丝的每一下呻吟声、求饶声都使志光更加兴奋。

    “不┅┅不要停啊”佩丝感到罅隙的痛楚已经消失了,换来的是一种从来未试过的欲仙欲死的感觉,而每当志光把插得比较深入时,她都觉得特别消魂,她不顾羞耻地说∶“大力一点┅┅插深一点啊┅┅”

    “傻女,你现在相信我刚才没骗你吧你是否好舒服呢”

    “好┅┅好舒服啊┅┅”佩丝现时已经把所有的矜持、羞耻、道德都抛诸脑後,拉开喉咙大声淫叫。

    突然间,她感到全身抽搐,身上所有肌肉都不自制地颤抖起来,她的来了。虽然佩丝进入了,但志光由於是在一晚之内第二次,因此比较麻木,他还可以挥动龙精虎猛的肉捧继续

    佩丝的维持了很久,她陶醉得只可以张开口呻吟,直到过後才觉得全身酸痛,她本来想叫志光停下来,但一次新的痕痒感觉再次侵袭她的罅隙。志光今次一直玩了大半个钟头,他没有因为佩丝到达而停下来,他反而继续插下去,他要挑起佩丝的淫根,使佩丝以後都死心塌地对他。

    “我┅┅死啦”佩丝的第二次好快就来临了,对於初经人道的佩丝来讲,一连两次的实在是太多了,她的淫叫变得有点语无伦次∶“你┅┅停下来┅┅不┅┅继续啊,不要┅┅美死我啦”

    佩丝全身再次颤起来,罅隙内还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恍似要把志光的吸入去。

    “噢┅┅”志光终於受不了佩丝罅隙内的强烈吸力,他打了个冷震,再一次喷出浓浓的精液。

    两人终於停下来了,他们都疲倦得有气无力,最後拥抱着睡觉。

    玩具厂风云第三章荡母的下场

    自从志光占有了佩丝後,志光每晚下班後都立刻回家找佩丝鬼混,佩丝为了想进一步引诱志光,她把家里当作天体营一样,志光每晚回家第一眼望到的就是一丝不挂的佩丝。

    他们荒淫地渡过了十多日後,玉珠终於旅行完毕返回香港,志光不禁十分头痛,他一方面想和佩丝,但他又不能让玉珠发现他和佩丝的关系,另一方面他每晚都要应付玉珠如狼似虎的性需要。但如果要从玉珠和佩丝之间作出一个决择,志光当然会选佩丝,所以他很快安排好一切。

    他在工厂里有一个心腹叫做敖天,敖天是一个人独住的,而且就住在工厂附近,敖天知道志光心里的疑难,他为了讨好志光,他便把家里借给志光,让志光和佩丝幽会。从此之後,佩丝每日放学後都去敖天家里等志光,而志光只要心情好便会提早下班去找佩丝鬼混。

    至於玉珠,她对志光和佩丝的关系还是蒙然不知,照旧在家中等志光,她一样很喜欢和志光在家里任何一角,但她没有发觉当她和志光时,佩丝不再躲入睡房。

    佩丝的确想看着玉珠和志光,因为这也是她替爸爸出气的计划,原来她每日也有留意家中的垃圾桶,她要知道玉珠哪天用卫生棉,从而计算出玉珠的月经周期。佩丝自从有了性经验後,她知道每个女人在月经到来之前几天都会有很强烈的性需要,所以每次玉珠的月经快要来临时,佩丝必定一连几日缠着志光,而且还要志光梅开二度、甚至乎要三度消魂,使志光在晚上没有精力应付玉珠。

    佩丝的计划很成功,她每次看见到玉珠和志光,志光总是有心无力的,每当她见到玉珠那种吃不饱的表情时,她便会暗地里偷笑。

    时间匆匆的过去,一转眼便过了四年,志光和佩丝还是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玉珠经常都埋怨志光不能满足她,另外她也留意到志光和佩丝经常媚来眼去,她开始怀疑了,於是开始留意佩丝的行踪,也不时打电话去工厂找志光,她要知道佩丝和志光的一举一动。

    玉珠的监视使志光感到很不满,他多次为了这事和玉珠吵骂,而玉珠更扬言如果知道志光对她不忠,她便把玩具厂拿回来自己管理。玉珠的恐吓使志光感到很不安,因为她拥有工厂四成股份,而且她又是佩丝所占的四成股份的管理人,换句话来讲,玉珠手上一共有八成股份,万一她要亲自管理工厂,志光便再一次成为有名无实的老板了。志光於是减小和佩丝幽会的次数,尽量去讨好玉珠,但他心里却想其它办法去控制工厂。

    志光想来想去,就只想到一个办法,就是“送”玉珠去见国明。只要玉珠一死,她的四成股份便会由志光和佩丝平分,志光到时虽然只有四成股份,但他是佩丝的後父,佩丝在廿一岁之前,她的六成股份就会由志光暂时监管,所以他仍旧可以拥有工厂的十成控制权。不过杀玉珠和杀国明是不同的,上次志光杀死国明,国明的遗产是分给玉珠和佩丝,他是得不到任何实质的好处,因此警察没有怀疑到他。但如果把玉珠杀死,志光也是玉珠的遗产受益人之一,到时警察一定会怀疑他的。

    他思前想後,认为不可以亲自下手杀死玉珠,他必需找其他人帮手,谁会帮他呢志光心里已想到一个理想人选。

    这日下着倾盘大雨,志光早上驾车返工时因天雨路滑而撞车,他本来只受皮外伤,但他坚持要做全身验查,因此住进了私家医院,而工厂的事务暂时就交由玉珠看管。

    其实玉珠根本不懂工厂的事,但她为了使志光安心住院,她还是到工厂走一趟,不过她整日都只是躲在志光的办公室里看八挂杂志。到了下班时候,所有职员都离去了,当玉珠想锁门离开时突然有一把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後响起。

    “老板娘,我想你最好跟我上天台看一看。”

    “你是┅┅”由於玉珠平时甚少到工厂,所以她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但她隐约记得今日在厂里见过他,於是继续问道∶“有甚麽事”

    “由於今日下大雨,我怕天台的去水渠会塞,所以我收工时上去查看,谁不知给我发现天台上有几箱我们工厂生产的玩具,我怀疑是厂里的职员想把它们偷出去卖,所以想请你跟我上去看看。”

    “真有这事我们立刻上天台看。”

    “不要这麽心急,等我先载上手套,再带卷封箱胶纸。”

    玉珠等那人找齐要用的东西後便锁上大门跟他走上天台,但天台上除了有些道友遗下的针筒之外,就甚麽也没有,连一箱玩具都看不见。正当她想开口发问时,那人突然把她推落地下。

    “你干甚麽啊”

    “你想知我做甚麽”那人把天台门关上後道∶“有人叫我杀你”

    “你┅┅你疯了救┅┅救命啊┅┅”

    “不用叫了,全栋大厦的工厂都已下班,如今又下大雨,就算管理员巡楼也不会巡到天台,你死心吧”

    玉珠还是不停地大叫救命,但她的叫声完全被雨水声淹盖,她见那人一步一步的行近,她的心就一下一下的狂跳,脑海混乱一片,但这时正是生死关头,她知道如果不逃走就一定没命,所以就掉转头冒着大雨在天台乱走,但她走不了几步便踏中一滩水,脚底一滑扭伤了脚踝,她痛得不能再站起来。这时刚巧有一阵风吹过把她的松身裙吹起,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和鲜红的迷你形内裤,这条内裤的正中央本来就是一块若隐若现的蕾丝,如今被雨水打湿後变得完全透明,清楚地透视着里面的黑森林。

    “死八婆你看起来也不错,”那人色迷迷地望着地上的玉珠道∶“就这样杀了你实在太浪费,不如等我先玩一玩吧我保证,如果你听听话话,我就让你死得舒舒服服。”

    “不要啊你放过我啦,我甚麽都可以应承你,你┅┅你杀人都是为了钱,我把银包送给你,你让我走吧”

    “你都可以话几蠢,”那人搜去玉珠的银包,发现只有数百元,笑笑口说∶“区区数百元就想我放你走,你真是白痴”

    “对┅┅是我蠢,是我傻,我┅┅我给你十万,不┅┅我把工厂送给你。”

    “嗯┅┅这样才算是一个像样的价钱┅┅”

    “对了,只要你放过我,我把工厂的股份全部送给你,”玉珠见那人似乎被她的话打动,立刻开口道∶“明天┅┅不,由现在开始你就是工厂里的老板。”

    “你间工厂这麽大,就算送给我,我也打理不来,早晚被我搞到倒闭。”

    “那麽你开个价钱,我一定会给你的。”

    “你不用求我啦,既然我收了人家的钱,我一定要帮他杀你的,这是江湖规矩,也是作为杀手应有的专业道德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把你先奸後杀,让你临死前也可以爽一爽。”

    那人说完後立刻捉紧玉珠,再用封箱胶纸把她双手的手腕分别贴在两条小腿的内侧,玉珠如今已经差不多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唯一可做的就是大叫救命但那人暂时不打算封实她的口,理由好简单,因为如果把她的口封实,强奸她时就听不到她的呼喊声,这会大大减低强奸的乐趣。

    这时玉珠上身所穿的一件米黄色恤衫也被雨水淋湿了,湿透的恤衫紧贴在身上,隐若见到里面一副肉色的胸围,那人把玉珠的恤衫钮一粒一粒的解开,但由於玉珠的双手被在小腿上,所以不能把恤衫脱去,他一怒之下就把恤衫撕开,清脆的撕裂声把他的兽性进一步激发出来,他索性把玉珠的松身裙也撕烂。

    地上的玉珠已经吓到六神无主了,她虽然极力挣扎,但最後还是被那人撕去身上的衫裙,如今全身就只剩下一套胸围内裤,不过那人并不把算用同一办法去清除这两度最後防线,他认为用手去撕烂玉珠的胸围内裤实在太过文明了,他要用更原始、更兽性的方法。

    他跪在玉珠身边,像饿狼一样张开口咬着玉珠胸围上两个乳杯中间的驳口,咬了几口就把那单薄的驳口咬断了,断开的胸围立刻弹开露出一对又圆又大的。胸围的防线攻破了,现在是进攻最後一条防线的时侯,那人爬到玉珠脚边把她的双脚拉开,探头到她只脚之间张口咬实她的内裤,由於内裤的布料极之薄,他一咬一、拉就把内裤咬破,这一咬不但力度大,而且也咬得深,内裤被咬破之馀连带也扯断了不少玉珠的耻毛,玉珠不禁痛得哇哇大叫,眼泪鼻涕流到一面都是。

    玉珠的呼喊声,大大增加了那人的,他裤内的宝剑差不多要剌穿他的裤子,他立刻拉开裤炼把宝剑释放出来。

    这把宝剑的尺寸好特别,它的粗度还不及一个一元硬币粗,但却有八、九寸的惊人长度,用剑来形容它真是最贴切不过。这把宝剑的长度使玉珠吓了一跳,她心想这样长的宝剑万一插进自己的里,岂不是连子宫也插穿,她害怕得全身发震。她见那人替宝剑带上避孕套,她知道自己快要被强奸了,所以出尽全力想合起双脚,但她因为双手被紧贴在小腿内侧,所以双脚根本不能合上,那人一抬起她双脚,宝剑就顶着的洞口了。

    “不、不要啊┅┅”玉珠感到宝剑开始剌进她的,她要作出最後求饶。

    “叫吧”那人一边进攻玉珠的一边说∶“大声叫吧,你越叫我就越兴奋”

    “啊┅┅”玉珠的终於被宝剑攻占了。

    “挑松的。”由於那人的宝剑比较幼,而玉珠又因为曾经生育过,所以的肌肉有些松弛,宝剑插在里,就好像把筷子插在竹筒里一样全无快感,他於是趴低身去吻玉珠的胸部。

    “呜┅┅”玉珠哭道∶“衰人你当心有报应啊┅┅”

    “死八婆,你竟敢咀咒我让我咬死你。”

    “救命啊,好痛啊┅┅”玉珠的咒骂激嬲了那人,他一边张开口在玉珠的上咬出一排排凹凹凸凸的牙齿印一边说∶“贱货,我不发火你也是不懂我的厉害”

    “痛┅┅我┅┅不要咬┅┅啊┅┅”玉珠虽然不断地求饶,但那人已咬得兴起,继续大口大口地咬,玉珠知道求饶无效,再次对他破口大骂∶“衰人,你将来一定没儿子送终┅┅”

    “我本来打算奸完你之後就一刀插死你,给你一个爽快了断,”当初那人不把玉珠的口封实是想一边强奸她一边欣赏她的呼喊求饶,但玉珠的咒骂使他改变了主意,他说∶“但你竟然敢咒骂我,如今我要闷死你,让你受尽煎熬的慢慢死”

    他讲完後用封箱胶纸把玉珠的口鼻贴实,玉珠开始感到死忙的恐惧,她拼命扭动头脸在地上揩擦,希望擦掉口鼻上的胶纸,但粗糙的地要只把她的面孔擦出无数血痕,封箱胶纸还是原封不动的贴在她的口鼻上。

    “唔┅┅唔┅┅”这是玉珠唯一可以发出的声音,她感到肺部恍似要爆炸一样十分辛苦,脑海里开始糊思乱想,她知道自己快要走去见国明了,心里突然感到好惭愧,她在国明死了不久便改嫁了,如今哪里有面目去见国明呢最後她发出的声音越来越细,一张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最後再由青转蓝。

    那人把握最後机会,挥舞宝剑继续狂剌玉珠的,他突然感到一阵热水喷到他的宝剑上,原来玉珠已经气绝身亡,肚里的屎尿失禁流出来,但他的宝剑却是越剌越勇,他不理玉珠是死是活,就算是奸尸也要奸到宝剑喷桨。

    “噢┅┅啊┅┅”他再多几十下就泄气了,大泡精液把避孕套注满,气喘喘地道∶“挑奸尸也没甚麽大不了。”

    那人赶快收拾好天台上的东西,然後走到楼梯边的檐篷下换了另一套衫,他将湿衫连同注满了精液的避孕套带走,把玉珠的尸体留在天台上继续淋雨。

    玩具厂风云第四章真相大白

    这场大雨一直持续了三日,由於玉珠根本不是经常返工厂巡视,佩丝又去了医院陪伴志光,所以玉珠失踪了好几日也没有人发觉。直到第四日,天气转为晴朗,猛烈的阳光照射到玉珠的尸体因而发出阵阵恶嗅,有人受不了恶嗅走上天台查看才发现了她的尸体。

    警方接到报告後立刻到场搜集证物,但一连几日的大雨,把所有线索都冲走了,唯一可追查的就是把玉珠的手脚和口鼻贴实的封箱胶纸,但胶纸上只发现一些劳工手套的纤维,这种手套在工厂大厦里可以话是最普通的东西;至於那卷封箱胶纸却是几日之前一间文具供应商送出来的推销赠品,附近几栋大厦的每一间工厂也有获赠几卷封箱胶纸,因此警方只可以假设凶手是区内的工人,唯有寄望玉珠的验尸报告里可以找到其它线索。

    不过验尸报告同样是令人失望,报告指出玉珠的死因是脑部缺氧,死前有被咬过的痕迹,特别是左边的,几乎被咬断;到於她的下体里发现有一些避孕套的润滑济,但没有明显被张开的迹像,不过子官却被撞伤,验尸官也不能确定玉珠是被人强奸过还是被人用长条形物体插入里。

    根据以上搜集到的证物和验尸报告,警方只可以把这件案暂时当作奸杀案处理。由於志光和佩丝都是玉珠遗产的受益人,所以警方依例要调查他们,不过案发时志光一直都在医院,所以警方一开始就排除了志光是凶手的可能性,他们反而怀疑佩丝,因为验尸报告指玉珠下体的伤痕未必是由所做成,所以可能是个女凶手故意用套上避孕套的铁枝插入玉珠的下体,企图令警方以为这是宗奸杀案,因此佩丝也可能是杀死玉珠的凶手。

    不过佩丝虽然憎恨玉珠,但不至於想杀死她,既然她没做过,所以警方始终不能在佩丝身上查到任何线索,况且案发的工厂区层经发生过多次强奸案,那色魔犯案时也有用避孕套,所以警方也怀疑玉珠被那色魔所杀,因此放弃了追查佩丝,全力追揖那色魔。

    玉珠的死并没有为佩丝带来半点伤心,因为她认为玉珠对爸爸不忠,玉珠是死有馀辜的。至於志光,他更加不会伤心,因为玉珠的死根本就是他在幕後策划的,他如今就只会感到开心,因为一切都依照他的计划进行,玉珠的遗产由他和佩丝平分,但佩丝所分到的遗产要到廿一岁才可以用,遗产暂时交由志光管理,换句话说,志光现在拥有工厂的十成控制权。

    领取遗产的手续办妥後,志光随即拥有工厂的控制权,他第一时间便推行大刀阔斧的改革,解雇了大部份当年被国明重用的高级职员,除此之外他也辞退了几个自己一手提拔的人,就连他的心腹敖天也被炒鱿鱼

    至於志光和佩丝的关系就变得更加复杂,玉珠死後,佩丝本来不再需要为国明出气而和志光上床,但她的遗产却由志光管理,她不得不讨好志光;另外在志光心目中,佩丝年纪轻,身材又一流,的确是一个理想的泄欲工具,但同一个女人玩多了也会生厌,所以他也开始搞其他女人,但他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有工厂三年的控制权,不过他如今已拥有工厂的四成股份,他只要在这三年之内从工厂骗取一笔钱,然後卖掉工厂的股份,他便够钱自己开一间玩具厂,但在现阶段还需要讨好佩丝,免得佩丝怀疑他在工厂做手脚。

    三年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了,佩丝读完中学之後考进大学修读工商管理,她一心要在廿一岁之後取回工厂自己管理,所以在课馀时侯经常到工厂巡查,她发现工厂的玩具差不多全部交给同一间批发公司做批发,当她再进一步调查後更发现,这间批发公司的老板竟然是志光以前的心腹敖天。

    佩丝翻查工厂的纪录後得悉敖天是志光独揽工厂大权後被炒掉的,之前他在工厂做了十多年,职位不高,被炒之前的月薪只不过是八、九千元,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有钱开办这间玩具批发公司的,因此佩丝不禁起疑,於是决定去见一见敖天。

    当佩丝联络敖天时,敖天表现得很不自然,他不愿意在公众地方见佩丝,他叫佩丝晚上驾车到他的批发公司楼下等他。佩丝去到後,见敖天坐在路边一辆车上,当她想行过去找敖天时,他闪了车头灯一下,示意佩丝开车跟他走,佩丝觉得好奇怪,但敖天越表现得神秘,佩丝越觉得有可疑,所以她不顾危险开车跟着他,一直跟到一处僻静的山边,两人才分别走出车外。

    “你究竟知道了几多”敖天一开口就问了这一句。

    “我┅┅”佩丝本来只觉得有些奇怪,但敖天的话使她更加相信敖天心里隐藏着一个大秘密,所以她将计就计道∶“这件事我已经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你想怎样”

    “我只是有一些事还未搞清楚,”佩丝的脑袋正在不停转动,想办法另敖天透露更多秘密,她打算从敖天的批发公司埋手,她问敖天道∶“你哪里有钱开批发公司”

    “这是我的积蓄。”

    “你不用撒谎了,这笔钱是不是他给你的”

    其实佩丝对於敖天的秘密一无所知,但她知道敖天一定无能力开办这间批发公司,因此她假设有一个“他”送钱给敖天。

    “嗯他给我廿万开批发公司,不过对他来说,用廿万就换取了一间工厂,实在太化算了。”敖天在不知不觉间透露了一些佩丝不知道的事。

    如今她知道这件秘密和一间工厂有关,但这是哪一间工厂呢佩丝要继续试探敖天。

    “事後他还有没有送钱给你又或者是你有没有问他再要钱”

    “当然有啦几年来我间公司每次出现财政问题,我都会问他要钱。”

    “他每次都给你”

    “哈他可以不给我吗如果没有我帮他杀死你妈妈,他又怎会得到整间工厂”敖天以为佩丝已经知道一切,所以连最重要的秘密也讲出来。

    当年志光想杀死玉珠时第一个念头就想到敖天,因为敖天是个新移民,以前在大陆是做公安,所以在事成之後会懂得怎样消灭所有现场证据。而敖天一直都不甘心在工厂里打死一世工,他好想自己创业,所以当志光表示帮他开批发公司後,他就答应帮志光杀死玉珠。而敖天果然是最佳的杀手,玉珠死了已经差不多三年了,但警方到现在还查不到任何线索。

    佩丝听到敖天这句话之後立刻呆了,但很快就回复镇定,她细心回想敖天所讲的每一句话,好容易就想到敖天所说的“他”就是陆志光,她想不到每晚睡在她身边的人就是她的杀母仇人

    “你还知道志光甚麽事”佩丝追问。

    “我为甚麽要告诉你我杀了你的妈妈,你不恨我吗”

    “我又怎会恨你呢这个水性阳花的贱女人,爸爸过身後便立刻改嫁,我恨她入骨呢,说起来我应该多谢你帮我杀了她”

    “那麽你想怎样报答我”

    “这要视乎你讲几多志光的事给我听。”

    “我帮了志光十多年,知道他好多秘密,就连你爸爸死前一晚志光的一举一动我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你想听听吗”

    “快告诉我吧”

    “你要我说出来也可以,但照我所知你虽然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但在廿一岁之前是无法动用,那麽你现在可以给我甚麽好处除非┅┅”敖天讲到这里一双眼不停打亮佩丝的身体。

    其实,敖天早已就对佩丝产生兴趣了,当年敖天借出房子让志光和佩丝偷情时,他已经在家里里摆放了多部摄录机偷拍他们,每次翻看录影带看着志光和佩丝时,他都恨不得变做志光,希望可以抱着这个小美人大战一场。但佩丝当时既是老板的女儿,又是老板的“情妇”,所以一直以来他只敢想不敢做。

    佩丝从敖天的眼神中知道他的要求,她虽然已不是处女,但她并不是的人,几年来她只和志光上过床,不过敖天将要透露的秘密和国明有关,第六灵感告诉她这件事是十分重要,经过一轮内心交战後,她作出了决定。

    “只要你所知的一切告诉我,”佩丝一边讲一边把身上所有衫裤脱去抛在草地上,全身一丝不挂地行到敖天的车前,大字形的躺在车头盖上说∶“今晚我让你干一炮,来吧”

    敖天一双眼差不多凸了出来,他想不到佩丝说做就去做,眼前的女人是他的梦想,如今梦想成真反不知该怎麽办,心里在盘算究竟应该先搓一下佩丝胸前两团雪白的、还是先摸摸她双脚之间的罅隙呢不过最後他想到首先要做的却不是以上这两条事,因为当晚没有月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他根本看不清楚佩丝,所以他先走到车尾箱拿出一支手提光管照着佩丝。

    自从玉珠死後,志光和佩丝便不用再去敖天家里偷情,敖天再无机会偷拍佩丝的录影带了,他只隐约记得佩丝的身体,当时的佩丝还未完全发育,虽然胸前的已经有鲜橙那麽大,但屁股还是尖尖的,而且又手短脚短,根本没有线条美。但三年时间对於一个正在发育的少女来说却是一段好长的时间,如今佩丝已经完全成熟了,一对由鲜橙变成西柚,起码有三十六、七寸大,屁股也长出厚厚的肉来,又圆又滑,但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耻毛,直到现在还是只有疏疏落落的一小串。

    敖天拿着光管把佩丝由头照到落脚,细心欣赏佩丝每一寸肌肤,他心想如果手中有纸笔的话,他一定会祥细纪录低佩丝在这三年来的每一样变化。

    敖天一边看一边把手提光管放在车顶上,然後一双手慢慢地伸向佩丝,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佩丝的,那里就好似一个吹涨气的气球一样,又大又弹手,他的手分别握着佩丝一对,手心托着的底部,一只手的中指轻轻力按着一边的,另一只手的中指却围着另一边的细小在打圈。

    这样的剌激好快就令佩丝产生出反应,双峰上的即时凸了起来,敖天立刻垂低头把佩丝的含在口里,他一边吸啜着,一双手还是不停地握着。他脑海里匆然觉得有些不妥,他想起佩丝的身材是属於娇小形,照计不会有一对西柚那麽大的,难道佩丝曾经去做隆胸手术他一想到这里便放开口中的,他慢慢由开始向下吻,吻到底部後就围着的外形向外吻,一直吻到佩丝的腋下,他一边吻一边留意佩丝的皮肤,但始终没有发现任何做手术所留下的疤痕,由此证明佩丝的是真材实,佩丝的身材可以说是上天的得意杰作。

    “嗯┅┅好香”敖天这时刚好吻到佩丝的腋下,任何成年人的腋下也会散发一股气味,这股气味如果太过浓烈的话就是嗅狐,但佩丝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却十分之淡,敖天要好大力闻才可以感受到这股若有若无的气味,在他心目中,佩丝的气味简直是香的所以他伸出舌头舔着佩丝的腋下,把她的腋下毛扫得整整齐齐。

    “天叔┅┅不┅┅不要┅┅很酸啊┅┅”佩丝娇声求饶道。

    腋下是人体的敏感部位之一,敖天的舌头一舔佩丝的腋下,佩丝立刻感到有如一度电流通过身体,全身不停打震。她想推开敖天,但当她双手伸到敖天个头时,她又不舍得把敖天推开,反而用双手把敖天抱紧。

    敖天一边舔,一边感到自己的长裤内的宝剑开始涨大,於是放开佩丝,脱去长裤把宝剑释放出来。佩丝一见到这枝宝剑,脸上便流露出惊呀的表情,她虽然只和志光上过床,但她也知道男人的越长越粗就越好,但敖天的宝剑长就真是好长,但却十分之幼,这样的宝剑插入自己的罅隙时究竟会有甚麽感觉呢她不知不觉间伸出双手握着眼前的宝剑,但剑宝还有几寸凸出手外,她便跪在草地上张开口把凸出来的一段宝剑含入口中,敖天想不到佩丝完来有高超的口技,索性闭起双眼享受佩丝的含吮。

    其实佩丝在这六年多来不知帮志光含过多小次,正所为熟能生巧,无论用手去套、用嘴去含又或者是用舌头去舔,对她来讲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如今她只不过是略私小技,敖天已经有想射精的感觉。他当然不想在这个世侄女面前失威,所以立刻推开佩丝,转而向她进攻。

    敖天把佩丝抱上车头盖上,擘开她的双脚,细心欣赏她的罅隙,这罅隙已经不再是经常紧闭了,在微微张开的罅隙之中有一片细小的粉红色嫩肉凸出来,而嫩肉上已沾上了不小,在光管照射之下发出微弱的闪光。随着敖天正埋头佩丝的罅隙,这一片闪光的范围不继扩张,佩丝的恍如江河缺堤一样涌出来,一点一滴的流到车头盖上,但敖天却用手指把这些抹到她的下体,把她的罅隙、以至大腿和耻毛的部位也涂满。

    “天叔┅┅我┅┅我很辛苦啊┅┅”佩丝呻吟起来,她的淫叫并不是假装出来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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