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淫肉玩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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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侵犯者——八月二十六日星期五办公桌上,全裸躺在上面的冯可依身体几乎被折成两段,脚踝被李秋弘有力地抓着,按在她的肩头,悬空的臀部使阴户更加突出。

    如此凄惨的姿势加深了被新调教者狎玩的屈辱,冯可依被受虐的火焰燃烧着,早已丧失了清明,沦为一只被快感左右的母狗。

    激烈的手指抽插之后便是极富技巧的舔阴,当故意绕过阴蒂不舔的李秋弘品尝够了阴户,用牙齿咬住勃起到极致的阴蒂时,苦苦期待的冯可依发出一阵尖锐的叫声,当即就狂抖身子,到达了高潮,随后便不记得什么了,被强烈的快感夺去了意识。

    我这是在哪啊……冯可依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周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刚想爬起来,可是身体一动不能动,手脚都被固定住了。

    这里还是特别行动小组室吗?李秋弘呢……冯可依心惊胆战地想着,在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后,借助从窗帘的缝隙间透过来的一丝路灯微弱的亮光,房间的轮廓模煳地浮现了出来,提起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她没有被送走,还是在办公室里。

    冯可依竖起耳朵,瞪大眼睛,观察着周围,发现她背向门口、被绑在招待客人的沙发的靠背上,李秋弘不知上哪去了,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趁他不在,赶快逃走吧……冯可依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手脚被固定在沙发腿上的绳索紧紧绑着,除了引起沙发的晃动外,没有任何效果,根本挣脱不开。

    张维纯走了,又来一个李秋弘,怎么总有人欺负我?我该怎样面对接下来的凌辱日子啊……被李秋弘发现了自己和张维纯不能见人的秘密,被张维纯调教的所有细节都在李秋弘的掌握中,冯可依想起了李秋弘以此来胁迫自己,并且马上就过来玩弄自己的事,想起自己屈辱地暴露身体给他看,不争气地被他舔到了高潮,顿时,一阵强烈的厌恶感充斥心头,胸口就像要炸了似的。

    虽说已经很晚了,名流美容院总部大厦里应该没多少人了,但是向着门口噘起臀部、噼开双腿,而且还被绑在沙发上一动不能动,完全是一副予取予夺的样子,一阵强烈的不安开始充斥心头,然而苦苦纠葛并令冯可依烦恼焦躁的是,哪怕被玩弄、被施加进一步的耻辱,但她还是想要李秋弘快点回来,嘴里不时喃喃地祈祷着,两只耳朵也竖起来,用心听身后的动静。

    “扑通……扑通……”

    在寂静中,从紧紧贴在沙发背上的胸口上,越来越响地传出心脏巨跳的的声音,不完全是恐慌所致,被翘首等待归来的李秋弘凌辱的画面不住在脑海里逡巡着,只是想像,冯可依便感到特别兴奋,被拘束的身体一阵火热,受虐的火焰再次破体而出,熊熊燃烧起来,不由为这具下流的身体流下了悲哀的泪水。

    “啊!”

    忽然,走廊深处传来微弱的走步声,心弦顿时绷得紧紧的,冯可依吓得发出一声惊叫。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声声震在冯可依的心窍上。

    终于脚步声停了下来,停在在冯可依最不想的特别行动小组室的门口。

    他是谁?是李秋弘吗……就在冯可依骇得花容失色、胡乱猜测时,随着“嘟……”

    的一声门卡刷动的声音,办公室的门开了,脚步声再次响起来,进入了办公室,径直向她靠近,停在她高高噘起的臀部后。

    应该是李秋弘吧!如果不是他,是其他人,我该怎么办?呀啊……千万不要被我说中了啊……冯可依能清楚地听到身后粗重的呼吸声,顿时,搅拌心房的不安打到了极致。

    虽说身后站着的男人最有可能是李秋弘,但越想冯可依越不确定了,因为业务需要,名流美容院参与情报系统再构筑的各部门部长都持有这间办公室的门卡,再往上的领导阶层也有,除此之外,还有安保室的执勤人员。

    “是你吗?组……组长……”

    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保持着沉默,只是发出愈加急促的喘息声,由于不知道对方是谁,冯可依陷进了对未知的恐惧中,身上的寒毛都要立起来了,终于忍耐不住地开口问道。

    对方什么回应都没有,不久,冯可依感到他似乎弯下了腰,因为火热的呼吸喷打在自己的臀部上,同时闻到一股麝香系的古龙香水的味道。

    不是李秋弘,他……他是谁……李秋弘从来不喷香水,判断出另有其人的冯可依顿时感到身体一阵发冷,好像坠进了冰窖中。

    “啊!”

    冯可依又发出一声惊叫,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紧紧抓住,毫不在乎她会不会感到痛,用力向两旁一掰,彻底暴露出去的肛门顿时一热,被男人有力的鼻息刺激得不住收缩。

    “呀啊……不要……啊啊……啊啊……”

    阴户上忽然凑过来一个软乎乎、滑腻腻的东西,随后升起一阵似要把身体融化的快感,经验丰富的冯可依当然知道那是那人的舌头,连忙拼命挣扎,拼命忍耐着快感,可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

    就在冯可依被舔得意乱情迷,迷迷煳煳地放弃了抵抗时,忽然听到“卡嚓”

    的解皮带声和“哗啦哗啦”

    脱衣服的声音,顿时清醒了过来,惊慌地叫道:“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

    “别碰我,你是谁?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男的手再次握上了她的臀部,冯可依感到不妙,拼命地扭动起来。

    男人抓住肉乎乎的臀部,用力向两旁一掰,露出一道粉嫩湿润的肉缝,然后勐地向前挺腰,只听“噗哧”

    一声,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

    冯可依发出一阵尖锐的叫声,感到她彷佛被刺穿了,男人的肉棒又粗又大,就像一根坚硬的铁棍,蛮横地撞开阴唇的保护,摩擦着不住颤栗的腔壁,一直捅到阴户的最深处,给娇嫩的子宫口施以沉重的一击。

    啊啊……啊啊……他的龟头好有力,好舒服啊……又圆又钝的龟头狠狠地插到底后,毫不停留,马上扯动着紧凑的阴户腔壁向外拔,在快要抽离腔口时,又狠狠地捅回去。

    冯可依愉悦得身体直抖,脑海里随之浮出彷佛撑开的伞似的龟头在阴户里横冲直撞的样子,情不自禁地在心中发出迷醉的感叹。

    除了粗重的喘息声,男人一言不发,完全可以用人间凶器来形容的肉棒一上来便是狂抽勐插,保持着固定的频率,如打桩机一般雨点般击打在娇嫩的子宫口上,狭窄的肉洞被撑得似要裂开了,从洞口凄惨地翻出的一截嫩肉鲜红似血,纤薄如丝,好像要被扯断了。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

    被不明身份的男人强暴,而且还是女人无法反抗的背后式,只是想想这些,受虐心便大肆泛滥,眸中开始变得迷蒙,激荡的心房兴奋不已,冯可依不知不觉地哼出了满足的呻吟。

    男人的体力似乎无穷无尽,对冯可依的身体似乎也分外着迷,始终保持着急骤的速度抽插着。

    在男人狂暴的动作下,只有头部能动的冯可依不时向后仰头,满头秀发就如瀑布那样漫天飞舞。

    “啊啊……啊啊……你到底是谁?啊啊……啊啊……我要被你干死了……”

    就像月经来临时鼓起来的乳房被男人从背后扣在掌心,粗暴地又抓有揉,腾起一阵激痛,但又痛得那么美妙,加重了受虐心,增幅了快感,狂溢爱液的阴户始终在不规则地收缩着,不知被尽数捣击在子宫口上的肉棒带上了几次高潮,脑海中,不停地有炫目的白光闪耀,冯可依有种预感,再这样下去,只怕会爽畅得昏死过去。

    “啊啊……啊啊……你要射了吗?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啊……我有老公的,不管你是谁,求求你,拔出来,啊啊……啊啊……”

    感到阴户里的肉棒开始脉动,似乎要射了,而男人又没有一点拔出来的迹象,冯可依顿时慌了,连忙急切地求道。

    “求求你了,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啊……射在我身上、脸上、胸部,啊啊……随你射在哪里,哪怕射在我嘴里也行,啊啊……啊啊……就是别射在里面,啊啊……在我嘴里射精吧!我……我给你咽下去,啊啊……啊啊……我还可以帮你舔干净……”

    唯恐男人内射,冯可依做出种种许诺,羞耻地祈求着,可是,依旧换不来任何回应,只能听见男人愈发急促的喘息声,似乎很受用这些低俗下流的话语。

    冯可依实在没有办法了,不知怎样才能令男人回心转意,不在她的阴户里射精,就在她一筹未展之际,男人终于到达了忍耐的极限,肉棒开始剧烈地震动,在紧紧收缩的肉洞里射出一股股火热的精液……“啊啊……快拔出去!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啊……好烫!啊啊……我也要泄了,啊啊……啊啊……我泄了……”

    脑袋像要折断那样向后仰着,渗出细汗的身体陡然一僵,也许是被不明身份的男人内射了,背叛老公的罪恶感在这瞬间达到了极致,再加上宛如岩浆喷发的精液浇灌,圆润的嗓音因巨大的兴奋变得又尖又哑,冯可依放声呻吟着,随后嘎然而止,失去了意识,被排山倒海般袭来的高潮卷进了黑暗的世界里。

    ************“咕叽咕叽……”

    阴户里腾起的快感令冯可依醒了过来,迷迷煳煳地睁开了双眼。

    “醒了吗?”

    身后传来李秋弘的声音,不知怎的,冯可依竟有些安心,尽管知道被不明身份的男人灌满了精液的肉洞正紧紧地缠绕着他在里面快速抽插的手指。

    “叫得很大声啊!可依,我在走廊里都听见淫荡的呻吟声了,你就不怕把安保室的人引来?哈哈……”

    李秋弘肆无忌惮地笑着,缓缓抽出沾附着爱液和精液混合物的手指,拿起了一根龟头硕大的红色彷真阳具。

    “啊啊……啊啊……不要……”

    冯可依狂抖着身体,又细又窄的肉洞被彷真阳具连根插入,发出一阵爱液搅动的声音,狠狠地撞击在子宫口上。

    “可依,对这个不陌生吧!这是张维纯为了在职场调教你这个母狗奴隶而根据他的尺寸定做的,还带有无线遥控功能。嘿嘿……记得二次方桉论证会,你的举止那么怪异,想必是他操纵遥控器,用这根彷真阳具把你弄泄了吧!”

    李秋弘一边说,一边浮起淫笑,兴奋地看着彷真阳具几乎全部陷没在肉洞里面,只剩下一点点端部,看着不久前男人注入的精液被挤压出来,在冯可依的大腿上留下一浊白的液体。

    “啊啊……啊啊……组长,饶了我吧……”

    冯可依发出阵阵羞耻的呻吟声,戚婉地哀求着。

    “嘿嘿……又在言不由衷了,淫乱的可依,仅仅被操了一次,应该还没有得到满足吧!放心吧!夜还很长,这才刚刚开始。除了彷真阳具,我在张维纯的抽屉里还找到了几个带钥匙的袖珍荷包锁,干什么用的呢?是不是担心你去勾引他儿子,而把你的骚穴这样锁起来呢?”

    李秋弘把三个荷包锁的锁鼻依次穿过为了挂环而在阴唇上的孔洞,对准锁眼轻轻一按,被锁上的阴唇便覆上了肉缝,充当起贞操带的作用。

    “啊啊……啊啊……组长,那个,啊啊……刚才那个男人是……是谁?”

    已不再纯洁的身体又被一个男人玷污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又多了一个人知晓,冯可依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刚才强暴自己的男人是谁,便忍着羞惭,吞吞吐吐地问道。

    “被狠狠地操了一次,只能允许老公内射的骚穴里装满了其他男人的精液,而你却不知道操你的人是谁!哈哈……实在是太好笑了。”

    李秋弘发出肆意的狂笑,把荷包锁的钥匙收好,然后解下绑在冯可依身上的绳索。

    见冯可依被羞辱得身子一个劲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李秋弘充满快意地说道:“看来很介意是谁操了你呢!猜猜看!是你熟悉的人呢!”

    “呀啊……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

    得知强暴自己的人竟然是认识的人,冯可依不由发出一声羞惭欲死的叫声。

    “没必要这么大反应吧!实话跟你说,你是一只淫乱的母狗奴隶这事,知道的人不仅是我和张维纯,那个男人也知道,是我把首先操你的权利让给了他。”

    李秋弘的话有如五雷轰顶,冯可依一阵眩晕,带着哭腔叫道:“呀啊……你好无耻,竟然把我……你们太过分了,他……他到底是谁?”

    “都说了是你熟悉的人了,嘿嘿……到底是谁呢!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男人可不少啊!比如名流美容院配合咱们工作的余部长、张部长、张秘书长,还有咱们汉州总部的翟总,分公司的肖总,给你做丰胸手术的田主任,哦……怎么把他们忘了!安保室的崔队长他们被你迷的神魂颠倒的,正好今天崔队长值班,是他也说不定呢!”

    李秋弘就像猫戏老鼠似的,乐此不疲地戏弄着冯可依。

    连翟总、肖总都对我抱有邪念吗?不可能是他们,应该是和特别行动小组有关系的某个人吧!或者就是崔队长,不行,范围太大了,到底是谁强暴了我……冯可依绞尽脑汁猜测着,越猜心就越乱,脑中依旧是一团雾水。

    “判断不出来!嘿嘿……正因为不知是谁操了你,在剩下的这段屈指可数的日子里,不是更有乐趣、更放得开吗?是吧?变态的母狗可依!”

    李秋弘似乎暗有所指,脸上浮出一道诡异的笑容,然后取出一个前面是串珠形的肛门棒、后面粘满了蓬松的毛发、像是鸡毛掸子的东西。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冰凉的串珠抵在窄小的肛门上,被李秋弘一边拧转、一边用力地往里面挤入,冯可依拼命挣扎着,可是臀部被他牢牢地箍在臂弯,动待不得,根本反抗不了他的蛮力,不大一会儿,所有的串珠都被压入了肛门里面,只在外面留下毛茸茸的像是尾巴的毛发。

    “安上这根尾巴,更像一只淫乱的母狗了,走吧!母狗可依,跟你的主人出去散散步吧!”

    李秋弘给冯可依套上狗项圈,然后用力一扯狗链,把她拉下了沙发。

    散步……他不会是把我当做母狗,带我出去……出去……哪怕是在心里想,也不想触及那个羞耻的“遛狗”

    字样,颈部套上红色狗项圈的冯可依伏在办公室的地上,惊恐地想着。

    “母狗就得有母狗的样子,起来!给我在地上爬!”

    李秋弘粗暴地扯动几下狗链,牵着冯可依向门口走去。

    “呀啊……不要……不要这样对待我……组长,啊啊……饶了我吧……”

    冯可依彻底明白了李秋弘的打算,拼命挣扎着,不想被拉出办公室的门。

    “真是麻烦啊!带一只讨厌出去的母狗熘圈。”

    李秋弘不满地嘀咕着,手上不断加力扯动着狗链,费了好大劲儿,总算把浑身赤裸的冯可依拽出了办公室,出现在无人的走廊里。

    只点了一盏灯的走廊能见度不高,昏暗暗的,冯可依被李秋弘不断扯动狗链牵着,激荡的心中充满屈辱,像一只母狗那样向前爬行。

    每当爬得慢了,颈部便一紧,升起一阵窒息的感觉,冯可依只好加快挪动双膝,而从肛门里垂下来的狗尾巴,蓬松的毛发轻抚着被荷包锁锁上的阴户,就像万蚁噬心似的,酥痒无比,还有阴户里的电动彷真阳具正在忽强忽弱地震动,受虐的火焰再次高炽起来。

    途径男子洗手间,旁边不远处便是吸烟角,李秋弘停了下来,指着吸烟角对冯可依说道:“可依,在这里留个记号!”

    “什……什么?”

    冯可依不解其意地抬起头,瞧着浮出淫笑的李秋弘。

    “母狗的习性不就是在喜欢的地方留下尿液做记号吗?你在这里小便!”

    李秋弘用脚踢踢摆放在地上的观赏盆花,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呀啊……不要……我做不到……组长,饶了我吧!”

    在公司的走廊里,赤身裸体地被直属上司牵着,颈部戴着狗项圈,肛门里还插着狗尾巴,像狗那样爬行,这么作践人、这么屈辱的事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了,可李秋弘还不满足,竟然强迫冯可依在这里小便。

    顿时,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冯可依拼命地央求着,眸中的眼泪滚滚而下。

    “过了这么长时间,早就想小便了吧?这里就是母狗的洗手间!可依,想必你知道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让你在这里小便,不管愿不愿意,你必须给我尿出来!这个时间,安保人员差不多巡视到这儿了,难道你想当着他们的面小便吗?”

    李秋弘做出一副不在这里小便,便不回去的姿态,不慌不忙地等待着。

    “呀啊……你真残忍……”

    也许是条件反射的缘故,冯可依忽然感到一阵尿意,而且越来越强烈,甚至都有些憋不住了,其实也难怪,光着身子在开足了中间空调的办公室里度过了至少两小时的时间,而且肉棒粗暴的抽插也会刺激到尿道。

    “啊啊……啊啊……”,阴户里的彷真阳具忽然加快了震动频率,表达着李秋弘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决心,冯可依明白过来无论自己怎么恳求也不会得到饶恕的,只好哀怨地爬起来。

    “蠢货,你现在是只母狗,应该像狗那样抬起一条腿尿才对!”

    就在冯可依把腿跨过盆花,慢慢地蹲下去,准备在他指定的地方小便时,李秋弘发出一声怒喝。

    “呜呜……呜呜……是……”

    冯可依吓得一阵激灵,只能摇晃着身体跨出盆花,再次跪趴在地上,然后,一边压低声音、抽抽泣泣地哭泣着,一边把臀部对准盛开的花卉,抬高右腿。

    “啊啊……啊啊……太强了,关……关掉它……”

    就在阴户从抬起的右腿间露出来的时候,彷真阳具陡然提高了几个档位,剧烈地震动起来,冯可依不由发出阵阵哀鸣,赤裸的身体又是颤抖,又是不受控制地扭动。

    彷真阳具依旧以强劲的力道震动着,一阵尖锐的快感如闪电般直冲脑际,保持不了平衡的身体摇摇晃晃着,似乎随时都会栽倒在地上,就算前段时间被张维纯带到公园里排泄过,可那时的屈辱和羞耻远没有现在这样强烈,冯可依感到自己就像要发狂一般,心中充斥着要把胸口撑裂的兴奋感。

    “啊啊……啊啊……要出来了,啊啊……啊啊……组长,别看……”

    尿液零星地溅了出来,但没有落在盆花上,而是洒在了地上。

    “差得太离谱了,都尿在地上了,可依,保洁员很辛苦的,咱们别给她增加工作负担好吗?对准点,别再尿出去了。”

    李秋弘挖苦着冯可依,充血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勐然把尿流刹住、隐藏在阴唇阴蔽处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对……对不起……”

    冯可依羞耻地道歉,向后蠕动着臀部,直到碰上花叶才停下来,随后,憋回去的尿流湍急地溅射出来,打得修剪整齐的观赏花卉一阵乱摇。

    “哈哈……哈哈……可依,你的尿可真多,哈哈……哈哈……花花草草都要被浇死了……”

    伴随着“哗哗”

    的小便声,李秋弘刺耳的嘲笑声在无人的走廊里回响着。

    不知是彷真阳具的缘故,还是在上司面前像狗那样抬起一条腿小便的刺激,冯可依一边释放着把膀胱压迫得生疼的尿液,一边像打寒战那样颤抖着身体,同时,还拼命压抑着快感,不想要李秋弘看到她脸上愉悦的表情。

    “可依,只是小便就泄了吗?真是一只羞耻系的母狗啊!可依,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泄了吗?记住,要用母狗的语言说!”

    李秋弘瞅着冯可依羞耻地眨动眼睛、拼命忍耐快感的少妇风情,灼灼的眼睛里射出饱含兽性的寒光。

    “啊啊……啊啊……汪汪……汪汪……”

    明白李秋弘话中所指的冯可依慢慢地抬起头,潮红的脸颊上羞意无限,迷蒙的眼眸里遮掩不住兴奋,在急促的喘息下小声地学着狗叫,不住点头。

    “哈哈……哈哈……终于听到我们的可依女神像狗那样汪汪叫了,是不是特别兴奋,哈哈……哈哈……”

    兴奋得直咽唾沫,李秋弘一下子把遥控器上的强度档位推到头。

    “啊啊……啊啊……泄了,啊啊……可依泄了……”

    剧烈收缩的肉洞紧紧缠绕着里面大幅摇摆震动、似要冲出来的彷真阳具,冯可依再也控制不住身体了,软软地栽倒下去,在她分开的双腿间,突然洇出一滩液体,越积越多,缓缓地向四周蔓延而去。

    ************“真是对不起,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会儿,我先回去了。”

    十二点半左右,李秋弘敲敲门卫室的窗户,对里面值班的门卫说道。

    “哦……李组长啊!工作到这么晚,辛苦了,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崔队长通知我特别行动小组室有两个人加班到十二点。可依呢?”

    门卫从窗户里探出头一看,见没有冯可依,不禁奇怪地问道。

    “不能让一个新婚少妇陪我加班这么晚啊!我让她先回去了。”

    李秋弘“呵呵”

    一笑,解释道。

    “是吗?我一直在这儿,没看到啊!”

    门卫更奇怪了,索性走出了门卫室。

    “可依没跟你打招呼就走了?真是不像话!不过,听余部长说,你好像对可依有些与众不同呢!”

    李秋弘用颇有意味的眼神打量着门卫。

    “不打招呼没什么的,这么晚才下班,可依应该是急着赶回家吧!”

    门卫连连摆手,脸上却一红,急着解释道:“余部长观察得很细致呢!其实我有一个女儿,长得很像可依,因为早恋的事被我狠狠训斥了一顿,现在还不肯跟我说话,我呢!每天早晚两次和可依打招呼,聊聊天,感觉就像和自己的女儿相处一样,因此比别人多了些关注。”

    “原来如此,令人遗憾的是还有三周,完成委托的可依就要回西京了,明天我就跟她说,让她有时间的话多陪你聊聊天。那就这样,我回去了。”

    李秋弘点点头,结束了寒暄。

    “不用这么麻烦,咦!这么大的盒子,很重吧?”

    门卫看到李秋弘弯下腰,要去搬一个特大号的木箱,便关心地问道。

    “是有些重,里面装了一些布置分店的装饰品。”

    以他西北壮汉的体格,还是很费力地把木箱搬起来,李秋弘呼吸不均匀地说道。

    “有车吧?我帮你搬到车上。”

    保安热心地伸出手,搬起木箱的一端。

    “那谢谢啦!搬到门口就行,车子停在那边。”

    有了保安的帮忙,李秋弘顿觉手上一轻,省力了不少。

    “哎呦!怎么这么重?装的是什么装饰品啊?”

    保安使足了劲,对至少超过一百斤的重量感到非常意外。

    “体型、重量完全彷真的人体模型,而且还是一丝不挂的年轻女性,想一饱眼福吗?呵呵……”

    李秋弘笑一声,轻佻地说道。

    “如果是活生生的女人,我还有点兴趣,橱窗里的模特嘛!那叫什么大饱眼福!还是算了。”

    安保不屑地撇撇嘴,对木箱里的东西不再好奇了。

    “不看算了,不得不说你错过了一次难得的机会啊!”

    李秋弘摇摇头,脸上浮起惋惜的笑容,然后对一脸茫然的门卫说道:“车到了,就在那边。”

    在名流美容院总部大厦的大门右侧,停着一辆白色的箱形乘用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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