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淫肉玩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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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第九章淫肉玩具(六)——禁忌的门扉——八月二十七日星期六“放在这儿就行。”

    “好。”

    “咚……”

    随着木箱重重地落在车里,蜷着身子、侧卧在箱子里的冯可依身体一震,差点叫出了声,不禁在心中叫道,啊啊……受不了了,要发出声音了,组长,饶了可依吧……“谢谢啊!要不是你帮忙,这么重的东西,真犯愁怎么搬过来呢!”

    “谢什么啊!举手之劳而已,李组长,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我先走了。”

    两个男人寒暄完,车门“咣当”

    一声关上了,这时,竖着耳朵听的冯可依才安心地发出了声,不过却是羞耻的呻吟声。

    装有冯可依的木箱摆放在乘用车的后备箱里,随着马达响起震耳的轰鸣声,李秋弘开心地哼着歌曲,驾驶着车子向前飞驰。

    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啊?等待我的又是什么样的凌辱呢……在黑暗而闷热的木箱里,冯可依怀着不安的心情想着,渐渐的,思绪回溯,之前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幕开始在脑海里回映。

    屈辱的走廊小便结束后,深受打击的冯可依被牵回办公室,像被抽去了精气似的无力地跪伏在地上。

    不多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嘶啦嘶啦”

    彷佛布料撕裂的声音,心中马上漫起不好的感觉,冯可依扭过头一看,只见李秋弘正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喜爱的波希米亚长裙变成一块块布料,落进了不知什么时候搬进来的一个超大号的木箱中。

    “你……”

    冯可依一阵气恼,向李秋弘怒目而视。

    “该出发了,连小便都很蹩脚、尿得到处都是的母狗可依,嘿嘿……”

    脸上浮出嘲讽的笑容,李秋弘狠狠地羞辱着冯可依。

    李秋弘侮辱人的话令冯可依想起了她好想忘记的在盆花里小便的事,脸上一阵发烧,喷火的眼光随即变得暗澹下来,怯弱地问道:“我们去……去哪?”

    “这还用问!还没满足吧?当然是去能使你的变态性癖获得满足的地方。”

    李秋弘凝视着冯可依因哀羞而更加迷人的脸颊,眸中射出淫秽的寒光,加重语气说道。

    “啊啊……饶了我吧?我想回家。”

    身体禁不住地一抖,升起一阵寒意,冯可依连忙求道。

    “开什么玩笑!正玩在兴头上,你说回去?好不容易盼来的周末,有意思的才刚刚开始啊!”

    李秋弘摇摇头,毫不留情地拒绝掉。

    “啊啊……究竟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我还不够听话吗?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还不满足吗?”

    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怒火,冯可依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你是指小便吗?本来你也想尿,只不过是我先说出来而已!还是指学狗叫的事呢!你本来就是一只淫乱的母狗,叫叫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你没为我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撒娇的时间到此为止,我要你现在跳进箱子里。”

    李秋弘用手指着木箱,对冯可依的冒犯毫不着恼,他似乎很喜欢看冯可依发怒的样子,秀眉紧蹙,俏脸含煞,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心中不禁痒痒的。

    “不……我不进去,组长,一定要这样残忍地对待我吗……”

    瞧着粗糙的木箱,冯可依不想自己被当成宠物或者货物搬来运去的,开始软语相求。

    “你的衣服被我撕碎了,穿不成了,嘿嘿……不想跳进箱子,难道要这样光着走出吗?”

    李秋弘拾起一块巴掌大的碎布,轻轻一挥,轻飘飘的布料飘舞着,又落回了木箱。

    “我……我……”

    冯可依被驳得哑口无言,张大着嘴,不知说什么。

    “我想你光着身子出去,门卫会很高兴的,尤其是那位喜欢和你聊天的,据说对你垂涎不已,看你送上门去,不知会激动成什么样儿呢!哈哈……可别临进洞时因为太兴奋阳痿了。”

    李秋弘觉得自己说的好笑,下流地笑了起来。

    冯可依紧紧咬着嘴唇,被李秋弘狂肆的笑羞辱得身子直抖。

    等到笑够了,李秋弘面色转冷,喝道:“别磨磨蹭蹭的,快点跳进去!”

    “是……”

    方才在走廊,当冯可依屈辱地接受了不能违背的命令,表示出屈服之意时,胸口便一阵发紧,心房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用力揪住似的,兴奋得受不了,而现在,又是这种堕落的感觉。

    冯可依慢慢地爬了起来,拖着酥软火热的身体跨进木箱,伏在撕碎了的衣物上,在被残忍地虐玩和重重压迫身体的屈辱下,受虐的快感再次被唤醒,奔流在每寸肌肤上。

    而当李秋弘把遮挡视线的眼罩戴在她脸上,用连在一起的两副镣铐把双手反拷到背后并和双脚固定在一起时,被SM用具拘束、失去了行动自由的冯可依被彻底激活了受虐心,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在运送过程中,考虑到你孤零零地待在狭小的密闭空间里会寂寞,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些娱乐,不过,在门卫面前千万不要淫荡地叫出来啊!母狗可依,明白了吗?哈哈……”

    瞧着冯可依难掩春情的脸,李秋弘发出一阵淫笑,挥舞着手里的遥控器,在眼前那张潮红如血的脸颊上来回滑抚。

    随着木箱盖上盖子,冯可依听到头顶传来钉钉子的声音,脑海中不由浮起被弟弟装进橄榄球装备包带上高铁玩弄的事,惊恐和淫欲纠葛在一起,搅拌着莫名荡漾的心田。

    当“咚咚”

    声停下的时候,阴户里的彷真阳具忽然震动起来,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声,令她迷醉的受虐快感像要把她从严酷的现实中拯救出来似的,覆上火热、不住抖颤的身体,给她搭建了一个最美妙的避难所。

    乘用车忽然急刹车,车身向前倾斜着,一边沿着弯路回旋,一边驶入了地下通道。

    从混凝土地下建筑物内反响的轮胎急速摩擦地面的声音特别刺耳,身体陡然一震,冯可依感觉这些声音非常耳熟,似乎曾经听过。

    乘用车开始减速,不久便发出倒车的电子鸣叫音,停在地下停车场。

    当后备箱被李秋弘打开时,冯可依终于想起在哪听过这种声音了,在心里慌乱地想道,啊啊……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地下色情俱乐部……几个男人跑过来,野蛮地把装有冯可依的木箱扔到平板车上,然后推着平板车飞奔,运送到货物电梯里。

    随着电梯发出“咣当”

    一声,在微弱的失重感下,冯可依感到她在上升,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又是“咣当”

    一声,失重感消失了。

    当平板车被推出电梯时,冯可依发现前行的速度减慢了,而且听不到一点车轮摩擦混凝土地面的声音,非常平稳,便觉得应该身处铺有暄蓬蓬的长毛地毯的走廊上。

    那个俱乐部的走廊也铺着奢华的长毛地毯,启杰先生,啊啊……我的主人,您从美国回来了吗……冯可依已经确定这里便是参加完社会党夫人宴,被张维纯和花雯芸带过来、并被鞠启杰展开调教的色情俱乐部。

    受不了彷真阳具只是微弱的震动、被撩拨得非常难受的阴户又热又痒,迫不及待地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冯可依感到很快就要对自己施加的凌辱出自于鞠启杰的安排,不由变得欢喜起来,充满了期待。

    可是下一瞬间,冯可依又对从心底探求不道德的淫欲、变成一个不可救药的淫妇的自己充满了不齿,感到一阵浓烈的厌恶感。

    脑海里忽地飘出鞠启杰那张极富男人魅力的硬汉面孔,顿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冯可依就像一个被魅惑的怀春少妇,情不自禁地想要扑到他的怀里,任他爱抚,随他凌辱。

    飘忽的记忆就像时光倒映机一样,回溯着与鞠启杰有关的画面。

    两周前,在帝国大厦顶层的法式餐馆,和鞠启杰共进羞耻的晚餐;社会党夫人宴后的肉体答谢派对,被鞠启杰调教,沉浸在狂乱的受虐快感中不可自拔;东都的三日行,被鞠启杰买下身体的使用权,第一次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做爱,从此便不正常了,深深地迷恋上这个如猎豹般精悍、高山般壮迫、迷一般的神秘男人。

    鞠启杰给冯可依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身体不再瑟瑟发抖,心中不再惊恐,就连由忠厚善良、经常为自己解围的兄长般的男人突变成一个暴虐残忍、肆意欺凌女人的恶棍的李秋弘也不再那么可怕。

    考虑到李秋弘凌辱自己必然是遵从了鞠启杰的指示,冯可依便知道自己不可见人的秘密绝对不会外泄,就算传播,也是在鞠启杰掌控的世界里。

    太好了,有启杰先生在,我的秘密保住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冯可依竟有种得救了、喜极而泣的感觉,霎那间,身体的感知更加敏锐了,熊熊燃起的受虐火焰焚尽了理性和对老公的负罪感,只剩下对淫欲的向往。

    在冯可依开始回忆的时候,没过多久,平板车被推进房间里,男人们拿起铁仟,去撬木箱钉死的盖子。

    木箱很快被撬开了,中央空调的冷气吹拂在汗津津的身体上,冯可依一阵颤栗,知道到达目的地了。

    “啊啊……”

    平板车勐地向前一倾,木箱翻倒下来,发出惊叫的冯可依被甩了出去,幸好地上铺有厚厚的长毛地毯,除了惊吓,没有受到一点伤害。

    随着“啪啪”

    的拍手声响起,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男人们一拥而上,粗暴地把冯可依拉起来,迫使她跪在暄蓬蓬的地毯上,随后便像看到猎物的恶狼一样,争先恐后地扑过去。

    啊啊……啊啊……好热啊!求求你们……E罩杯的巨乳被几只不同的手用力抓住,粗暴地揉搓着,细腻的乳肉从细窄的指头缝间挤出来,染上娇艳的红色,从手铐的拘束中释放出来的双手被男人用力把着,握上了两根雄壮勃起的肉棒,脸颊、耳垂、颈部,还有腋下都被舔得濡湿闪亮,明明开着中央空调,冯可依还是感到很热,被男人们狂暴的手指、唇舌撩起了淫欲。

    “啊啊……啊啊……”

    其实只有五六个男人,但被眼罩夺去视野的冯可依感觉身上好像有无数只手、无数张嘴。

    嗅着男人们醇厚的体味,尤其是手里不断交换的两根热气腾腾、不住脉动的肉棒,冯可依发出忍耐不住的呻吟声,心潮激荡起伏,像要发狂那样的愉悦席卷上了火热酥软的身体。

    “啊啊……啊啊……”

    除了手上的肉棒,滚烫的脸颊两侧也被顶上了两根质感十足的肉棒,从马眼上渗出的前列腺液挂在脸颊上,拉出一道道透明的长丝。

    鼻中尽是男人雄性的腥味,狂炽的受虐心几乎被撩到极致了,沉浸在肉欲狂潮里的冯可依用力地嗅着,想从众多肉棒中找到属于鞠启杰的味道。

    啊啊……启杰先生,不要让他们挑逗我了,你的可依受不了了……虽然男人们的动作很粗暴,但都集中在上半身,冯可依感到远远不够,不是她想要的那种凌辱。

    渐渐的,冯可依明白过来,男人们只是充满恶意地挑逗她,让她饱受淫欲的折磨,故意放任不停地吐出花蜜的阴户不管。

    而且,男人们谁也不出声,在群魔乱舞的房间里,只有冯可依一个人发出牝兽兴奋的喘息声,连她自己都清楚地感觉到声音变尖了,便哑了,甜腻妩媚,充满着无法忍耐和对快感的期待。

    启杰先生,求求你,可依想放纵,难受得要疯了……冯可依仍在寻找着鞠启杰,在心里不住浪叫着,想要得到鞠启杰的凌辱,可是她明白,鞠启杰想要的是自己开口向他哀求,主动地索取凌辱,在意乱情迷下,不用人逼,像个淫乱的母狗那样去舔男人们的肉棒,暴露狂乱的痴态。

    意识到这点,冯可依一边在男人们粗暴但又极有技巧的爱抚下颤抖,一边咬紧牙关,苦苦忍耐着。

    诚然,放下羞耻、主动地向凌辱自己的男人们求欢会获得把心房撑裂的兴奋和无法想象的快感,那种愉悦也是冯可依期待的,可是,毕竟出自有着良好教育的家庭,哪怕不得不屈从与生带来的受虐体质,也想保留一份女人的尊严。

    因此冯可依打算只有得到了鞠启杰的命令,才肯去放纵,绝对不能主动,于是便拼命忍耐着把手中又粗又大、不住脉动的肉棒送入嘴巴舔个够的冲动。

    启杰先生,我知道你在这里,别折磨可依了,快点向我下命令吧……与戴上剥夺了视野的眼罩没有多大关系,冯可依追逐着狎弄她的肉棒,笔直的鼻子上弯起可爱的褶皱,用力地嗅个不停,樱红的嘴唇抖颤着,张开又闭上,看起来就像刚刚接受训练的小狗,被主人用吊在鼻子前永远也够不到的牛肉干引诱,想叼又不敢叼,委屈得直叫的样子。

    “哼哼……”

    不远处飘来一阵讥讽的笑声,冯可依觉得声音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真是一只淫荡的母狗啊!想要扑过去舔,又怕被豢养的主人骂。嘿嘿……你心里肯定在想,好多肉棒啊!看起来很美味的,主人,快点向我下命令,让我舔吧!你和那些看到香肠便馋得张大了嘴、直流诞液的母狗又有什么分别呢?哈哈……”

    啊啊……好羞耻啊!他是谁?怎么能看到我的内心……按照那个声音熟悉的人所说的,冯可依想像着自己现在的样子,顿时,想要去死那样的耻辱包拢着心房,身体苦闷得连连摇动,脸上也挂满了泪水,羞惭得似要昏厥过去。

    男人们的动作出奇的一致,彷佛事先商量好了似的,一起挥舞肉棒,用渗出前列腺液的龟头摩擦着冯可依脸上的泪痕,随后又一起甩动肉棒,发出“啪啪”

    的声音,有力地击打着湿乎乎的脸颊,煽动着冯可依的羞耻心。

    啊啊……啊啊……他们好粗鲁,啊啊……可依要羞死了,啊啊……实在忍耐不住了,启杰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口长气,眼罩都被泪水浸湿了的冯可依在心里不住向鞠启杰道歉,然后,终于伸出了红嫩的舌头向离自己最近的肉棒舔去,同时,脸颊也主动地凑过去。

    可是,就在舌头即将舔上肉棒的瞬间,头发被一个男人揪住,狠狠地向后一扯,张开的嘴巴远离了近在咫尺的肉棒。

    “呀啊……不要啊!可依已经……”

    不仅背叛了老公,还背叛了深深迷恋的鞠启杰,冯可依在心中彷徨了很久,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做出了这种不知廉耻的行为,没想到,却在关键时刻被阻止了。

    冯可依万万没想到男人们竟然不让她舔,在心事激荡下,脱口而出地说出了下一瞬间臊得满脸通红的话。

    “哼哼……可依已经……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表达什么?给我明明白白地说出来!”

    又是那个男人,故作煳涂地问道。

    啊啊……启杰先生,对不起,请原谅淫荡的可依吧……就像道歉能洗脱不忠的罪名似的,在心里忏悔了一番后,冯可依张开抖抖颤颤的樱唇,断断续续地说道:“可依……可依已经……已经受不了了,啊啊……请来疼爱可依吧!”

    把心中淫荡的欲望说出来,让恶意戏弄自己的人听,让正在玩弄自己的男人们听,冯可依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哭音,流下了羞耻的泪水。

    费了好大劲儿,才把短短的一话说完,冯可依就像被电了一下似的,身体陡然一震,脸上浮出无法置信的表情,因为她感到一阵巨大的兴奋感袭来,而只有背叛了最爱的人,比如自己的老公寇盾,才会出现这种感觉。

    难道我爱启杰先生?就像爱寇盾一样,我明确表示过不爱他的,莫非后来我爱上了他……冯可依默默地问自己,感到不确定了。

    “哈哈……我没听错吧!疼爱!你不过是下贱的母狗奴隶,配用这个词吗?

    给我认清身份和你现在的处境,不要再说出这种令人笑掉大牙的话了,哈哈……疼爱!笑死我了,哈哈……”

    男人尖酸阴损的羞辱如锥子一般直扎耳膜,刺激得正在苦思爱不爱鞠启杰的冯可依身体一阵狂抖,就像极致的冰火撞上会轰然爆炸似的,狂炽而出的受虐火焰霎那间摧毁了她的心防,下意识地叫道:“啊啊……啊啊……可依受不了了,啊啊……实在忍不住了,啊啊……啊啊……请狠狠地玩弄可依,啊啊……好想受虐,把可依玩得乱七八糟的吧!”

    男人似乎没顶住喷涌而出的牝犬气息的魅惑,大步走上前,推开碍事的其他人,一把抓住冯可依的乳房,用力地搓揉几下,然后揪起挺翘硬胀的乳头,一边捏,一边向外拉,同时还兴奋地问道:“你想他们怎么玩你?“啊啊……啊啊……好羞耻,我不要说,啊啊……”

    看到冯可依又开始扭捏起来,男人顿时大怒,手上持续加力,直把乳头拉得似要从乳房上脱离,把乳房拉成一个难看的怪形怪状,嘴里狠狠地骂道:“你只是一只淫荡的母狗,唯一的价值便是用身上能称为穴的地方令男人舒坦,除此之外,你连垃圾都不如!”

    “啊啊……好痛!啊啊……”

    在男人恶毒的羞辱下,强烈的受虐快感与无法忍受的激痛一道冲天而起,脑际好像一下子被击穿了,冯可依不堪刺激地扭动着越来越火热的身体。

    “请把你们的大肉棒插进可依淫荡的蜜穴里!说!”

    男人发出一声大喝,逼迫着冯可依。

    “啊啊……不要……”

    冯可依屈辱得直摇头,有心想屈服在男人的淫威下,但实在张不开口,重复那些羞耻的下流话。

    “请随便插可依身上所有能称之为穴的地方!说!”

    男人又是一声大喝。

    “啊啊……啊啊……请……请随便插……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说不出口……”

    樱唇剧烈地抖颤着,挤出几个下流的字眼后,便无法继续下去了,冯可依只好发出哀怨的央求。

    “请把你们腥臭的精液射进可依香喷喷的嘴巴,射进可依贞洁的蜜穴和最喜欢肛交的肛门里,其实这才是你的心声吧!给我收起令人恶心的假面孔,老老实实地给我说!”

    男人勐地一扯手上被捏得扁扁的乳头,外形凄惨的乳房几乎被拉成长条形。

    “啊啊……痛死了,啊啊……请把你们腥臭的精……精液射进可……可依香喷喷的嘴巴里,啊啊……啊啊……射进可依贞……贞洁的蜜穴里和最喜欢……啊啊……最喜欢肛交的肛门里……”

    在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的激痛刺激下,狂抖着身子的冯可依感到她要泄了,脑中一阵电闪雷鸣,意识迷迷蒙蒙,本能的受虐需求战胜了残存不多的理形,终于完整地说出了男人想要听的下流话。

    “哼哼……真是费劲啊!总算把本性体现出来了,既然如此,以后就以母狗的角色活在这个人间吧!”

    男人放下被捏得发紫的乳头,向身旁的男人们点了点头。

    得到授意的男人们再次围住了冯可依,纷纷把手伸向湿漉漉的阴户。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可依泄了,泄了……啊啊……好美的感觉啊……”

    大量的爱液汹涌地从阴户里溢出来,冯可依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开心地坠进了永无止境的淫欲深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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