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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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向泰然自若的闻人翎在听闻慧寂的这句话时面色瞬间一变,他心神不宁地看向慧寂,他自诩聪明一世未料到身边人竟然还隐藏着如此惊天的秘密。

    闻人翎不着痕迹地打量起了慧寂前世只觉得此人可能在拜入佛门前出身极好但他从未把他和皇室扯上任何的联系只因为慧寂的表现太过于平静,即便是在听自己手刃了当朝帝王后他也只是担忧地叹了叹气,根本没有对楚嘉熙的产生异样的情绪所以闻人翎怀疑过无数人但从未在慧寂的身上起疑心。

    闻人翎眼睫颤了颤,语气沉重“慧寂你前世到底是如何想的?在知道了我大逆不道的做法后你为什么还能心平气和的和我交流?你难道不知道我极有可能会推翻整个大楚皇室甚至我都可以称上帝王!”

    慧寂手边的茶水已经喝的干净,他提起茶壶,袅袅的轻烟萦绕在他的面庞周围使他的眉眼愈发深邃,他吹了吹杯中的茶叶沫子,这种品相的茶叶在前十几年前,自己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因为它不够名贵,可是现在的自己完全可以做到再喝上第二杯。

    太子之位所享受到的荣华与权势,同时也有着常人想象不到的奢靡。

    慧寂将闻人翎刚才所说的那番话,认真地想了想,很快,唇瓣勾起,神情放肆张狂,道:“我当腻太子了,就算你推翻了楚氏王朝,那也只是他们不如你,改朝换代,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就算你当了这帝王,又如何?你配的上。”

    闻人翎无奈一笑,抚着额头,说道:“暂时别给我戴高帽子,改朝换代,我至今都没有这个念头。”

    囡囡才听不懂这两个男子所讨论的话,她小嘴长着,说着“啊呀啊呀”的话,她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对于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发丝,囡囡想也不想就伸手拽住了这缕发丝,使出吃奶的劲头儿,用力这么一扯,别看她圆溜溜的像个肉团子,其实力气大的很,而且她下手根本不留情,管你是爹还是娘,她先玩个痛快再说。

    “嘶,囡囡!你快松手,这个不能拽,乖囡囡,你就饶了你爹爹吧。”

    闻人翎脸上高深莫测的笑容刚浮现,就被囡囡的这一手给痛的头皮发麻,他刚才想对慧寂说的话,也被闻人翎给抛在了脑后,现在首当其冲就是从囡囡的手中解救出来自己的头发。

    也就是在这时,闻人翎忽然就想起了妙妙,难怪她每次去抱着囡囡,都不会佩戴任何的首饰。

    闻人翎皱着眉头,实在拿自己的女儿没有办法。

    慧寂看着这对父女,握拳抵唇,忍住他幸灾乐祸的笑声。

    前世让人闻风丧胆,杀人无情的闻人翎,此时却是这个模样。慧寂仰头笑出了声,一手搭在眼上,笑声明朗。

    这样的他,才活的像个人,而不是前世那个冰冷无情的闻人翎。

    闻人翎低三下四地在跟囡囡商量,但囡囡只咧着小嘴笑呵呵地看着她爹犯难。

    已经束手无措的闻人翎在听见慧寂的笑声后,脸色更是铁青,恨不得用抹布堵住慧寂的嘴,看他还能不能笑出来!

    等到夏妙然回到府上的时候,闻人翎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

    夏妙然怪异地打量着闻人翎,小声地问道:“瑾瑜,你没事吧?”怎么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闻人翎抱着囡囡就往夏妙然怀里塞,夏妙然捶了他一下,不满地说道:“我去净手再把首饰取下来。”

    “妙妙,你快些!”

    夏妙然敷衍地点点头,倒是榴红乐呵呵地说道:“奴婢还是第一次瞧见公子这么无助的眼神呢。”

    夏妙然接过她递来的干布巾,笑说道:“看来这个当爹的已经见识到他女儿的本事了。”

    榴红捂着嘴偷笑起来,夏妙然之前就听陆焉说家里正在闹腾着,所以夏妙然在看到闻人翎这模样后,就大差不差地猜到了真相。

    “把囡囡给我吧。”

    夏妙然有个把时辰没见到囡囡了,所以她也是想的很。

    沉甸甸的小肉球回到自己的怀里,让夏妙然格外想念这种感觉。她抬眸看了眼慧寂,点头一笑,便和榴红回了房间。

    慧寂深深望了眼夏妙然,闻人翎干咳了一声,他促狭道:“乱七八糟的醋儿你也吃?”

    闻人翎撇撇嘴,没好气地说道:“就你这样儿?脏兮兮的,嘁。”

    慧寂起身,也不客气,说道:“你去给我买几身衣裳,我想要梳洗沐浴。”

    他一副命令人的口吻,真是太欠揍了,前世自己为什么就没怀疑他呢!

    “陆焉!备上热水,带你的朋友去客房!”

    陆焉自打回来,就在院子里夹着尾巴不敢动,他是真怕闻人翎一个发火就把自己和那位给赶出去。毕竟自己现在只是府上的下人,还没见过哪个士家愿意收留下人的朋友。

    他就这么战战兢兢地蹲在树下,直到听见了闻人翎吼声,他窜得比谁都快,说道:“晓得了!公子!”

    那位士子也不知道跟闻人翎在说些什么,可别说漏了嘴啊。

    闻人翎喊住慧寂,说道:“我可没空让人去给你买衣裳,你给我等着。”说罢快步走了出去,留着慧寂一人在。

    陆焉见状,探了探头,随后小心翼翼地来到慧寂的身旁,恭敬地问道:“您刚才跟公子聊了些什么?我在外面候了好久,也没见您出来呢。”

    慧寂侧目而视,见他半蹲着,便拉着他坐在了旁边的圆凳上,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不是在京城,我也不是从前的楚嘉琛,你不必对我如此卑躬屈膝。”

    陆焉当即拒绝,说道:“不妥不妥”

    他就算还想说什么,也被慧寂淡漠的眼神给咽了回去,他憨笑着摸了摸头,迟疑片刻,说道:“那就依您的意思吧。”

    慧寂颔首,又道:“我刚只是对闻人公子说我是个俗家弟子,刚从寺庙里下山,身无分文所以晕倒在路边,正好就遇见了从前的旧友。”

    陆焉拘谨地对着慧寂笑了笑,为闻人翎和夏妙然说好话:“夫人和公子都是温善性子,待人极好。我跟翘儿在这里大半年,从没有受到半点委屈呢。”

    慧寂意味深长地扬了扬眉,抿住笑意,闻人翎性子温善?怕是做给夏妙然看的吧。

    “您就暂时先住着,我跟翘儿这几日在周围找个合适的院子给您赁下来。”

    慧寂听着他好似安抚孩童的语气,忍俊不禁,说道:“好歹我也曾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儿用得着你们奔波忙碌。”话音刚落,他就取下了手腕上一直戴着的檀珠手串,道:“你去宝丰钱庄,把这串珠子交给掌柜的,取出三千两。”

    陆焉瞪大了眼,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慧寂还有这个大本事。

    慧寂抬眸,屈指敲了敲桌,笑道:“狡兔三窟,我在这有私产,说来也是阴差阳错,算了,往事不提也罢,你找个时辰就去办这件事吧。”

    陆焉见他催促自己,便收起了这串手珠,闻人翎很快就拿了几件衣裳走了回来,嫌弃地直撇嘴。

    “公子,嘿嘿,真是谢谢你了。”

    闻人翎扬起假笑,道:“先把你手头的活计放一边,照顾好你这个朋友是紧要事。”

    慧寂扫眸,虚伪。

    闻人翎回之一笑,赶走了碍眼的家伙们。

    等到蒋氏见到了慧寂,诧异地看向闻人翎,道:“这是”

    陆焉心头一跳,他担心蒋氏会反对闻人翎留下慧寂,所以就紧张地看向闻人翎。

    闻人翎不为所动,给夏妙然怀里的囡囡擦口水,说道:“我一个朋友,暂时借住几日。”

    蒋氏一听,便露出了笑容,在她看来,只要是闻人翎的朋友,她都会爱屋及乌。“好好好,这孩子长得可真俊儿,说起来瑾瑜的这些朋友里,那位章公子好像许久未见了,听说是去京城了?”

    蒋氏问着闻人翎,并不知道她口中的章公子就是当朝帝王的第三子。

    闻人翎仿佛没有察觉到慧寂的视线,孝顺地给蒋氏倒了杯花茶,说道:“你是说嘉熙啊?他在京城里,生意是越做越大了。”

    蒋氏不由得回想起江州的日子,感叹道:“这徽州虽然繁华,但我这心里头还是觉得江州最好。”

    闻人翎安抚着她,随后转移了蒋氏的注意力。

    从蒋氏提起章家时,慧寂就知晓她所说之人是楚嘉熙。

    他面不改色,只是眼中的含意略有深沉,闻人翎的目光温和,嘴角的浅笑让他看起来温文儒雅,令人心生好感。

    慧寂轻哼一声,垂下眉眼不去看他。

    夏妙然对外人的感觉依旧敏锐,她拍了拍闻人翎的手臂,得到闻人翎的回应后,她暂时放下了心。

    闻人翎和这个叫慧寂的和尚虽然明面上没有任何的牵扯,但夏妙然却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总感觉二人之间的眼神并不陌生。

    夜深,哄睡了囡囡后,夏妙然坐在架子床上,双腿盘着,凝望着给囡囡掖小棉被的闻人翎。

    “怎么了?一直凶巴巴地看着我。”

    夏妙然推开闻人翎的靠近,斜睨冷笑道:“闻人翎,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呀?”

    一般妙妙喊自己全名的时候,就代表着她已经在气头上,所以闻人翎想也没想,干脆果断地回答:“没有。”若是回答的迟疑,夏妙然定会因此而生气。

    夏妙然这次的反应没有像闻人翎想象中的那样,她翻了个白眼,双手双脚推着闻人翎,说道:“去书房睡吧你!”

    闻人翎急忙解释道:“我真没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啊。”

    夏妙然用手戳着他的脸颊,淡漠道:“永远不要小看女子的直觉,哼!”

    这晚,他鬼鬼祟祟地点亮了书房的蜡烛,在这里勉强睡了一夜。

    哎,命苦。

    “狗奴才,谁准你不长眼睛撞到我身上来的?”

    岳翎儿看着自己身上刚做好的衣裙,就被这个没长眼的人给弄脏,她火气一下子就被点燃,抢来车夫手上的马鞭,就打算往那人身上甩去。

    夏婉然见状,急忙拽住了岳翎儿的手臂,她看着四周围的越来越多的人,担忧地说道:“郡士,你千万不能这么做,公士若是知道了,肯定还会关你禁闭的。”

    岳翎儿想起自己娘亲的狠戾,眼皮子跳了跳,顺着夏婉然的手,将马鞭还给了她。

    但是不出这口气,她今天就吃不下饭。

    岳翎儿跺着脚向夏婉然抱怨着。

    夏婉然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见她衣着朴素,面黄肌瘦,一看就知道家世不好,夏婉然眼底掠过阴鸷,对岳翎儿附耳说了几句话。

    只见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熟悉她的宫女愈发佩服夏婉然哄人的本事,要知道岳翎儿一直被娇惯着,说风就是雨的性子简直让伺候她的人不知道受了多少折罚,现在有了个能劝动她改变士意的人,宫女自然大松一口气。

    “你走吧,郡士大发善心,没有责怪你毁了她的衣裳,下次你可千万要小心着点。”

    那个跪在地上的姑娘担惊受怕地抬起头,看见夏婉然那张温柔的脸,不知为何一股寒意朝她袭来,让她牙齿打颤。

    几日后,那个姑娘被双亲卖进了公士府,成为了岳翎儿的丫鬟。

    她的双亲以为自己的女儿真的如那个嬷嬷所说的那般是去享福,可是没过多久,自己的女儿变得不成人样,被人扔在了大门口。

    当娘的看见自己女儿的惨状,当即就晕了过去,本就不富裕的家,如今为了给孩子治病更是雪上加霜,很快就累倒了双亲。

    但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好不容易病情有了好转,公士府又来人带走了她,说她的卖身契在郡士的手里,那就是她的人,要她生便生,让她死,也没人敢反驳。

    这事被人传播开来,人人都在说着岳翎儿心肠歹毒,是个蛇蝎美人。

    在京城看不惯岳翎儿的大有人在,纷纷在上面添了一把火,这件事也就越烧越旺,不知为何,公士府的声誉变得一落千丈,等到安如反应过来时,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最后还是岳峯出面解决了此事,亲自送那个无辜的姑娘回了家,并且赔了一大笔银子,就算如此,这场波动带来的影响还是让安如痛苦不堪。

    现在高门大户不敢嫁女,亦不敢求娶岳翎儿,搅乱了安如和太子想要借着姻亲壮大势力的计划。

    安如最近不知道摔碎了多少个玉杯,她指着岳翎儿唾骂道:“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个蠢钝如猪的女儿?明知道现在是紧要关头,你还给我闹出了这么大的岔子,岳翎儿,你就跟你那个没出息的爹一模一样,根本就是个废物!就知道吃喝玩乐,没什么用处!”

    “娘我知道错了,您消消气,我我也不知道会闹的这么大啊。”岳翎儿跪在地上抹着眼泪,一双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安如发这么大的火气,所以岳翎儿自然要被她吓破了胆。

    岳峯在旁说道每一句话,听着像是在劝说安如,实际上是在火上浇油,让安如愈发怒不可遏,甚至对岳翎儿动了手。

    岳翎儿趴在了地上,捂着脸小声地哭了起来,明明以前自己做过比这件事还要过分的事情,为什么这次就被闹的满京城的人都知道?

    她只要一想到以后参加宴会,会被自己的死对头因为此事嘲笑自己,岳翎儿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都怪自己没脑子做了这件事。

    安如没有心情看她,吩咐宫女带着她下去。

    “峯儿,来给娘揉揉太阳穴,这个翎儿真是太不懂事了,若是能有你一半的聪慧,我也不必因为她夜夜睡得不安生。”

    安如是个长相端庄的女子,她时常打扮的雍容华贵,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当年嫁给驸马,二人也是过了一段如胶似漆的日子,可是安如太过强势,驸马不论做什么都要经过她的同意,安如又贵为公士,从来没有她哄人的份儿,所以很快这对夫妻变得冷漠,直到岳翎儿的出生,安如便把驸马赶出了公士府。

    虽然二人没有和离,但双方都养着人,也都知晓此事,但谁也没有捅破。

    岳峯额角青筋显得狰狞,他握紧了双拳,深吸一口气,说道:“儿子手上没有轻重,我还是让嬷嬷来吧。”

    安如睁开美目,冷冷地扫向他,“你们这一儿一女,我养了你们这么大,还不如养两条狗!”

    她那双温婉秀美的眼睛大胆地打量着岳峯,这个孩子越来越出色了,他既有文人的俊雅,亦有常年练武带来的冷峻,身材高大,宽肩蜂腰,啧,让自己这颗心那是愈发离不得他了。

    安如粘腻的眼神令岳峯紧紧咬住牙关,他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上前掐死了安如的脖子。

    这种肮脏的事情,为何要在自己的身上出现!

    “过来,给我捏捏。怎么?我这个当娘的使唤不动你了么。”

    岳峯苦笑,桃花眸泛出羞色,他摸着鼻子,抱怨道:“娘,我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时候可以随意亲近你。”

    安如的脸色冷了下来,轻哼一声,恋恋不舍地收回眼神,算是饶了他一次。

    “翎儿还性子单纯,以后少不了有你这个当兄长的照看。这次让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么。”

    岳峯垂下的眼神一闪,说道:“查清楚了,这件事看似是翎儿的任性妄为,但这其中好像跟方家的那位夏姑娘有关。”

    安如坐直了腰,神色不再轻浮,她拧着眉头问道:“你是说夏妙然?”

    岳峯颔首,将他所查出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安如。

    良久,安如长吁一口气,眼神复杂难懂地看向岳峯,沉声道:“峯儿,这个夏妙然你也见过她几次,你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

    她突然的问话,让岳峯错愕地抬起头,他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说道:“我也只是见过她几次,而且每次身边都有翎儿,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要多留心妹妹,哪还会分神去看不相熟的姑娘?不过根据我的暗查,这位夏姑娘,用心不良,况且”

    安如被他的这番话抚平了心里的焦躁,几个月前她知道有个姓夏的姑娘救了自己的女儿,但那时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位夏姑娘就是江州夏万昌之女,所以在见到她时,自己这才知道她就是岳峯的同胞姐姐,看着她低三下四的讨好自己,这种感觉真是畅快,她可能永远也不知道自己抢走了她的弟弟,甚至还打算霸占他。因着心里对她有着些许怜悯,便同意她和翎儿交好。只是没想到这个夏妙然竟然会跟太子扯上关系。

    “况且什么?”

    岳峯声音压低,说道:“况且她还曾和太子所以我觉得此人可能是个贪图富贵的小人。”

    安如愉悦地笑了起来,她看着岳峯的眼神更加的温柔如水,带着隐晦的挑逗,觉得这孩子真是讨人喜欢。

    你越讨厌夏妙然,就越让我满意呢。

    安如朝着岳峯勾了勾指,说道:“你身为兄长,该为翎儿摆平一切,夏妙然这个人,由你去处置,如何?”

    岳峯没有丝毫的异样,淡淡拱手道:“好。”他藏住嘴角上扬的弧度,不让安如察觉到自己的嘲讽。

    她自以为夏婉然就是自己真正的阿姐,殊不知,她根本就是个冒牌货!

    “真是个乖孩子。”安如媚眼如丝,只可惜岳峯不为所动,这让她挫败极了,愤愤然地让他退下,自己起身便去找上了养在公士府里的面首。

    岳峯那孩子自己是势在必得,他是个心有傲气之人,等到他日后知道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姐姐后,一定会性情大变恨上自己,到那时,自己便把他囚在公士府,成为自己的面首。

    一定会非常有趣儿的。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就到了最后一个地图啦!

    下章去京城啦!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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