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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抖,若有幸与之视线相对,你定要闹个脸红耳热!

    他的身材有古希腊男子雕像的美感,肌肉线条流畅精致又不至太过刻意雕琢,站若立松,行若清风,就连个女人,与之相伴,也时常自觉形秽。

    他常穿一身白大褂,弓着腰,钻到女人的两腿间,仔细观察。

    纤长手指,有力按压,他抬起俊面,墨眸凝视,轻声问:“这里疼吗?”

    据说,有女病人曾看着他的那张脸,在刮取宫片的样本时竟来了**!

    体液沾了他一手,他也只是摘掉手套,优雅礼貌地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回头冷静地写病历,开药。

    所以,他值班时就诊的病人能绕着走廊排两圈,那些人,我严重怀疑,不是真的有病,或许只为一睹柏子东的容止,也或许是来寻g点的。

    我坚信,他若值夜班,被人性骚扰的可能性更大,但是,他却从未有此例事件发生,连绯闻都无,男女都不沾,干净得不太像个我们医院科室的人。

    但就是这样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男人,却同我结了婚。

    我发誓你正看的不是一本玛丽苏言情,但我同你一样,在最开始的时候,也常常揽镜自观,问尽苍天,我究竟何德何能,得其垂青。

    柏子东的家境优越,在北三环买了一套全款的房子,虽然我也不差,名下也有房,但我妈说,我嫁给柏子东,还是我高攀。

    然而,在我们度蜜月的某个晚上,当他把我压在身下,来来回回磨蹭底下一根软绵肉条,并在我耳边轻声叹息对不起时,我忽然惊觉到了什么!

    我不敢语,不敢哭,更不敢看他俊朗的眼睛。

    只能由他弓起腰,钻到我的两腿间,像个大夫那样来医治我欲念渴病。

    事实上,他同我婚前也有几次失势,但每次他都用此招来应付——我也不得不说,他确实专业——手指长驱直入,嘴唇翕动,舌头伸延自如,我便从头酥到脚,若失禁般狂泻**,甚至好几次喷射到他脸上,尖叫,魂碎,那个时刻,我真爱死他!

    可是,他是有男病的,这是不争事实。

    吃了药做过心理咨询,他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能连续来几次,干到我下不了床,坏的时候就连续几个月都不行,躺在床上,一根接一根抽烟,僵白的脸,眼神涣散,最终定在我身上,绝望一声:“巫蓝,对不起,我一开始就骗了你……我们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还你自由。”

    我过去抱住他,一遍遍亲吻他,鼓励他,最终二人再废然狂泣一番,发誓永不相离。

    但我们都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但圣经说,爱是忍耐,爱是不责备,爱是永久的喜乐。

    我爱柏子东,这天下万事万物,只要他能快乐,我都愿意做。

    于是,结婚第三年,我想出“狄俄尼索斯之爱”的项目来。

    我们卖了手头的房子,在西郊买了一套别墅,开始办起家庭式酒会party,邀请在网上报名的夫妻,他们大多付费参加,也算给我们的项目资助一点基金。

    既以酒神之爱为名,自然也要爱酒。

    红酒,我选carmenere

    或者merlot,以及moscato的玫瑰粉色系列。香槟,我就自制sparkling

    wine;鸡尾酒,我则用朗姆酒,威士忌,酸橙或咖啡和枫糖浆调和,加小方冰块,液氮白烟,袅袅升腾,让人喝得昏昏荡荡,恍若踏入仙境。

    于是,每个周末晚上,我家客厅便聚集了形形色色的男女,绅士们都打扮熨帖,精神抖擞,女士们则色彩明丽,穿不同款式、不同作料的低胸装、超短裙和小晚礼……玉光脸,晶亮眼,顾盼神飞,眼波含情。

    我同柏子东就一起勾着手跟每对夫妻寒暄玩笑,无名指的金属环交错,叮铃铃,像音乐的节拍,像股冰流从我脖子滑下来,他同我交颈亲吻,金属摩擦温肤。

    我笑:“大家尽情喝呀,玩嗨一点啊!”

    酒需三巡,酒入淫肠,便为了色媒,古有潘金莲西门庆醉酒掷筷而捏脚偷情,今有夫妻双双醉酒公开寻侣交换之美。

    酒会到了后半场,气氛热烈起来,两两成四,勾肩搭背,暧昧嬉闹,成年人总心领神会。

    尚瀚夫妇是非常开放的一对儿,尤其他老婆宁雪儿,是个尤物,白肌卷发,欧式眼涂紫罗兰色,深睫长鼻,唇肉泼满欲诉,常常在客厅里旁若无人地即兴跳脱衣舞。

    她身段玲珑,奶波跳跃,把牛仔外套脱下便是一对儿滚圆成熟的胸,包在半透的黑蕾丝里面,可见鲜艳红果。

    她的腰身长腿,也是令男人目光焦痴的地方,退去裙子,她穿红色丁字裤,前面只一片薄丝织物遮住阴区——万红中有深渊。

    她尽情摇摆,凹窝蛮腰,翘楚臀肉,裸腿胯动,身上每一寸都是致命诱惑。

    尚瀚会主动上去同宁雪儿亲吻拥抱,甚至会当众扒开他老婆的胸罩,屈膝啃奶。

    有一次,我记得,宁雪儿像只小狗一样趴在地毯上,她老公从后面抱着她臀,伸舌去舔,粉红圆皱的小菊被我们看得一清二楚,再往下,是两蕾贝肉,我们都盯着尚瀚的长舌如何灵活从上到下,点压舔逗,再怎样让宁雪儿发出嗯嗯呻吟。

    催情**,灯光昏暗,众人热血贲张,或拥或吻,同交换的新人,探索另一具陌生身体的秘密。

    我侧目看柏子东,他喉头滑动,拿起明晃晃的酒杯轻抿,我注意他的眼睛一直在宁雪儿的身上转,握着我的手也微微出汗……

    同别的男人一样,柏子东并没有什么不同。

    即使他看了千万只女人的**,那朵娇艳滴水的花,猝不及防地在眼前开放,皮肤褶皱脉络清晰可见,散发女人独特的气息,也能虏获一个男人炽欲的魂魄。

    宁雪儿回眸媚笑,白肤硕乳肉臀,在她老公身上滚压交织,仍要贪心,伸出一只手,指向我的老公柏子东。

    他一步步挪过去,如接天赐邀约。

    啊我的爱人!如盲如瞽如哑,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正如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一样。

    觥筹交错,暗红或澄黄琼浆,是毒药也是解药,沾在我们的嘴唇上,舌齿间……我恐惧又兴奋地颤抖起来——这是我最大的失败,也是我最大的成功。

    这一刻,婚姻就不再是一只日夜追随我和柏子东的黑色怪物,面目狰狞,欲杀欲戮,而是酒后飘飘成仙的慰藉——

    有人握住我们的手,有人承我们的重,我们不再被日复一日的沉闷而窒息,我们可以对抗,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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