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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手道:那你走吧,回去跟上级如实汇报就好。

    他自己还是继续扶着那女人往前面的汾河街走。

    关东收容所本是接纳伤残的关东军,但后来住进来一批生瘟的流浪汉,吃喝拉撒一处,传染开来,很快,一个个也都死了。

    收容所在废弃的军工厂里,机电零件早被老毛子拆走了,就剩下个厂房空着,里头搭着帐篷。

    老张把女人搀到里头的草席上,那里刚死了一个,全身都发黑,被两个人抬到后院挖的坑里头去。坑里遍野尸体摞在一起,恶臭熏天,压压插插盖一层厚密的苍蝇,人过去,嗡地弹起,一团黑球似的,飞不远,贪婪地又附上新尸。

    前头有教会的人发粥,老张去打了碗回来,给女人灌下去。

    女人气色恢复了一点,舔了舔嘴唇,抬起眼睛看老张:警察先生,请你杀了我。

    老张伏在地上看她,她虽两鬓斑白,上了点年纪,但眉清目秀有种古典美,不太容易让人想到她的苍老。

    大姐,你不是日本人?

    女人没说话。

    大姐……

    我叫郑司荔婉。

    老张怔了怔,半晌,才问:那个荔婉姑姑?

    就是那个郑司荔婉。

    老张一屁股坐地上去,手里的碗也跌了,想起身行个礼,又觉得尴尬愚蠢。

    可是您怎么……

    郑司荔婉垂下眼睛,也想告诉他这来龙去脉,可一想事情,她脑子就混沌,昨儿的今儿的都搅成了糨子!

    大清刚亡的时候,司荔婉还不到二十岁,但在宫里那会儿,她已经是个经验颇丰的姑姑了。

    她穿水红绸丝青缎子边的棉袄,罩葱绿镶金线的背心,双绦万字领,勾辫用发网攀起,留半叶刘海,蝴蝶纽绊,踩一双五福捧寿鞋——没伺候过万岁爷的人,是断没资格穿这双鞋子的,就凭这鞋走在宫内甬路,连最老的太监都要敬她一句——姑娘新禧!

    可好景不长呐,万岁爷在乾清宫宣旨大撤遣,她同她对食的夫婿——大内总管郑东绍连夜背了包袱出了宫。

    四处飘荡终也没个定所,郑东绍得了满洲军的消息,便决定北上寻主。

    荔婉,你愿意同我一起走吗?

    郑司荔婉点头。

    郑东绍是她的男人,他走哪儿她都要跟着,尽管他连个男人都不是。

    男人啊,觉得多了二两肉就比女人高贵了,可为所欲为,用那东西折磨人,不长在身上也长在心上。

    老张欲问又止,想想还是替她委屈——一个青春姑娘同一个太监的生活,这日子是何等的折磨啊!

    郑司荔婉却淡淡一笑,内中故事,她却不愿再说下去。

    那光景里的事,只有她一个人知晓——

    在大东北的冰冷日本房里,郑司荔婉给那太监端洗脚水,他弯下腰把一双枯冷的手就伸进她襟子里去,激得她浑身一颤。

    他捏着她的一颗肉乳,像攥在手中的把玩器物,在掌内捏来转去,手指掐在她圆嫩**上,指尖滚珠,她哼了一声。

    郑东绍垂下眉目,另一只手挑起她下巴来,声音不男不女:你本不必跟我跑到这大东北,国难当头,无人不自保前途,这大满洲国,现已是日本人的天下了,我也没个靠山,等死之人罢了,你又何必要同个不中用的人还绑在一起?

    郑司荔婉仰脸,银盆面,杏圆眼,眉黛青翠,樱嘴轻启:我合郑公之姓以缔嘉姻,终要与你白首永偕,不离不弃,我既嫁于你为妇,便是你的人了,除非……郑公一纸休书……我这老妪自是没有归处,便甘愿奔赴黄泉,下去伺候老太后!

    郑东绍扶她起来,拦腰而拥,朱唇墨睛,凝神而望,他半世的阴狠媚诈却折在这般憨傻之人手里,不禁叹息:来吧,上炕来听我吟一段小曲吧。

    他嗓子极美,能拔高能调低,唱一首《游园惊梦》——

    ……难道我再到这庭园,则挣的个长眠和短眠?知怎生情怅然,知怎生泪暗悬?

    又忽转,口中高声念道:娘子啊!从今莫把林冲再挂心梢!

    郑司荔婉伸手搂住他腰,缓缓抚他胸膛,似舒他胸中不平。

    他垂头吻她,在摇曳不定的烛火里,二人唇齿相依,吮吸勾绕,两条孤独的舌彼此追逐缠绵,她勾住他脖子,把他压在身下,滚在他身上依偎缱绻,像个孩子一样,要他。

    你这浪蹄子!

    郑东绍翻身倾轧,同她呼吸交错,意乱情迷又凶狠异常——爱欲得,无法得。他只得拧她,掐她,咬她,要她寸寸肌肤都记得他。

    郑司荔婉也甘愿被他那么咬着,肩膀咬出红迹子来,脖子、嘴唇都渗着点血丝,他齿舌游弋,吸吮腥液,喉中发出满意的声音。

    再到乳间,他吻啄啃啮,齿捻**,她挺起身子,疼痛从皮肉神经传到骨心儿里去,不禁哼叫:郑公!奴家疼!

    她越疼,他越爱。

    他头发散开,散在眉心和耳边,阴恻恻地笑,伸手游弋,在她腿间抠挖搅揉,一根长指顺水而滑,从穴蒂到沟陷,他越往里钻,她越蜷起腿,指肚勾回,擦皮划壁,浅滩腔内,手指来回抽动几番,她便勾了脚趾,腹下一颤,一股清液喷射出去。

    他低头去咬她,掀起她的臀,吃她的牝户肉瓣,齿磨啃咬,吮她的水,吃她的肉,把一片肥嫩腻肉嚼出新的汤汁来。

    郑司荔婉又是舒服又是疼,那块肉也盛在他嘴里翻滚烹跳。

    啊啊啊!

    她越叫得惨,他心越喜,长久的压抑情愫和心内扭曲的自怨自艾得了不少缓解。

    疼吗?快活吗?

    郑东绍兴奋起身,去拽她乌黑长发,轻拉烦恼三千,伏于她耳:娘子水足丰沛倒解了我的渴!

    他戴上假男根——羊肠皮填充物,捆在腰际,再栓一个银托子,就往里头进,那托子棱角坚硬,他却不晓男女之事,只当她会喜欢,扯她头发往里猛进猛出。

    疼,尖锐银器撞破**细皮嫩肉,生生拉出血丝来,荔婉痛叫出声,他便更加用力进出——

    娘子,疼吗,快活吗?

    硬杵至深,也撞那肉底的深处,带出曼妙快感,又同硬棱的刮磨,真是既可上天堂,又可入地狱,荔婉顶到**,穴口处又洒出白红一滩,直直蹬着腿儿,脸色煞白,只觉自己死了一场。

    郑东绍则抱她入怀,频频吻她。

    娘子,我的好娘子……我这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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