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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觉自己更有魅力。

    可女人又是肌肤动物——

    抚摸亲吻以及与身体最深处的紧紧结合,都足以让她爱上另一个男人而无法自拔——

    若她真爱上了王博安,冯昕宇忽然冒出个念头——那不如就两个一起**了!

    这念头一闪而过,怪吓人,他迅速回神,草草擦了身,出了卫生间轻步走到卧室门口,一推门,被床上**景象震了又震。

    阮嫚双眼罩了黑罩,像个奴隶一样在床上被王博安从后拉扯头发,一边下身大力挺入,一边又抡起手来拍她屁股——啪啪啪!

    像骑乘一匹马,狂跃蹦跳——朋友妻,最好骑。

    冯昕宇一边套弄自己,一边蹑手蹑脚走过去,同王博安并列立在床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腹下。

    好兄弟,也知进退,王博安艰难抽拔出来,冯昕宇执股而入,里头早就湿润成流,肉软而滑,蠕行而贯,九浅一深,千刺百回。

    二人轮番而入,一个进去了,耸臀迎撞,另一个又进去,猛顶猛入。

    阮嫚被蒙了眼睛,并不知那后面早易了主,只觉深一下浅一下,左一下右一下,似是每下的感受都不同,有旋进底的,有摩勾壁的,迷糊间只觉肉芯儿一麻,一股激流喷涌,那后面二人又低头张嘴勾舌饮泉,不够,冯昕宇便手指进去点压凸肉,水涨又飞溅出来——

    啊!阮嫚叫得嗓子嘶哑,瘫软在床。

    老公……

    阮嫚被冯昕宇摘了眼罩,又扶坐起来。

    阮嫚眼饧**,一抬头发现自己正对着两个男人的腹下,左有长棒后有槌,她握捏二茎贪吃两头,两个男人在她口中进去又出来,青筋暴起红管,只觉勾着不足彻底纾解。

    阮嫚又忽发腐心,把两茎相对摩擦,肉顶肉,眼儿对眼儿,交缠碰撞,再把二茎交换到对方手里,她则矮下身子去舔二对儿卵球。

    王博安和冯昕宇虽握着彼此的东西,目光却都在那女人身上,女人蔓爬如蛇,像一条无形的绳索把二人捆绑。

    她绕到二人中间,伸出舌头与他们左右接吻,左右也伸出舌头同她吻,三颗脑袋凑到一块,舌津交融,分不开。

    在激吻缠绵处,阮嫚忽然收回舌头,那二人就激吻到了一起,舌搅舌,口对口,一睁眼,全僵住。

    二人没来得及反应,又见阮嫚伸舌挑逗,不禁诱惑,又张嘴捉舌,阮嫚一躲,二人的舌又对上。

    彼此交握命根子,唇齿相依,亲密无间,似乎只有男人才能理解男人——雄性间的碰撞是欣赏是冲突也是火花。

    王博安和冯昕宇在热吻中忽觉心内一股张力,那张力说不清,道不明,绝非男女之情般的靡靡轻浮,似是一种积压已久的感情,沉重、堕落、又带着致命的魔力,爆发出来,就都成了一个声音——

    压他,干他,**他!

    阮嫚插进二人缝隙,抬起腿,让那冯昕宇就着自己腿上蜜液直接进了去,冯昕宇被王博安撸弄得早就箭欲脱弦,这一进到溽热穴窝,更是发了狠:让你腐!让你骚!看我和博安搞你就兴奋啊!

    话虽说给阮嫚,可目光却落在王博安的眼睛里,手并没松开,握着王博安的长肉仍旧不停撸弄。

    王博安虽吻着阮嫚,却伸手去抚冯昕宇,从脖颈到胸膛——他那么结实的人,压在底下是个什么滋味?

    多年交情,目光一闪,似是识破彼此心意,混乱**气氛里,冯昕宇恍惚间就把王博安勾到唇上去吻。

    忽觉身后臀间有手指探进,肉滑腻脂,冯昕宇忍不住一缩臀,想挣脱,又觉肛口一阵激颤,手指进去了,莫名的兴奋和惆怅,冯昕宇啊地叫了一声,说不出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

    正品味,王博安同阮嫚对了个眼神,趁冯昕宇不注意,忽然起身,合力把人翻压在床。

    哎哎!你们干什么……

    王博安掏出绳子,从后头动手,冯昕宇根本没时间挣扎,两只手就被绑到一起。

    让我试试……就试一次……

    王博安的神情一如既往地镇定,阮嫚则俯身去吻冯昕宇的嘴和脸,热息吹在耳中:……老公,我最大的性幻想就是见到你们两个搞嘛!……博安和我都怕你接受不了,所以一直没跟你说,其实那个润滑液就是为你们两个准备的呀!

    什么?

    王博安早已准备妥当,劈开他的臀片,扶起自己一物,往里使劲儿一挺。

    啊!

    冯昕宇的世界天崩地裂。

    24

    鬼怨

    我叫卜一夏,十八岁的时候,我死在了我们女高后山的空地里。

    等被人发现的时候,我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做尸体不是好玩的事,要忍受自己浑身发臭和从皮肉里生出来的蠕蛆,还要忍受自己变得面目全非,脱皮僵坏,逐渐烂掉。

    是我的主人姬常夫把我的尸体养了起来——他先帮我把未成形的二月婴胎取出来——腐白滑潺的小肉球,看得清两颗黑豆眼,小手小脚蜷缩在子宫里。

    他又扯断我被刀子捅扯得乱七八糟的心肺肚肠,把我们母子一同封在青瓷缸里,经过七七四十九日的浸泡和做法事,用他的血供养我和我的儿子,为我们安家,使我们有了灵。

    姬常夫出生在一个暹罗巫术的家族,不到十岁来到中国,长大后就一直偷偷从事养鬼仔的生意,上门求灵的人也大多是有钱有势又不爱公开姓名的人,他们中间很多人从事赌博和色情行业,甚至一些明星和财主大佬们也会登门造访。

    我和我的儿子是母子蛊,但多数时候我们分开兜售——他是邪小鬼,我是女情鬼。

    他可以帮人招财或下邪降,而我就只能专门勾男人魂魄,令人能爱上宿主的那一类龌龊的色鬼。

    生意也不少,大多是爱情婚姻不顺遂者,有靠我去勾引人家老公的,也有靠我去绑住自己老公的,姬常夫两边的钱都收,最后看谁给钱给得多就接谁的单。

    我才懒得理,谁以血供养我,我就听谁的话,而我只要趁被蛊者睡着的时候爬上他的床,同他**,吸取他的精液,他就像做了一场春梦一样,醒来的时候会彻底爱上我的宿主。

    此咒只有宿主死掉才能破掉,否则中蛊之人就会全心全意为宿主奉献,哪怕是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很少反噬,不像鬼仔们那样喜怒无常爱捉弄人,只要我的宿主能够经常抽一管血祭祀我的阴牌喂我饱,我便同她们相安无事,至于她们说什么,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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