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蝴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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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土匪已经清理了，莫宁的车队这次走的是之前未走的那条大道。书中的越云是回到京城以后上报朝廷，才清了这边的土匪窝的。如今她提前清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蝴蝶效应。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把夜璟带离了越云，成功的喜悦洋溢心头，让她一路上心情都是极好的，所以莫宁一度非常话唠。
“夜小哥，我们来下棋吧，我会一种五子棋，我教你……”
“不要！”
“夜小哥，我唱首歌给你听……”
“不要！！”
“夜小哥，我给你说个故事吧，关于……白雪王子和七个矮女人！”
“不要！！！”
“睡王子？灰小伙？我还知道海的儿子的故事——”
“你闭嘴！”
啧，男人真难沟通……
约莫和平相处了两日，今日一早，车队路过一山崖大路，莫宁皱着眉头，有些没来由的不安。
“快速通过。”她掀开帘子吩咐下去，坐在马车里，手心出着冷汗。
不妙啊。
马车上方也是一段断层，从山上传来叮叮哐哐的声音，仿佛有人在拆卸什么，总觉得要有东西掉下来似的。
“上面是什么地方？”她又掀开窗帘问身边的士兵。
“回宁大人，上面是之前的山寨土匪窝，自从她们获罪，燕刺史一直在派人拆除那些建筑。”
“拆除建筑？”
莫宁坐回马车，长叹一口气。她的思绪如同年久失修的屋内电线一样杂乱，没来由地有些焦躁。
“轰隆隆！”
怎么了？地震！
莫宁飞速一步到马车另一边撩开窗帘，只见车队上方的山崖塌方，山体震动，无数大大小小的石头从上面滚落，震得马儿原地打转。
哎哟我这开了光的思维！
“所有人撤离！”她一把拽着夜璟离开，却不料夜璟的衣角在关键时刻被马车外的衔接处勾住。
“撕拉”！夜璟的裤脚被她直接撕开，他跳下横杆，莫宁拉着他的手一把将人接住。
“宁大人危险！”
那一瞬间，莫宁只觉得天旋地转，马车与从上面掉下来的石块相碰，木板散落之间，巨大的冲力将她和夜璟直接撞了出去，她周围没有什么可以抓住的东西，二人就这样被生生弹开，飞向空中。
阿甲阿乙他们用轻功飞奔上前，也来不及触碰她的衣角。
巨大的土石落地扬起灰尘，冲击力又是一波，这大路不是非常宽阔，莫宁再看时，已是脚下悬空，失重感掀起内心的恐惧，她连忙伸手捞住身边的夜璟，拥入怀中。
“啊啊！！”
夜璟在她怀里大叫。莫宁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向下，下意识护着他。
“扑通！”
悬崖下滚滚江河，她在水中睁开眼睛，只觉得无法呼吸，嘴里的空气呈泡泡状不断往上飞去。
凉了！她不会游泳！
再看向身边的夜璟，只见水中的他手脚乱划，神情痛苦。
完了！他们俩都不会游泳！
要挂要挂要挂！淦！她还没看到男女主结婚呢！
窒息感席卷而来，她最后挣扎一番，用力将夜璟推了上去，眼前渐渐昏暗……
“阿甲，怎么办！”
阿乙看着没能救下莫宁和夜璟呆呆站在悬崖边的阿甲，急躁万分。
“悬崖下是江水，应该不会有事，我们顺流而下，赶紧去寻！”
“若是有个万一……”
“那我们都要以死谢罪！”
——————
夜璟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梦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家里很穷没什么钱，但是因为他长得漂亮，父母依然万般疼爱他，家里的吃穿用度，都紧着他，把他当个宝。
这一切，都在父亲又生了一个女儿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他的妹妹叫夜霜，她一出生，就注定是家里的掌上明珠。从此，他就被父亲母亲使唤着干各种杂物，还要缝补东西为家里挣钱。但是他毫无怨言，他喜欢这个家，爱着这个家，用心善待家里每一个人。
然而那年灾害，家里收成甚微。
一日艳阳高照，父亲含泪给他塞了一块馍馍，对他说了些有的没的的体己话，母亲便将他带走了。她把他带到镇上，去见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把他浑身上下查看了遍，还让他张嘴检查他的牙齿、骨骼。
他眼见那个女人给了母亲一大笔钱，母亲说去对街买包子给他吃，就把他落下了。
其实在踏入茶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要被卖了。
他后来还是没命地哭，那女人嫌他烦，打了他不少次。
几经转手，他被化蝶爹爹随意买了，来到了翠云阁。由于长得不错，他经常被翠云阁的女丁带到房间做一些苟且之事，然而他每次都能忽悠她们，摆脱她们。
直到那一次，那个女丁用强，喝了太多酒根本不听他说什么，他准备的手段也都因为双手被捆无法施展时，他才感受到，男人作为一个弱者，在这个世上的无奈。
他本要认命了……
她淡淡走了进来……
只一句“救下他”，却让他燃起了活着的希望。
他发誓，他要往上爬，做人上人……
可是，做了人上人，然后呢？
脑海中响起莫宁的话：“男人要嫁给爱情……最重要的是找到一个好妻主……”
“咳咳……咳咳……”
夜璟迷迷糊糊醒过来，头发因为江水夹带着土而有些粘稠，但是周身却很暖和。
他抬眼看到自己正处在一个小洞穴中，洞穴外是个小滩，泛黄的江水缓缓流过。
身边有一个火堆熊熊燃烧，上面架了一个架子，正烤着两条鱼，散发出鱼肉的香气。
一条白色的广袖袍盖在他身上，而这个袍子的主人，正穿着长长的白裤和上衣，那上衣被她撕扯过似的，两边的袖子没了，露出白皙的臂膀，线条柔美。
她看上去不是很结实，但是却很有料。傲人的上围，腰肢纤细，腿也很长……
“你醒了？要喝水吗？”莫宁扔了一个水袋在他身边，他伸手接了，默默喝了一口。清凉的水入喉，干渴的咽喉顿时好了许多。
“我们被冲下来了，不过好在命大没死，”她叙述这件事的时候，仿佛这不是什么大事，“等你好些了我们就去找个村庄，先了解一下现在在哪。”
“嗯……”
他盯着她认真捣鼓这些东西，忍不住问：“你经常露宿？”
“是啊，我以前……我以前读书的地方在一个山边，我和我的朋友经常野炊。”莫宁想起现代的宿舍，笑了笑，“那是一群有意思的家伙。”
“好了。”
她拿了一片大叶子，将一条鱼取下，放到他面前：“试试？”
夜璟默默接过鱼，吃了几口，虽然很嫩，但是没有什么味道……
然而却比他一个人在外受苦时，吃得好得多得多。
这就是有人照顾的感觉吗……
不，不对，如果他成了一品诰命，有大把的人伺候他，根本不缺她一个。
可是，他如今，有一个问题，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夜璟抬起头，盯着将另一只鱼拿下猛吹气的莫宁：“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对方抬头，回想自己过往做的一系列事情，转头皱眉。
“我对你好吗？”
当他没问！！
于是，夜璟至少半天之内，没有理过莫宁。
夜璟的腿在下落时刮伤了，莫宁才撕掉袖子为他简单包扎了一下。她醒来以后找了最近的山洞，将他安置好。沿路捡了一根较为结实的树枝，插了好久的鱼，这才插到两条。
不妙啊……荒山野岭的……没有野兽自然是再好不过……
她捡了很多树枝备用，回到洞中，摸索着烤起鱼，时不时检查夜璟的状况，一直等他醒来。
夜璟挪了挪位置，脚上传来的痛感让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还疼吗？”
莫宁悠悠走过来蹲下，卷起他的裤腿简单查看一番：“啊，我不是专业的，我不知道包的对不对，你先忍忍吧，明天我们离开山洞顺流而下，应该可以看到山村。”
夜璟盯着她认真的模样，连忙别过脸：“知道了！”
啧，这男人怎么对她就这么凶？
莫宁嘴角垮了下来，直摇头：“赶紧睡吧你，明天要走一天，凶巴巴的，我才不背你。”
“你！你还是个女人嘛！”把受伤的脚缩了回去，夜璟没好气瞪了她一眼，随后不满嘀咕，“我都这样了……还不是因为你要带我去京城，才遇到这种事情……”
“我是女人，但谁规定的女人就要背男人？”莫宁将袍子给他盖好，表情奇丑无比。她走到外面，还不忘挑衅：“你信不信过几日马上出来一个法律叫：女人保护法，就不许女人随便背男人！”
“你！有病！变态！”
夜璟望着她往外走，忽然心里慌乱，气势顿时弱了下来：“喂，你去哪？”
“有病且不背男人的变态要去弄点柴火！”
这家伙！
某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他将袍子弄好，裹得紧紧的，心疼地抱住自己。
不可理喻！
他愤恨抓起身边一个小石子，猛地往外一扔。
臭女人！死女人！你最好再也别回来！
莫宁在外面转了一圈，爬到山上捡了不少柴火，估计够一个晚上烧的了，便又抱了一捆稻草，这才赶紧回来，却没想到……
“我靠！门口怎么这么多石头！发生地震了嘛刚刚！”
她将稻草铺在地上，将夜璟挪了过去。
她抱着他的时候，身上有一股清新的香气，让他忍不住抬起头，入眼是她光滑的颈脖，纤细好看，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颈下的锁骨……
“睡吧。”她帮他调整好位置，坐到另一头打了个哈欠。
莫宁很快就闭上眼睡了，对面的人却盯着她迟迟没有入睡。
他侧躺下，看着这小山洞的上沿，有些恍惚。
第二天他很早就醒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莫宁还在不在，见她好好地坐在那，便安心下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他缓缓起身，用脚踹了踹莫宁：“喂……宁墨？”
莫宁完全没有反映，他心下疑惑，慢慢站起来，好在之前只是伤到腿部的皮肉罢了，尚且还可以走路。
“宁墨？宁墨！”
被夜璟用力摇晃，莫宁也没有醒。
她身体好烫！
他伸手试探她的额头，心下一颤。
她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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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夜小哥，我唱首歌给你听……”
“不要！！”
“夜小哥，我给你说个故事吧，关于……白雪王子和七个矮女人！”
“不要！！！”
“睡王子？灰小伙？我还知道海的儿子的故事——”
“你闭嘴！”
啧，男人真难沟通……
约莫和平相处了两日，今日一早，车队路过一山崖大路，莫宁皱着眉头，有些没来由的不安。
“快速通过。”她掀开帘子吩咐下去，坐在马车里，手心出着冷汗。
不妙啊。
马车上方也是一段断层，从山上传来叮叮哐哐的声音，仿佛有人在拆卸什么，总觉得要有东西掉下来似的。
“上面是什么地方？”她又掀开窗帘问身边的士兵。
“回宁大人，上面是之前的山寨土匪窝，自从她们获罪，燕刺史一直在派人拆除那些建筑。”
“拆除建筑？”
莫宁坐回马车，长叹一口气。她的思绪如同年久失修的屋内电线一样杂乱，没来由地有些焦躁。
“轰隆隆！”
怎么了？地震！
莫宁飞速一步到马车另一边撩开窗帘，只见车队上方的山崖塌方，山体震动，无数大大小小的石头从上面滚落，震得马儿原地打转。
哎哟我这开了光的思维！
“所有人撤离！”她一把拽着夜璟离开，却不料夜璟的衣角在关键时刻被马车外的衔接处勾住。
“撕拉”！夜璟的裤脚被她直接撕开，他跳下横杆，莫宁拉着他的手一把将人接住。
“宁大人危险！”
那一瞬间，莫宁只觉得天旋地转，马车与从上面掉下来的石块相碰，木板散落之间，巨大的冲力将她和夜璟直接撞了出去，她周围没有什么可以抓住的东西，二人就这样被生生弹开，飞向空中。
阿甲阿乙他们用轻功飞奔上前，也来不及触碰她的衣角。
巨大的土石落地扬起灰尘，冲击力又是一波，这大路不是非常宽阔，莫宁再看时，已是脚下悬空，失重感掀起内心的恐惧，她连忙伸手捞住身边的夜璟，拥入怀中。
“啊啊！！”
夜璟在她怀里大叫。莫宁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向下，下意识护着他。
“扑通！”
悬崖下滚滚江河，她在水中睁开眼睛，只觉得无法呼吸，嘴里的空气呈泡泡状不断往上飞去。
凉了！她不会游泳！
再看向身边的夜璟，只见水中的他手脚乱划，神情痛苦。
完了！他们俩都不会游泳！
要挂要挂要挂！淦！她还没看到男女主结婚呢！
窒息感席卷而来，她最后挣扎一番，用力将夜璟推了上去，眼前渐渐昏暗……
“阿甲，怎么办！”
阿乙看着没能救下莫宁和夜璟呆呆站在悬崖边的阿甲，急躁万分。
“悬崖下是江水，应该不会有事，我们顺流而下，赶紧去寻！”
“若是有个万一……”
“那我们都要以死谢罪！”
——————
夜璟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梦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家里很穷没什么钱，但是因为他长得漂亮，父母依然万般疼爱他，家里的吃穿用度，都紧着他，把他当个宝。
这一切，都在父亲又生了一个女儿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他的妹妹叫夜霜，她一出生，就注定是家里的掌上明珠。从此，他就被父亲母亲使唤着干各种杂物，还要缝补东西为家里挣钱。但是他毫无怨言，他喜欢这个家，爱着这个家，用心善待家里每一个人。
然而那年灾害，家里收成甚微。
一日艳阳高照，父亲含泪给他塞了一块馍馍，对他说了些有的没的的体己话，母亲便将他带走了。她把他带到镇上，去见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把他浑身上下查看了遍，还让他张嘴检查他的牙齿、骨骼。
他眼见那个女人给了母亲一大笔钱，母亲说去对街买包子给他吃，就把他落下了。
其实在踏入茶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要被卖了。
他后来还是没命地哭，那女人嫌他烦，打了他不少次。
几经转手，他被化蝶爹爹随意买了，来到了翠云阁。由于长得不错，他经常被翠云阁的女丁带到房间做一些苟且之事，然而他每次都能忽悠她们，摆脱她们。
直到那一次，那个女丁用强，喝了太多酒根本不听他说什么，他准备的手段也都因为双手被捆无法施展时，他才感受到，男人作为一个弱者，在这个世上的无奈。
他本要认命了……
她淡淡走了进来……
只一句“救下他”，却让他燃起了活着的希望。
他发誓，他要往上爬，做人上人……
可是，做了人上人，然后呢？
脑海中响起莫宁的话：“男人要嫁给爱情……最重要的是找到一个好妻主……”
“咳咳……咳咳……”
夜璟迷迷糊糊醒过来，头发因为江水夹带着土而有些粘稠，但是周身却很暖和。
他抬眼看到自己正处在一个小洞穴中，洞穴外是个小滩，泛黄的江水缓缓流过。
身边有一个火堆熊熊燃烧，上面架了一个架子，正烤着两条鱼，散发出鱼肉的香气。
一条白色的广袖袍盖在他身上，而这个袍子的主人，正穿着长长的白裤和上衣，那上衣被她撕扯过似的，两边的袖子没了，露出白皙的臂膀，线条柔美。
她看上去不是很结实，但是却很有料。傲人的上围，腰肢纤细，腿也很长……
“你醒了？要喝水吗？”莫宁扔了一个水袋在他身边，他伸手接了，默默喝了一口。清凉的水入喉，干渴的咽喉顿时好了许多。
“我们被冲下来了，不过好在命大没死，”她叙述这件事的时候，仿佛这不是什么大事，“等你好些了我们就去找个村庄，先了解一下现在在哪。”
“嗯……”
他盯着她认真捣鼓这些东西，忍不住问：“你经常露宿？”
“是啊，我以前……我以前读书的地方在一个山边，我和我的朋友经常野炊。”莫宁想起现代的宿舍，笑了笑，“那是一群有意思的家伙。”
“好了。”
她拿了一片大叶子，将一条鱼取下，放到他面前：“试试？”
夜璟默默接过鱼，吃了几口，虽然很嫩，但是没有什么味道……
然而却比他一个人在外受苦时，吃得好得多得多。
这就是有人照顾的感觉吗……
不，不对，如果他成了一品诰命，有大把的人伺候他，根本不缺她一个。
可是，他如今，有一个问题，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夜璟抬起头，盯着将另一只鱼拿下猛吹气的莫宁：“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对方抬头，回想自己过往做的一系列事情，转头皱眉。
“我对你好吗？”
当他没问！！
于是，夜璟至少半天之内，没有理过莫宁。
夜璟的腿在下落时刮伤了，莫宁才撕掉袖子为他简单包扎了一下。她醒来以后找了最近的山洞，将他安置好。沿路捡了一根较为结实的树枝，插了好久的鱼，这才插到两条。
不妙啊……荒山野岭的……没有野兽自然是再好不过……
她捡了很多树枝备用，回到洞中，摸索着烤起鱼，时不时检查夜璟的状况，一直等他醒来。
夜璟挪了挪位置，脚上传来的痛感让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还疼吗？”
莫宁悠悠走过来蹲下，卷起他的裤腿简单查看一番：“啊，我不是专业的，我不知道包的对不对，你先忍忍吧，明天我们离开山洞顺流而下，应该可以看到山村。”
夜璟盯着她认真的模样，连忙别过脸：“知道了！”
啧，这男人怎么对她就这么凶？
莫宁嘴角垮了下来，直摇头：“赶紧睡吧你，明天要走一天，凶巴巴的，我才不背你。”
“你！你还是个女人嘛！”把受伤的脚缩了回去，夜璟没好气瞪了她一眼，随后不满嘀咕，“我都这样了……还不是因为你要带我去京城，才遇到这种事情……”
“我是女人，但谁规定的女人就要背男人？”莫宁将袍子给他盖好，表情奇丑无比。她走到外面，还不忘挑衅：“你信不信过几日马上出来一个法律叫：女人保护法，就不许女人随便背男人！”
“你！有病！变态！”
夜璟望着她往外走，忽然心里慌乱，气势顿时弱了下来：“喂，你去哪？”
“有病且不背男人的变态要去弄点柴火！”
这家伙！
某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他将袍子弄好，裹得紧紧的，心疼地抱住自己。
不可理喻！
他愤恨抓起身边一个小石子，猛地往外一扔。
臭女人！死女人！你最好再也别回来！
莫宁在外面转了一圈，爬到山上捡了不少柴火，估计够一个晚上烧的了，便又抱了一捆稻草，这才赶紧回来，却没想到……
“我靠！门口怎么这么多石头！发生地震了嘛刚刚！”
她将稻草铺在地上，将夜璟挪了过去。
她抱着他的时候，身上有一股清新的香气，让他忍不住抬起头，入眼是她光滑的颈脖，纤细好看，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颈下的锁骨……
“睡吧。”她帮他调整好位置，坐到另一头打了个哈欠。
莫宁很快就闭上眼睡了，对面的人却盯着她迟迟没有入睡。
他侧躺下，看着这小山洞的上沿，有些恍惚。
第二天他很早就醒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莫宁还在不在，见她好好地坐在那，便安心下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他缓缓起身，用脚踹了踹莫宁：“喂……宁墨？”
莫宁完全没有反映，他心下疑惑，慢慢站起来，好在之前只是伤到腿部的皮肉罢了，尚且还可以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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