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陈年旧事、太子的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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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皇震惊的不能言语,胸口被一块大石头狠狠地压着,一股无法控制的愤恨情绪,在他的心里不住地翻腾。

    他宠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蛇蝎心肠,不配为人,他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他的好皇儿了!

    “贱人!”南皇怒不可遏,愤怒的两眼闪动着熊熊烈火。

    “来人!把那个贱人给朕带上来。”

    呆在寝宫的容贵妃,正因为宇文衍嫌弃她的容貌而生着闷气,丝毫没有想到风雨欲来!

    大批的侍卫闯进容贵妃的宫里,惊得容贵妃“腾地”一下站起。

    “大胆,你们这是做什么?”容贵妃感觉有些不妙,端起架子呵斥道。

    侍卫哪里还愿听她的呵斥之声,上前粗鲁地架起她的胳膊,厉声道:“容贵妃,走吧!皇上有请。”

    见状,容贵妃的心里“咯噔”一下,发生什么大事了?她恼怒的挣扎着,大喝道:

    “谁给你们的狗胆子……你们……这帮狗奴才,小心本宫让皇上砍了你们的狗头……放开本宫。”

    为首的侍卫不耐地瞥了一眼,呵斥了一声:“贵妃娘娘,有什么话留着到皇上面前说吧!”

    “带走。”为首的侍卫大手一挥,几个侍卫连拖带拽将人带出了容贵妃宫。

    心有余悸的容贵妃不停地挣扎着侍卫的手,拼命地喊着:“大胆,放肆……本宫要治你们的大逆不道的死罪。”

    或许,直到最后一刻,她都没有想到她即将面对的惨境。

    容贵妃一路鬼叫着来到皇帝的书房。

    当看到跪在地上血淋淋的大一、愤怒的南皇,以及太子森冷的目光,她心下大骇,完了!都知道了。

    “皇上,臣妾……”还不待皇上质问,容贵妃早已吓得面色惨白。

    “贱人,你干的好事,瞒着朕,指使大一对朕的儿子下毒手,你这个毒妇。”南皇气的一脚踹在了她的小腹上,疼的容贵妃龇牙咧嘴。

    容贵妃痛苦的神情抚着下腹,泣不成声:“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到底犯了什么罪?你要如此对待臣妾?”

    南皇满腔怒火直往心口窜,他恶狠狠地开口:

    “你个毒妇,死不悔改,当年,是你一手策划,将朕的皇儿偷出皇宫,害得皇儿在外漂泊数十年,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派出杀手暗杀皇儿,幸好皇儿命大……你这个毒妇!”

    “皇上,您不能听信太子的一面之词,随便找个人定臣妾的罪啊!”她绝对不能认,她可以死,可是她的皇儿不能有事啊!

    所以,她极力地挣扎,喊冤。

    “随便的人?”太子寒不以为意的一声轻哼,显然已经怒了,“他可是你的身边数一数二的暗卫,你以为本太子不知道吗?”

    “太子,你不能随便冤枉本宫,即便他是本宫的暗卫,他这一身伤也是你酷刑逼供下,极易造成冤假错案。还有,在怎么说,本宫也是皇上的妃子,你的长辈,如此出言不逊该当何罪?”

    “容贵妃,你以为强词夺理、砌词狡辩就能诓骗得了父皇吗?本殿就让你看看何为证据?”

    太子寒冷冽的声音直击容贵妃的心灵,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太子寒上前,面向南皇,恭敬地说道:“父皇,儿臣被武林杀手围杀时,无意间,看到为首头领的左臂上有一鹰状的刺青,父皇大可以派人将他的贴身衣物撕开,一看究竟。”

    话落,容贵妃早已惊得浑身剧烈地颤抖,惊惧的目光时不时地瞥向大一,以眼色暗示。

    然而,大一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有心思和他眼神交流。

    南皇闻言,向大殿的侍卫沉声唤道:“来人,给朕查清楚。”

    左右侍卫腰间跨着长刀,大步地朝大一走来,一把将大一的左臂上的贴身衣物撕开,果然,目之所及,一块刺青如雄鹰展翅翱翔。

    南皇定睛一看,双目通红,脑袋嗡嗡作响,“贱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臣妾冤枉啊!您不能听信太子的一面之词啊!这个证人也不可靠,说不定,他是被太子收买了,想害臣妾、想害臣妾的皇儿啊!”

    太子寒冷眼看着跪在地上诡辩的女人,拼命地推卸责任,勾起的嘴角划过一抹不屑。

    南皇闭了闭眼,痛心疾首,转而看向大一,满目冷寒道:“说,太子失踪,惨遭暗杀是不是都是这个毒妇所为?”

    大一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身边的容贵妃,虚弱地应道:“是,是容贵妃做的。”

    一向高高在上的容贵妃哪里容得下别人如此指认自己,她如疯了一般,一把将大一推倒,恶狠狠地骂道:

    “本宫和你无冤无仇,你到底收了多少太子的好处,竟敢如此诬陷本宫?还是说,根本就是你设计陷害太子不成,想反咬本宫?”

    大一乍听一到容贵妃倒打一耙,不免心凉、受辱,气愤难当。

    他反唇相抗:“贵妃娘娘,属下与太子无冤无仇,为何会害他?若不是您的旨意,属下断不会与太子为敌,属下跟了你那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您不救属下也就算了,怎么可以如此诬赖属下?”

    “本宫待你不薄,为何你要陷害本宫?”

    此时的二人在生死关头为了保命,开始互推、互咬,完全没了主仆情份,有的只有保命要紧。

    “贱人,简直丢人现眼。”

    “皇上,您不能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啊!臣妾是您的枕边人,您怎么能不信臣妾呢?”

    “不是你,那就是玉王,来人,去把玉王给朕抓来,一丘之貉,玉王肯定脱不了干系。”

    南皇看透了这女人的嘴脸,事实就在眼前,竟还在垂死挣扎、负隅顽抗,真是死不足惜。

    好!她想要为她的儿子保驾护航,可以,一起问罪。

    容贵妃彻底慌了,她不能让皇儿牵涉其中,她的皇儿还有大好前程,不能,绝不能!

    她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抱着南皇的大腿,哭天喊地地叫着:

    “皇上,您不能啊!这事跟玉王没有关系,是臣妾……都是臣妾,都是臣妾干的!玉王他根本就不知情,臣妾就是看不惯太子,想要太子死,和其他人无关……皇上!”

    容贵妃狼狈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嘶声力竭地喊着,声音早已沙哑!

    南皇心痛难当,这么多年,朕的枕边人都是些什么人啊!

    最毒妇人心,几十年里竟不知身边的女人都干了些什么丧尽天良的勾当,他愧对皇后、愧对太子,越想他心里的愧疚与自责就越甚。

    南皇只感觉眼睛酸胀难忍,下一刻,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落嘴边,酸涩难忍!

    看着跪地求饶的女人,他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来人,将这个毒妇废除妃位,打进冷宫,赐白绫一条,朕不想在看到她。”

    侍卫听令上前,一路拖走了吵闹不休的容贵妃。

    “皇儿,是朕对不住你啊!这么多年你受苦了,如果朕能再用心点,那个毒妇也不会得逞。”南皇一脸的愧疚与心疼,声音哽咽着,老泪纵横。

    太子寒听着父皇的忏悔,心里酸涩过后,有一种被人狠狠地抓了一把的疼。

    “父皇,都过去了,孩儿现在不是好好的陪在您的身边吗?以后谁也不能将我们父子两人分开。”

    “好好!朕的好皇儿。”以后,他要把所有的爱都给皇儿补回来!

    南宫可晴怀孕已有三月,已经过了孕吐反应期,太子寒对她的照顾简直无微不至,从吃穿用度上全是宫里最好的。

    自从太子寒的毒解了之后,南宫可晴对他便不再如以前一样亲近,自在。

    有时候,他情绪失控、暴躁的那一面显露出来以后,南宫可晴对她多少都会有一些疏离感。

    这种疏离感,对于太子寒来说无疑是心疼剧烈。

    只是,这样微妙的关系,太子寒内心的暴躁因子随时随地都会因为南宫可晴不小心的冷落、疏离而发泄出来。

    南宫可晴也一直小心翼翼地应对,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到孩子。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看护她的人也越来越多,暗中“保护”她的人也相继增多。

    美曰其名说是保护,实则是太子寒对她的监视,生怕她逃出皇宫,返回大顺国,去找那个男人。

    现在,无论南宫可晴去哪都是前呼后拥,真真是一个太子妃的待遇和场面。

    只是,即便再好,她仍就无法开心起来,思念成疾,归心似箭,身在曹营心在汉。

    黑如点漆的深夜之中,太子寒接过了丫鬟手里的燕窝走进南宫可晴的内室。

    见到太子寒端着碗走了进来,忽地,南宫可晴眼神变得慌乱起来……小手慌张地在被子底下掖了一把。

    “重…阳……”南宫可晴紧张的轻唤了一声。

    太子寒没有忽略掉她局促不安的样子,那如鹰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慌乱的小手,眼底是即将爆发的怒火。

    他猛地掀被子,里面赫然是南宫可晴写给亓卿轩的书信,里面字字句句带着浓浓的思念,原来,她还在想方设法地逃出去。

    “你还在想着他?还想着与宫外通消息?本殿对你不好吗?为何你要如此对我?”太子寒暴怒的双眼满含受伤神色。

    “我……重阳你别这样,我可以答应你,杀了宇文衍我在走好不好?”南宫可晴尽量说些好听的,缓住他的愤怒的情绪。

    可是,听到她说还是要走,他的愤怒暴戾就像火山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喷发无法抑制,这句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扎在了太子寒的心口。

    他的眼中闪动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暴躁的邪气,令人畏惧。

    太子寒冷然启唇,锐利的目光攫紧她,“本殿不会放你走的。”他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怒吼出来的声音。

    南宫可晴的眉眼间堆满了漠然,目光淡淡:“重阳,你囚禁我,只会让我更加的恨你,难道你不念及我们几年来的情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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