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牛肉场

推荐阅读:独步成仙叩问仙道你们修仙,我种田我每月能刷新金手指从水猴子开始成神男人三十李新年不败战神杨辰制卡师:我的卡牌无限连锁从正一道童肝成万法天师神农道君

    不一日。

    君小心和金王玉已抵川境,若再行一日,将可进入云南,很快可抵毒龙山附近。

    两人遂在一小镇打尖,一边果腹,一边想办法.要如何摆手华秋风。

    君小心叹息:“早知还要用到他,也不该把人揍得没头没脸,现在连碰面都会出问题,哪还顾得跟他谈生意?”

    金王玉道:“不如先抓人,再逼他说出玉清萧下落,你觉得如何?”

    “这是最后一招,没到生死关头,岂能乱用!”

    “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其他方法了。”

    君小心沉吟着:“这色魔最是喜欢女人,可叹我们不是女人身,否则还可以用来勾引他……”

    金王玉道:“我回去叫姊姊来勾引他如何?我姊姊很明理,一定会答应的。”

    君小心敲他一个头,斥笑道:“要是你姊姊被他勾走了,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金王玉干笑:“会有这么严重吗?”

    “谁知道?不过我可以确定,她来了以后,你从此就不能再踏出金玉楼一步了。”

    金王玉这才想到自己是偷溜出来,算算日期也该三月余,玩的有些过火,但就是舍不得君小心,赶忙说道:“还是另想办法的好。”

    此时君小心已邪笑起来:“想到了。”

    “什么方法?”金王玉急问。

    “变女人!”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男扮女装啊!”

    金王玉不禁根笑:“这成吗?怎么扮?我们是男人他一定能看出破绽。”

    “我们可以训练,就像把王胖胖变成中原小姐一样,照样迷死那些没眼珠的。”

    “可是……我觉得我一点都不像女人…”

    “唉呀!人要在装,涂点胭脂,画上眉笔,谁还认得你是男是女?”

    金王玉虽不敢尝试,但君小心如此认真,他又不知如何拒绝,拖拖拉拉也被拉往卖女装用品小店,一口气给买了一大堆化妆品,还有两套美丽衫裙。匆匆忙忙租了客房,两人开始研究如何美化自己。

    然而照向钢镜,金王玉那瓜皮头,再怎么看都弄不出女人模样。君小心这才发现头发最为重要,再次出门买假发,然而小镇哪来这玩意儿?百般要求店家介绍之下,才在西村一穷家女,买得她割下长发。君小心一时欣喜,半是救济,一口气给了两锭黄金,少说也有七八十两,那穷家女吓呆了,待她醒来,君小心已走,她还以为是神仙暗中相助,赶忙唤回田中工作老母,膜拜天地,感谢神仙使她母女生活得以改善。

    君小心回到客栈,兴冲冲将头发分一半给金王玉,由于头发过长,挂在他背后,就决拖地,只好将它再剪一半,免得太长,

    “可是怎么黏上去?”

    金王玉正为后脑勺光秃的脑袋烦恼,君小心研究结果,决定把假发分一小撮一小提地黏向头顶,从左耳际黏到右耳际,再全部往后撮梳,终于盖住整个后脑勺,编接部份则缀以朵朵珠花,垂向左耳再来个坠马兰花,还流了小刘海,果真变了女人样,金王玉窘笑着:“要是我爹知道我搞成这模样,他不知做何想法?”

    君小心窘笑着:“一定很高兴,要男就男、要女则女,这是绝顶功夫哩!”

    “可是我总觉得怪怪地……”

    “也没什么好奇怪,易容之术,在武学上也是一门大学问,有人还学不到呢!”

    金王玉苦笑不已。

    接下来,君小心开始替他化妆。金王玉本就长在富豪之家,长得细皮嫩肉,而且年龄又小,并未特别显出男性化,只要穿上玫瑰红衫裙,再上粉腮、胭脂,已是一位漂亮小姑娘。

    照向铜镜,他看得都想笑,原来自己装扮女人,竟也有几分姿色,跟姐姐比起来,也差不多美丽嘛!

    君小心则把假发编成两条辫子,接向双肩,头缠了红丝线,再挂上黄玫瑰,也流了刘海儿。他本长得可爱,又是双下巴,脸容较为突出,画上胭脂和涂腮红,淡中带美,美中带雅,尤其是他那须须的小脸和鬓须,更让他显得不同于其他女人,英柔可人。

    金王玉瞧向他,两眼瞪得发直:“大侠客,你现在是我所见过最漂亮的女人,那音水萍跟你比起来,还少个双下巴、粗眉毛呢!”

    君小心弄笑:“少拍马尼啦!”

    “真的,我说的是真心话。”

    “就算是真的,可惜我不想当女人,眉毛会过粗?要不要修?”

    “不必啦!粗粗直直,更具味道。”

    “你什么时候懂得欣赏女人?”

    金王玉脸一红:“哥哥说的,到现在我才想清楚。”

    君小心逗笑:“别脸红啦!你现在是女人,得先学会欣赏女人,才扮得像。”

    “我尽量怒力。”

    脸妆已差不多,衫裙也穿上,绣花鞋也换了,该是一切顺利。

    金王玉瘪笑道:“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他也想试试效果如何?

    君小心伸手拈了一下莲花指:“等等,还有最重要的女性象征没弄上去。”

    金王玉不解:“什么女性象征?”

    “别问那么多,马上你就知道,你几岁了?”

    “十一岁……”

    “那是荷包蛋!”

    “荷包蛋?是什么意思?”

    君小心作态地往床上行去,抓起棉被,掏出棉花,分成两撮,再用布巾包起,然后往金王玉胸部塞去,呵呵笑道:“看见没有?似凸非凸、似扁非扁的就叫荷包蛋。”

    金王玉窘红着脸:“当女人还真麻烦,那你呢?”

    “我喔……荷包蛋再加两粒葡萄干!”

    金王玉瘪笑不止,君小心则一本正经拿棉花塞去,虽是尖尖地,却不够耸高。

    “那只好变肉丸啦!”

    再加些许,果然迷人多了。

    金王玉轻笑:“女人一定要……这样吗?”

    “不一定,馄饨皮就不用了。”

    “我可不可以当馄饨皮?”

    君小心敲他一记响头:“只有你这种女人想当馄饨皮,尽失女人轻力,可别忘了,我们是要去迷人的。”

    金王玉平窘直笑,也莫可奈何。

    君小心照照镜子,觉得十分满意,才又说道:“剩下的就是走路还有声音了,走路可以慢慢学,声音却要先装,你叫叫着。”

    金王玉年纪仍小,声带未变,装声叫出,也凑合凑合。君小心则早有练习,现在说起女人腔,十分顺口。

    都差不多了,两人收拾东西,准备退房离去。

    掌柜见两男进、两女出,一时诧愣当场,君小心则慷慨多付银子,媚眼一勾,可把掌柜心肝给勾得怦怦乱跳,以为两人是女扮男装,却未想过两人是男扮女装。

    试过了这一关,两人信心大增,慢步往街道走去,引来不少骚动。在边陲小镇,何曾出现过如此美女?男性差不多都是啦!女性则既羡慕又嫉妒,两眼盯着两人不放。

    两人招摇过镇,男性已憋不住,喧叫起来,哨音四起,两人却娇柔作态,往镇西行去了。

    过了郊道,两人才呵呵笑起,大呼过瘾。

    金王玉笑道:“成功啦!他们已把我们当成女人,被我们迷死了!”

    君小心道:“那些凡夫俗子.懂什么美人?华秋风一辈子在女人堆打滚,想瞒他,并不容易,我们还得多练动作。”

    “你怎么教,我怎么学,呵呵!当女人也挺好玩的。”

    两人在路上慢慢学起女人动作,心血来潮,君小心干脆唱起“贵妃醉酒”,耍的甚是开心。

    此时郊道已有一男一女行来,男着孔武有力,若土匪,年约四十余。女者半老徐娘,浓妆艳抹,有若老鸨子:两人行近十余丈,已挡在前头。

    君小心但见有人,又和金王玉装出女人声态。

    老女人含笑走来:“两位姑娘贵姓?要到何处去?”一双贼跟不停往两人身上来溜去,似在打主意。

    君小心含笑几声,温柔地蹲身为礼,说道:“我叫君小花.他叫金小桃,要到桃花乡去。”

    “好一个挑花乡,那里一定是温柔乡了?”

    “大概是吧!我们还没去过呢……”

    老女人含笑道:“没想到你们年纪轻轻就出道了,真是看得开,他们都叫老身王妈妈,两位也可以这样称呼我。”

    “王妈妈好……”君小心和金王玉叫得又甜又嗲。

    王妈妈听的甚是舒服,笑声不断。

    “咱们既然碰上了,自是有缘,不如到我那儿坐坐,说不定你会喜欢那儿呢?”

    君小心问:“王妈妈是做什么的?”

    “我……呢……是带戏班的……”

    “带戏班的?那么你一定会教人怎么摆姿势喽?”

    王妈妈见两人如此兴奋,满口笑言:“当然会,甚至还教你如何迷男人呢!”

    金王玉十分激动:“哇!太棒了,咱们找到师父啦!”

    王妈妈暗自浪笑:“小的竟然比大的骚,看两人姿色,老身我可发了。”笑意又送来:“拜我为师准没错,我教出来的徒弟,在台上这么一抛媚眼,台下男人差点想冲上台抱住她呢!可想而知老身功力有多高。”

    君小心拍手叫好:“还请王妈妈多多指教。”

    “好,一定好,咱们回去再说,一道走!”

    抓起君小心和金王玉,奔向那大汉,原是她保镖王猛,四人即往郊道奔去。

    走走绕绕,来至一处小村落,只有十余户古楼,不知是否住人。

    王妈妈领着两人走人一间大木屋,原是戏台,排了不少长椅,台上倒了不少女子,正在睡觉。王猛先赶在前头,将那群女子赶往后台,女子怨声四起,还是走了,衣衫十分不整,有的还露出胸乳,她们好像十分习惯。

    君小心皱眉:“这是什么戏班?”

    王妈妈含笑道:“歌戏舞团啦!唱歌、演戏、跳舞都有。”

    “还真复杂……”

    “久了你就会习惯啦!你不是要学姿态?老身教你几招,保证迷死男人。”

    王妈妈跳上戏台,耍了几招极尽粗俗挑逗姿态,弄得君小心和金王玉有些失望,这不是他俩所想学的。

    君小心问:“还有别的吗?”

    王妈妈媚眼笑道:“你们两人胃口不小,放心,学会了这几招,到了晚上,我再教你们。”

    “好吧!反正天也快黑了,先弄点吃的再说!”

    “当然要让你们吃最好的啦!不过你们得答应我,晚上要上台演出才行。”

    君小心想在观众面前要几招,若未被识破,大概可以防过华秋风了,遂点头:“没问题,耍几场都没问题。”

    王妈妈登时快笑裂了嘴:“你真好,真上道,凭你这长相,一定大红特红,老身这就替你弄来酒菜,尽管喝,别醉了就是。”

    她赶忙奔向后台,临入门,还转向王猛大叫:“快呀!去宣传,今晚来了两位苏州大美女,保证叫他们看的过瘾。”

    王猛有点意外:“这么顺利?”

    “唉唉!人家是内行人,一说就通啦!”

    王猛往君小心瞧去,君小心摆出一副内行人的骚样,弄得王猛色眼昏花,登时哈哈大笑,宣传去了。

    金王玉窘笑:“我们真的要演戏?我根本不会……”

    君小心道:“怕什么?我看这也不是什么好戏班,凭我们姿色,随便耍他几招,准把观众耍得眼花缭乱。”

    金王玉只好相信小心的话了。

    不久,王妈妈弄来酒菜,摆在戏台中央,两人开始大吃大喝,女人味尽失,但咬了几口肉,君小心发现有不少女人在后台偷瞧,赶忙暗示金王玉要吃的淑女样。然而那些女人似乎不在乎两人吃相,而是想瞧瞧有资格在戏台上吃饭,这可是了不起的恩赐,通常除了老板和台柱以外,谁也轮不到这种光荣。

    见着两人容貌,那群女子自知比不过,有的叹息,有的同情,却很少有嫉妒者,瞧了几眼,也都走了。

    君小心听见她们叹息声,目是得意万分,暗自夸赞自己化妆术不赖,酒菜吃完,天色已黑,王妈妈把两人带到一间布置还算舒服卧房,要两人休息,说是睡足了,待会儿上戏才有精神,两人也就大大方方躺下,王妈妈这才高高兴兴离去。

    然而此卧房脂粉味过重,两人睡不着,只好起来戏耍一番,反正要上戏,能耍什么则耍什么,总是生平第一遭,耍得风光一点,自是应该,酉时一过.戏台前陆陆续续有人进场,清一色是男人,而且大都挤在前头,再过一刻钟,竟然客满了。

    观众叫嚣赶快上戏。

    王妈妈但见人嘲汹涌,自是心花怒放,捞了这一票,足可吃上半年,而且时间还长,人潮又多,自可再开一场。

    在观众至上之下,她已奔往卧房,老远就叫着:“君小花、金小桃,快起床啊!观众大爆满,快上戏啦!”

    君小心立即回答:“没问题,随时奉陪!”

    王妈妈奔来,看两人已醒,还在比划动作,真是有心人,甚是高兴:“你们有带农眼吗?”

    君小心含笑:“先穿这件上场如何?”

    “也好,先吊足那些人胃口再说,马上来啊!我先去招呼观众。”

    说完,王妈妈又报以暧昧笑容,方自离去。

    君小心瞧向金王玉,笑道;“听见没有?大爆满啦!正是你出风头的好机会。”

    金王玉瘪笑:“不知有无金玉楼的人?”

    “放心,就算有,也认不出你了,走吧!咱们是台柱,要好好耍两下子才行!”

    两人笑不绝口,也步往后场。

    王妈妈很快回到台前,张口即说:“台下热滚滚,台上火热热,本团不惜重金请来苏州大美女,君小花和金小桃,两人美色天生,保证诸位瞧一眼,已经神魂颠倒,再瞧一眼,则已魂销魄散,当风流鬼去了!”

    观众已按捺不住,有人鸣叫:“快叫仙女出场啊!我们等不及啦!等得四肢都快发软了!”

    王妈妈媚笑道:“四肢软了,小意思,别一支软了,那才叫麻烦!”

    此话登时引来哄堂大笑。

    王妈妈开了黄腔,见群众情绪已鼎沸,这才说道:“说的总没看的过瘾,上菜啦——

    -”

    一声喝令,全场鼓掌,王妈妈走向后台。

    君小心和金王玉两边出场,群众见其美绝天下,惊艳之余,大拍其手,色眼瞪的又大又圆,没有一个坐着,全挤向台前。

    君小心皱眉:“怎会全是男的?”

    金王玉道:“他们怎么色眯眯?”

    “当然是被我们美色所迷啦!”

    “要醉不醉?”

    “管他是男是女,先醉再说!”

    君小心当下耍出教王胖胖的“贵妃醉酒”飞向台中,两眼一瞄,双胸撩颤,登时顿住,媚眼送往观众,霎时引来一阵掌声。

    有人吼道:“好一个苏州姑娘,又媚又骚,有看头啦!”

    “大的国色天香,小的楚楚动人,嘿嘿!幼齿的更够味!快摇啊!”

    群众尽兴大吼,君小心和金王玉则在上头使出浑身解数,醉得群众方寸大乱,每一次旋飞,裙子飘起,群众都倾头低瞧,两眼快喷出火来。

    可惜君小心有意整人:“你们色,我就吊足你们胃口!”

    裙子一旋高,马上又伸手下压,惹得观众又急又爱,又兴奋又失望。

    后台王妈妈瞧及君小心表演,不禁大大佩服:“果然是内行人,个中高手,老娘这下可有得赚了!”

    两人在台上耍了十余分钟,观众有人已忍受不了,喝叫不已:“脱啊!脱一件,大爷赏五两银子!”

    银子立即往台上丢去。

    君小心赠奖:“妈的,全是色狼一群,叫我脱,我就脱!”

    当下摘下左发出黄玫瑰往那人丢去,嗲声说道:“五两银子,只能买一朵玫瑰花儿……”

    媚眼再勾,观众已鼎沸,一窝蜂伸手枪那玫瑰花,花瓣一时散开,观众乱成一团。

    “美人花儿好香,就像她的嘴唇,我亲、我亲、我吞了它!”

    “我怎会得吞下?我要放在心肝里头,做我的美人梦啊!”

    抢着花瓣者,或吞或塞往胸口、裤裆,任何粗鲁动作告做得出来。

    “脱啊!再脱啊!五两不够,十两如何?”

    “我再加十两!”

    “我给黄金二十两!”

    一时碎银满天飞。

    君小心暗阵道:“小气鬼,要是在中原,大元宝、大珍珠、大碧玉早就掷上来了,还以为多有钱?”

    然而在边陲小镇,有如此出手,已是够吓人、够风光了。

    君小心和金王玉照例,能抛的都抛向群众,观众已然欲火熏心,怎能满足?有人忍不住已爬上台,想脱两人裙子.群众更是血脉责张哈喝着,快把戏台给挤垮。

    君小心哪能让他逮着?媚笑道:“相公大猴急了……”

    “不猴急,就快死疾了,美人啊!别走啊……”

    君小心故意让他追赶,若即若离,算好方位,故意绊跤,那人猛地扑来,君小心一扭身避开他,身躯也立起来,那人打个空,摔向台下,唉唉大叫,压得人群一团吼。

    “一个不行,咱们上啦!”

    又爬上台五名色眼昏花汉子,四下包抄,想逮着美人。

    君小心眼看要糟,唉呀唉呀桥媚直叫,跳向后边,见着汉子冲来,一手抓下背景布条,拉着金王玉掠向左后台,躲得老远去。

    布蓬被扯,唰拉拉全塌下来,罩得那五人没头没脸,群众却是一阵欢呼,眼冒奇光九彩,原是后台十余女子正在偷瞧君小心、金王玉两人如何惹得观众鼎沸,现在布篷掉下来,她们有的仍未上妆,甚至未加衣衫,全是赤裸裸露在观众面前,难怪引起一阵骚动。

    那群女子哎呀尖声直叫,四下乱散,极大部份却往前冲,因为台上银子不少,抢一锭,是一锭,有的观众为了大饱眼福,又抛来不少银子。

    王妈妈见状,哪甘银子平白损失,赶忙出来哈喝,赶鸭子般,想把女子赶回去,但效果并不好。

    此时爬上台的五名观众已钻出布篷,乍见裸女四处奔走,也借此毛手毛脚,逢人就抱、逢人就亲,那群女子并笑嘻嘻地半推半就,还是银子好,有的干脆伸手掏向抱来男人的裤袋,抓来大把银子,男人却抱得更勤,亲得更凶,女人也就笑的更浪了。

    君小心和金王玉见着此幕,已傻愣了眼这是何种剧团?怎会光溜溜,耍起来比妓院还快活?

    全天玉窘红着脸:“他们在表演什么?”

    君小心瘪笑:“原始人的欢呼。”

    “怎会有人光溜溜?”

    “那是光光秀。”

    “可是还有的穿了轻纱……有点透明……”

    “那是透明秀。”

    金王玉窘笑:“怎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秀?”

    君小心叹笑:“时代不同啦!什么名堂都有。”

    “那我们刚才上的场……”

    “叫做牛肉场!”君小心瘪笑:“现在的牛肉场不卖牛肉,卖的是人肉。”

    金王玉咳笑:“他们当我们是什么人?”

    君小心对答如流:“牛肉女郎。”

    金王玉笑瘪着嘴:“这如何是好?要是传到金玉接,我爹不打死我才怪?”

    “那还算是幸运,若要把你嫁掉,那才头痛。”

    君小心笑的甚黠:“方才还真卖的得意忘形,歌剧团也罢,要是知道牛肉场,我可不敢那么明目张胆,一生英名就此去了。”

    金王玉窘笑:“还好我们没脱,否则更严重了……”

    君小心敲他一个脑袋,讪笑道:“你脱什么?你又能脱什么?连荷包蛋都没有,想脱都没得脱!”

    金王玉着笑:“也罢,免得我失了身,现在如何?咱们溜是不溜?”

    “溜,不溜,将来如何见人?”

    两人已准备开溜,向全场再瞄一眼,做最后的自我解嘲,方想离去之际,君小心忽然发现远处门口站了一名白衣人,手持玉笛,在灯光下特别显眼。

    君小心征愕:“会是华秋风?”

    金王玉闻言也瞧向那人,惊诧道:“真是他?”

    两人潜近些再瞧,终于见得他脸容。

    原来华秋风养伤月余已康复,每夜以苗女解性欲,久了也会腻,久闻此处有牛肉场,也就前来瞧瞧,虽是远了些,若有美女,亦是值得,瞧他目光不停搜向内场,似乎曾见过君小心和金王玉演出,念念不忘两人再次出现。

    君小心呵呵笑道:“真是冤家路窄,这色鬼竟然来了?可省了我们不少工夫,有牛肉场好掩饰,今晚他自该上当了。”

    金王玉道:“不走了!”

    “你没看到他目光不停往里头瞧?已经被你的媚力迷住啦!”

    “我有这媚力吗?”

    “有啊!艳光四射,还不到十二岁,是幼齿的!”

    金王玉窘笑:“就算有媚力,可是王妈妈要是叫我们再出场,我们要演什么?”

    “脱啊!”

    “脱?你不是说我连荷包蛋都没有……”

    “唉呀!脱一两件就行,露露肩头,肚脐眼,然后闪退,也够他们疯狂啦!”

    金王玉只好照办。

    当下两人在后台随便找来轻纱,便匆匆回房,换下彩裙,拿来布条把棉花包缠向胸部,再着短裤,然后穿上红肚兜,再加上轻纱,最后才将彩裙给穿回去。

    方穿妥不久,王妈妈又来访人,说是观众闹着要两人再出场。

    君小心媚笑道:“妈妈,人家可是有价码的喔!”

    王妈妈眼睛一亮:“你也接客?”

    “干我们这一行,当然是赚得愈多愈好,在前场脱,多没意思,只要客人出得了价码,人又可以,王妈妈不也是内行人?”

    王妈妈笑的鼻眼都快黏在一起:“果然是内行人,好,没问题,以你的条件,接一次客,可比演十场还来得划算,不知你的价码……”

    “第一次就算奉送,我的那份就送给姊妹们,算见面孔啦!”

    王妈妈呵呵笑不停,直道君小心够意思,将来必定好好照顾她。

    “我这就去安排,你的价码,至少也值五百两,说不定还是黄金呢!”

    她欢天喜地离去,有了价码一事,王妈妈自不能让君小心太早出场,和群众周旋了一阵,再派三四场火辣辣表演,也拖去不少时间,最后才又把君小心和金王玉结请出场。

    后排布篷已再次张上,全台只见着两人,灯光暗了许多,凭添了不少朦胧美。

    王妈妈大声喝道:“内行人注意看啦!好彩头,可别放过啊!”

    暗语已打出去,内行者皆骚动不止。

    君小心有意勾引华秋风,表演的甚是火辣,惹得群众血脉贡张,就快崩裂。

    他露完肩头露背后,露完脐露大腿,不久玫瑰黄彩裙给解下,透明纱中见着红肚兜,体态更是撩人,谁又想得到他是男人身?个个如痴如醉,连华秋风也瞪直眼珠,口水猛吞。

    骚扭一阵,君小心知道差不多了,哎呀尖叫一声,和金王玉同时抽出肚兜往人群抛去,群众疯狂猛叫,以为可见着美人撩人胴体,谁知两人一闪身,又都溜入后场。

    群众一阵喧哗,情绪十分激动。

    王妈妈立即出场,大声笑道:“美人如玉,岂能随便暴光?该看的大家也见着了,我知道大家一定很激动,说是咱们耍花招,但是姑娘非本团人员,她只答应在第十天中的其中一场,做最精彩演出,以答谢各位,各位若有耐心,或是值得一瞧,不妨天天来捧场,自有一天会如愿,姑娘所以要如此,无非想替恩客们守身如玉,各位请见谅!”

    群众情绪不一,有的谩骂、有的期盼,有的却喜上眉梢,若能和如此美艳姑娘一度春风,倾家荡产也甘心。

    有人开始喊价,王妈妈只是笑着直摇头。

    终于有一人出价五百两银子,乃是一位仕绅,胖而圆,喊完价,他威风凛凛地瞄向众人,笑声不断。

    群众一阵耸动,五百两,他们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钱。

    王妈妈也向这仕绅报以微笑,价码似乎差不多了。

    此时华秋风轻掠上台,伸手抛来一张银票冷道:“你会安排吧?”

    话声方落,人已闪退,掠门而出,群众始终未见及他面目。

    王妈妈摊开银票一瞧,两手直发抖:“京城宝通钱庄发出,黄金千两?”

    千两黄金,足可买十家店铺,让在场千百人吃上三年,如此大手笔,连那仕绅笑容也怔住了。

    他咬叫道:“疯了!千两黄金,俺可买下那种女人十余名,怎由得如此花钱法?”

    然而他却仍舍不得,只好自我安慰:“今天不行,明晚再来,总没人再跟我抢吧?”

    想及明晚仍能和美人风流,他也露出色眯眯笑容。

    王妈妈定过神来,频频笑道:“春宵一刻果然值千金,老娘混了大半辈子,除了一次在杭州百翠楼碰过以外,这还是第一次经手,真是老来行大运!”

    当下也不再开第二场,打发观众走了,关起门,要那些牛肉女郎早早睡去,明儿分红,随后赶快找至卧房,告知君小心,还说那恩客十分英俊,是他修来福气。

    君小心则千谢万谢她管自己找来客人。

    王妈妈说及价码,短报了二百两,说是八百两黄金,要小心也留下一些,君小心就是不收,全要给那些妹妹们,要她们若想收山则收山,王妈妈表示一定转达美意,随后谈到安排接客,本来都在这卧房,但此客人身分似不同,得安排好些,乃决定在村落第三家,有个不错房间,只要花几两银子,叫那家人让出一晚即可。

    她很快去办此事,也办妥了。

    君小心怕金王玉出了纰漏,要他较晚再去,还得带一名女子去,那女子他已找好了,金王玉唯命是从,猛点头。君小心这才风情万种地往那温柔床接客去了。

    走不了几步路,进入此房间,还算宽敞,床铺为檀木所造,十分硬实,铺有丝花毯被,睡起来软硬适中,在这小村落有此床铺,也算是奢侈品了,床前还有小八仙桌,桌上蜡烛光线柔和,木桌左侧则为极花窗,除此之外,不见豪华之处。

    君小心早想好要如何以美色迷惑华秋风,他先躺在床上,摆出楚楚动人姿态,等着鱼儿上钩。

    约过一个更次,华秋风风度翩翩地已进门,见及美女在床,两眼闪过一丝淫笑,笑的也邪。

    “不知姑娘是何人氏?怎会沦落至此?”

    君小心装得楚楚动人:“不谈了,家父本在当官,哪知行官上任途中遇了土匪,父母遇害,我们姊妹遭蹂躏,又被卖来此,现在只想赚了钱还债,也好早日脱身。”

    说到伤心处,泪水快涌出来。

    华秋风不禁看呆了,这模样,他只有在二十年前瞧过一位美人,她正是自己心目中高攀不起的孟瑶仙子,尤其是那双下巴、粗眉毛,简直就是她的化身。

    君小心暗中瞄他,发现他的左脸已故意弄得较黯黄.才不会明显露出阴阳脸,不禁暗笑。忽又见见他傻愣愣地望着自己,深怕露了破绽,赶忙装笑:“不说了,害公子情绪大坏,小女子过意不去。”

    华秋风这才发现失态,谈笑一声:“怎会呢?在下是被姑娘花容月貌所迷,才会如此失态。”

    君小心浅颦一笑,装得又娇又柔:“多谢公子夸奖,小女子一介庸脂俗粉罢了。”

    华秋风想纵声大笑,又怕惊动佳人,把笑意敛小,轻笑道:“姑娘要是庸脂俗粉,天下再无美女可言了。”

    “真的?”

    君小心含脉含情,瞧得华秋风欲火大动,已靠向床沿,伸手往君小心下巴勾去。

    “你是真的美,美若天仙,要让我心动的女子不少,你却是其中一人。”

    君小心暗叫恶心,甚想咬断他手指,却又只能含情发笑,他现在觉得以色诱人,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小美人你放心,我会替你杀了那土匪,还会赎回你身躯,只要你能陪着我……”

    “真的?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会侍候你一辈子……”

    “你……一定能侍候得很好……”

    “嗯……”

    华秋风已欺上来,开始毛手毛脚,张嘴想乱亲。

    君小心发现他四颗门牙已补齐,想是不敢以此见人,看他那张嘴,实是厌恶难忍,也顾不得再深一步调情,立即咬破嘴中暗藏迷药,轻轻吹往他脸上。

    华秋风已被美人所迷,又哪知牛肉场女子会下迷药?而此药又谈又轻,他只觉得美女呼吸幽香如兰,愈吸愈舒服,愈沉溺于爱欲交流之中,眼睛也就朦胧了。

    “美人儿,我要你永远当我妻子如何?”

    “可以呀!只要你愿意,我愿侍你一辈子……”

    “那……我要你了……”

    “我……我怕……我要吹熄火烛……”

    “不要怕嘛……你等等,我就来……”

    君小心撒娇地推开华秋风,赶忙奔向烛台,猛将火势吹,正在此时金王玉早就带来那名女子,见及里头烛火熄灭,马上推开木门,细声道:“来了……”

    这声音还是被华秋风听去,迷糊说道:“什么来了?”

    君小心赶忙步声道:“人家怕你等急,所以很快就来了!”

    他牵那女子,她身材和小心差不多,酥胸耸挺,颇具弹性,只着一件薄纱,体态十分迷人,只是睑容较丑些,但在黑夜中也就没什么差别。君小心和她谈好五十两银子代价,要她只接客不说话,她也欣然答应,此时见着两人使出李代桃僵之计,也暗自觉得想笑。

    君小心把她送往床头,华秋风摸得她只罩外杉,柔嫩肌肤尽摸得着,淫笑起来:

    “原来你在脱衣衫,为何不让我帮你脱呢?”

    君小心怒眼瞪他,话声却嗲:“人家不敢嘛……而且如此诗候你,不是更好么?”

    那女子不说话,动作却推推就就,惹得华秋风欲火更炽,立即将她按倒,上下其手开始乱摸。

    “美人儿!你真是尤物,容貌美、身材更佳……我快被你迷死了!”

    那女子被抓摸得似也欲火确升,不停呻吟。

    如此一来倒省了君小心不少麻烦,跟着华秋风药力已发作.除了欧闲之外,不再胡乱问话,两人已摄光衣衫,扭成一团,君小心这才语出房外。

    金王玉细声问道:“如何?”

    君小心窃笑道:“狼儿发骚了,再也顾不得谁是谁?有女人便行,何需我这绝色女子侍候?”

    金王玉呵呵笑道:“你的美色还真是天下难寻,我都快被你迷住了呢!”

    “少色啦!要迷住,戏台那边牛肉女郎那么多,要我帮你挑,还是你自己选?”

    金王玉干笑:“那个不一样啦!我还没到达那种地步,我只是想不出,有谁可以跟你相比……有了,有一个人……”

    “是谁?”

    “就是在七巧杆,把你救出来那位仙子,她跟你有点儿像……”

    “我有这么美吗?”君小心反而觉得若有这么美,那该值得骄傲。

    金王玉笑道:“你真的跟她差不多。”

    “该不会是我们都有双下巴,你就说很像吧?”

    “不,还有眉毛……好像全都很像……”

    君小心呵呵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哥哥来扮,可能就更像峻……”

    “该是如此。”

    两人还想再扯,里头已传来急促呻吟声,想是快有了结果,两人遂收回心神,注意发展。

    米多久,房门已开,那女子头发散乱却面带笑容走出来,拇指往里头指去:“摆平啦!小妹们,他可是好货色,不知你为何不要?”

    君小心含笑:“我自有苦衷,多谢姊妹帮忙,还请别说出去。”

    又是一锭大元宝,那女子欣喜不已:“我自会替你守秘,明儿见,我走啦!”

    边走边穿衣衫,远远却传来:“有如此多银两,怎会混在此?”……她满头露水直摇头,谈笑不已。

    金王玉道:“摆平了,现在该如何?”

    君小心瞄眼:“换你上啊!去料理他!”

    金王玉窘笑:“我不行,我是男的……”

    君小心立时给他响头,呵呵笑起:“谁叫你去办那种事?我只叫你看好他,我累啦!

    想休息,真是人小鬼大!”金王玉瘪笑着:“我哪知你只要我看人?”

    “其他的,你行吗?”

    金王玉干笑着,猛摇头。

    两人送往里头行去,黑暗中仍可见着华秋风赤裸裸,呼呼大睡。

    金王玉细声道:“明天怎么办?”

    君小心道:“当然是以美色迷住他,然后我就偷偷失踪,你就告诉他我回到七音城,在半月后的夜晚前去,即能找到我。”

    “要是他没去呢?”

    “那表示我的媚力失败了。”

    “要是他去了呢?他不一定会吹笛。”

    君小心黠笑道:“这还不简单,咱们把他迈入雾区,然后再引动琴音,这色鬼逃不掉、出不来,又受琴音干扰,在无法忍受之下,他一定得吹笛抗拒琴音了。”

    金王玉领频点头:“对喔!倒不一定要他答应才行,可是若你走了,那玉情萧的下落该如何问他?”

    君小心道:“待我明天套他话,套不着就用偷的。”

    “那也是办法,你先睡吧!我看着他。”

    当下君小心已倒地入睡,金王玉则自不转睛地盯着华秋风,然而君小心折腾一夜,他还不是累得脚软,不知不觉中已睡着。

    及至五更将过,华秋风幽幽醒来,天色仍黯黑,瞧不清四处,他伸手一摸,刚好碰及金王玉,一声淫笑,又腻了过来。

    “小美人,你还好吧?”

    他张嘴就亲,金王玉沉睡中被亲醒,登时尖叫,赶忙把他推开。

    华秋风惊愕:“小美人,伤着你了?”

    此时君小心也被吓醒,发现此场面,立时将金王玉拉往床下,他唉呀一声,摔了下来,君小心狠狠敲他两个脑袋,警告他竟然如此不小心,金王玉虽疼痛,却两手掩口,再也不敢声张。

    华秋风见他摔倒,一时心疼,欺身过来:“小美人,摔疼你了没有……”伸手即抓。

    君小心立即迎向他,怨声道:“好疼幄!膝盖疼……”

    “你替你揉揉……”

    华秋风建笑声起,尽吃豆腐地操着小心膝盖,越揉越滑向大腿。

    君小心立即给他一掌,打掉他右手,斥笑;“你想干什么?”

    “我想要……”华秋风欺身将他抱住。

    君小心甚是恶心,嗲声叫道;“不行……昨夜你要过了……”

    “人家爱死你了,还要嘛……”

    “不行!”

    “你不行,我行就好了……”

    君小心挣扎,华秋风反而更兴奋,猛相、猛亲,又想苟合。

    君小心自不愿让他亲着,左闪右躲,华秋风硬是不罢手,玩的更来劲。

    “他妈的!你当我是男妓?”

    君小心实在受不了,顾不得什么美色迷惑他,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华秋风愣住了;“你……你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我还想宰了你呢!大色鬼,昨天要了,今天还要。”

    君小心已变回男人声音,华秋风更是惊诧:“你……你是男是女?”

    君小心呵呵笑道:“昨天是女的,一过天亮就变成男的了。”

    “你,你是阴阳人?”

    “你才是阴阳人呢?”

    “那……这……我昨夜明明……你是人妖?”

    “妖你的头,我是来收拾你的!”

    君小心先发制人,一掌又打得华秋风浪跌床下,他猛扑下来,华秋风虽有反抗,但只一封掌,却未注意另有金王玉躲在床下,一不小心,穴道已被金王玉点着,整个人已软下,君小心刚好扑至,打得他落花流水,愤恨难消。

    “你是谁?”华秋风怒道。

    “我是你最恨的人。”

    君小心往窗户推去,淡淡朝阳透来,房室已亮,君小心和金王玉绝美容貌已清清楚楚现在他眼前。

    他见着的仍是绝色美女,更是不解:“你我曾经认识?”

    君小心呵呵笑道:“不但认识,还结了一辈子的深仇大恨呢!”

    “你会是谁?”

    君小心想想,拉往金王玉假发,金王玉唉唉痛叫:“别拉别拉,绑得太紧了……”

    君小心没办法,只好把他假发往前翻去,露出光秃秃后脑勺,两人谑笑不已。

    “看见了没有?这是他的注册商标。”

    华秋风先是一愣,随即怒意激升又惊煌失措:“会是你们?”

    君小心哈哈大笑:“是啊!大冤家,咱们又见面了,第二回合,你还是一样,落水狗一只。”

    华秋风又惊又怒:“你们怎会在牛肉场?难道你真是阴阳人?人妖?”

    “你才是阴阳人!”君小心猛扯他眉毛,讪笑不止:“来牛肉场,就是专钓你这淫色之徒,怎么?昨夜还快活吧?”

    华秋风实是想不通昨夜风流事,此时却由不得他多想,怒道:“你想干什么?”

    “让你报仇啊!你不是想喝我血、啃我肉?”

    华秋风冷哼一声,未再说话,他此时如落水狗,又能如何报仇?恨得咬牙切齿。

    君小心笑了几声,说道:“其实你也不必太难过,我此次前来,是想找你谈生意,不知你有无兴趣?”

    “此仇不共戴天,没什么好谈!”

    “你不想谈,我还是要说,只是想请你到太行山吹笛子,我的条件可十分优厚,足可让你心满意足,最基本就是告诉你,让你恢复青春美貌的方法。”

    华秋风有点动容,却未开口。

    “当然你会怀疑,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爷爷就是阴不救,他懂得方法岂只千百种?

    随便说出一种,就能叫你三十年不必洗脸,还是一样青春永驻。”

    华秋风暗道:“原是阴不救孙子,难怪懂得水晶果功效,自己虽心动,但颜面岂能挂得住?何况这若两人,仍可取血,得到治险功效。”态度又硬起来,冷斥:“你我深化大很。不必多说!”

    君小心轻叹:“有时候机会只有一次,但仇怨却可以延后再等,不知你在想什么?”

    “办不到!”

    “唉呀!喧宾夺主,叫的那么大声?你吼什么劲!”

    君小心一巴掌又打得华秋风脑袋猛晃,假牙也掉了出来。

    金王玉踩向那假牙,讪笑不解:“好厉害呀!他的牙齿怎会长的如此快?一个月不见就冒出来了?”

    君小心笑道:“如此宝贝,怎能糟蹋了呢?”

    又把踩黑的假牙装入华秋风口中,他虽挣扎,却奈何不了君小心力道,硬被装回口中,恨得他两眼喷火。

    君小心道:“看样子,我们是谈不拢了,那该是你倒楣。”抓起床边玉笛,指向华秋风.似笑非笑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玉情萧的下落了吧?”

    “你们……跟她有何关系?”

    “没关系,我们是月下老人.想替你们拉红线,谁知你硬是无情无义,我也莫可奈何,只好把她介绍给别人啦!”

    “介绍给谁?”

    “名气可比你大多了,譬如说七音城主,或是天下第一当,你惹得起吗?”

    华秋风怒斥:“你敢?”

    虽然他风流成性,却对玉清萧一往情深,那是他初恋,也是最珍惜的爱情,不容他人侮辱。

    君小心讪笑轻道:“我不是在进行吗?有何不敢?”

    金王玉道:“那是你不要,我们只好再找别人啦!”

    华秋风怒极反笑:“你们休想如意,我不会告诉你们她的住处。”

    “我想你不吃苦头,也是不会甘心说出来!”君小心抓起玉笛,往他脑袋猛地敲去,咋然一响,华秋风闷哼难忍,他还是不说。

    “当然啦!你这色鬼,脑袋并不怎么重要,卵蛋可就不一样了,你不说,我就把你砸成太监!”

    玉笛往地下体打去,华秋风痛得脸色发白:“你……敢……”

    “不说是不是?”

    君小心砸得更猛,华秋风唉叫一声,吓昏了。

    金王玉哇了一声:“这么没用,一下子就吓昏了?”

    倒出桌上茶水,将他泼醒,君小心还要他把茶撒在地上。

    君小心促狭德笑:“这么没胆,连尿都吓出来了?”

    华秋风脸色一阵青白,还是不说。

    “你不说?好吧!太监是当定了。”

    君小心不再留情,玉笛猛往他卵蛋打去。

    华秋风吓得面无血色:“她在绝情谷。”

    金王玉已欣喜笑道:“有答案啦!大功告成了。”

    君小心却冷笑不已:“别人可以骑,你也想骗我?”

    玉萧猛挥,疾往下硬,华秋风见状,没命尖叫:“她在天河山百花谷,不要……啊”

    尖叫一声.玉笛好猛度下去,叭然痛响,华秋风又吓昏了,此次当真屎尿尽流。

    “嗯,好臭!”

    君小心和金王玉掩日跳开,瘪笑不已。

    金王玉笑问:“这次是真是假?”

    其实君小心早感应出华秋风所想的地方,没想到他却有意隐瞒,才报由心生,一口气又将他左大腿给打得肿胀骨折,他终于说出实话。

    君小心笑道:“连尿都流出来了,还假得了?”

    金王玉轻笑:“一代色鬼在此被吓成如此,也算是大新闻啦!不过我总觉得奇怪,他武功那么高,怎会老是栽在我们手中?”

    君小心贼笑:“那是他没有把‘色’字研究得很清楚,当然要栽斤斗,呵呵!凭我的姿色,天下男人还没几个能逃得了我的美人关呢!”姿势一摆,更是动人。

    “这是事实,大快现在可以多封一个外号天下第一美人,保证轰动!”

    君小心耍耍姿势,仍收势,笑道:“也罢,咱们总是男人,何必踉女人抢饭碗?再说这一搞下来.不变成女人,也会变成人长,尤其这身打扮,大堆衣服,压得我透不过气来。还得天天梳妆弄头点胭脂,不烦死才怪,我还是觉得当男人好。”

    金王玉抓抓头发,有此同感:“当女人果然麻烦多多……对了,何不把这色魔变成女人,要他一辈子麻烦多多?”

    君小心笑道:“本是如此想,但是这种事,留给跟他有深仇大浪的人去办.要我阉他,我还嫌手脏呢!”

    金王玉猛点头:“对,愈看他愈脏,连牛肉场的女人也要,有失武林风范!”

    www.bq46.cc。m.bq46.cc

本文网址:http://www.hxqgjx.com/xs/6/6715/3890355.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m.hxqgjx.com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