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 34 章·病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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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号kp审核好所人的角色卡后,问道：“都确定不会更改了是吧？和你们做最后的确认，不会更改的话就正式开始了。”
众人点头确认。
“那么，”75号kp的身影在眼前淡去,“祝各位好运。”
大巴车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喇叭，吓他们一个哆嗦,往路边看,一成不变的风景终于改变,前面出现一个右拐弯的道路尽头，从那之后林荫路变狭曲，两侧林木也比之前的还要大，茂盛的顶盖几乎遮天蔽日，拉扯出了一条漆黑幽暗的通道。
渐渐的，两栋前后而立的大楼出现在他们眼前。
大多数精神病院都会盖在人迹罕至的郊区，这栋刚了奖的也不会例外,两栋大楼被高的水泥围墙所包围，围墙顶上盘着兢兢业业的铁丝网，门口一扇电子闸门绷紧紧的,呈现出一种捍卫者的姿态。
几人都变成了贴合人设的形象,先后从大巴车上下来。
沈凛模样没变多少，只是褪去了脸上的稚嫩，五官轮廓更加锐利,仿佛长大五岁，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他个子也拔了，低头从车门下来。
kp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过个侦查。”
几个人先后投掷，郑和晏修一没过,沈凛直接投出一个大成功。
kp：“……”
他们几个注意到墙面刷洗一片雪白，像是刚上过一层厚厚的墙腻子，沈凛走到墙根边角，蹲了下来，那边墙腻刷得不是很齐整，露出底下一小块水泥墙，隐约能看到一个红色的印记，像是用血涂下的一个字，可那字缺横少撇，难以辨认。
kp：“你过个幸运。”
沈凛投掷：85/32，成功。
他仔细观察那个字，突然认了出来，这是一个“文”字。
夏禾疑惑地问：“……文什么？精神病院的围墙外画了个文字？”
“文章？文案？文学？文明？文天祥？”韩千秋一头雾水。
“这才刚开始着什么急，先存着这个信息，咱们进去再说。”郑明显是个老玩家了，轻车熟路，丝毫不慌。
闸门旁一扇比常人稍约莫两米的电子偏门，沈凛和晏修一过了上面的人脸识别，直接能进去，剩下三个人被卡在门外。
三人：“……”
郑：“我不是走后门了吗？”
kp：“后门在后头，你绕过去，这是前门。”
郑：“我爸的小秘来接我。”
韩千秋：“顺便接他后妈。”
kp：“那郑过个幸运，后妈不行，你还不是后妈。”
郑roll点，没过：“该死，这骰子是不是有问题？”
他无奈，只好绕路过去。
夏禾说：“我是来应聘的，门口应该能做个登记吧？我做个登记，跟他们一起进去。”
夏禾走到保安室，一抬头看见晏修一站在那儿，突然想起来这人现在是这栋精神病院的保安，冷冷清清一张脸，看着就觉这精神病院肯定固若金汤，没人敢来犯事。
晏修一点了点桌面上的本子，夏禾拿过来登记，顺便冲他抛了个媚眼：“谢了，大帅哥，以后就是同事，多多指教。”
晏修一：“还早，你先过面试。”
夏禾：“……”
韩千秋说：“我买通了保安。”
kp：“那保安下班了，现在上班的是晏修一，你俩过个对抗，你过敏捷，他过侦查，看你能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顺利溜进去。哦，你是新手，给你讲解一下对抗的规则，你俩投掷各自要求的检定，根据检定结果来决定谁胜谁负，先投吧，投完了我跟你说结果。”
韩千秋一听就乐了：“跟一哥对抗，我拿九稳，成了！”
韩千秋自信投掷：60/62。失败。
韩千秋：“卧槽？”
沈凛问晏修一：“你侦查多少？”
晏修一：“75。”
韩千秋：“………………我忘了一哥点的侦查！操操操.我完了！”
晏修一投掷：75/82。失败。
“牛批，”沈凛：“旗鼓相当的对手。”
众人陷入一片沉默。
韩千秋紧张地问：“都失败了怎么算？”
话没说完，韩千秋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他试图趁着晏修一不注意飞快地溜进去，但不小心被路边的石头绊了一跤往前一个趔趄一脑门闷在电子门上，而双眼视力的晏修一丝毫没觉察到这一幕，严肃地坐在保安室严阵以待，宛若一座风化千年的石像。
夏禾：“……”她错了，这个精神病院请的是个又聋又瞎的保安。
沈凛看不下去，他敲了敲晏修一保安室的窗户，说：“那人是我朋友，给个面子。”
晏修一点头：“好。”
电子门在眼前开，韩千秋觉这游戏房间一开始就难得他头发掉一地，但到了沈凛手里怎么就这么简单？！
几人磕磕绊绊的，总算进了精神病院的大门。
这精神病院还挺大，前后两座连体式双子楼，一共6层，最上层用全封闭的通道连通。
院里环境干净，绿化做也不错，可见是为了拿奖下过苦功夫的。
走没多久，一个样貌年轻的女人从正面迎了过来，她穿着女式西装，头发打理一丝不苟，笑容亲昵地冲他们打招呼：“沈医生你好，来上班啦？”
沈凛脑海里浮现出有关这人的印象：“你好，赵秘书。”
赵欣笑眯眯的，她目光落在夏禾脸上：“来应聘的夏小姐是吧？我先带你去登记，这位是？”她问韩千秋。
沈凛说：“我朋友，过来拿个东西就走。”
赵欣一脸了然地说：“来参观的吧？没事儿，”她冲沈凛暧昧地眨了眨眼，“本来咱这儿是不允许参观的，保护病人隐私，记者都得预约，但既然是沈医生的朋友，可以当个例外。”
沈凛笑了笑：“谢谢，改天请你吃饭。”
“那可太荣幸了！”赵欣兴地拍了下手掌，满面春风地带夏禾去登记。
剩下他们在病院里闲逛，这病院只开放了双子楼的a楼，b楼打了封条，不对外开放，他们都过不去，于是只好折返a楼。
自动门打开，几人走了进去。
里面没多少人，干干净净一片区域，咨询台、挂号处、候区……基础设施与一般的精神病院没什么区别，一楼墙上挂着几个主治医生的资料板，旁边立着一个半人高的楼层电子导航板，白色塑料外壳印着一行蓝色的“祝您早日恢复。”
瞧着一切正常，不像是要出什么事的样子。
“还好没耽搁事情，”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刚才从后门那边过来，他妈的绕了一大圈，那边建了好大一片花园，说是复建区域，但是……我过了个侦查，现那边的树都种非常凌乱，没经过园艺规划，而且杂草特别多，好像是很久没人用过了，是个摆设。”
说话时，秘书赵欣也带着夏禾过来了，她奇怪地看着聚在一起的人。
沈凛这才想起设定上他们是互相不认识的，他在赵欣发出疑问前说：“赵秘书，你对医院结构比较熟悉，麻烦给我朋友介绍一下吧。”
“行，正好我现在有空，a楼一共有6层，每层都有6-8间独立的诊疗室、一间医生休息室和两间可租赁的陪诊休息室。诊疗室里住着病人，医生休息室和陪诊休息室可以过夜。如果需要可以去前台付费登记入住，手续很简单。”
她手指灵活地在导航的电子屏上滑动，一层层地介绍道：“楼层低和病人的危害状况评级有关，最底层的是1级，没什么危害，最层的是6级，可能造成社会型危害。早些年，6层住的病人都挺危险，但咱们院治疗手段先进，医生技术好，大多数的病人都治好了。”她说这话时看向沈凛，眼神挑逗，“沈医生就是咱们这儿的金字招牌，人长得俊，技术也好。”
……这话听着好像哪里不对。
韩千秋压低了声音说：“这秘书对你意思。”
沈凛没搭腔，礼貌地对赵欣说：“谢谢。”
赵欣的脸顿时红了。
郑叹了口气：“这就是外貌点数高的好处。”
赵欣说：“现在病房的分类就没那么严格了，因为病人状况越来越好，那种带有攻击性的是少数，只有6层几个暂时还没脱离社会型危险级别的患者，不过你们也去不了6层，进那边要刷权限卡。”
沈凛问：“我权限吗？”
“沈医生升到副院级就有了，位子还空着呢，都说今年一定是你了。”赵欣暧昧不明地说，“要加油哦。”
夏禾：“女性的直觉让我很不喜欢这个女人。”
韩千秋：“男性同胞很难不赞同。”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赵欣接起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就对沈凛他们说：“院长找我些事情，你们先参观着，别太扰病人就行。”
她脚步匆匆地往电梯那边走去，半路突然想起什么，头对沈凛他们说：“哦，对了，三楼走廊尽头一个空房间，建议你们不要靠近那里，虽然这里是精神病栋，讲究的是科学，但些东西是老祖宗传承下来的经验学。”
韩千秋顿时紧张起来：“这话什么意思？”
她模棱两可地笑了一下，神神秘秘地说：“总之，几位千万不能去那里，门外拉了一条警戒线，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说完，不沈凛他们细问，掉头就走。
剩下五人凑做一堆，仔细品味赵欣留下来的这番话，几人沉默片刻，都从彼此的眼中读出了一样的信息。
韩千秋试探地寻求一致结论：“去三楼那个空房间看看？”
话音刚落，kp的声音响起：“所人，过个侦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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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两栋前后而立的大楼出现在他们眼前。
大多数精神病院都会盖在人迹罕至的郊区，这栋刚了奖的也不会例外,两栋大楼被高的水泥围墙所包围，围墙顶上盘着兢兢业业的铁丝网，门口一扇电子闸门绷紧紧的,呈现出一种捍卫者的姿态。
几人都变成了贴合人设的形象,先后从大巴车上下来。
沈凛模样没变多少，只是褪去了脸上的稚嫩，五官轮廓更加锐利,仿佛长大五岁，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他个子也拔了，低头从车门下来。
kp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过个侦查。”
几个人先后投掷，郑和晏修一没过,沈凛直接投出一个大成功。
kp：“……”
他们几个注意到墙面刷洗一片雪白，像是刚上过一层厚厚的墙腻子，沈凛走到墙根边角，蹲了下来，那边墙腻刷得不是很齐整，露出底下一小块水泥墙，隐约能看到一个红色的印记，像是用血涂下的一个字，可那字缺横少撇，难以辨认。
kp：“你过个幸运。”
沈凛投掷：85/32，成功。
他仔细观察那个字，突然认了出来，这是一个“文”字。
夏禾疑惑地问：“……文什么？精神病院的围墙外画了个文字？”
“文章？文案？文学？文明？文天祥？”韩千秋一头雾水。
“这才刚开始着什么急，先存着这个信息，咱们进去再说。”郑明显是个老玩家了，轻车熟路，丝毫不慌。
闸门旁一扇比常人稍约莫两米的电子偏门，沈凛和晏修一过了上面的人脸识别，直接能进去，剩下三个人被卡在门外。
三人：“……”
郑：“我不是走后门了吗？”
kp：“后门在后头，你绕过去，这是前门。”
郑：“我爸的小秘来接我。”
韩千秋：“顺便接他后妈。”
kp：“那郑过个幸运，后妈不行，你还不是后妈。”
郑roll点，没过：“该死，这骰子是不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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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走到保安室，一抬头看见晏修一站在那儿，突然想起来这人现在是这栋精神病院的保安，冷冷清清一张脸，看着就觉这精神病院肯定固若金汤，没人敢来犯事。
晏修一点了点桌面上的本子，夏禾拿过来登记，顺便冲他抛了个媚眼：“谢了，大帅哥，以后就是同事，多多指教。”
晏修一：“还早，你先过面试。”
夏禾：“……”
韩千秋说：“我买通了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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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千秋一听就乐了：“跟一哥对抗，我拿九稳，成了！”
韩千秋自信投掷：60/62。失败。
韩千秋：“卧槽？”
沈凛问晏修一：“你侦查多少？”
晏修一：“75。”
韩千秋：“………………我忘了一哥点的侦查！操操操.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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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批，”沈凛：“旗鼓相当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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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她错了，这个精神病院请的是个又聋又瞎的保安。
沈凛看不下去，他敲了敲晏修一保安室的窗户，说：“那人是我朋友，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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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凛脑海里浮现出有关这人的印象：“你好，赵秘书。”
赵欣笑眯眯的，她目光落在夏禾脸上：“来应聘的夏小姐是吧？我先带你去登记，这位是？”她问韩千秋。
沈凛说：“我朋友，过来拿个东西就走。”
赵欣一脸了然地说：“来参观的吧？没事儿，”她冲沈凛暧昧地眨了眨眼，“本来咱这儿是不允许参观的，保护病人隐私，记者都得预约，但既然是沈医生的朋友，可以当个例外。”
沈凛笑了笑：“谢谢，改天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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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凛这才想起设定上他们是互相不认识的，他在赵欣发出疑问前说：“赵秘书，你对医院结构比较熟悉，麻烦给我朋友介绍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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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灵活地在导航的电子屏上滑动，一层层地介绍道：“楼层低和病人的危害状况评级有关，最底层的是1级，没什么危害，最层的是6级，可能造成社会型危害。早些年，6层住的病人都挺危险，但咱们院治疗手段先进，医生技术好，大多数的病人都治好了。”她说这话时看向沈凛，眼神挑逗，“沈医生就是咱们这儿的金字招牌，人长得俊，技术也好。”
……这话听着好像哪里不对。
韩千秋压低了声音说：“这秘书对你意思。”
沈凛没搭腔，礼貌地对赵欣说：“谢谢。”
赵欣的脸顿时红了。
郑叹了口气：“这就是外貌点数高的好处。”
赵欣说：“现在病房的分类就没那么严格了，因为病人状况越来越好，那种带有攻击性的是少数，只有6层几个暂时还没脱离社会型危险级别的患者，不过你们也去不了6层，进那边要刷权限卡。”
沈凛问：“我权限吗？”
“沈医生升到副院级就有了，位子还空着呢，都说今年一定是你了。”赵欣暧昧不明地说，“要加油哦。”
夏禾：“女性的直觉让我很不喜欢这个女人。”
韩千秋：“男性同胞很难不赞同。”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赵欣接起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就对沈凛他们说：“院长找我些事情，你们先参观着，别太扰病人就行。”
她脚步匆匆地往电梯那边走去，半路突然想起什么，头对沈凛他们说：“哦，对了，三楼走廊尽头一个空房间，建议你们不要靠近那里，虽然这里是精神病栋，讲究的是科学，但些东西是老祖宗传承下来的经验学。”
韩千秋顿时紧张起来：“这话什么意思？”
她模棱两可地笑了一下，神神秘秘地说：“总之，几位千万不能去那里，门外拉了一条警戒线，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说完，不沈凛他们细问，掉头就走。
剩下五人凑做一堆，仔细品味赵欣留下来的这番话，几人沉默片刻，都从彼此的眼中读出了一样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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