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不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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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这么一想,心情突然畅快起来,登时又有些后悔,自己一时手快心急,竟然砸烂了竹简。

    曹操便说“那竹简真是孤本?”

    夏侯惇说“这……元让也不是太懂,但好似真的是孤本,先生是如是说的。”

    曹操一想,寻不得,那自然就要给重新复原才好,为了一个袁谭,不值得与自己的宝藏闹翻。

    还是回去陪个罪,然后帮忙把孤本重新修复起来才好。

    曹操这么想着,转身又往回走。

    夏侯惇奇怪的说“兄长,您这是去哪里?”

    曹操没说话,只是摆了摆手,急匆匆便走了。

    夏侯惇站在原地,看着来去匆忙的曹操,纳罕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曹操很快回到了张让营帐前,不过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站在了营帐外面,抱臂思量。

    倘或自己这般进去,张让不给自己好脸面儿,如何是好?

    转念一想,张让何时给过自己好脸面儿?不是一贯都冷着脸,说话也凉冰冰的,从来便未曾热乎过。

    这般想完,曹操又有些犹豫,万一张让不原谅自己可如何是好?这下张让正在气头儿上,自己这么快去赔罪,张让可能不会原谅自己,岂不是吃亏?

    不若明日早晨再来?或者隔些时日再来?

    转念又是一想,不好,虽现在进去,说不定张让还在气头,但隔夜仇一沉淀,反而更加浓郁,那如何解决?

    又不是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这般不好。

    那般也不好。

    曹操左右犹豫着,围着张让的营帐打转儿,从前门走到了后门,又从后门绕回前门,最后实在想不明白,转的他头晕眼花,夜风还重,一时间有些发冷。

    曹操干脆蹲在了张让的营帐外角落,暗搓搓的蹲着思量,又重新思量了一遍。

    心想着张让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不原谅自己,会不会说一些难听的话等等……

    就在曹操左思右想之时,突听张让的营帐里,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惊得曹操立刻站起身子,眯起眼睛,“哗啦!”一声就冲进营帐,还以为是有什么大胆的刺客,深更半夜来行刺张让。

    只是这“哗啦”一下,帐帘子打起来,便看到张让的营帐里,除了他自己,谁也没有。

    而此时此刻,张让正蹲在地上,还在归拢地上的碎竹简,因为摔得太碎,捡起来很不容易,张让又不肯放过任何一片,所以曹操纠结的时候,他还没有捡完。

    张让捡竹简的时候,不小心被竹简的毛刺扎了一下,毛刺儿扎进了手指里,疼得他一个激灵,痛呼也不是很大声,但曹操耳聪目明,当即就听的清楚。

    曹操冲进来,看清楚情况,立时便懵了。

    张让还蹲在地上,奇怪的看着曹操,说“曹校尉,你怎么又回来了?”

    张让表情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样平静,带着一股料峭的冷然。

    曹操一听,果然张让就没什么好话对自己说。

    不过也没办法,谁让是自己理亏呢?

    而且张让可是宝藏,宝藏说什么都有理儿。

    曹操咳嗽了一声,当即将面容摆的十分委屈自责,他以往小时候做了出格的事情,从来都摆出这样一副委屈自责的表情,于是曹父便不再责罚他,反而还会心疼,觉得儿子知错能改,十分可教。

    曹操当及就说“我是来赔罪的。”

    他说着,赶紧走过来,蹲在地上,和张让平齐,说“扎到手了?当真是对不住,都是我的过失,我刚才在气头上,因此由性做了错事儿,我给你赔罪,请你原谅我一回。”

    曹操还捧着张让的手,说“扎了刺儿?我帮你看看。”

    张让其实自己能把刺儿挑出来,不过曹操执意要帮他,也只好由着曹操,懒得争辩这些小事儿。

    曹操动作很是轻柔的将倒刺儿拨了出来,然后还给张让吹了吹,自己已经这般温柔细腻,但张让却一脸无动于衷。

    曹操干脆心下一横,扬起一个无限温柔的笑容,说“很疼罢?还出了血,我帮你。”

    他说着,就要将张让的手指含进口中。

    曹操这可是下了“血本儿”,哪知道张让反应迅速,立刻抽回自己的手来,语气很冷淡的说“这样不卫生。”

    卫……

    卫生?

    曹操一阵尴尬,想他风流倜傥,怎么也算是人见人爱,结果呢?

    被张让拒绝了无数次,数都数不过来。

    曹操十分无奈,不过他知道自己是来赔罪的,便赶紧诚恳的把地上的竹片捡起来,说“当真是对不住,我帮你重新串起来。”

    张让冷淡的说“不必了,我自己来便好。”

    曹操坚持说“我来,是我的过失,一定让我来。”

    曹操把竹简归拢起来,但是留了个小心眼儿,并不全都串起来,只是专门捡着华佗的那则药方拼凑起来,然后用线串好,其他的故意弄得乱七八糟。

    然后叹气说“唉,都是我的过失,怎么办,只有华旉老前辈的药方拼凑整齐了,其他的零零碎碎,怎么也复原不了,这样子没办法还给袁长公子了,唉……”

    他说完,又深深的叹了口气,就是不想让张让把竹简串好,再找机会和袁谭碰头。

    因为摔得很碎,其实也当真无法复原,张让便说“算了,时辰夜了,明日还要赶路,曹校尉回去歇息罢。”

    曹操一听,好不容易过来赔罪,怎么也要和自己的宝藏,拉近关系才是。

    于是曹操便说“这荒郊野岭的,夜里风大,要不然这般,我就宿在你这里,咱们俩挤挤,也能暖和一些,如何?”

    他这般说着,就飞快的脱掉衣衫,上了榻,直接躺下来。

    张让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嫌弃。

    曹操说“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在卫宅之时,咱们不是也曾同榻而眠?”

    他说着,对张让招招手,又说“而且我这是为你着想,这荒郊野岭的,万一有个刺客死士,我也好保护于你,是不是?”

    张让本想说什么,但被曹操一连串儿的围堵,只好作罢,时辰太晚了,若是不睡,明日当真起不来赶路,便不做争辩,也退了外袍,就和衣躺在曹操身边睡了。

    曹操见他躺下来,便在张让耳边轻声说“张先生,长秋先生,你可原谅我了?不生我的气了?”

    张让闭着眼睛,被他弄得实在无奈,便睁开眼睛,侧头看向曹操。

    曹操也侧卧着,主动把自己的脸伸过来,现弄自己的脸,就差捧着摇晃撒娇了。

    曹操深知这张脸面儿对张让有多重要,因此关键时刻,还是要卖弄自己的“长项”才行。

    曹操虽因着自己的脸与“他”相似,甚感不甘,但关键时刻,有利不用,这才是吃亏。

    张让见曹操离得自己很近,蹙了蹙眉,往后挪了挪,说“让并非与曹校尉生气,竹简碎裂,也有让的责任。”

    曹操一听,也就是不生气?

    既然不生气,那就好办了。

    曹操笑着说“即使如此,歇息罢。”

    张让点点头,便闭上了眼目,因为一直都在赶路,张让身子也不结实,很是疲惫,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张让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怎么的,好像做了一个怪梦,只觉在朦朦胧胧之间,有一个热乎乎,又柔软的东西,轻轻的磨蹭着自己的脸颊,然后额头和鼻梁,最后顺着鼻梁向下滑,落在了唇角,四面逡巡……

    张让觉得很痒,还有些麻嗖嗖的感觉,但因着太困,实在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只觉八成是做梦。

    而那温热的感觉,在混沌和初冬的寒冷之中,又觉十分安心,让人心生依恋……

    张让睡得迷糊,眼睫轻轻颤抖了两下,便睁开了眼睛,只见营帐透着日光,天色已经大亮。

    张让平日里睡觉总是很轻,平白无故就会醒来,一晚上总要醒个两回,如今竟然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虽昨夜睡得很晚,但精神头尚且不错。

    张让坐起身来,就看到曹操已经醒了,穿戴整齐一身黑甲,腰配宝剑,将头盔夹在胳膊下面,正转头看着自己。

    迎着帐外浓烈的晨光,曹操整个人仿佛被日光镀上了一层柔光,脸上竟然还带着一丝温柔的笑容,整齐森然的黑甲,与曹操面上温和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衬托着那股说不出来的温柔。

    温柔……

    张让因着没睡醒,便盯着曹操这样看了一阵。

    曹操手下夹着头盔,右手按在宝剑之上,大步走过来,突然矮下身来,站在榻前,平视着张让,“呵——”的笑了一声。

    如梦中一般温暖的气息吐露在张让的脸颊之畔。

    曹操挑起一个痞里痞气的笑容,颇有些轻佻的说“怎么?被本将军的英姿迷住了?”

    张让一听,这才反应过来,当即撇过头去,淡然的自行下榻去梳洗。

    曹操“……”开个顽笑,竟然无人应和,也是冷漠。

    曹操只好自己戴好头盔,准备出发。

    两个人都准备妥当,“哗啦!”一声打起帐帘子准备出发,哪知道正好迎面看到一个人。

    袁谭!

    袁长公子又来了曹营,似乎是来找张让的,不过还没走到,便僵硬住了,只见曹操和张让从同一个营帐走出来,昨日夜里头,两个人竟然真的睡在一处。

    曹操看到袁谭,心想这个人还真是阴魂不散,便挑唇一笑,故意朗声对张让说“昨日歇的太晚,都是我不好,让你受累了,身子可疲懒?”

    张让没想到那么多奇怪内容,还以为曹操说的是两个人连夜串竹简的事情,便说“无妨。”

    而袁谭一听,则自动脑补了许多,只觉是昨夜里两个人颠鸾倒凤,因此今日才会疲懒,当即脸色便难堪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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