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留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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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满方才还一脸恨其不争的暴怒模样,转瞬却欢心起来,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挑,怎么也安耐不住。

    林让见他面色“扭曲”,嘴角颤来颤去的,好端端一张俊美容颜,竟扭曲的诡异起来。

    不由说“让……可有做错?”

    “不不不!”

    魏满立刻说“并未做错,方才是我不对,我未分辨事理,便责骂与你,我给你赔礼。”

    林让觉得魏满反应奇怪,不知为何,表情也古古怪怪的,似乎不太自然。

    魏满轻笑一声,止不住的欢心,挨近了林让一步,说“你竟为我能做到如此,也并非是个石头心肠之人。”

    林让耳听着魏满暧昧的言辞,更觉有些奇怪,似有些听不懂了,自己为魏满做的,难道很多?

    林让这般帮助魏满,也是为了让魏满立稳脚跟,自己往后里与赵梁王还要有赖魏满庇护,谁会嫌弃自己的高山太稳固了呢?

    林让并不觉自己做过什么,做了什么,便仰着头看着魏满。

    魏满见他专注的盯着自己,心口更是发热,轻轻一笑,展露出自己最俊美的笑容,当真犹如孔雀开屏一般,但不得不说,魏满如此笑起来,可以称得上是俊美无俦了。

    魏满轻笑起来,故意用沙哑的声音说“你这般为我考虑,那我……便勉为其难,与你一个奖赏罢。”

    “奖赏?”

    林让说“让所作为,并不需要主公奖赏什么。”

    魏满却笑说“诶,先别急着拒绝与我,等你受了奖赏再说。”

    魏满说罢了,突然低下头来,吻在林让唇上。

    林让没成想奖赏便是亲吻那档子事儿。

    不过的确这种事情令人十分舒服,当真也算是奖赏的一种,合情合理。

    魏满一吻过来,林让便坦然的回拥着魏满,一点子也不见回避。

    魏满当真被林让这股子坦然撩的火气冲天,几乎克制不住。

    等二人分开,魏满又亲了亲林让那因为失神而氤氲着水雾的眼眸,虽面容仍是一成不变的冷淡,但那失神的模样是骗不得人的。

    魏满故意调笑林让,说“如何?可还喜欢我这奖赏?”

    魏满不过随口打趣一阵,哪知道林让并不说谎,也不扭捏,声音还有些微微打抖,却异常坦然,说“喜欢。”

    “轰隆!!!”

    魏满头脑都要炸开,林让当真是个有本事儿的人,竟能让魏满如此混乱。

    魏满嗓音沙哑,说“那我……再勉为其难奖赏你一个,可要得?”

    林让目光平静,直视着魏满,眼眸中纯澈异常,点头说“要得。”

    魏满不由低哑一笑,说“你原也是贪婪之人……”

    第一日会盟十分不愉,第二日一大早,众人订好了会盟时辰,魏满穿戴整齐,便又入了幕府大帐。

    魏满此次走入幕府,便看到几乎所有人全都在场。

    经过昨日里的事情,魏满冷着脸摔门而去,众人知道若今日再给魏满难看,恐怕自身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有一就便不能有二,若是同样的伎俩再用一次,可不灵光了。

    魏满坐下来,扫视了一眼众人,说“鲁州刺史妫胄何在?”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妫胄正在何处。

    昨日里妫胄便称病未来,今日里鲁州刺史的席位上果然仍然无人,众人坐的满满当当,只有他不来,因此十分扎眼。

    魏满声音不愉的说“来人,替本盟主去看一看鲁州刺史,到底是病好了未有。”

    夏元允立刻站起来,说“盟主,末将请往!”

    魏满淡淡的说“诺。”

    夏元允立刻提上长枪,大步踏出幕府营帐,很快便去寻鲁州刺史妫胄。

    夏元允进了鲁州刺史的营帐,帐中竟空无一人,当即眯了眯眼睛,便立刻唤了人来询问。

    夏元允去了一会子,很快大步归来,回禀说“禀盟主,鲁州刺史……”

    他说到此处,似乎有些迟疑。

    魏满说“如何?”

    夏元允这才说“鲁州刺史以带兵离开,此乃鲁州刺史留书。”

    夏元允话音一落,全场登时哗然起来,在座诸君纷纷交头接耳。

    “什么?妫胄跑了?”

    “妫胄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儿?”

    “就是,昨日里称病,今日里竟然跑了,他好哇!”

    魏满当即拿过书信,展开来一看,不由脸色越看越是难看,随即“嘭!!!”一声,一掌拍在案几上。

    众人不知情况,还以为鲁州刺史妫胄写了什么令人愤毒的言辞,当即全都暗自幸灾乐祸,敬佩起鲁州刺史妫胄,敢于在在廪津会盟眼皮子底下带兵撤离的,恐怕也只有性情孤高的妫胄敢作为了。

    岂知道众人正在寻思着,魏满突然拔身而起,将那书信捏在掌中,随即“嘭!!”一声甩在陈继与陈仲路面前,说“二位陈公,看看你二位做的好事儿!”

    “什么?陈公?”

    “妫公离开难道不是因着不服气盟主?”

    “这还和陈公有什么干系了?”

    陈继听着一脸迷茫,不过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了自己与妫胄的过节。

    日前陈继想让杨樾诛杀妫胄,夺取鲁州兵权,安置自己人吴文台为鲁州刺史,但是没能得逞,此事提前被魏满知晓了。

    魏满当时为了不分化廪津会盟,所以并未支持陈继,也没有贪图任何便宜挑拨陈继与妫胄的关系,而是选择了息事宁人,保全了廪津会盟。

    陈继与妫胄的过节,恐怕也只有此一项了。

    因此魏满质问陈继,陈继便想到了此处。

    而陈仲路呢?

    陈仲路虽是吴文台的直系上司,但是并未参与诛杀妫胄一事,这个事儿都是陈继干的,因为当时陈仲路是陈继的支持者,陈仲路想要提拔吴文台,陈继觉得对自己也有利益,因此便亲力亲为,都不需要陈仲路动手。

    所以这件事儿,本和陈仲路根本没有半丝关系。

    但陈仲路心里同样“咯噔!”一声巨响,仿佛一块大石头兜头砸了下来一般,砸的他心虚。

    当然是因着陈仲路心中有鬼!

    那日里庆功宴上,陈继因为不满陈仲路去亲近拉拢魏满,所以故意将酒水泼在陈仲路身上,如此一来,二人的梁子便是结下了。

    陈仲路想要报复陈继,暗地里给他使绊儿,陈仲路的主簿劝了许久,都没有效果,陈仲路仍然一意孤行。

    随后便是找到了妫胄,将陈继曾经想要杀他的事情和盘托出。

    陈仲路挑拨开了妫胄与陈继的关系,不止如此,陈仲路还连带着捎了魏满一把。

    因着陈仲路根本不是真心亲近魏满,不过是形势所逼,所以他内地里也想给魏满使绊儿。

    如此一来,陈仲路挑拨陈继和妫胄之时,就说魏满知道此事,但是没有来提醒妫胄,而且魏满还收受了陈继的不少好处,其实他们是一丘之貉。

    这样下来,好嘛,那鲁州刺史乃是名师出身,清高孤傲的很,本就不怎么熟悉打仗的这些事情。

    如此一听,但觉陈继与魏满,没一个好东西,果然是一丘之貉。

    陈继狼子野心,表面看起来爱民如子,其实心眼子颇小,内地里搅浑水,而且关键时刻没有作为,妫胄看他不起。

    而魏满呢?魏满收受贿赂,与陈继同流合污,根本不配做义军盟主,妫胄本就不服魏满年轻,如此更看魏满不起。

    陈仲路这一石二鸟,挑拨离间,本以为自己能坑害陈继,落下一些好处,哪知道鲁州刺史这个文酸,竟然如此阴险,他走便走,还留下了一封檄文!

    檄文里言辞犀利的指出陈继不是好东西,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关键时刻没有作为,一心想要成为盟主不过是拉拢人心,其实根本不想反抗佟高暴行,他想做的便是成为佟高第二!

    众人一看这檄文,全部哗然,一个个面色尴尬且诡异的看着陈继,陈继只觉被扒光了衣衫一般,恨不能早点杀死了妫胄,也免得平白今日受辱!

    这檄文里还声讨了陈仲路,陈仲路这个告密的,最后也没捞得好处,妫胄大骂陈仲路两面三刀,其实跟他兄长陈继一个德行,沐猴而冠,不过表现光鲜,其实内地里唯恐天下不乱,欲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根本不想救济苍生,乃是十足小人。

    当然,也骂了魏满。

    说魏满黄口小儿一个,收受贿赂,没有德行,不能服众,妫胄不愿意以清高之躯,归顺魏满摆布。

    因此等等,便带了兵马,扬长而去,天还未亮便连夜赶走了。

    魏满将檄文摔在二陈面前,二人脸色铁青,说“不不不!绝没有此事!这……这檄文必然是假的!假的!伪造的!”

    楚州刺史郑曜一看,反正他也不想发兵,不过是来凑凑人头的,眼看着鲁州刺史妫胄都走了,便笑着说“哎!罢了罢了,既然妫大人这样的名士都看透了世态炎凉,咱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都散了罢,要我说,回家去罢了!”

    楚州刺史郑曜显然想要趁机搅浑水,有人一走,他也想要跟着走,便撺掇着众人都走,只要会盟一散,魏满这个盟主头衔便不攻自破了。

    楚州刺史刚说完话,但听“啪嚓!!!”一声巨响。

    林让突然从席间站起,竟将耳杯劈手砸在郑曜面前。郑曜吃了一惊,恼怒说“你做什么?!一个宦官,竟敢对本刺史无礼!?你当此处还是玄阳么?!”

    林让则是冷声说“诟病盟主,动摇军心,即使让不过一个宦官,也知其厉害,敢问楚州刺史,若按军法,该当如何处置?”

    林让声音不大,却在混乱的幕府中掷地有声,瞬间四周的杂乱之声登时平息了下来。

    魏满冷笑一声,声音沙哑的配合说“当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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