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我也落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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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

    魏满愤怒的踹开帐门,一下冲了进来。

    冲进营帐之后,那方才惨叫的声音终于中断了。

    只见……

    林让安安稳稳的坐在一面儿,正端着耳杯饮水,一边饮水一边写下药方。

    而另外一面儿,杨樾趴在席子上,堪称“梨花带雨”,眼圈通红,眼眸赤红,鼻子尖儿都是红的,生理泪流的稀里哗啦,哭的痛哭流涕。

    而虞子源则是面色“狰狞”,发狠的给杨樾推拿着。

    魏满“……”

    杨樾听到动静,抬头一看,魏满回来了!

    这么快便回来了,而自己这般模样,简直比折断了手臂还要无地自容。

    杨樾想要赶紧逃跑,免得丢人,奈何被按得生疼,根本伸不开胳膊。

    虞子源这才将衣衫取过来,披在杨樾身上。

    杨樾气的翻身而起,狠狠瞪了一眼虞子源,虞子源倒是表情淡淡的。

    魏满一时间愣是没闹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林让则是很淡然的将药方写好,递给虞子源,说“一日二次,为杨公煎服便可,杨公乃风寒入体,气血壅滞,肌筋拘挛所致,饮此药便可,并无大碍。”

    杨樾此时已然羞愤欲死,还并无大碍,已经碍的不行!

    杨樾便是一句话不说,赶紧拢紧衣衫,埋头冲了出去,只觉脸皮都火辣辣的疼……

    杨樾从盟主营帐跑出来,埋头往回走去,只觉虞子源可恨,联合着外人一起消遣自己。

    虞子源接过药方,谢过林让,便赶紧追出来,从后面大步跑上去,说“主公。”

    杨樾正在气头上,羞愤难当,说“不必跟着我了,我营小,供不起你!”

    虞子源淡淡的说“并非是主公营小,而是主公心肠太小。”

    “你!”

    杨樾险些被虞子源气死,指着虞子源你了半天,愣是是说不出话来,虞子源也没说话,走到杨樾面前站定,仔细给杨樾将衣衫系好,又整理了一番。

    杨樾冷哼一声,说“你别跟着我!”

    他说罢又转头就走,刚走几步正巧遇到了陈继。

    陈继担心赵梁王登基一事,大多人都赞同赵梁王登基,因此陈继准备拉拢一些人与自己站在同一战线。

    陈继一出营帐,便看到了杨樾,杨樾一脸愤然的从魏满的盟主营帐出来,陈继当即会错了意,还以为魏满给了杨樾难看。

    昔日里杨樾又与魏满不和,还曾有魏满折断杨樾手臂的说法,因此陈继便相中了杨樾。

    陈继当即走过去,笑着说“杨公!”

    杨樾正在气头上,眼看着陈继走过来,他又不傻,心思还比旁人多了一个心窍,自然一眼便看穿了陈继的想法。

    赵梁王登基势在必行,杨樾也是支持的党派,这一点他绝不能和陈继站在一起。

    杨樾心中清楚,于是听到陈继叫自己,干脆当做没听到一般,继续往前走去。

    “杨公!杨公请留步!”

    陈继又唤了两声,连虞子源都听到了,前面的杨樾愣是“没听到”,一直往前走去。

    陈继想要从后面追上来,还改变了策略,说“虞兄弟!”

    杨樾听陈继改唤虞子源,忍不住“啧”了一声,回身便拉住虞子源的手,说“子源啊,我正有一件要紧事儿要你去办,你速速随我来罢!”

    杨樾这么一说,拉着虞子源便扬长而去。

    陈继眼看二人听到自己说话声,却根本不搭理,气的脸色登时涨红,难看的厉害。

    如今魏满才做盟主,赵梁王尚未登基,便拉拢了而自己的派系,这往日里杨樾可不是站在自己这面儿的?如今见了自己却如此的不恭不敬!

    陈继恨得牙痒痒,杨樾赶紧带着虞子源便跑,二人一口气冲进营帐,杨樾还打起一点点帐帘子往外看,看看陈继走了没有。

    忽听后背有人轻笑一声,杨樾只觉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吐露过来,弄得他一个激灵。

    杨樾连忙退开一步,嫌弃的蹭着自己的耳畔,说“你做什么发笑?”

    虞子源说“主公不是陈公一派?如今见了陈公,为何这般惧怕,抱头鼠窜呢?”

    杨樾不屑的冷笑一声,说“你才是硕鼠!再者说了,你主公我又不傻,魏满兼并三军,陈继势头减弱,我若是再依附于陈继,岂不是自取灭亡?再者说了,赵梁王登基,势在必行,我何必与未来的人主唱反调呢?”

    虞子源当即拱手说“主公明鉴。”

    虞子源与杨樾离开之后,魏满这才反应过梦来,说“杨樾这是来做什么?可有难为与你?”

    他说着,赶紧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一遍林让,见他当真无事,一个汗毛都没少,这才松了口气。

    林让淡淡说“并无什么大事,杨公夜间落枕存筋,染了些风寒,让为杨公推拿一二,在配饮汤药,二日便好。”

    推拿……

    魏满一听,林让竟然帮着杨樾推拿来着?

    如此一想,魏满心中那叫一个醋心,难受的他胃里直酸,自己不过离开一会子,林让便沾花惹草,还主动给旁人推拿。

    魏满气得不轻,说“你竟还帮杨樾除了衣衫?!”

    林让不知他为何突然发怒,淡淡的说“正是,不过……”

    不过后来的确是杨樾自己除的。

    林让还未说完,魏满一听“正是”二字,这是和自己挑衅么?

    魏满气得额角青筋直蹦,脑袋里“嗡嗡”作响,整个人暴躁的仿佛要从中间炸裂开来,但是眼看着林让一脸坦然,心中更是气,自己无论多气,林让都没那根筋。

    魏满一想不行,自己这般生气,可林让从不动怒,若是把自己气死了,岂不是他赚的盆满钵满?

    魏满这么一想,当即便说“我也落枕了。”

    林让“嗯?”了一声,似乎觉得有些奇怪。

    魏满决定要将这个便宜讨回来,绝不能让杨樾占了便宜,杨樾占了多少便宜,自己便要千倍百倍的占回来!

    魏满当机立断段,说“怎么?只许他杨樾落枕,不许我落枕了不成?”

    面对魏满的强词夺理,林让淡淡的说“这倒不是。”

    魏满点着自己脖颈,催促说“快点过来,给我按按。”

    林让听魏满都这般说了,也没听出他在“耍赖”,便走过,真的要给魏满推拿。

    魏满一看,阻止说“等等,为何不为我宽衣?”

    林让疑惑的说“主公不是脖颈落枕?这为何要除衣?杨公是后肩……”

    林让还未说完,魏满已经蛮不讲理的说“不行,必须除衣!”

    林让“……”

    能让林让语塞的事情,可能为数不多,而林让这辈子的语塞可能都用在了魏满身上。

    林让淡淡的说“这脖颈落枕,当真无需除衣,主公为何不讲道理?”

    “我……”

    魏满一听,被气得三魂七魄都飞出去了,自己不讲道理?

    魏满当即便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与林让理论起来,说“我不讲道理?你便讲道理?你天天儿的看着我的颜面,可当真是在看我?你说说,你自己这是讲道理?”

    林让被他这么一说,登时有些茫然,的确,起初林让看到魏满的颜面,并没有在看魏满,因着林让总是想起那个救过自己的人,是那个“叔叔”救了自己,不只是救了自己,而且还教导林让,令林让受益良多。

    可是后来……

    尤其是最近,林让看到魏满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不知是不是廪津会盟实在太过繁忙,或者其他,林让当真并没有多想。

    林让一时愣住,若不是魏满“提醒”,他也不知自己竟会如此想法。

    魏满见林让怔愣,还以为自己说中了,心中更是气啊,没觉得好转,反而更气了,连忙按了按自己的心口,心想自己造了什么孽,竟然遇到林让这么个铁石心肠的人。

    偏生自己这个轻佻出名儿的纨绔,却栽在了林让手中。

    魏满哼了一声,不耐烦的催促说“快些儿。”

    林让这才回了神,“嗯”了一声,也没再争论什么,就给魏满退下了衣衫,替他推拿。

    魏满眼看着林让如此顺从,方才的火气登时烟消云散,云开雨霁,心中美滋滋的,就跟食了蜜一样。

    食了……

    蜜还没化开,就听魏满“嗬!!”的抽了一口了冷气,说“疼!疼疼疼……”

    竟与杨樾一个模样,登时疼的面无人色。

    林让淡淡的说“主公肌筋僵硬的很,恐怕是这些时日劳累的,稍微忍耐一下,让替主公多按一按。”

    多……

    魏满没成想,林让那么单薄的身板儿,看起来羸弱极了,却有这么厉害的巧劲儿。

    一下按下去,魏满登时痛不欲生……

    夏元允今日领了命令,负责统筹筹备赵梁王月底登基之事宜,他怕将这件天大的事情搞砸了,因此特来请教主公。

    哪知道刚走到盟主营帐门口,还未近前,便听到里面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而且还是主公的“啜泣之音”。

    隐约听到兄长“哭喊”着“林让你放肆!”“疼!”“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等等……

    夏元允当时就给吓懵了。

    他平日里虽也看出来兄长中意于林让,但兄长生的高挑英气,而列侯文质彬彬,羸弱无害。

    怎知……

    这喊声竟反了过来!?

    夏元允没敢进去,赶紧便行回避,改日再来。

    第二日一大早,夏元允从营帐出来,首先便看到了段肃先生,段肃先生神色稍显靡顿,走起路来还稍微有些不顺。

    夏元允一看,当即忍不住面红,不由想到了那日夜里的事情,因着夏元允受伤的缘故,段肃先生日夜不眠的照顾他,夏元允才好一些,也不知是不是憋的久了,只觉情难自已,便与段肃先生又做了那等事情。

    段肃先生还稍微受了一些伤,令夏元允愧疚了好几日。

    夏元允哪知道,其实是因着段肃先生主动管林让要了陈仲路送与的水丸,给夏元允的汤药里放了好大一块,因此夏元允才这般情难自已。

    夏元允看到段肃先生这样,心中更是愧疚,赶紧去扶。

    就在此时,盟主营帐的帐帘子被打了起来,魏满从里面走出来。

    显然魏满也是方起,迎着朝阳展了展手臂,抻抻筋骨。

    只是他这一展手臂,登时“嘶……”一声,疼的赶紧又缩了回来,心中暗骂,都是林让这个很心肠的,推拿的自己疼的要死,必然都青了!

    魏满这般想着,便抽了两口气,浑身不得劲儿的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抽气。

    夏元允本想与兄长打招呼,但见魏满这副“一瘸一拐”的模样,登时如遭雷劈,这模样怎么和段肃先生的行动不便,有异曲同工之处?

    而且魏满后颈之处,隐约好大一片红痕。

    夏元允不知道,那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痕迹,而是推拿出来的痕迹,昨日里林让差点还给魏满拔了火罐子,幸亏魏满抵死反抗,不然今日必更是精彩纷呈。

    夏元允瞠目结舌的,看着主公兼兄长的魏满从自己面前,艰难的走过去,魏满那高大伟岸的形象,轰然在夏元允心中坍塌。

    与此同时林让“雄伟”的形象,傲然屹立起来。

    夏元允不由暗暗称奇,列侯明明是个宦官,但兄长憔悴至此,难不成……

    列侯竟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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