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好生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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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林让的一句话,司马伯圭突然变成了魏满的人……

    魏满自己也很迷茫,这林让平日里看起来极其老实,好像从不说谎似的,都是大实话,噎的自己一哽一哽的。

    但其实挑人!

    林让竟然为了司马伯圭,说瞎话。

    而且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魏满瞬间脸色铁青,胃里醋的慌,只觉嫉妒的不行,林让何时为了自己说过瞎话,这司马伯圭不过是长得俊美一些,声音好像牛一般,有什么好的?

    司马伯圭也吃了一惊,他本已经“英勇赴死”了,心中再无什么侥幸,但没成想,林让刚一开口,便令他大吃一惊。

    林让竟说自己是魏满派出去的探子。

    如此一来,司马伯圭岂不是不用死了?

    不只是不用死,而且还有功劳。

    众人全都面面相觑,考虑着林让此话的真实性。

    显然这话的真实性一般,如果司马伯圭真的是探子,为何要五花大绑的“上台”?

    而且司马伯圭身为武安的麾下,武安根本不知情,还要帮忙斩了司马伯圭,口口声声给他留一具全尸?

    诸位军阀都是见多识广之人,又不傻,因此一看便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林让显然是在说谎。

    幕府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众人都在反复思量,虽然林让在说谎,但他们刚刚才收了林让的“恩惠”,瓜分了陈仲路的兵兵马与粮草。

    自古以来有句亘古不变的老话儿……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大家堪堪分赃完毕,怎么能揭穿了林让的鬼面具呢?

    于是众人虽知道林让扯的是瞎话,但并不好直面揭穿林让。

    魏满面色虽铁青,但还是很僵硬的“哈哈、哈哈哈!”干笑出声,说“正如列侯所说。”

    魏满也开口了,如今谁还能拒绝什么?

    陈仲路虽不甘心,但怕自己开口,又变成众矢之的,因为司马伯圭突然从罪魁祸首,变成了功臣,如此一来,囚犯只剩下一个人,那当然便是陈仲路了,陈仲路不敢开口找不痛快,便只能憋着。

    众人反应了一下,陈继第一个笑着说“原是如此,我就说司马将军威风凛凛,一身正气,原是盟主派出去的探子,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

    有了陈继的开场白,这下大家全都见风使舵的跟上,夸赞说“正是啊,司马将军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作为,当真是世间少有,难得难得啊!”

    “司马将军机智敏锐,果然是大将之风!”

    方才口口声声要斩下司马伯圭脑袋的人,一个个全都开口了,改得溜溜儿的,一个磕巴也不打。

    魏满说“即使如此,那咱们便……散了罢,诸公辛苦,先回去歇息,等天亮之后,咱们再行代为分配后将军的兵马与粮草。”

    众人一听,眼中都是贪婪与跃跃欲试,欢欢喜喜的便全都离开了。

    魏满当即脸色难看,对召典小声的说“一会子把司马伯圭押到我的营帐来。”

    “是,主公!”

    召典立刻抱拳答应。

    魏满与林让很快退出幕府,回了营帐。

    一回去就听到司马越“唔唔唔”的声音,还在孜孜不倦的挣扎呢,不过身上捆得严实,若是司马伯圭便挣开了,但司马越天生不足,根本没有那么大的气力。

    司马越眼睛水灵灵,急得都红彤彤了,真别说,虽他长相一般,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但眼睛颇为灵动,眼眶这么一红,还挺惹人怜惜的。

    魏满却没工夫去看司马越,而是追着林让走进来,赌气的说“你不是不会说谎么?怎么今日转了性子?”

    林让很是淡定冷静,直言说“因着让想要留下司马将军。”

    “你……”

    魏满听他说的这般坦然,气的不行。林让还有后话,说“司马将军乃是虎将,是世间难得一见的人才,若能效力主公,岂非好事?”

    魏满一听,林让原是为自己着想?

    看来是自己错怪林让了,林让说谎,并非为了司马伯圭,而是为了……自己。

    魏满一想到这里,便觉心坎儿里麻嗖嗖的,喜不自胜,又酸又麻,恨不能现在便亲一亲林让。

    魏满正沾沾自喜,便听给林让又开口了,淡淡的说“而且……这司马伯圭生的形容俊美,嗓音洪亮,还……”

    魏满险些被林让给气死,形容?嗓音?

    魏满恨不能现在狠狠堵住林让的口舌,让他再说这些令人气恼的话。

    于是魏满便“嘭!!”一声,将人直接按在墙上,狠狠吻上林让的嘴唇。

    林让剩下的话都被魏满堵了回去,只剩下一声浅浅的低呼。

    司马越被五花大绑的扔在角落,虽然口中堵着布块,但他眼睛并没有蒙上。

    眼看着魏满突然冲过去,一脸狠厉,仿佛要打架一般,司马越当即吓得死死皱起眉头,还以为林让要被魏满殴打。

    哪知道……

    司马越瞪大了眼睛,一双眼睛愣是给瞪得圆溜溜的,不止如此,堵着的嘴巴也倒抽了一口冷气,只是声音非常小,瞠目结舌的看着那二人。

    而且林让竟也没有拒绝,反而……

    司马越起初看得瞠目结舌,后来竟不好意思起来,赶紧闭着眼睛低着头,但耳朵里还能传来声音,当真是羞人的很。

    魏满还说“说,我与那司马伯圭谁更俊美一些?”

    魏满心想了,自己比不过那庐郎,还比不过司马伯圭么?

    林让双眼氤氲着水汽,看起来有些可怜儿,刚要开口说话,突然便被魏满捂住了。

    魏满说“罢了,你还是别说了,我怕你说出来,将我气死。”

    林让十分奇怪,自己想要回答主公更俊美一些,那司马伯圭生得的确很是好看,但不若庐瑾瑜那般完美到惊心动魄,也比魏满逊色了一些。

    林让本想夸赞魏满,不知魏满为何不让自己夸赞,还说夸赞他会被气死?

    果然主公的心思不能猜测,犹如海底针一般。

    魏满哪知道,自己错过了林让不吝惜,且真诚的夸奖……

    便在此时,召典已经将司马伯圭押解过来了,正在帐外,朗声说“主公,司马伯圭带到。”

    魏满把林让从榻上拉起来,朗声说“进来。”

    司马伯圭仍旧五花大绑着,被召典押解进来,一进来便看到缩在角落的司马越,司马越面颊也红,眼眶也红,看起来分外可怜。

    司马伯圭登时会错了意,还以为司马越害了热,正在发烧,着急起来,说“越儿!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司马越赶紧使劲摇头,一方面让兄长放心,另外一方面……

    其实他本不难受,只是方才见了羞耻的事情罢了。

    林让见司马伯圭进来,便很坦然的说“方才在幕府大帐,让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司马将军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晓。”

    司马伯圭冷笑一声,说“知晓,你们想要我投效,是也不是?”

    林让坦然的点头,说“正是此意。”

    他说着,便对召典说“请典校尉为司马将军松绑。”

    司马伯圭乃是虎将,而且打仗不要命,按理来说,召典听到林让这般说,应该有所犹豫,不给司马伯圭松绑的,唯恐司马伯圭跑了等等。

    但哪知道大胡子的召典,脸上根本没有一点子的表情变化,连个磕巴也不大,立刻抱拳应声,“唰!”的一下,将司马伯圭身上的绳子劈开。

    魏满“……”我是主公,还是林让是主公?

    召典竟如此听话?

    若是往日里,魏满必然要忌惮一番,自己的麾下听命林让,竟然连个磕巴也不打,那后往里自己的权威岂不是要被林让取代?

    但如今……

    如今魏满吃醋还来不及,还疑心?

    没那么多心窍给他疑心林让用。

    也并非魏满不精明,一来魏满是的确心仪林让,所以才对他十分放心。

    二来,这些日月的相处下来,魏满也深知林让的为人,说句笃定的话,这天底下兄弟可以出卖,父亲可以出卖他,但唯独林让……

    林让不会出卖他。

    魏满心里不舒坦,是因着明明召典是自己的“贴身小丫鬟”,怎么听林让发号施令听得那么顺当。

    林让与召典平日里又走得近,不是呼唤典校尉,便是呼唤典君,反正让魏满吃味儿不已。

    司马伯圭松开束缚,便想抢到司马越身边,却被召典“唰——”的一摆双锏,立刻桎梏在原地。

    司马伯圭没有兵刃,只好稳在原地,没有动弹。

    林让冷淡的说“司马将军素来与武公不和,对外武公主张安抚,而司马将军主张作战,若始终聚在一起,到最后只会不得善终。”

    林让没有说谎,在小说里,武安死在司马伯圭手中,而司马伯圭也因着自己的算计,断送了从弟性命,最后为了复仇,兵败而死。

    武安在玄州深得民心,他死后,百姓夹道痛哭,而司马伯圭这一代枭雄,最后也不得善终。

    武安与司马伯圭,没有对错之分,但都是悲剧人物。

    倘或他二人有一个不在玄州,其实事情反而简单了许多。

    林让说“你若是答应,明日一早,主公便会亲自往武公处,向武公讨你,如何?”

    司马伯圭还未回答,魏满已经说“什么如何?不去,谁说我要去了?”

    林让“……”

    司马伯圭“……”

    林让看向给自己拆台的魏满,魏满抱臂,吊儿郎当的靠在一边,说“说不去,便是不去。”

    林让没再理会魏满,好像魏满是个闹脾性的熊孩子似的,转而对司马伯圭说“司马将军,意下如何?”

    哪知道司马伯圭冷笑一声,说“列侯怕是打错了算计!你的算计都打在了我伯圭头上,从头到尾的阴损伯圭,还挟持了家弟,你以为,伯圭还会归降与你么?”

    魏满冷笑一声,说“司马伯圭,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司马伯圭冷淡的说“伯圭死且不怕,还能怕什么?”

    林让倒是淡定,说“让说过,司马将军便是一匹烈马,如今司马将军拒绝与让,看来……是太不了解让了。”

    他说着,缓缓走到司马越身边,慢慢蹲了下来。

    “你做什么?!”

    司马伯圭眼看他走到自己弟弟身边,当即怒火中烧,方才那坦然混不惧怕的模样,登时破功了,眼目赤红,眼眶尽裂,额角青筋暴怒的瞪着林让。

    魏满与召典则是动作统一,瞬间反应,“唰!”的一个横剑压在司马伯圭的左肩上,一个横锏压在司马伯圭的右肩上,瞬间将人桎梏住。

    林让矮身半跪在司马越面前,用单薄的手掌托起司马越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轻笑了一声,只是很没诚意的挑了挑嘴角,说“若司马将军不同意,那让也唯有……好生招待招待司马少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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