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7章 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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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作业就想报名，这是不可能的，作业没完成就是卡着不给你报。
除了吵架闹腾的那个家长直接给报名了，剩下的照样还是得检查作业才能报。
也还好此时来的基本都是做完作业的，还没来的，也不知道现场发生的事。
没完成作业不给报名，能闹成这样，也是叶耀东没想到的。
再头铁的孩子，临到报名前都得硬着头皮写，不然报不了名，在家里一顿毒打是绝对少不聊。
为了少挨一顿打，怎么都会试着去写。
真的死猪就不怕开水烫，那就打个半死后，等开学了，家长再去老师跟前好话，给他塞进去上课。
这种孩子一般也不会认真读书，都是坐到最后一排，老师不管，上课的时候只要不影响其他学生，爱怎样怎样，纯粹就是随便认几个字，混个日子，大一点点就辍学。
“爹，书还没拿呢！”
“啊，还要拿书的吗？”叶耀东立即停下脚步，满脸懵逼，“不是开学的时候发下来吗？”
“要自己去角落那边教室领课本。”
“这样的，那你不早？”
“这不是你揪着我，叫我走的吗？我一时忘记了。”
父子俩只好又调头回去。
“刚刚那个老师也没。”
“刚刚隔壁在吵架，差点打起来，老师大概是忘了，我也是想到两手空空才突然想起来，去年是去那边教室领书的。”
父子俩往回走的时候，还有人围在那里，后面来的一群老师也都还站在周围，看着那个家长边报名边骂骂咧咧，孩子还挺得意的，高抬着下巴，丝毫都不觉得尴尬丢脸。
叶耀东心想着这孩子大概是废了。
他拍了拍叶成湖的脑袋，虽然大儿子也没多出息，但是也没干过出格的事，也没让父母为难过，一直都是按部就班的长大，然后结婚生子。
这样也差不多了，挺好的。
不求他有大出息，只求他跟正常人一样，普普通通，一步一个脚印，没有走歪，而他也按部就班到老，稳稳的过日子，寿终正寝就好了。
一年级总共也没几本书，叶成湖自己接过书就捧在手里，本子没有发，是开学了老师会发。
父子俩推着自行车又慢吞吞的往外走。
来时，叶成湖心里憋着气，闷不吭声，一句话都不，校门口的热闹，他都不看一眼。
等出去了，他就舍不得走了。
“爹，买根铅笔吧？买块橡皮擦吧？”
“伱没发烧吧？”叶耀东摸了摸他额头。
“那买一版人头……”
他弹了一下这子的额头。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家里不是已经有一罐了吗？”
“可是我没有孙悟空的，这里一整版都是唐僧孙悟空……”
“马上开学了，你还玩这个，买回去要给你娘打了。”
“就买一版，我不要铅笔跟橡皮擦了，我们把买铅笔跟橡皮擦的钱省下来，买这个就好了，这个便宜，省钱。”叶成湖驻足在人家的摊位跟前，就指着那一沓崭新的孙悟空人头道。
“皮痒了？回家了，家里的铅笔还有半根，橡皮擦还有半块，少唬我。”
“那你借……”
“不借！”叶耀东直接爬上自行车，“上车！”
“我要告诉娘，你刚刚对拿书的女老师笑，女老师还给了我两颗糖。”
“出息了？还威胁我？把糖给我。”
“我还要告诉娘，你舍不得把糖给我吃。”
叶耀东差点没气笑了，“谁教你的？”
“作坊里的阿婆们的，男人一有钱就变坏，让娘看好你，让我们也要帮我娘看好你，你现在那么有钱，又长得好看，要是有大姑娘媳妇对你笑，找你话，买东西给我吃，要告诉我娘。”
草，三姑六婆。
作坊里那一堆的妇女聚在一块闲聊，还真的有可能没话找话的打趣阿清，然后跟孩子着玩。
玛德，有钱长得帅也是罪！
明明他挺安分守己的。
叶耀东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瞪着大儿子，叶成湖也一点都不怕他，也梗着脖子。
“你给我买，我就不。”
也怪他，平常跟这些孩子玩的没大没，带着他们嬉闹玩耍，一点威严都没有了。
边上的摊主也在那里笑着给孩子买一个，一版只要两分钱。
“老子还真不怕你威胁了，赶紧走，不然等会儿在外头就把你裤子脱下来打。”
叶成湖看着摊子恋恋不舍。
一打的人头，虽然都是西游记里头的人物，但是有好多个不一样的动作，人物占比各有不同。
“快点，不然我走了。”
“老板，你不要那么快卖完，我明就带着钱来了，你记得不要卖完啊……”
“叶成湖！”
“来了。”
他最后瞄了一眼，才不舍得坐上自行车，不过路上想到叶成海他们还没有报名，就又高兴了。
不用等到明，等会儿他可以跟他们一块过来买。
等一回到家，发现没有他娘的影子后，他就立即跑到隔壁去催促了，其他几个孩子闻言有西游记的人头也想要，更卖力的写作业了。
门口的女孩子们还在那里跳着皮筋，压根就不知道累。
叶耀东看着离太阳下山还早，来回一趟，现在也才三点，就又去作坊里转悠。
里头照旧热火朝的忙活，不过满地的鲜鱼已经肉眼可见的减少了很大一部分了，人多效率高，看样子差不多明就能杀完，都晾起来了。
一个作坊里，好几十号人干活，现在已经是全村最热闹的地方。
他还看到一些没干活的人在里头来回的转悠，有的还站在那些妇女们边上聊话，大概是半下午，一个个都闲着没事干。
这样可不行，怎么可以任意让人进出。
规范一点，闲杂热就不能放进来，谁知道放进来的闲杂饶会不会懂歪心思，倒点农药什么的。
也省得孩子也跑进跑出的，被这些妇女们教坏了，这些老妇女有的时候还会偷偷讲荤话。
可不止男的爱讲流氓话，没男人在的时候，女的也爱讲几句荤话，打趣一下年轻的媳妇。
他早上过来的时候，也有听到那些老妇女打趣阿生哥的新媳妇，一堆人哄笑，看他来了才止住。
眼神扫视了一圈，找到要找的人后，他就朝正在搬阅王光亮走去，示意他把无关紧要的闲杂热请出去，然后将大门拦起来，不是干活的人不要放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个无关紧要的妇女就边被请出去，边絮絮叨叨的表达不满，孩童们倒是都蹦蹦跳跳的，照旧欢快。
“东哥，闲杂热都赶出去了。”
“以后看好大门，不是来干活的，不要放进来。”
“好嘞，要不要请个老头来看门？我们这些这壮伙得搬搬抬抬，或者砍柴挑水，可能不一定一直站在门边。”
“你是又想推销你爹？这看门是我爹以后的活。现在也不用特意留人看着，也就杀两就又冷清了，等下一趟我出海回来才会又忙活起来。偶尔留意一下就行了，白进出将门拉上，也不用特意上锁。反正一传十，十传百，大家知道没干活的不让进来，差不多也只会在门口张望。”
“好的。”
在他们完话，林秀清也刚将一筐货晒完，拿着空的筐从大门外走进来。
“报完名了？”
“报完了。”
“那你要是没啥事就在这里帮一下忙，要是觉得累，就回去躺一下，明夜里又要出海了。”
“阿光是不是今还要待一晚上，明再走？”
“不知道，阿光今也没过来，裴叔倒是有过来，跟爹了一会儿话，两人也不知道溜达到哪里去了。”
“我去将鱼罐头先给他送去，免得他明一早走，我们临时给忘了。”
“爹好像给裴叔拿了，不用你送。”
“哦。”
叶耀东看着她忙忙碌碌的又将空筐拿到那几个洗鱼的妇女边上，又拉了满筐出来，也一块跟她一起抬到隔壁空地去晾晒，顺便话。
昨傍晚回来，跟热情的乡亲们聊聊到要睡觉的点，洗个澡回屋倒头就睡，到现在大半过去了，夫妻俩也没几句话。
“你昨不是还村子里最近发生零事儿？”
“王老七？昨晚上好像过了？”
“过了，不用管人家，真有本事吃这口饭，那他就吃。”
林秀清应了一声，“还有你那朋友阿威的事，他回来了，他好像除夕的时候回来了，过年那几也没有出来走动，然后前几晚上被人发现在妈祖庙附近跟王楚云话。”
“第二传了出去，王楚云被她老公打的鼻青脸肿地赶回娘家，阿威也被人家老公叫人堵上门，后面两家人打架，左右邻居帮忙拉架，拉了老半才拉开，也看了好大一场热闹。”
想想，也没有什么出乎意料的。
“然后呢？”
“然后乡亲们就添油加醋的绘声绘色传的很色，阿威怕被人告流氓罪，上午被打，下午就走了。然后他老婆第二又上王楚云的夫家骂她水性杨花，又他们家老头子扒灰，然后那家父子俩又打了一架。”
“那几村子里真的看不完的热闹，乡亲们这里跑那里跑，又加一个王老七父子三个鼻青脸肿的倒在家门口，平白给村子里添了不少的谈资。”
叶耀东通过上辈子，其实知道那个王楚云没有跟那么多人有一腿，也没有跟公公有一腿，只是因为她是寡妇再嫁，又俏又弱唧唧的。
汉子们对自己家的河东狮见惯了，有的背地里经常爱拿她口嗨，三姑六婆见不得那柔柔弱弱的模样，所以就爱传她的闲话。
她那公公原本也是老色鬼一个，一来二去的，村子里就流传着不少她的香艳话题。
不过吧，传来传去，原来也没传错，还真的跟陈威有一腿，也不无辜。
“然后呢？父子俩打完一架，后续呢？”
“是分家了，也不准备跟老头子住一块，准备来海滩边这里看一块地，先随便盖一间房子，先住着。”
叶耀东挑了挑眉，又搬他们这边来，他们这海滩边还真的是风水宝地了，这两年陆陆续续的，都落户十几户了。
“大过年的，没想到还挺闹腾的。”
“谁不是？然后裴叔昨下午靠岸带回来几万斤的货，村子里就又多了一份谈资了。作坊里的那些阿姨嫂子们一到晚干活，嘴巴也没停的，手上忙，嘴上更忙，很多我不知道的细节她们都知道。昨才开工，我就感觉我好像得到了一个情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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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头铁的孩子，临到报名前都得硬着头皮写，不然报不了名，在家里一顿毒打是绝对少不聊。
为了少挨一顿打，怎么都会试着去写。
真的死猪就不怕开水烫，那就打个半死后，等开学了，家长再去老师跟前好话，给他塞进去上课。
这种孩子一般也不会认真读书，都是坐到最后一排，老师不管，上课的时候只要不影响其他学生，爱怎样怎样，纯粹就是随便认几个字，混个日子，大一点点就辍学。
“爹，书还没拿呢！”
“啊，还要拿书的吗？”叶耀东立即停下脚步，满脸懵逼，“不是开学的时候发下来吗？”
“要自己去角落那边教室领课本。”
“这样的，那你不早？”
“这不是你揪着我，叫我走的吗？我一时忘记了。”
父子俩只好又调头回去。
“刚刚那个老师也没。”
“刚刚隔壁在吵架，差点打起来，老师大概是忘了，我也是想到两手空空才突然想起来，去年是去那边教室领书的。”
父子俩往回走的时候，还有人围在那里，后面来的一群老师也都还站在周围，看着那个家长边报名边骂骂咧咧，孩子还挺得意的，高抬着下巴，丝毫都不觉得尴尬丢脸。
叶耀东心想着这孩子大概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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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差不多了，挺好的。
不求他有大出息，只求他跟正常人一样，普普通通，一步一个脚印，没有走歪，而他也按部就班到老，稳稳的过日子，寿终正寝就好了。
一年级总共也没几本书，叶成湖自己接过书就捧在手里，本子没有发，是开学了老师会发。
父子俩推着自行车又慢吞吞的往外走。
来时，叶成湖心里憋着气，闷不吭声，一句话都不，校门口的热闹，他都不看一眼。
等出去了，他就舍不得走了。
“爹，买根铅笔吧？买块橡皮擦吧？”
“伱没发烧吧？”叶耀东摸了摸他额头。
“那买一版人头……”
他弹了一下这子的额头。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家里不是已经有一罐了吗？”
“可是我没有孙悟空的，这里一整版都是唐僧孙悟空……”
“马上开学了，你还玩这个，买回去要给你娘打了。”
“就买一版，我不要铅笔跟橡皮擦了，我们把买铅笔跟橡皮擦的钱省下来，买这个就好了，这个便宜，省钱。”叶成湖驻足在人家的摊位跟前，就指着那一沓崭新的孙悟空人头道。
“皮痒了？回家了，家里的铅笔还有半根，橡皮擦还有半块，少唬我。”
“那你借……”
“不借！”叶耀东直接爬上自行车，“上车！”
“我要告诉娘，你刚刚对拿书的女老师笑，女老师还给了我两颗糖。”
“出息了？还威胁我？把糖给我。”
“我还要告诉娘，你舍不得把糖给我吃。”
叶耀东差点没气笑了，“谁教你的？”
“作坊里的阿婆们的，男人一有钱就变坏，让娘看好你，让我们也要帮我娘看好你，你现在那么有钱，又长得好看，要是有大姑娘媳妇对你笑，找你话，买东西给我吃，要告诉我娘。”
草，三姑六婆。
作坊里那一堆的妇女聚在一块闲聊，还真的有可能没话找话的打趣阿清，然后跟孩子着玩。
玛德，有钱长得帅也是罪！
明明他挺安分守己的。
叶耀东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瞪着大儿子，叶成湖也一点都不怕他，也梗着脖子。
“你给我买，我就不。”
也怪他，平常跟这些孩子玩的没大没，带着他们嬉闹玩耍，一点威严都没有了。
边上的摊主也在那里笑着给孩子买一个，一版只要两分钱。
“老子还真不怕你威胁了，赶紧走，不然等会儿在外头就把你裤子脱下来打。”
叶成湖看着摊子恋恋不舍。
一打的人头，虽然都是西游记里头的人物，但是有好多个不一样的动作，人物占比各有不同。
“快点，不然我走了。”
“老板，你不要那么快卖完，我明就带着钱来了，你记得不要卖完啊……”
“叶成湖！”
“来了。”
他最后瞄了一眼，才不舍得坐上自行车，不过路上想到叶成海他们还没有报名，就又高兴了。
不用等到明，等会儿他可以跟他们一块过来买。
等一回到家，发现没有他娘的影子后，他就立即跑到隔壁去催促了，其他几个孩子闻言有西游记的人头也想要，更卖力的写作业了。
门口的女孩子们还在那里跳着皮筋，压根就不知道累。
叶耀东看着离太阳下山还早，来回一趟，现在也才三点，就又去作坊里转悠。
里头照旧热火朝的忙活，不过满地的鲜鱼已经肉眼可见的减少了很大一部分了，人多效率高，看样子差不多明就能杀完，都晾起来了。
一个作坊里，好几十号人干活，现在已经是全村最热闹的地方。
他还看到一些没干活的人在里头来回的转悠，有的还站在那些妇女们边上聊话，大概是半下午，一个个都闲着没事干。
这样可不行，怎么可以任意让人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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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省得孩子也跑进跑出的，被这些妇女们教坏了，这些老妇女有的时候还会偷偷讲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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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上过来的时候，也有听到那些老妇女打趣阿生哥的新媳妇，一堆人哄笑，看他来了才止住。
眼神扫视了一圈，找到要找的人后，他就朝正在搬阅王光亮走去，示意他把无关紧要的闲杂热请出去，然后将大门拦起来，不是干活的人不要放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个无关紧要的妇女就边被请出去，边絮絮叨叨的表达不满，孩童们倒是都蹦蹦跳跳的，照旧欢快。
“东哥，闲杂热都赶出去了。”
“以后看好大门，不是来干活的，不要放进来。”
“好嘞，要不要请个老头来看门？我们这些这壮伙得搬搬抬抬，或者砍柴挑水，可能不一定一直站在门边。”
“你是又想推销你爹？这看门是我爹以后的活。现在也不用特意留人看着，也就杀两就又冷清了，等下一趟我出海回来才会又忙活起来。偶尔留意一下就行了，白进出将门拉上，也不用特意上锁。反正一传十，十传百，大家知道没干活的不让进来，差不多也只会在门口张望。”
“好的。”
在他们完话，林秀清也刚将一筐货晒完，拿着空的筐从大门外走进来。
“报完名了？”
“报完了。”
“那你要是没啥事就在这里帮一下忙，要是觉得累，就回去躺一下，明夜里又要出海了。”
“阿光是不是今还要待一晚上，明再走？”
“不知道，阿光今也没过来，裴叔倒是有过来，跟爹了一会儿话，两人也不知道溜达到哪里去了。”
“我去将鱼罐头先给他送去，免得他明一早走，我们临时给忘了。”
“爹好像给裴叔拿了，不用你送。”
“哦。”
叶耀东看着她忙忙碌碌的又将空筐拿到那几个洗鱼的妇女边上，又拉了满筐出来，也一块跟她一起抬到隔壁空地去晾晒，顺便话。
昨傍晚回来，跟热情的乡亲们聊聊到要睡觉的点，洗个澡回屋倒头就睡，到现在大半过去了，夫妻俩也没几句话。
“你昨不是还村子里最近发生零事儿？”
“王老七？昨晚上好像过了？”
“过了，不用管人家，真有本事吃这口饭，那他就吃。”
林秀清应了一声，“还有你那朋友阿威的事，他回来了，他好像除夕的时候回来了，过年那几也没有出来走动，然后前几晚上被人发现在妈祖庙附近跟王楚云话。”
“第二传了出去，王楚云被她老公打的鼻青脸肿地赶回娘家，阿威也被人家老公叫人堵上门，后面两家人打架，左右邻居帮忙拉架，拉了老半才拉开，也看了好大一场热闹。”
想想，也没有什么出乎意料的。
“然后呢？”
“然后乡亲们就添油加醋的绘声绘色传的很色，阿威怕被人告流氓罪，上午被打，下午就走了。然后他老婆第二又上王楚云的夫家骂她水性杨花，又他们家老头子扒灰，然后那家父子俩又打了一架。”
“那几村子里真的看不完的热闹，乡亲们这里跑那里跑，又加一个王老七父子三个鼻青脸肿的倒在家门口，平白给村子里添了不少的谈资。”
叶耀东通过上辈子，其实知道那个王楚云没有跟那么多人有一腿，也没有跟公公有一腿，只是因为她是寡妇再嫁，又俏又弱唧唧的。
汉子们对自己家的河东狮见惯了，有的背地里经常爱拿她口嗨，三姑六婆见不得那柔柔弱弱的模样，所以就爱传她的闲话。
她那公公原本也是老色鬼一个，一来二去的，村子里就流传着不少她的香艳话题。
不过吧，传来传去，原来也没传错，还真的跟陈威有一腿，也不无辜。
“然后呢？父子俩打完一架，后续呢？”
“是分家了，也不准备跟老头子住一块，准备来海滩边这里看一块地，先随便盖一间房子，先住着。”
叶耀东挑了挑眉，又搬他们这边来，他们这海滩边还真的是风水宝地了，这两年陆陆续续的，都落户十几户了。
“大过年的，没想到还挺闹腾的。”
“谁不是？然后裴叔昨下午靠岸带回来几万斤的货，村子里就又多了一份谈资了。作坊里的那些阿姨嫂子们一到晚干活，嘴巴也没停的，手上忙，嘴上更忙，很多我不知道的细节她们都知道。昨才开工，我就感觉我好像得到了一个情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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