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妖精玩真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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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出来吃饭了。”汪雨涵敲敲门說。
“你們先吃吧，我看完這章就去吃。”
汪雨涵笑着摇摇头，对陈雨林說：“咱們先吃吧，不知道她這股劲头能维持几天。”
他們俩快要吃完的时候，小妖精杀出来了，那扮相吓了他們俩一跳。一向走清纯路线的披肩长发竟然被挽到了头顶，用一个长长的夹子夹住，还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付套袖套在胳膊上，看上去还有模有样的。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這么勤奋的有为青年吗？对了，明天赶紧把公司给我配的电脑搞过来，我要好好学学那个口罩，时间可不等人呐。”小妖精一边大嘴嘛哈地吃着，一边稀里哗啦地嘟囔着。
“口罩？”陈雨林和汪雨涵同时一愣，套上套袖还不够，还得罩上口罩？
“笨！CorelDraw是矢量作图的专用软件，我們业内人士都叫它‘口罩’，你們外行了吧。”
“行啊，俩小时不见，都成了业内人士啦。聪明，聪明绝顶啊！”陈雨林不失时机地拍一马屁，免得小妖精总惦记着“尿床”那事。
没想到小妖精头也不抬地說：“少来，聪明就得了，我可不绝顶。像葛优似的好看啊？”
陈雨林一窒，汪雨涵则掩口偷笑，小妖精要這么好对付，那还能叫小妖精了吗？瞧瞧，马屁股没拍着，拍蹄子上了吧。
小妖精三口两口就拔拉完了晚饭，然后又一头扎到屋里研究“口罩”去了。
陈雨林拔拉着最后几片油菜叶，出神地想，有句话怎么說的来着，好像是没有任何奋斗目标的人，是最可悲的人。一旦有了奋斗目标，再懒散的人都会焕然一新般地爆发出过人的斗志。就连张雪那么懒的人，有了奋斗目标之后都勤奋如斯。而一个公司想要高速发展，最重要的就是给员工們一个奋斗的目标，让這些或为利、或为名、或为体现人生价值的员工們，在公司里都能实现他們的目标。這样一来，员工們才能自动自觉地努力拼搏。虽然他們的主要动因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但客观上的结果却为公司所用，所谓的双赢就是指這了吧。
“雨林，雨林，想什么呢？”
陈雨林回过神来，发现汪雨涵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跟他說话：“想什么呢你，都愣神了。”
“呵呵，刚才忽然想到一些公司发展的事。来，一块收拾吧。”
“你坐着吧，一共没几个碗，我自己干就成。”
看着汪雨涵忙碌而从容的身影，幸福的感觉溢满心间，得女如斯，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呐。陈雨林来到厨房从身后环抱着汪雨涵的腰，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轻声說：“雨涵，人們說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子，指的就是你吧。”
“是啊，說的就是我呢。你可真是好福气哦。”汪雨涵满脸笑意地洗着手里的盘子。
“呵呵，可让我抓着了，原来你也這么脸大呀。”陈雨林亲昵地刮了汪雨涵鼻子一下。
汪雨涵皱着可爱的鼻子回头做了个鬼脸，陈雨林一时兴起，笑着挠她的痒，把她痒得娇笑不止。汪雨涵左右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陈雨林的魔爪，不过這当然是徒劳的。
“好了好了，再挠我就抓不住盘子了。”
“那就碎碎（岁岁）平安吧。”陈雨林并不停手。
汪雨涵只好求饶：“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嘛。”
“好吧，看在你求饶的份上，我就饶你這一次吧。”陈雨林终于停手，两个人打打闹闹說說笑笑的，厨房里一片春意盎然。
第二天上午，陈雨林汪雨涵张雪都有课，所以他們中午就顺便在松大食堂吃一口。陈雨林可早就饿了，夹起一个肉包子还没等咬下去呢，手机忽然响了。他左手去摸手机，右手送着包子就往嘴里塞。
“雨林。”汪雨涵看着他缓缓摇头，這是提醒他一边吃东西一边接电话很不礼貌。
陈雨林唉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放下包子，接起了电话。
“什么？你再說一遍！……好的，我马上过去。”陈雨林收起电话，急急說道：“公司出事了，我的赶紧过去，你們就别去了。”
张雪撇嘴道：“瞧你說的，好像這事跟我們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唉，我是怕你們去了危险。”
张雪一拍筷子，怒道：“怕什么，大不了我們站远点，坏蛋要敢过来，我就把他脸挠成土豆丝儿！”
汪雨涵虽然没說得那么壮烈，但面色镇静而严肃，看样子也是非去不可了。
“唉，真是败给你們了！一块走吧。”陈雨林临走还不忘抓起俩包子，一边走一边往嘴里赛。张雪笑话他就知道吃。陈雨林心說，不吃饱了，一会哪有力气打架?br>
《龙酒业长春分公司在中环大?4层，当初挑楼层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不同意租14层，1414，要死要死，這生意还有个做嘛。但陈雨林却說，咱們谁都是打14岁那年活过来的，也没见谁一到14岁就俩腿一蹬见上帝。再說了，要是用音乐的读法，1414还是都发都发呢。最后陈雨林力排众议，就租了14层的一大间作为办公室。
陈雨林在出租车上就琢磨，他們本来就反对租14层，這下可有理由了，一准有人嚼舌头：“看看，就是因为楼层太不吉利，這才开门几天啊，就招来事儿了。”
“我要是不把這事处理明白了，往后可真就甭在公司混了。”陈雨林暗想。
坐电梯到了14楼，电梯门一开就见到一群人围在公司门口，老远就听见人群中间有人在高声叫嚷：“谁看见我們喷字了？你有什么证据？你們這叫血口喷人蛮不讲理！什么？你再說一个？我拿着喷漆罐怎么了，我买的，我要拿回家的，你管着了！噢，我拿着喷漆罐墙上的字就是我喷的，那這几个妹妹裤档里还有-呢，难道她們都是出来卖的？”
陈雨林边走边听，气得他脑筋蹦起多高来，咬牙切齿地骂道：“我倒要看看谁這么猖狂！”
汪雨涵心里一跳，紧紧地抓住了陈雨林的胳膊。
陈雨林微微一笑，温和地說：“你看，這种情况我能不出头么？你放心，我会量力而为的。”
张雪道：“为什么不直接报警啊？”
“要是报警能解决问题，咱还用费這劲吗？你忘了在广州的遭遇了么？”
张雪和汪雨涵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到，虽然不能說哪里都是警匪一家，但对于這种小流氓，警察根本没有办法。他們又没犯什么大罪，抓进去蹲几天还得放出来，出来以后肯定变本加厉地报复。所以如果不想拿钱养着他們，那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暴治暴，打到他們再也不敢来惹事生非为止?br>
〕掠炅指了她們一个自信的微笑，然后拨开人群挤了进去，李彭正在和那两个小流氓对峙着。看到這一幕，陈雨林暗自点头，這个李彭虽然能力不是很强，也不太懂得灵活处事，但责任心还是很强的。這种人用来创业是不行的，但绝对是守业的最佳人选。
李彭见陈雨林挤过来了，忙凑到他耳边，把大概情况說了一遍。原来刚才他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两个身影在公司门口鬼鬼祟祟的，见他走近还慌忙躲开了。李彭到门口一看，雪白的墙壁上被人用红漆喷了几个报纸那么大的字：“二龙酒业，趁早关门，滚回乡下，王八……”
李彭当时就不干了，大吵大嚷地在后面追。可巧這两个笨蛋不熟悉写字楼的地形，一着急根本找不到楼梯间（写字楼的楼梯口都有门，并不能直接看到楼梯），电梯在一楼一时半会又上不来，只好在回形走廊里跟李彭绕圈。饶了一圈后，正好被二龙酒业闻声而出的员工堵住了，李彭随后跟来，把他們俩夹在了当中。在争吵过程中，李彭迅速给陈雨林打了电话。
陈雨林扭头一看，公司门口的墙上果真喷着血淋淋的大字，最后那个“王八”的一捺才喷了一半。
再看看人群中间那两个小流氓，嘿，还真是无巧不成书，這俩家伙正是在蔷薇路上欲对汪雨涵和张雪行不轨，被陈雨林暴打一顿的小亮和老三。這时候他們俩也认出来陈雨林，低声嘀咕了几句，赶紧猫腰往外溜。
“小亮，老三，你們俩没把字喷完就溜，不怕老板不给你們工钱吗？”陈雨林悠然說道。
這几句话說得很温和，但在小亮和老三耳朵里，却不啻一声炸雷，他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惨了，被他认出来了。”
“大哥，我們事先不知道這是您的地盘啊，要知道您罩着這儿，给我們仨胆儿我們也不敢啊。满长春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您的赫赫威名呀……”小亮和老三眼见溜是溜不成了，所以赶紧拣拜年话往外扔。
“别他妈胡白话了，你知道我叫什么？”
“呃……还没请教？”
人群里发出了好几生“扑哧、扑哧”的笑声，有人小声說：“还以为他們认识咱经理呢，原来是瞎套近乎。”
陈雨林轻蔑地說：“回去告诉你們老板，我叫陈雨林，不管他們有什么把戏，尽管使出来，看看到最后谁能斗过谁！”
“好，好，小弟一定转告，一定转告。”他俩边說边往后退。
“站住，让你們走了吗？你們干這些个好事，是不是应该付出点代价呀？”
小亮和老三一个激灵，很不情愿地說：“应该，应该。”
他俩话音未落，陈雨林闪电般飞出两脚，先后踹到他俩肚皮上。由于出脚速度很快，他們俩几乎是同时闷吭一声仰天摔倒。他俩躺在地上愣了片刻，才回过味来，哦，這是被陈雨林踹躺下了，唉呦唉呦的惨叫声這才响起。
陈雨林上前两步一弯腰，用大拇指分别在他俩眼角处狠狠蹭了一下。眼是人的心苗啊，這一下可疼得要命，他俩杀猪一样尖叫起来：“哎呀妈呀可疼死我啦……哎呀，怎么还有点麻呢？”
“這就对了，”陈雨林拍拍手，冷笑道，“刚才给你們上了点独门眼药，一会越来越麻，麻到你們自己忍不住地挠，用不上俩小时眼睛就得挠瞎。唉，你还别用水洗，那玩艺一见水马上就把角膜烧一窟窿。角膜你們懂吗？按說角膜没了也不能算全瞎，找人给你們捐献个角膜就重见光明了。”
陈雨林越說，他俩越感觉眼睛痒，而且越揉越痒，真想拿指甲使劲扣扣。這下可把他俩吓坏了，要真用指甲扣眼睛那可就离瞎不远了。
“陈大哥呀，你可不能這么狠心把我們弄瞎了呀，我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妈……”惨绝人寰的求饶声此起彼伏，周围的人吃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這还是刚才那两个嚣张的小流氓吗？這变化也太块了吧?br>
⌒×梁屠先可不傻，甭管老板有多大势力，反正现在他們俩是落姓陈的手里了，打又打不过，溜也溜不掉，眼睛又挨一“毒指”，形势相当恶劣。虽然他們不相信陈雨林敢把他們真弄瞎喽，但视力下降一些总是有可能的。跑這一趟才赚200块钱，回头连配眼镜的钱都不够。所以现在正是“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时候，一定争取陈雨林尽快给他們“解毒”。
陈雨林失笑道：“你俩老妈八十了？這么算来，你們老妈生你們的时候已经六十多岁了？厉害，厉害。”
围观的人們听了這话，都大笑起来。小亮和老三脸色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不过既然已经“屈”了，那就再使劲“屈一屈”吧。所以他俩就装作没听见，仍然一边揉眼睛一边求饶。
陈雨林一看闹得也差不多了，于是說道：“好，我也不为难你們。只要你們一个小时以内把墙上的字给我弄干净喽，我就给你們解药，还保证你們视力不下降。要是超过一个小时，我可就不敢打保票了。”
陈雨林昨天还琢磨奋斗目标与爆发斗志的事，今儿就见着实例了。
小亮和老三一听，怎么着，把墙弄干净就给解药，那赶紧的吧。一轱辘趴起来，从兜里掏出折叠刀就开始刮。别人看了悚然而惊，陈雨林却满不在乎，小流氓出来办事哪有不带刀的。他就知道他俩根本不敢亮刀，說句大话，他俩在陈雨林面前亮刀，就相当于关公面前耍大刀，找死。
陈雨林把围观的人劝散开之后，汪雨涵走了过来低声說：“没想到竟然是這两个坏蛋。”
“呵呵，我今儿就算公报私仇，再给你們出一回气。”
“出不出气倒是小事，我就是担心会不会打跑个老三再来个老五老六。”
陈雨林沉吟道：“我有种感觉，這事并没有表面這么简单。不过你放心，隐藏得再深的敌人，我终究都会把他揪出来的。”
他俩這头商量未来的对策呢，张雪倒好，在小亮老三身后当起监工来了：“那边给我刮干净点，那漏了一点你看不见啊？不会现在眼睛就瞎了吧？我告诉你們啊，墙都让你們刮花了，一会你們得找人给這片墙粉刷粉刷，再刮个大白……”
陈雨林笑道：“给她手里塞个皮鞭就更像样了。”
张雪突然回头，眯着眼睛给了陈雨林一个要多纯洁有多纯洁的笑容，但陈雨林却打了个冷颤，赶紧拉着汪雨涵躲进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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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没见过我這么勤奋的有为青年吗？对了，明天赶紧把公司给我配的电脑搞过来，我要好好学学那个口罩，时间可不等人呐。”小妖精一边大嘴嘛哈地吃着，一边稀里哗啦地嘟囔着。
“口罩？”陈雨林和汪雨涵同时一愣，套上套袖还不够，还得罩上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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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俩小时不见，都成了业内人士啦。聪明，聪明绝顶啊！”陈雨林不失时机地拍一马屁，免得小妖精总惦记着“尿床”那事。
没想到小妖精头也不抬地說：“少来，聪明就得了，我可不绝顶。像葛优似的好看啊？”
陈雨林一窒，汪雨涵则掩口偷笑，小妖精要這么好对付，那还能叫小妖精了吗？瞧瞧，马屁股没拍着，拍蹄子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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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林拔拉着最后几片油菜叶，出神地想，有句话怎么說的来着，好像是没有任何奋斗目标的人，是最可悲的人。一旦有了奋斗目标，再懒散的人都会焕然一新般地爆发出过人的斗志。就连张雪那么懒的人，有了奋斗目标之后都勤奋如斯。而一个公司想要高速发展，最重要的就是给员工們一个奋斗的目标，让這些或为利、或为名、或为体现人生价值的员工們，在公司里都能实现他們的目标。這样一来，员工們才能自动自觉地努力拼搏。虽然他們的主要动因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但客观上的结果却为公司所用，所谓的双赢就是指這了吧。
“雨林，雨林，想什么呢？”
陈雨林回过神来，发现汪雨涵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跟他說话：“想什么呢你，都愣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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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說的就是我呢。你可真是好福气哦。”汪雨涵满脸笑意地洗着手里的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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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雨涵皱着可爱的鼻子回头做了个鬼脸，陈雨林一时兴起，笑着挠她的痒，把她痒得娇笑不止。汪雨涵左右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陈雨林的魔爪，不过這当然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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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碎碎（岁岁）平安吧。”陈雨林并不停手。
汪雨涵只好求饶：“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嘛。”
“好吧，看在你求饶的份上，我就饶你這一次吧。”陈雨林终于停手，两个人打打闹闹說說笑笑的，厨房里一片春意盎然。
第二天上午，陈雨林汪雨涵张雪都有课，所以他們中午就顺便在松大食堂吃一口。陈雨林可早就饿了，夹起一个肉包子还没等咬下去呢，手机忽然响了。他左手去摸手机，右手送着包子就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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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不把這事处理明白了，往后可真就甭在公司混了。”陈雨林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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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雨涵心里一跳，紧紧地抓住了陈雨林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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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林扭头一看，公司门口的墙上果真喷着血淋淋的大字，最后那个“王八”的一捺才喷了一半。
再看看人群中间那两个小流氓，嘿，还真是无巧不成书，這俩家伙正是在蔷薇路上欲对汪雨涵和张雪行不轨，被陈雨林暴打一顿的小亮和老三。這时候他們俩也认出来陈雨林，低声嘀咕了几句，赶紧猫腰往外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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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他妈胡白话了，你知道我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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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里发出了好几生“扑哧、扑哧”的笑声，有人小声說：“还以为他們认识咱经理呢，原来是瞎套近乎。”
陈雨林轻蔑地說：“回去告诉你們老板，我叫陈雨林，不管他們有什么把戏，尽管使出来，看看到最后谁能斗过谁！”
“好，好，小弟一定转告，一定转告。”他俩边說边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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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亮和老三一个激灵，很不情愿地說：“应该，应该。”
他俩话音未落，陈雨林闪电般飞出两脚，先后踹到他俩肚皮上。由于出脚速度很快，他們俩几乎是同时闷吭一声仰天摔倒。他俩躺在地上愣了片刻，才回过味来，哦，這是被陈雨林踹躺下了，唉呦唉呦的惨叫声這才响起。
陈雨林上前两步一弯腰，用大拇指分别在他俩眼角处狠狠蹭了一下。眼是人的心苗啊，這一下可疼得要命，他俩杀猪一样尖叫起来：“哎呀妈呀可疼死我啦……哎呀，怎么还有点麻呢？”
“這就对了，”陈雨林拍拍手，冷笑道，“刚才给你們上了点独门眼药，一会越来越麻，麻到你們自己忍不住地挠，用不上俩小时眼睛就得挠瞎。唉，你还别用水洗，那玩艺一见水马上就把角膜烧一窟窿。角膜你們懂吗？按說角膜没了也不能算全瞎，找人给你們捐献个角膜就重见光明了。”
陈雨林越說，他俩越感觉眼睛痒，而且越揉越痒，真想拿指甲使劲扣扣。這下可把他俩吓坏了，要真用指甲扣眼睛那可就离瞎不远了。
“陈大哥呀，你可不能這么狠心把我們弄瞎了呀，我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妈……”惨绝人寰的求饶声此起彼伏，周围的人吃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這还是刚才那两个嚣张的小流氓吗？這变化也太块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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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林失笑道：“你俩老妈八十了？這么算来，你們老妈生你們的时候已经六十多岁了？厉害，厉害。”
围观的人們听了這话，都大笑起来。小亮和老三脸色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不过既然已经“屈”了，那就再使劲“屈一屈”吧。所以他俩就装作没听见，仍然一边揉眼睛一边求饶。
陈雨林一看闹得也差不多了，于是說道：“好，我也不为难你們。只要你們一个小时以内把墙上的字给我弄干净喽，我就给你們解药，还保证你們视力不下降。要是超过一个小时，我可就不敢打保票了。”
陈雨林昨天还琢磨奋斗目标与爆发斗志的事，今儿就见着实例了。
小亮和老三一听，怎么着，把墙弄干净就给解药，那赶紧的吧。一轱辘趴起来，从兜里掏出折叠刀就开始刮。别人看了悚然而惊，陈雨林却满不在乎，小流氓出来办事哪有不带刀的。他就知道他俩根本不敢亮刀，說句大话，他俩在陈雨林面前亮刀，就相当于关公面前耍大刀，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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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今儿就算公报私仇，再给你們出一回气。”
“出不出气倒是小事，我就是担心会不会打跑个老三再来个老五老六。”
陈雨林沉吟道：“我有种感觉，這事并没有表面這么简单。不过你放心，隐藏得再深的敌人，我终究都会把他揪出来的。”
他俩這头商量未来的对策呢，张雪倒好，在小亮老三身后当起监工来了：“那边给我刮干净点，那漏了一点你看不见啊？不会现在眼睛就瞎了吧？我告诉你們啊，墙都让你們刮花了，一会你們得找人给這片墙粉刷粉刷，再刮个大白……”
陈雨林笑道：“给她手里塞个皮鞭就更像样了。”
张雪突然回头，眯着眼睛给了陈雨林一个要多纯洁有多纯洁的笑容，但陈雨林却打了个冷颤，赶紧拉着汪雨涵躲进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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