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目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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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审讯舒英辉后的第三天。
调查再次陷入了僵局。
假设舒英辉的那只狗，能够听懂人话。
假设舒英辉的那只狗，聪明得能够避开所有摄像头。
那么依然不能够作为证据。
说到底舒英辉也只是利用狗跟踪林老太，然后去讹诈而已。
事后行凶的事，只靠一只狗，根本做不到！
难不成凶杀案真的跟舒英辉无关？
或者说……
“你说世事多变化聚和散无解答，爱就……”
江艾琳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将正在思考的她吓了一跳。
“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说道:“江队，找到目击者了！”
江艾琳急忙问道:“在哪里！”
“就在工地。”
……
江艾琳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工地，而这个所谓的目击者，则让她眉头紧皱。
目击者是个老头。
准确的说是个流浪汉老头，而这老头此时满身酒气，加上长期不洗澡，那种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属实让人难以接受。
“老人家，请问那天晚上您看见了什么？”江艾琳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对坐在地上的老头问道。
“说好的酒呢？没酒我是不会说的。”老头咧着一嘴大黄牙对着江艾琳笑道。
江艾琳连忙问身旁的人，怎么回事。
原来之前他们跟老头沟通的时候，老头说到关键的地方就停了，非说要一箱啤酒加两瓶白酒才肯继续说。
“那就去买啊！这种事你们都决定不了吗？非要等我来！”江艾琳十分头大。
在场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
那意思很明显:他妈的，老子一个月就那么几千块钱，出来上个班还要自掏腰包？
能不能报账都不一定，家里的老婆孩子不养了？
身为聪明的人江艾琳顿时就反应过来了，黑着脸从钱包里掏出二百块钱递给身边的人，“还不赶紧去买！”
不一会，一箱啤酒和两瓶白酒就送了过来，流浪汉面露喜色，当即用漆黑的指甲划破了啤酒箱子，从里面拿出一瓶啤酒咬开瓶盖后“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
“啊，爽啊！”大半瓶啤酒下肚，老头满意的擦了擦嘴。
江艾琳笑着询问道:“老先生，可以说了吧？”
流浪汉点了点头，对于江艾琳他还是很满意的，哪像那几个抠搜鬼，连酒都舍不得买给自己喝。
“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老头像往常一样，出门翻找垃圾箱，于是就来到了工地。
想弄点钢筋废料去换钱买酒，正在弯腰捡垃圾时，老头一个不小心整个人直接就栽了进去。
当他好不容易摆正身子，想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时候，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以为是看工地的巡逻人员。
当即吓得老头不敢动，透过垃圾桶的缝隙看去，发现是一个男人，肩膀上正扛着两个人，朝着工地的楼梯爬了上去。
“老头，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一个人扛着两个人？不仅能走路，还能爬楼梯…！”
当即就有一名探员反驳道，他严重怀疑这老头是喝假酒了！
江艾琳也觉得这老头在说谎，不过她问道:“你确定是一个人扛着两个人吗？”
“我只是穷，不是瞎！绝对只有一个人！”
流浪汉老头冷笑一声，“我只是把看到的说出来，信不信是你们的事……”
事实上老头也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于是一直躲在垃圾箱里不敢出来。
大概一个小时候之后，老头都快要睡着了，一声东西坠落的巨响，将昏昏欲睡的老头再次惊醒！
老头借着月光望去，坠落在地的是一个人！
那个人坠落的地方距离垃圾箱并不远，老头还亲眼看到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
紧接着又过了十几分钟，又一个人掉了下来，只是这次距离有点远，老头没有看清楚。
“那凶手呢？没有下来？”
老头摇了摇头，“没看到凶手下来。”
“你是不是睡着了？”问话的是一个小年轻。
老头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你旁边有两个死人，你能睡着是吧？”
“你……”
江艾琳打断了小伙的话，“那你有没有看到那个人的样子？”
“没看到，那人戴了个帽子，脸上还戴着口罩。”
“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报警？”
老头一脸不屑，“报警有酒喝吗？”
小年轻愤怒的说道:“这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流浪汉老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随后又指了指他居住的垃圾堆，“我都这B样了，还尽义务？要不让我去你家吃个饭，洗个澡怎么样？”
小年轻闻言，顿时不敢说话了。
随后他对众人摆了摆手，“该说的都说了，赶紧滚蛋，别打扰老子喝酒……”
江艾琳心平气和问道:“老先生，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看到一只狗跟那个人一起？”
流浪汉喝了一口啤酒，思考片刻后说道:“好像是有一只狗还是猫来着，隔得太远了，看不清楚。”
……
江艾琳整理了从流浪汉那里得到的所有信息。
凶手是一个戴帽子、戴口罩的男人，一个人扛着两个人上了42楼。
期间他在跟其他人交谈:很有可能是在打电话，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跟舒英辉打电话，因为那时候舒英辉已经被捕了。
有猫或是狗的存在:应该就是舒英辉养的那条狗，没有这条狗的帮助，他不可能扛着两个人招摇过市躲开所有监控。
于是乎她将注意力放在了戴帽子与口罩的男人身上。
果然，有了这个信息之后，案情有了很大的进展。
根据监控发现，在林老太家的村口，确实拍到了这么一个男人。
录像是舒英辉被捕当天拍到的，舒英辉是下午被捕的，而那个男人是晚上从村里走出来的。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肯定是和舒英辉见过面了！
毕竟在舒英辉闹事加上被捕之前有大量的空白期，足够他们制定犯罪计划。
然而，奇怪的是，这个男人从村口出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监控拍到他，就像那只狗一样。
江艾琳判断，一定是舒英辉的那条狗替蒙面男子带了路。
推测是有了，那么证据呢？
光有推测，根本不能定罪。
并且案件里还有许多地方根本解释不清楚。
比如那个蒙面男子是怎么进村的，江艾琳观看了从舒英辉到NY省至今的所有录像。
根本就没有找到这么个人，这个人就像凭空变出来的一样！
再比如狗是如何躲避监控的。
还有如果那个流浪汉说的是真的，这个蒙面男子能扛着两个成年人上42层！
那么这个蒙面人，真的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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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再次陷入了僵局。
假设舒英辉的那只狗，能够听懂人话。
假设舒英辉的那只狗，聪明得能够避开所有摄像头。
那么依然不能够作为证据。
说到底舒英辉也只是利用狗跟踪林老太，然后去讹诈而已。
事后行凶的事，只靠一只狗，根本做不到！
难不成凶杀案真的跟舒英辉无关？
或者说……
“你说世事多变化聚和散无解答，爱就……”
江艾琳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将正在思考的她吓了一跳。
“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说道:“江队，找到目击者了！”
江艾琳急忙问道:“在哪里！”
“就在工地。”
……
江艾琳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工地，而这个所谓的目击者，则让她眉头紧皱。
目击者是个老头。
准确的说是个流浪汉老头，而这老头此时满身酒气，加上长期不洗澡，那种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属实让人难以接受。
“老人家，请问那天晚上您看见了什么？”江艾琳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对坐在地上的老头问道。
“说好的酒呢？没酒我是不会说的。”老头咧着一嘴大黄牙对着江艾琳笑道。
江艾琳连忙问身旁的人，怎么回事。
原来之前他们跟老头沟通的时候，老头说到关键的地方就停了，非说要一箱啤酒加两瓶白酒才肯继续说。
“那就去买啊！这种事你们都决定不了吗？非要等我来！”江艾琳十分头大。
在场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
那意思很明显:他妈的，老子一个月就那么几千块钱，出来上个班还要自掏腰包？
能不能报账都不一定，家里的老婆孩子不养了？
身为聪明的人江艾琳顿时就反应过来了，黑着脸从钱包里掏出二百块钱递给身边的人，“还不赶紧去买！”
不一会，一箱啤酒和两瓶白酒就送了过来，流浪汉面露喜色，当即用漆黑的指甲划破了啤酒箱子，从里面拿出一瓶啤酒咬开瓶盖后“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
“啊，爽啊！”大半瓶啤酒下肚，老头满意的擦了擦嘴。
江艾琳笑着询问道:“老先生，可以说了吧？”
流浪汉点了点头，对于江艾琳他还是很满意的，哪像那几个抠搜鬼，连酒都舍不得买给自己喝。
“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老头像往常一样，出门翻找垃圾箱，于是就来到了工地。
想弄点钢筋废料去换钱买酒，正在弯腰捡垃圾时，老头一个不小心整个人直接就栽了进去。
当他好不容易摆正身子，想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时候，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以为是看工地的巡逻人员。
当即吓得老头不敢动，透过垃圾桶的缝隙看去，发现是一个男人，肩膀上正扛着两个人，朝着工地的楼梯爬了上去。
“老头，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一个人扛着两个人？不仅能走路，还能爬楼梯…！”
当即就有一名探员反驳道，他严重怀疑这老头是喝假酒了！
江艾琳也觉得这老头在说谎，不过她问道:“你确定是一个人扛着两个人吗？”
“我只是穷，不是瞎！绝对只有一个人！”
流浪汉老头冷笑一声，“我只是把看到的说出来，信不信是你们的事……”
事实上老头也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于是一直躲在垃圾箱里不敢出来。
大概一个小时候之后，老头都快要睡着了，一声东西坠落的巨响，将昏昏欲睡的老头再次惊醒！
老头借着月光望去，坠落在地的是一个人！
那个人坠落的地方距离垃圾箱并不远，老头还亲眼看到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
紧接着又过了十几分钟，又一个人掉了下来，只是这次距离有点远，老头没有看清楚。
“那凶手呢？没有下来？”
老头摇了摇头，“没看到凶手下来。”
“你是不是睡着了？”问话的是一个小年轻。
老头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你旁边有两个死人，你能睡着是吧？”
“你……”
江艾琳打断了小伙的话，“那你有没有看到那个人的样子？”
“没看到，那人戴了个帽子，脸上还戴着口罩。”
“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报警？”
老头一脸不屑，“报警有酒喝吗？”
小年轻愤怒的说道:“这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流浪汉老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随后又指了指他居住的垃圾堆，“我都这B样了，还尽义务？要不让我去你家吃个饭，洗个澡怎么样？”
小年轻闻言，顿时不敢说话了。
随后他对众人摆了摆手，“该说的都说了，赶紧滚蛋，别打扰老子喝酒……”
江艾琳心平气和问道:“老先生，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看到一只狗跟那个人一起？”
流浪汉喝了一口啤酒，思考片刻后说道:“好像是有一只狗还是猫来着，隔得太远了，看不清楚。”
……
江艾琳整理了从流浪汉那里得到的所有信息。
凶手是一个戴帽子、戴口罩的男人，一个人扛着两个人上了42楼。
期间他在跟其他人交谈:很有可能是在打电话，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跟舒英辉打电话，因为那时候舒英辉已经被捕了。
有猫或是狗的存在:应该就是舒英辉养的那条狗，没有这条狗的帮助，他不可能扛着两个人招摇过市躲开所有监控。
于是乎她将注意力放在了戴帽子与口罩的男人身上。
果然，有了这个信息之后，案情有了很大的进展。
根据监控发现，在林老太家的村口，确实拍到了这么一个男人。
录像是舒英辉被捕当天拍到的，舒英辉是下午被捕的，而那个男人是晚上从村里走出来的。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肯定是和舒英辉见过面了！
毕竟在舒英辉闹事加上被捕之前有大量的空白期，足够他们制定犯罪计划。
然而，奇怪的是，这个男人从村口出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监控拍到他，就像那只狗一样。
江艾琳判断，一定是舒英辉的那条狗替蒙面男子带了路。
推测是有了，那么证据呢？
光有推测，根本不能定罪。
并且案件里还有许多地方根本解释不清楚。
比如那个蒙面男子是怎么进村的，江艾琳观看了从舒英辉到NY省至今的所有录像。
根本就没有找到这么个人，这个人就像凭空变出来的一样！
再比如狗是如何躲避监控的。
还有如果那个流浪汉说的是真的，这个蒙面男子能扛着两个成年人上42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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